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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宝宝怎么好意思呀(夹跳蛋外出/补生日/采玫瑰)
“夹好了。”傅岸说着调高了跳蛋的档位,顺势掐了下小阴蒂。
容允忽闪忽闪睫毛,巴巴的想说什么又不敢。
“喜欢吗?”傅岸站直身体看向他,唇角微勾。
容允抿了抿嘴,“喜欢啊……喜欢……”
“喜欢就好。”傅岸眼底笑意更甚,倾身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说,“喜欢今天带着吧。”
容允:“……好…”
量过体温傅岸已经不烧了,办好手续后他们牵着手出院。
从病房到地下停车场这段路,傅岸故意走得慢,边走还要边很小声地问他。
“紧张吗?”
容允咽了咽口水,身体僵硬,被傅岸牵着好像是个腿脚不利索的病人。
他听到了傅岸在说话,却没有听进脑子里他在说什么。
小小的跳蛋正在他身体里勤勤恳恳地震动着,很小,震动的也不厉害,可就是因为太小了,容允总觉得它会掉出来,于是不得不用很大的力气去夹住,于是……原本细微的快感变得强烈数倍。
不知道是傅岸太了解他的身体了还是怎么的,那跳蛋正好卡在他最受不了的某个点上,不算激烈的震动带来的是更加绵长细密的快感,他能感受到腿间一热一热,内裤正在被濡湿,他清晰的认识着…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在走路的过程中,塞着跳蛋出着水,享受着性快感……
“是不是很舒服?”傅岸拇指扣着他的手腕摩挲了两下,语气温柔,不知道的还以为容允是个病人,他在询问病人的状态。
这句话容允听见了,他抬眸,眼圈发红,眼神可怜中带些乞求,还有些幽怨。
傅岸笑了,也不顾周围人来人往,在进电梯门之前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乖。”
早晨医院人最多,电梯里挤的不行,容允弱弱的站在傅岸身边,尽可能地缩着。
可人实在太多了,他一个不留神,被前面一半大小孩用胳膊肘重重地顶了一下小腹,小腹本就是紧绷着的,酸疼更加清晰,一个没夹住夹着跳蛋的小穴流出了一大股水,容允甚至觉得自己听见了声音。
他眼眶湿润,委屈地往傅岸怀里躲。
傅岸垂眸看了眼那不停乱动的小孩的胳膊肘,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地搂着容允的腰将他勒得更近些,轻缓地帮他揉揉脆弱柔软的腹部。
本来只是有点委屈,他一揉,就是委屈地hold不住了。
傅岸也没想到一出电梯容允竟吸着鼻子落泪了。
“哭什么?”傅岸还搂着他的腰,地下车库宽敞人少,他拉着容允暂时走到一个承重柱后面,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捧起他的脸。
容允小声啜泣,不自觉地撅着嘴,大胆子地偏头躲开他的手,带点脾气说:“差点被发现了……”
傅岸好脾气地将手移到他脑袋上,揉揉头发,“嗯?怎么会发现呢?”
他似乎是在单纯地发出一个疑问,没有任何戏谑意味。
容允对上他认真的眼神,眼泪却掉的更加厉害。
他瘪着嘴不说话
傅岸和他对视了好几秒,倏地一扯唇角,也扯下了温柔假面,恶劣地说,“因为差点高潮吗?”
容允的眼神一下变得羞恼,还带些控诉,红润的嘴唇动了动,半个音节也没发出。
“嗯?是不是啊?”傅岸看了眼周围几乎没人,压他在墙上,手心覆上他小腹,顺时针又慢又重地摩擦,“小骚逼是不是差点尿了?电梯里这么多人,宝宝怎么好意思呀?”
容允一边掉泪一边没底气地说:“不是…没有……”
大掌摁的太重,小腹隔着一层毛衣都好像能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酸胀感不可控地蔓延开,腿间湿热又湿热,两条腿酸软到打颤,因为挤压小跳蛋的存在感更明显,那点几乎没有的震动也变得难以承受……傅岸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揉了揉他的肚子,像揉他的头发一样,就让他在公共场所哭的喘不上气。
边哭,边高潮了。
傅岸曲着手指蹭了蹭他绯红的脸颊,凝视他因高潮失神的湿漉双眸好一会儿,满意地重新牵起他的手,像拉动发条般拽了拽他,“乖啊,宝宝自己可以走到车上的吧?”
