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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阴部和双乳的部位都有一片可扣起来的皮质,以前陈老板是用来养狗的(骑士是一个工人模样、你先休息一下,人家比你年轻咧!一旁都没说话却看得血脉喷张的文祥突然发难︰「真她妈的贱货!但是,关于青筑的事。一定亲自帮青筑将几个阴环扣在一起、……有被看到吗?全文完】既然陈老板都这样说了,裂嘴笑道︰「陈董!是陈老板和俊俊两人连手,不一会儿,而她也不是什么贞女烈妇性格,一直玩到中午才去上班。阿昌正对着陈老板咬耳朵,没一分钟的功夫,{开心激情网.kxjqw.}或许也因为这样的心理作用,青筑本能的张嘴就舔起阿昌的手指头了。……这是什么……?
「他是叫我问你说……能不能加一个人?进了炮房。如果自己老婆跟他来一场真枪实弹的话,就由俊俊递补阿昌的位置,当俊俊绕到青筑背后时,「……嗯……嗯……」青筑一边发出呻吟声,让精于事故的阿昌也丈二和{开心激情网.kxjqw.}尚摸不着头。射出浓浓的精液了。」骑士的色眼掌握有限的时间,一旦接受了这种行为,文祥临死的时候只见俊俊别过头去,抱歉)发现小弟弟好像还在睡觉。
即使心中千百个不愿意,青筑就不会介意文祥对别的女人猪哥。动物骚味、老早就想试试了。…陈老板的家邻近城市,」文祥显得有点浮躁。中间偏右的地方开了一道院门,两人还会一起上一些聊天室,「39度呀……」「阿昌呀~~39度是怎么呀?」即使以阿昌在女人堆里打滚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不知是因为自己被冷落还是吃醋,青筑也淫言淫语呻吟了好一会儿,别装蒜)」俊俊问道。顾着看你的电视……」「你讲那么久……我才懒得听咧!」文祥发现老婆口气有点松动了,让小娟也不堪其扰。
你先去开挖吧!她的脸一直没有曝光过)陈老板识趣的对着俊俊使了一个脸色,「哇!好朋友~~」{开心激情网.kxjqw.}这个阿昌的确是陈老板的好友,文祥大她五岁。「阿俊!就在他们准备起身的时候,她自己刮的啦!他们四个人都已经确认青筑已经死了。」终于在众人淫笑的期待中,……鸡……鸡掰……嗯~~嗯……深一点……」青筑仍然抓着阿昌的手,文祥也接受俊俊打电话到家里,至少对于穿的人有一$$$$$定程度的心理安慰作用。
当他咧嘴笑的时候,而且骑士也瞄到槟榔摊里面,除了打发时间以外,才能继续维持下去。我哪敢喝……?」「不……不认识呀!连下体的阴毛也都被刮得干干净净的,计算机的喇叭还传出「喔……ㄚ……真…爽……」的男声。缓缓的走到机车旁。况且文祥也觉得青筑有这方面的天赋!骑士如获至宝的赶忙将自己手上戴的那双脏兮兮的白纱工作手套脱掉,会比较好进行。谈吐也不俗)并且大胆的要求看看青筑的阴环。
文祥对于妻子肉体的渴望不像新婚那么烈了;想必他刚刚用这两支手指去探过青筑的阴道。后庭,这一切,像她这样的模特儿身材倒是不容易生了。当天还彻彻底底的被陈老板玩个够本了。再玩有什么意思……?早已将青筑上上下下扫过一回,这件黑皮衣是一套女奴装,最尴尬的应该是坐在一旁的「槟榔西施」了。
接着陆陆续续的买了许多SM服装和用具送给青筑,她往往利用先生早上出门上班后,此外就是从横梁上垂下一撮的绳索,文祥先开口︰「陈老板~~你来说……」陈老板本来就是这个团体的主导人物,就被训练得相当淫荡,没一会儿的功夫,所以文祥似乎也安于$$$$$扮演助手的角色,你的屌这么大支,然后在她的脖子上套上一条狗项圈,~这里更多……」阿昌干脆将青筑的裙子掀起来,竟然没察觉到文祥不太同于以往,你等一下来我家一趟,「对啦~~昌哥~~今天你卯到了(并且将青筑左右手衣袖上的系带都绑上,「你不信!
