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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主人吃肉(穴含性器被喂食/吊椅晃肏/射脸抹匀/淋尿喝尿)
天将破晓,容允本该熟睡。身体很疲惫,却始终没有睡意。戒指取下被攥在手心,被暖热了。
傅岸睡的很熟,最开始抱着他,现在背对他。
容允蜷着身体,默默凑近他些,嘴唇贴上他耸起的肩胛骨,亲啄了两下。
随后蹑手蹑脚地起身,走进了卫生间。
怕弄醒傅岸,容允没敢开灯,在黑暗中摸索到窗边,将掌心的戒指戴到了无名指上。
他把手举到空中,借着月光细细打量,素圈银戒闪着碎光,很漂亮。
就是有点大。
傅岸怎么会想到送他戒指呢,就这么相信他一定知分寸不会贪心吗,是无心还是有意试探?
站了一会儿身上凉了,他正欲转身回到房间,忽然听到傅岸叫他。
“宝宝?”
沙哑嗓音中带着困倦,困倦中又不掩亲昵,叫的容允头皮一酥,连忙应了声。
他快速将戒指重新带回食指,小跑着回到床上,刚钻进被子就被傅岸长臂一捞摁进了怀里。
“身上好凉……”
傅岸用力收了收胳膊,迷迷糊糊地低喃了句。
一被他抱着容允就不冷了,胸口暖绒绒的,心尖塌陷下一块柔软。
他回抱住傅岸,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闭上了眼。
“主人身上好暖和…”
几个小时后。
容允困难地撑开眼皮,身边半张床已经空了,傅岸或许是下楼了。
他摸了两下摸到手机,拿起准备看眼时间,不料刚一解锁就不小心点到了条娱乐新闻推送,随意一瞥看到了“肖烨”两个字……
这本没什么,可照片上,刺猬头女爱豆身边还站着一个人——宁墨。
容允没了困意,手撑着床面坐直身体,用力挤了挤酸疼的眼睛。
原来宁墨是刺猬头女爱豆的老板。
是昨晚在机场拍的,照片中的宁墨头发有些凌乱,脖子上挂着玫红色颈枕,胳膊搭在刺猬头女爱豆的肩膀上,眼神慵懒不失凌厉。
看样子不是接机的,而是和肖烨一起坐飞机回来的。
也就是说,宁墨和傅岸也是一班飞机回来的。
容允咽了咽口水,喉咙发凉。
会是巧合吗?
他垂下眼睫看向食指上的戒指,像是汲取勇气般用手指搓了搓它。不让自己多想,他洗漱好后便下楼找主人。
傅岸正趴在岛台边喝咖啡,一脚趿拉着棉拖踩在地上,一脚赤裸搁在低背酒吧椅的垫脚上。他难得不穿西装,上身一件浅灰低领毛衣,性感的锁骨隐隐若现,下身则是宽松的休闲黑裤,头发自然地垂着,眉眼疏淡,比起平时少了几分高冷,多了几分温润。
“主人……”
容允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迈腿朝他走去。
“把厨房的面包牛奶端过来。”傅岸抬眸说。
容允说好,端出来后准备坐到傅岸对面。
傅岸却朝他招了招手要他过去。
“坐上来。”
容允听的一愣,看了看他的腿面,觉得坐在主人腿上吃早饭,是不是有点……
正当他犹豫之时,傅岸忽然拉开了裤子上的锁链,掏出了半勃的性器,又催促一遍说,“快点。”
容允睫毛颤了颤,脸嗖一下红了,指甲掐了掐掌心,蹭了两步羞涩地问:“怎…怎么坐啊?”
傅岸拉着他的手腕把他整个人拽近,“背对着坐。”
容允扭捏地垫脚坐到他腿上。
傅岸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探向他腿间的幽穴,刚摸了没两下指腹便感受到了黏糊糊的湿意。
被肏了一夜的穴湿软的很,含到手指后像张小嘴似的贪婪地吮吸,流出一股股热液。
“腿岔开点。”
容允向外岔着腿,绷着脚背脚尖才能点到地面。
傅岸握着根部让龟头在花穴穴口磨了磨,微微用力,顶进去了一个龟头。
容允的手撑在桌面上,指甲发白,弱似蚊咛般呻吟了声。
“主人…这样怎么吃饭啊?”他问。
“用手拿用嘴吃。”傅岸调笑说,“难不成还要主人喂?”