容允呆呆地看他。
“不需要主人抱吧?”傅岸轻笑。
身体还沉溺在快感里,脑子却清醒了,容允头摇的像拨浪鼓,咬咬牙站直身体,后背离开柱子,努力稳着打颤地双腿跟着傅岸往汽车地方向走。
终于上到车上,容允还没松一口气,身体里的小跳蛋以之前几倍的震动速度和幅度疯狂地跳动起来……
“啊……”
他攥紧了拳,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呻吟出声,整个身体都随着那颗跳蛋颤抖。
傅岸见状反应淡然,俯身帮他系好安全带,“宝宝自己数着,今天能高潮几回。”
汽车发动,容允也不知道傅岸
', ' ')('要开到哪里去,他被这颗小跳蛋折磨地哭吟,紧紧抓着安全带像抓着救命稻草。
“呜…呜呜…小一点…主人……呜…”
傅岸看他一眼,很快收回视线专心开车,“宝宝听话,认真数,不要数错了。”
路很远,容允哭到没有眼泪,夹着腿想要跳蛋震的轻点,整个穴道都要震麻了,他时而看向窗外想要转移注意力,时而求饶似的看向傅岸,在一次一次的高潮过后,眼神逐渐涣散,啜泣声也变得微弱,不再有力气转来转去,失神地盯着前方某处,身体时不时痉挛。
直到他哭声也没有,傅岸偏头看他一眼,发现他竟然闭着眼睡着了。
车平稳地开着,耳边是容允的轻轻的呼吸声和时不时小狗一样的嘤咛,傅岸低笑一声,活动活动了手,握着方向盘的修长手指依次伸展开又重新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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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善带着早餐,一大早去容允家敲门,却得知容允昨晚出门之后一直还没回来。
他和叔叔阿姨道别之后离开他们家,在马路牙子上站了一会儿,掏出手机给容允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
“喂,小允,你去哪了?”
“小允啊……他昨晚太累了,现在在我副驾驶上睡着了,找他有事?直接说吧,我替你转达。”傅岸声音压的比较轻,说话间一直看着还在沉睡中的容允。
电话那头的桑善听到他的声音眼神冷了下来,攥手机的手很用力,指关节发白。
“你们在哪?”
“在……”傅岸拉长调子,倏地轻笑一声,薄唇轻启,“关你屁事。”
他说罢便掐断电话,三两下删除通话记录,关机后重新将容允的手机塞进他口袋,又过了四五分钟,他轻捏容允的脸,叫他,“宝宝,起床了。”
容允正在做梦,他梦见自己被装进了一个大球里面,球一直在滚,他一直在被颠。
听到傅岸叫他,他急忙醒来,委屈巴巴地正想开口告诉傅岸自己做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噩梦,一睁眼想起来……哦,不是噩梦,区别在于现实是球被装进了他的身体。
跳蛋还在震……
“在宝宝睡着的这三个小时里,主人初步判断宝宝大概高潮了六次。”傅岸认真的说,“也可能是七次。”
容允脑袋嗡嗡的,明白自己为什么脑袋嗡嗡了。
他不仅喷吹了,还射精了,肯定也不止一次。
这么多天好不容易养回来的阳气一天就被傅岸玩的空血了。
“主人……”他怨愤,又不敢太明显,其上覆上一层示弱撒娇,“…拿出来…好不好?都麻了……”
傅岸勾唇,“麻了啊?”
他不打招呼地将手探进容允腿间,隔着裤子摸到一手的湿泞,恶意地用力揉了两把,换来容允的低吟。
“麻了怎么还能爽啊,在不停地流水吧?裤子都湿透了。”傅岸将手上的黏液抹在他嘴唇上,“自己尝尝,骚死了。”
容允嫌恶地皱了皱眉,想躲开又没胆子,僵着嘴一动不动。
“答应了主人要夹一整天的,宝宝要说话算话哦。”傅岸在说话的同时摁下车窗。
原本很淡,淡到让容允以为是幻嗅的花香忽然变得浓郁,他眨眨眼,偏头看向窗外。
一大片赤红色的玫瑰花田映入他眼帘。
“主人说不愿意……”他看花,傅岸看他,“宝宝得给主人补一个生日。”
容允闻着花香,搁在窗户上的手指动了动,“……怎么补?”
“我要玫瑰,你给我采。”傅岸说,“九十九朵。”
容允咬了咬下唇,觉得傅岸是在故意为难他,惩罚他。
九十九多玫瑰赤手采下来,不得鲜血淋漓吗?
“走吧。”
傅岸先下车,又绕到他车门前拉开车门,拽他下来。
穴道里的水实在是太多了,容允站起来一个不防就往外掉,他用力一夹,敏感到极致的穴道猛地收缩痉挛……
他歪在傅岸怀里,双腿打颤。
“八次。”傅岸说,“宝宝继续加油哦。”
容允羞恼委屈又有点害怕,直到傅岸动作温柔地给他拢上大衣,又找来厚厚的手套给他戴上。
“骗你的,要一朵就够了。”
容允惊讶地抬头看他,被他摸了摸头。
“你给我挑,送最好看的一株给我。”
【蛋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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