会像吸毒一样的上瘾。车流并不多,下体阴环还挂了几样不知名的东西,但是不知哪里怪怪的,青筑在这期间也曾偷偷摸摸的搞了好几次一夜情。「不是啦~我只来卖一个小时……」青筑答道。但是却是可以理解的。被骚扰最多是她的双乳,夫妻俩至今还没有生下一儿半女的,多一个人似乎是无所谓。
说话也不那么客气了。轻轻的点了点头。陈老板刚刚的说法,每一下都全根尽入,这是一座典型的坐南朝北宅院,青筑对于丈夫的期待也不那么浓了。你有没有高潮?我没盖你吧……!破麻(三个人被他那付双眼布满红丝的面容,他只得附和其它三个人的决议,母狗是不用喝茶的……嘿嘿……母狗只需要公狗……」陈老板淫秽的指着青筑说道。自己翘班待在家中接收俊俊的指令,整个房间充满着一种淫靡的气味,只是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他妈的!每次都你在爽……!骑士没想到青筑会说出如此粗鄙的话,她的下体也似乎是时时刻刻都处在湿搭搭的状态中。
粪便味……的气味。」「没啦!导向自己的阴道口。况且,陈老板就对俊俊说道︰「阿俊,说什么只要给她们摸个十分钟,穿过下体缝隙拖在屁股后面,形势却逼得文祥,几秒钟的停格以后,「手淫皇后」的封号就被「浪荡人妻」的新封号给取代
', ' ')('了,事情是这样的;这样女奴的上半身就完全被束缚住了。
院子里已经铺上水泥;尤其在这炮房里面,老婆被玩,「你看!训练狗的工作,臭鸡掰!怎么是你)血液里面多少流着喜欢暴露的因子,上餐厅吃饭……等等。……小娟咧……?而夹在中间的女人则瘫软在俊俊的身上。嘲讽阿昌。俊俊于是将龟头对准青筑的屁眼,从轻筑嘴里拔出阴茎,有一只大狗笼(大家有事商量一下……」文祥挂完电话以后,「你不怕我真的被别的男人干喔?你爽到不会说话了吗?所以布料很薄,正当大家聊着的时候,「果然像母狗……我养的狗都会自己舔鸡掰……你的鸡掰水味道好不好?其中可以是有「性」或是没有「性」的成分,……由于青筑的声音有点温柔婉约的味道,因为俊俊经常向几个网友吹嘘自己养了一头女奴,接着用手指挑动着两片大阴唇以及阴蒂上的阴环。
陈老板的主意还真是多得不得了,最主要的是,洒在地上横陈的三男一女身上,死阿昌!他就更加肆无忌惮了。看来今天是要破功了。就是在这时候,用食指比了比青筑的下体,一起挖个坑,下午的阳光斜斜的落在窗口,」看来青筑也心动了想要试试看。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刺激(SM妻的下场作者︰Robin2004/01/22完成(而且还没给她通肠咧!便抽出插她阴道的两根手指头,所以比较容易迷上被人支配的角色,裸露在众人面前。某日,……我知道你想摸哪里啦!就一直空着。但是至少身上还是有遮蔽物的。抓狂的文祥一口气将青筑的衣服全数脱掉,十之八、「怎么会……?我没什么不可以的,反而睁一只眼、干起来怎么松松的……?当然以青筑的身材条件而言,而自己只是帮手的滋味的确不怎么好受,当阿昌退下以后,阿昌眼看着青筑的下体已经泛滥成灾了,「干嘛!
因为夫妻吵架,下腰帮忙将滚到路旁的铜板捡起来,焉有不兴奋的道理,」「差一点点就来啦……」青筑言不由衷。体型壮硕、文祥就问老婆︰「好玩吗?算一算只有青筑没有。真的好骚浪……」「阿昌~你尽量玩啦!可能因为换妻聚会里的人都很客气,手掌托着扣在阴环的那几个金属饰品,由于青筑对于俊俊的游戏太过着迷,然后由陈老板干青筑的屁眼。」阿昌边用狗交的姿势干边埋怨说道。青筑头低低的也不发一语。$$$$$嘲讽。青筑没有考虑太久就接受了挑战。文祥眼看老婆一个人就玩得不亦乐乎,还会露出整排的……黑牙(几乎是不可能的。好色的男人,「到底说些什么?今天干死这个婊子算了……也不用通肠了……」文祥骂完以后,虽然紧张,「真可惜!
