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忍不住将手指抽出来,拎小猫似的将他从地上拎起来,右手写了两个字给他:坐好!
他百无聊赖地在我身边坐了一会儿,便趴在桌角上,一双大眼睛漆黑濡湿地看着我,手却在裤裆里撸动着自己的性器。
我悄悄将电脑挪得近一些,使摄像头能圈到的画面更少。左手妥协地伸到他胯下,握住他坚硬的性器。他性器干燥又炽热,颜色赤红,膨胀的血管狰狞而崎岖,握在手里沉甸甸一柄肉枪,生机勃勃地弹动着。我手指搓揉着他的龟头,眼睛却仍然盯着电脑,面不改色地做着工作汇报。他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将下唇咬住,忽然“噗嗤”一笑,便把脸埋进了手臂中,专心艹弄着我的手指。
他很快就从马眼里流出前列腺液来,随着手指上下运动,逐渐涂满了茎身。红涨的龟头不断顶弄着我的虎口,我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马眼,跟着他的节奏,圈住冠状沟缓缓套弄着。他从手臂中抬起半张脸看着我,双腮潮红,眼睛里盛满的都是迷离的欲望。忍不住伸手,手掌贴着腰摩挲到后背,小臂绕了半圈将我揽在怀里,五指揉捏着我的腹肌。终于忍不住轻手轻脚地解开我的裤腰,隔着内裤撸动着我的性器。
我不动声色地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右手又写两个字给他:别闹!
他索性将我的手从他腿根上抹掉,钻到桌下,用牙齿扒下了我的内裤,舌尖灵巧地在龟头上打了一个圈,舌面上粗糙的疣粒酥酥麻麻地从马眼上刮过。我顿时挺直了腰,左手扽住他的头发,假装调整坐姿,低头瞪了他一眼。他嘴里鼓鼓囊囊地含着我的性器,眉眼弯弯的全是笑意。
小王八蛋。
我努力将精神集中在会议上,却还是难以克制地不断走神,满脑子都是如何与他床上缠绵。我想要他进入我的身体,哪怕是将性器粗暴地塞进去,撑得穴眼辣痛。一下子顶到最深处,用力将肠头肏得肿大,穴肉酸软无力地抽搐着。肏到肠道再也无法夹紧,肛口张开嫩红的圆洞,能看到黏膜颤抖地含着大团白浊。我想要他蛮不讲理的,我想要他占有我,征服我。
我突然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他的意思——那种爱来自骨和血里,浩浩荡荡,千丝万缕地布满了这具身体的每个角落。我亲手将他养大,看他个子抽高,脸颊的软肉消退,看他长出棱角和脾气,看他如同年轻的狮子一样开始对世界挥舞起爪子。我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呢?他是我的儿子,是我的弟弟,也是我年轻的情人……
他脑袋毛茸茸地埋在我胯间。一下一下地蹭在我腰腹上,口腔又湿又热,舌头温柔地舔弄着茎身。连囊袋也不放过,轻轻吮吻,在唇齿间挤压着,发出细密的黏腻水声。我知道他在看我,甚至能想象到他多情缠绵的眼神,却不敢低头。我耳尖透红,会议内容听得时断时续,好像回到了第一年在伦敦大学里上课——什么都听不懂,只能尽量详实地把会议内容全都手写下来,不由得嗔怪地一脚踢在他大腿上。他低低地呜咽一声,双手抓过我的脚踝,用他湿哒哒的性器,艹弄着我的脚心。
脚趾一点点踩过他的性器,脚尖甚至顶上了他柔软的囊袋。龟头上满是粘液,湿漉漉地从指缝里滑出来。我不着痕迹地挣扎了一下,他摁住我脚踝的手顿时用力,手掌一点点顺着裤管摩挲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头皮发麻,右手使劲攥着笔,指甲几乎抠进手心里。耳膜里鼓鼓的,全是自己的心跳如雷。小腹里燃着一团欲火,烧得整个下身酸痒无比。只能感觉到他喉头上下吞咽,夹弄着我的龟头。舌头轻佻地绕着茎身舔弄着,一点一点熨过性器上每一条凸起的血管,舌尖勾弄着冠状沟,在马眼处钻挠,吮吸着马眼渗出的淫液。一手圈住性器根部,上下撸动着。湿热的口水将性器浸得滑腻,一直痒痒地流到囊袋上。万幸电脑像素并不高,我感到脸颊越来越烫,桌下的双腿夹着他的脑袋,左手五指贴着他温热的头皮,指缝间都是他的汗水。不断压制的快感渐渐逼上大脑,我恨不得将他摁在性器上,一举肏进他的喉管。
可是我不能。
不能有任何表情,不能出声,甚至不能低下头去给他一个眼神。这样偷情似的快感烧得我格外躁动不安,只能隔靴搔痒地从他的发际,一路抚摸到他的耳廓,揉搓着他柔软的耳垂。在我摸到他滚烫的侧脸时,他会像小猫一样蹭我的手心。
我下身要被他舔化了,脊背发麻,后腰的神经已经像风吹蒲公英一样颤抖起来。马眼翕张,茎身突突直跳,囊袋痉挛不已。他两手掰着我的大腿,十指掐紧腿根的软肉里,脑袋却快速吞吐着性器,燥热的脸颊时不时地蹭着我的腿根。舌根绷直,每一下都努力吞到最深处。紧窄的喉咙卡着膨大的龟头,黏膜随着他难以克制的吞咽不断抽动着。
“卓航?”我忽然听到视频那边老板叫了我一声,顿时惊得腰背挺直,将一股精液射进他的嘴里。“今天成都很热吗?怎么看你一直在擦汗?”他被呛得呜咽一声,我左手连忙摁住他的脑袋,将性器狠狠顶进他的咽喉。
“对不起。”我下腹直跳,掩饰性地用右手扶了扶眼镜,用极其中正平和的声音回答道,“家里空调坏了,最近师傅都太忙,还没上门修。”
她笑了一下:“这可得抓紧,夏天没有空调多难受啊……好了,既然这样,那今天就到这里吧。”
随着视频“叮”一声关闭,他猛地推了我一把,干哕起来,满脸都是窒息的潮红,眼角含泪,没来得及吞咽下去的口水和精液如同融化的冰淇淋,糊了半张脸。双唇晶莹红润,不断呛咳出丝丝缕缕的白浊,拧着眉头倒打一耙道:“哥!你射之前怎么不跟我说!怎么还摁我脑袋啊!”
胆子真大,到底是谁先来打扰我工作?我在他腮上拧了一把:“瞧你在我面前这个样,没大没小,胡天胡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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