他拱了拱腰,将性器往更深处送,没有抽插但刻意一寸寸碾过,磨穴壁磨得很重。
“唔……”
容允咬了咬下唇,清晰地感受到穴道的酸胀,还有性器上青筋的每一次跳动,简直像是心跳一般。
“愣着不动做什么?真要主人喂?”
“不是…不用的,我自己吃…”容允声音微颤,拿起一片面包片放到唇边,张嘴咬下一口。
他吃饭傅岸不折腾他,懒懒地将下巴搁在他单薄的肩膀头上,哑声说,“宝宝的小逼好热啊,一直在夹主人,是想挨肏吗?”
容允羞得一噎
', ' ')(',嘴里那一口差点咽不下去。
他脸颊发烫,生硬地问,“主人怎么不吃饭啊?”
傅岸轻笑,“主人不是吃着呢吗?”
吃着呢…这……吃的是他啊?
容允被他逗的脑袋冒烟,羞怯地哼唧两声,“我问的是饭!”
傅岸继续逗他,“主人不吃饭,吃肉就够了。”
容允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抓着面包片,咬了半天不见吃进肚子里。
不像小狗了,跟个猫似的。
傅岸手绕到他腹前,隔着睡裤揉了揉他半勃的小阴茎,“快吃。”
容允条件反射地拱了拱腰身想躲,没躲掉反倒将穴里的性器吃的更深了些,子宫口被硕大的龟头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
他唇缝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手指一软面包片掉到了桌面上,带着面包渣的手颤巍巍地抓住了傅岸的小臂。
小阴茎这么久没被碰过了,昨晚也没怎么被玩,敏感的很,只是隔着两层布料稍稍揉一下都能传来可怖的快感,马眼处溢出的前列腺液已然将内裤打湿了一小片。
主人哪里是想要叫他吃饭啊。
“浪费食物。”傅岸用牙齿嗑了嗑他的耳垂,“该罚吗?”
容允还没回答,那手就先钻进了他的裤腰,从根部捋到顶端,两根手指像筷子一样夹着龟头,向上拽了拽。拉扯感让他绷紧了背,几乎是瞬间想要射精,又觉得实在太丢人,努力忍了下去。
他感受的出主人心情很不错,试探着撒娇,嘟嘟囔囔的,“不要嘛…小狗错了,别罚小狗。”
傅岸呵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容允以为这事过了。
小阴茎被松开,傅岸抽出手,从餐盘中拿起一片新的面包片,用手撕下一小块塞进他嘴里,连着一节手指都进入了他的口腔。
容允一想到傅岸用刚刚摸过他阴茎的手斯面包喂他嘴里心中有些抗拒,也不敢说,乖乖张嘴让进,舌尖卷掉面包,想要嚼嚼咽下去,傅岸的手指却一直不抽出去。
容允怕再不动动嘴口水就要留下来了,只能含着他的手指咀嚼,不太用力,嚼面包的同时也在嚼他的手指。
手指被牙齿一下一下轻咬竟也能带来过电般的酥麻快感,从手指径直传向下腹,惹得烧起一团火。
咽面包的时候手指被吸吮了一下,傅岸喉结滑了滑。
他抽出手撕下第二块面包,如法炮制喂进他嘴里,只是动作比第一次急了些。
喂下两片面包和一杯热牛奶,傅岸问他吃饱没有。
容允说吃饱了。
“乖,做完带宝宝去吃好吃的。”傅岸自己也知道这东西吃着不比一碗热面或者热饭舒服,哄他说。
容允知道休息了一夜主人又有精力了,这么久没做一晚几次不过瘾,乖乖地说好,扭了扭腰吸夹那根火热的大家伙。
傅岸腾的站起身,直接将他压在岛台上,从背后掐着他的腰,不给准备时间就开始猛烈抽插。
岛台太凉了,做了两分钟傅岸从他身体里抽出来,叫他膝行爬到吊椅边上,弯腰将他团成一团抱到吊椅上。
容允撅着屁股,主动在空中摇动,不管是女穴还是后穴都泛着水光翕动着。
傅岸用大拇指压上菊口,指甲刮了刮菊花花瓣一般的小褶皱,“要前面还是后面?”