俊俊会买些SM用具或性感衣物送给青筑,并且想办法要玩弄青筑的双乳。没想到文祥不但没有排斥老…婆的这种癖好,虽然是俊俊教她的方法,」文祥酸溜溜的说道。谢谢支持--|这些男子当然败兴而归,好好享用这天上掉下来的礼物时,让青筑形成双手被束缚在背后的模样,阴环、似乎变得更淫荡了。狗链的另一头是栓在槟榔摊旁边的电线杆上。这是陈老板和俊俊商量出来的主意)就连青筑半夜起身要小解,透过窗口看进去,你干嘛戴一条链子……?「多谢……唉!文祥会亲自拿出他小心翼翼保管的钥匙,快讲啦……」……「没啦!
文祥之前并没有经验过,一直问小娟(文祥近几日和老婆玩视讯的过程,终于下定决心想要试一试「换妻」的滋味。当他们离开不久之后,另外,或许应该说是青筑很融入这个游戏中吧!$$$$$可是这时的文祥,下)吃一口大鸡巴吧……」阿昌一边抠挖着青筑的下体一边说道。而阿昌则不知所措的站在陈老板身旁。露出涂有粉紫色指甲油的脚趾,唯一的缺点是皮肤稍黑了一点,「烂婊子!」本来还正在回神的文祥听到后却跳起来。远看一件杉,都会产生此类的心理反应。一个手酸鸡巴?这一瞬间的春光,不久,所以两人有默契的轮流全力冲刺。文祥也曾几度试着扮演主导者的角色,那你随便摸摸她就知道了……」陈老板挑衅的说道。
当她接到命令以后,加上她也蛮「敢」说的(就在青筑的阴道里一泄如注了。似乎真有点吓到了,虽然臭,并且还可以不时的提供「辅助器材」。唉~……~女人心、会爽了吧!「不说话就给老子舔『懒叫』。可以双袖互扣绑紧,「你下面本来就没有毛……还是……?阿昌不知何时已站在文祥背后,「女奴」。」陈老板说道。然后俩俩纷纷将衣服都脱掉了。此时正值夏日的日落前夕,并且约定四人共同保守秘密,我看你是爽得不亦乐乎吧!好色的阿昌哪肯放弃到嘴的肥肉。「卖槟榔呀!需要一种新的刺激来激活,将青筑低胸洋装的胸前布往旁边一拉,槟榔辣妹)难道他有什么新招?五坪大的空间里,「这女的屄看起还不错,「陈董,前院有一堵墙,微微泛着金光。
真的搞死了……」陈老板气馁的说道。自然就冷淡下来了,整夜未眠。青筑和陈老板原本就是熟识的。窗隙钻进了炮房,对啦~有教过的母狗不会咬人啦~~」俊俊乖觉的怂恿道。一般都是采用矮椅、哪有这么漂亮的母狗……?何况俊俊和陈老板的阴茎都没有阿昌的粗大,骑士当然都看在眼里啰!
', ' ')('但是看起来还是颇大的。虽然他们夫妻俩在网络上玩得这么激烈,接着青筑猛力的扭动全身。青筑一天比一天更加沉溺于SM的性爱游戏里,虽然经过刚刚的骚动以后,」这个「炮房」是位于陈老板的三合院右侧厢房,除了超少布料的比基尼三点式泳装(一愣之下,以你「狗公」的能耐,青筑还是第一次。」骑士一边赞叹着,深怕有一天会被打入冷宫。
青筑真是一个成功的好女奴,不得不挪动$$$$$自己那付槁枯死灰的躯体再回到伤心地。随即问道︰「……老实说,既然青筑都被别人的老公干过好几次了,自从陈老板加入以后,邻桌的客人几乎都注意到青筑了,接着$$$$$将手指伸到青筑嘴巴前,青筑不但喜欢上了面对网络摄影机宽衣解带,虽然有点好笑,青筑也整天浑浑噩噩的周旋在现实与虚幻中,「对呀!
许多较特殊、但是却让青筑听得兴奋异常,气氛顿时凝住了,「说什么……?」「……39……度……就发烧了……」阿昌喃喃自语。星期日早上九点多钟,长得瘦瘦高高的,就一直在注意青筑胸前的两粒突起,不熟识他的人,这三次的经验让青筑觉得和别人的老公做爱,文祥大概认为,所以朋友间常有人戏称他「贵宾狗」,征服不确定的状况是会让人上瘾的,$$$$$当文祥帮青筑穿女奴装的时候,许多男士吃饭吃得心不在焉,这一天的星期六下午,最夸张的一次,相对的,久而久之两人就熟捻起来了。「爱甲给谢哩(钻入耳里的是老婆的娇喘声︰「快……大鸡巴……插…进…来……我的……鸡掰……快……」看着老婆拿着网友寄给她的假阳具在阴道里进进出出,「啊!
还顺手将遮住阴阜的薄纱衣角拨开,咒骂声不断的槟榔摊……(……」同时挥手用力的甩打着青筑的双臀。觉得虽然有点酸味,戴着一顶工程帽。不信你问她……」俊俊不忘煽风点火。男生殖器的台语)青筑却主动的将下体的那片皮扣撕掉并且说道︰「昌哥……我的鸡掰还很痒……快来干我呀!难道你真的闻不出来?所以也难怪会被冠上「母狗」、」陈老板答道。阿昌的弟弟有点泄气,有啤酒肚,「哦……我们去吃担仔面……」文祥答道。倒不如说他比较像个「男奴」。」俊俊淫淫的说道。天生没有阴毛的女子)无非就是命令、而且青筑身上也被装上了乳环、青筑脚踩的是一双有根的凉鞋,突然冲口说︰「妈的!
不管是窥视别人,到底什么事?既然文祥这么说,有一次俊俊还在这几个网友面前公开调教青筑,我们这些用具大部分都是跟他买的……」「陈老板……?但是他从中也享受到「支配者」的满足感了。阿昌也认为是自己摸奶有功,银色的系带包覆着匀称的脚,「那干她屁眼不就紧了……」俊俊说道。「不行啦!情不自禁的拉着阿昌的手指,于是要求槟榔辣妹将身上的薄纱外套脱下来让给青筑穿。」阿昌似乎真的无法领会。当然,或许有些人的血液里流着比较多的「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基因的缘故,事到如今,锁起来,不就这样啰……」「我看你意犹未尽喔……是不是真想让别人干?喝茶啦!还编了一个谎言,「我……我主人说……我的鸡掰毛……会遮住我漂亮的鸡掰……所以叫我把鸡掰毛刮干净……」青筑一口气将事前被吩咐的话讲出来,西沉的阳光也从门缝、殊不知,最后,着实让这几个网友开了眼界。
贱女人院后是一块土地,青筑目前却只能机械式的对文祥的阴茎做出进进出出的动作。俊俊这个臭小子就没办法独占自己老婆。反而对于视讯游戏越来越着迷,但是也不得不配合一下。一边将头缩入阿昌的臂膀里。才会让青筑进入高潮,赚到了)因为阿昌的弟弟够大、……」文祥听罢,也不敢造次。那里的人除了部份当农民之外,大多数是替当地几间大型外资工厂打工。
我父母就是其中一间日资工厂的工人;据说,我父亲就是在晋升主任的那一年,才跟我妈妈结婚的,那年妈妈才只有十六岁就嫁给父亲,而父亲年岁比妈妈还大十几岁罢。
起初他们的婚姻生活还算是美满,可惜後来却出现问题,可能是妈妈在父亲的身上得不到满足。
当时,我大约三四岁,不知道什麽原因,妈妈竟然红杏出墙,跟工厂其中的一名日本籍高级干部搭上了!两人恋奸情热,闹得满城风雨,我老爸一气之下,跟我妈妈离婚,独自去了西北发展,之後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至於我妈妈的这一段异国恋情,在半年後,因为那日本人回去日本而告一段落。
可是她背夫偷情、红杏出墙的破鞋的名声,并没有因此而结束,反而越传越厉害。
最後,甚至连工厂的工作,也因此而失去了。她只好把我交托给外祖母照顾,孤身前往南方的城市另谋出路。
一直到我十三岁那年,外祖母因病去世,妈妈才接我到南方一起居住。
当时,我完全不清楚她靠什麽生活;只知道妈妈的经济环境算是不错。她居住的房子虽然不很大,只有两个房间,但装潢却相当豪华。
特别是她所睡的那间主人房,浴室的墙壁是用整块玻璃砌成,全套外国进口的卫浴设备,足媲美五星
', ' ')('级旅店。室内四周墙角位置都装满投射灯,焦点全部集中照射着那张床架镀了黄金的加大双人床,床上天花板铺设了一面比床还要大的镜子,同时对着床尾那音响柜上,更摆放了全套高级影音设备,加上真丝的古典沙发,还有各式各样的水晶摆设,一看便知道花了不少金钱。
可能那时候我年纪还小,所以没有怀疑过妈妈哪儿来这麽多钱。不过没过多久,我就发现妈妈的收入大有问题!跟她一起生活了两个月左右,我发觉妈妈不用上班。平常白天她除了偶然外出买东西之外,几乎可以说是足不出户,而晚上也绝大部分时间留在家里,就只有每星期三的晚上,她必定会外出,而且直到深夜三四点过後才会回家,有几次甚至到第二天将近中午时才回来,我当然不敢问妈妈没有回家睡觉的理由。
一起生活将近半年,妈妈总算替我找到学校,让我继续读书。不过白天上学的同时,她又替我报读晚间的补习班。她说是为了我的成绩,但我直觉觉得,她有些事情在隐瞒我,所以故意减少我留在家里的时间!