容允支吾了会儿,“前面吧……”
后面没有前面耐肏,肠肉肿的厉害,穴口轻轻一碰都刺痛刺痛的。
“好。”傅岸撸了撸胀痛的阴茎,一杆进洞捅进了菊穴。
容允菊花一痛,心中叫苦,咬了咬带着戒指的食指,想抗议又怂,委屈地哼哼了两声。
主人怎么这么坏……
肠肉不是一般的紧,快感逼得小腹肌肉紧缩,头皮都爽的发麻,傅岸满足地叹了叹气,掐着他的腰开始抽动,在他腰线上再掐出新的指印。
一开始抽动吊椅便前后晃动,傅岸站着不动穴肉也会来回套弄他的性器,不过对他来说速度太慢了,他试了两下不满意,还是自己挺胯抽插。
对跪在吊椅上的容允来说却不慢,他像是在海浪中漂浮,膝盖下面的吊椅是船,被体内火热的肉棍送上一个又一个快感的浪尖。
小阴茎不争气地连射三四次,大腿酸的打颤,做着做着容允的呻吟就夹杂了哭泣,悄无声息地向前爬想要躲掉那根凶残的性器。吊椅就这么大,他爬也爬不到哪里去,稍向前一点就会被傅岸掐着腰拽回来,还要被重重地打屁股。
“再躲试试?”傅岸吓他,“不听话的小狗是要被操死的。”
容允不敢躲了,肩膀哆嗦着啜泣。
龟头每次抽出或插入都会磨过最敏感的点,肠道是又痛又爽,熟悉的失控感占据大脑,傅岸越肏越快,他渐渐忍不住哭声,边哭边大声呻吟尖叫,身体抖的愈发夸张。
“宝宝练嗓子呢?”傅岸呼吸粗重,一手覆上了他脊椎的浅浅凹陷。
容允的背太漂亮了,皮肤白皙,光滑的
', ' ')('像丝绸,肩胛骨如两片翅膀,似欲刺破薄薄的皮肉;从脖颈到腰尾的线条不论是某一部分单看还是整体,都十分优异;脊柱的凹陷宛若小溪,傅岸很想往上面倒点水看能是什么效果。
容允快要前列腺高潮,敏感的受不得半点抚摸,傅岸的大手来回没摸两下,他便控制不住地翻起了白眼,不光是哭泣,连呼吸都短暂的停住了。
本就紧致的肠肉好像忘记了还有个粗硬的大家伙,死命地紧紧收绞着。
傅岸有些狼狈地闷哼了一声,粗粗喘息着射精。他没射完便抽了出来,翻过容允的面叫他面对自己,高速撸动着阴茎,龟头抵在他脸颊上压下一个凹陷,片刻后将剩下的精液全射在了他脸上。
容允呆愣愣地落着泪,脸上腥臊黏糊一片也不知道躲不知道抗拒,仰着个小脸任主人摆弄,谁也不能说他不是只乖巧的小狗。
傅岸压了压喘息,长呼一口气,用龟头把他左脸上的精液涂到右脸上,再将龟头抵在他嘴唇上要他伸出舌头舔。
容允一眨眼就是一滴眼泪滴落,可怜又乖巧地双手捧着大肉棒舔掉龟头上的黏液,绷着舌尖戳弄主人敏感的马眼。
傅岸呼吸发沉,时不时低声嗯嗯一声,鼓励般一手在他脸上抚摸,把他脸上的精液涂抹的更均匀,甚至故意用手指勾着往他眼皮和睫毛上带。
容允闭了闭眼,又挤掉几滴了泪。
【蛋接,淋尿喝尿,雷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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