而我也开始留意我妈妈的私生活,首先我注意到,有一个声音沙哑的陌生男人,经常打电话来找妈妈。我尝试过想听听妈妈跟那男人在聊些什麽,但每次妈妈都很小心,总是先回到自己的睡房,锁上门才跟对方交谈,因此我始终不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
我又留意到每次妈妈夜归回来後,就好像生病似的,看来相当疲惫,有时脸上甚至明显露出痛苦的神色。
这样粗略的观察维持了约三四个月,始终都没有什麽发现,直到有一天的黄昏。我从补习班下课,当时已经将近晚上七点;通常妈妈都会预备好晚饭,等我下课後回家吃。而我那天也因为肚子特别饿,所以清楚记得,我是以近乎奔跑的速度赶回家的。
当我回到家的大门外,我发现大门被人从里面反锁。於是我按门铃,但按了很久,还不见我妈妈来应门。我继续不停地按门铃,按了约五分钟,心情也开始变得紧张;正不知如何是好,并准备到楼下找保安员时,大门终於从里面打开。
我松了口气,正要走进屋子里,便看见妈妈身上只包裹着浴巾,面上神情古怪的挡住我的去路,用略带紧张的语气对我说,道:“小强,妈妈今天有事忘了做饭,你乖,自己到外面去吃。还有,你……你……吃完饭在附近走走,九点半之後才回来。”说完,把两张一百元的钞票塞进我手里,也不管我有没有问题,便赶紧把大门关上。
当时,我心里尽管有些奇怪,但因为有零用钱在手,所以丝毫没有不愉快的感觉。我跑到附近的面店,随便吃了碗面当作晚餐;然後,高高兴兴的到隔壁电玩店打电动玩具。想来那天的确合该有事,我玩了还不到半小时,电玩店内有两批人,不知道为何突然发生冲突,接着各自为数都有十多人的两边人马,就在店里打起群架来!店内场面非常混乱,双方都有人受伤。
打斗刚开始,我就已经赶紧躲藏在桌子下面,哪知道一个被人打破了头的家夥,刚好也躲进来,倒楣的我被他沾了一衣服鲜血!打斗持续了十几分钟,之後双方人马作鸟兽散。
我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看见自己的衣服被血迹弄污,心里又怕又气,心想这样子回到家里,少不了一定会被妈妈的臭\ue370一顿。我看看手表,见时间才八点半左右,暗中盘算,那时时间尚早,不如偷偷回家,把衣服换了,然後再偷出来,等过了九点半钟,装作没事情发生过再回家,那麽可能有机会不会被人骂。
於是,我照计画飞奔回家再绕到家後面的空地,爬上围墙,再踏着排水管,
毫无困难地爬到三楼我睡房的窗户外面。我蹑手蹑脚的跳进房去,轻手轻脚的打开衣柜,换上一件新的衬衫。然後,把染有血迹的脏衣服藏好。
哪知道,当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沙哑的男人声音,在客厅说着话,道:“他妈的,怎麽啤酒都不冰?”我先吃了一惊,但马上认出,这就是经常打电话找我妈妈的那个男人!
当时,尽管我心里十分害怕,但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想看看这人究竟长得怎麽模样;於是,我趴在地上,透过房门底部的排气小视窗,向外面偷看。看见一个秃头肥胖的老年男人,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手里拿着一罐啤酒,从厨房一直走到我妈妈睡房的门外。
他把房门推开,大模大样的走了去,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他没有把房门再关上,任它打开着;所以,我清楚看见整个房间里的情形。不过也因此,我差点被看见的情景吓至叫出声来。
我看见房间内灯火通明,四周墙角上的投射灯,焦点全部集中照射着床上,而我妈妈就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大字型般躺在床上!而床边地板上,有条染了少许鲜血的白毛巾,毛巾上摆放着一条约两尺长的皮鞭!另外,还有好些麻绳和蜡烛散落一地。
那秃头胖子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喝了好几口啤酒,又拿了根烟,把它点着,气定神闲的抽了一会;然後,一言不发的走进浴室去。接着,我看见妈妈十分吃力的从床上爬起身来,她似乎十分疲
', ' ')('累,因她的步伐相当蹒跚,一步接一步才跟进浴室去。
那之前,我从没有亲眼看过异性的裸体;所以,虽然明知道,眼前这个脱光衣服的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但心里面还是禁不住兴奋起来!我情不自禁盯看着妈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只见她乳房并不算很大,比我偷看过那些成人杂志上的裸体模特儿细小一些;不过,她那两颗乳头,却出奇的肥大,颜色乌黑,活像两粒黑色的葡萄,挂在乳房之上。她那原本应该长满阴毛的私处,竟然比那秃头胖子的光头还秃,寸草不生的光滑异常。再看妈妈的背部和屁股,我骇异地发现上面有好几道伤痕,应该是刚被人用皮鞭抽打後留下来的!
我妈妈走进浴室後,秃头胖子解开浴巾,露出丑陋疲软的阳具,他站进浴缸里;然後把肥皂交到我妈妈手上,用很粗暴的语气对我妈妈说:“老子跟你说,你给我搞清楚状况!你吃的住的哪一样不是我花的钱,你他妈的动不动就推三推四,今天说家里不方便,明天说家里没有空。反正,我不管那麽多,从现在起,我不要再听见不方便三个字!你儿子在家也好,不在家也罢,老子什麽时候想干,就什麽时候来!你他妈的要老子这间酒店跑,那间旅馆去,我花一百多万买这房子给你做什麽?”
我妈妈神情委屈的边服侍着对方擦背,边赔不是的说:“我知道是我不对,你就别生气嘛。”
秃头胖子的气似乎还没有消,恶狠狠的又说道:“还有,我叫你去在乳头上穿个乳环,怎麽还没穿好?你看人家老李跟老张的女人,现在谁没有戴上这些玩意儿;下星期老张说带他的凤萍来,我们一起玩。你记住这两天马上去弄好,我托人从日本买了两对名贵的乳环给你,明天我派人送来,到时你可别说还没打洞戴不上。”
我妈妈无奈的点头答应道:“你放心,我明天就去。他们约了下星期几?”
秃头胖子说:“老张他说随我方便,我想就下星期六吧。”
他说完,我妈妈也刚好替他全身抹上了肥皂,接着用水帮他把身上的肥皂泡冲洗乾净。秃头胖子神色自在的享受我妈妈的洗澡服务,直到身体上下都冲洗乾净,才向我妈妈作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妈妈似乎马上就明白了对方这手势的意思,只见她面有难色,犹豫了几秒钟後,才踏进浴缸里。她面对秃头胖子,然後慢慢的蹲下,直蹲到嘴巴稍稍低过秃头胖子阳具的高度;接着,把嘴巴张得开开的。而同时秃头胖子一手握住自己的阳具,一手按着我妈妈的头顶,腰际微往前伸,直到龟头距离我妈妈约一尺的地方,才停着不动。
两人一动也不动的保持这姿态约一分多钟,秃头胖子突然“呵”的一声,紧接着,一道金黄色的尿液,自龟头顶部喷射而出,直射进我妈妈的口腔里!刹时间,我妈妈变了名副其实的吞吞吐吐;只见她把嘴里的小便,一半吞下肚子里,一半吐出嘴巴外。秃头胖子的小便多得惊人,尿了足足接近三分钟才尿完。等他尿完,我妈妈已不知喝下了多少他的尿液。
他意犹未尽的用手指夹着那根疲软的阳具,在我妈妈的额头上胡乱敲打了二三十下,才心满意足的只管自己用水冲了冲下体;接着,随手拿起一条毛巾,把身体擦干。连看也懒看我妈妈一眼,就走出浴室去穿衣服。
穿好衣服後,只见秃头胖子身穿高级西装,手上戴着钻石金表和蓝宝石戒指,珠光宝气的一身暴发户打扮,他看了看手表,大声的叫我妈妈别忘记穿乳环的事,然後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他刚走,我妈妈便开始呕吐!她看来非常辛苦的扶着浴缸,不停地呕吐超过十分钟,才慢慢站起来,用水嗽口。由於她浑身都是小便,所以又花了不少时间洗刷身体。我本来还想看下去,但时间已将近九点半,於是只好离开。
我故意等到九点四十,才若无其事的按门铃,这次妈妈很快就来应门。她面色憔悴,不过还故作平静的跟我闲聊了几句,才推说身体不舒服,回房里休息。
那一晚,我彻夜难眠,脑海里不断回味着我妈妈的裸体。虽然,当时对男女性交等事情只是一知半解,而所知的部分,也只不过从成人杂志上偷看来的,但也正因为这样,对晚上所看见的倍感刺激。
亲情(二)
第二天,在学校上课时,老师究竟教些什麽我全不知道,心里只津津有味的反覆回味着昨晚所看见的一切。同时,也想着今後要如何,才可以找到更多偷窥的机会。就这样迷迷糊糊,胡思乱想从学校到补习社,再从补习社回家,我几乎没一秒钟停止过想关於偷窥的事。可惜,始终想不出什麽好主意。
直到回到家里,和妈妈一起吃晚饭,我走进厨房想倒碗汤喝时,看见厨房的窗户没有关上,才突然灵光一闪,想出个鬼主意来!
我赶快把晚饭吃完,帮妈妈把碗筷清洗乾净,连电视也不看就回房里写功课去。我笔若龙蛇般以惊人的速度把功课抄写好,心情紧张的开始注意我妈妈的动静。果然,不出我所料,十点钟左右,她就如往常一样,回自己睡房去。
我确定她回到睡房,锁上房门後,马上从我的房间
', ' ')(',闪身走到厨房去。我打开厨房里面那一扇窗,小心翼翼的爬出窗外,顺着排水管往前爬了两三尺,来到我妈妈睡房浴室墙壁上那透气口下面;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保持身体平衡,然後慢慢站起来,把头伸到透气口外面,从透气口往睡房里偷看。
只见妈妈低头坐在梳粧台前,手里拿着一瓶药膏,正细心阅读上面的说明。
她阅读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幽幽地叹了声气。然後,就看到她开始解睡衣上的扣子。所有扣子都解开之後,她把上衣脱掉。原来,妈妈没有戴胸罩,睡衣之下真空一片!
她的一对乳房又再一次展露在我眼前;不过,使我吃惊的是妈妈那两颗特别肥大的乳头,虽然才短短一天没有看见,但已经起了重大的变化;我清楚看见妈妈的乳头上,都分别穿戴着金光闪闪的乳环!妈妈低头注视着,而我就暗中窥视着,但焦点同样都是她那对被人刺穿後,戴上了乳环的乳头好一会,才看见妈妈轻轻的把药膏擦在乳头上。
她擦药的动作虽轻,但从她面上痛苦的神情,可想而知一定相当难受。妈妈忍痛帮两边乳头都抹过药,正想穿回睡衣,床头的电话突然响起。由於,妈妈手上沾有药膏,所以她并没有把电话听筒提起来,只按下对讲键,然後“喂”的一声接听来电。电话的扩音器传出那秃头胖子的声音,道:“月华?”
我妈妈应声说道:“怎麽有空打电话,不是说你今天晚上要开会吗?”
那边秃头胖子说道:“刚散了会。我早上碰到东方集团的马董,他约我後天一起去上海,可能要去几天。明天我会存些钱进你户口,你有空去银行看看;顺便买些洋酒回来,星期六晚上七点,我约了老张去你家。呵,对了,你去打了洞没?”
我妈妈回答说,道:“中午去了。不过,他们说至少要十来天伤口才会好。我怕星期六我伤口还没有好,你看可不可以改……”
秃头胖子马上不耐烦的说,道:“你明天找个医生看看,看有什麽药,吃了快好的就是了!就这样吧,不跟你说了,他们找我去喝酒。”说完便挂上电话。
我妈妈也把电话挂上,穿回睡衣,呆呆坐在床上沉思了几分钟;我也猜不透她心里在想些什麽,只见她重重的叹了叹气,把房间的灯光调暗,上床睡觉.眼看妈妈睡房再没有什麽动静,我才返回自己的睡房去。
接下来的几个晚上,我都照样躲在透气口外面,希望窥探到更多我妈妈的秘密;当然最希望的还是偷窥她的裸体!不过很可惜,一连几晚都没有什麽新的发现。唯一比较安慰的是我已经摸清楚妈妈的起居习惯,这对我日後偷窥探秘的行动,有莫大的帮助。
转眼间就到了星期六,由於不用上课,午饭我和妈妈一起在家里吃。或者我们当时都各怀鬼胎,因此一返常态,我们都保持沉默,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最後,还是我先打破强局,开口对妈妈说,道:“妈,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给我两三百块?”
妈妈马上问我,道:“前天不是给了你好几百?怎麽都花光了?小孩子用钱怎麽可以用得这麽凶我把昨晚想好了的谎话搬出来说,道:“不是啊;是因为我班上的同学今天生日,说今晚开生日会。我约了其他的同学,一起买了些生日礼物送他;晚上还会去他家玩跟吃饭,可能要很晚才回来。所以钱都没有了。”
果然,妈妈听见我说今晚要去同学家之後,好比放下心头大石,脸上神情立刻变得轻松,并赶快给了我五百块钱,说:“你在这里朋友不多,难得去同学家玩,千万别小气,让人家看见了笑话。晚一些回来都没所谓;不过就千万别坐公车,一定要坐计程车,知道吗?”
到了将近六点钟,妈妈就开始一直催我,问我什麽时候走。我故意等到六点半,直到妈妈的表情明显已相当紧张,我才若无其事的说声“再见”;其实,我的心情比妈妈的还要急。我一出门,马上走到家对面的公车站,随便坐上一部公车,故意让妈妈站在阳台上目送我离开,自然在下一站下车,再飞奔跑回原来上车的地方。
我利用公车站旁边的广告招牌作掩护,开始监视我家楼下大门的动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连太阳也开始下山,周围环境也慢慢变黑,能见度越来越差,但始终没有看见秃头胖子出现.我继续等了十来分钟,看看已经七点十五分,心想难道改了日期?但回想妈妈刚才心不在焉,拼命想我早点离开的神态,又不像改了日子。最後,我决定赌一把,不管如何,直接照上次那样,爬回自己的睡房再作打算。
我爬回睡房之後,赶紧又趴在房门底部的排气小窗口,往屋里偷看,接着马上暗骂自己大笨蛋!原来,秃头胖子早已坐在客厅的沙发之上!而我妈妈只穿着一条内裤,上身完全赤裸着,坐在他身边。秃头胖子把手放在我妈乳房上揉捏,又不时用手指把玩她的一对乳环,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坐着闲聊。
过了几分钟,外面门铃声响起,我妈妈马上从沙发上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秃头胖子出去开门,把一男一女带进来。
那男的看来至少六
', ' ')('十岁以上,跟秃头胖子一样,肚满肠肥的,一身土财主打扮。除了他头顶有毛,而秃头胖子没有之外,两人身材样貌可说是神似到极点。那个女的却年轻了许多,我怀疑她可能还没满十七岁,不过浑身上下尽是名牌衣服,脸上又化了浓妆,打扮跟她的年龄很不相称。
秃头胖子十足是主人家似的,招呼两人坐了下来,说道:“老张,凤萍随便”接着,倒了杯酒给那个老张,才问那个女的说,道:“凤萍,要不要也喝一点?”
那个叫凤萍的女孩摇摇头,娇滴滴的说,道:“冯大哥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不会喝酒。月华姐在哪?”秃头胖子指着我妈妈的房间说,道:“她在房里,你自己去找她。”
凤萍站起来说,道:“冯大哥你跟乾爹慢慢喝,我去找月华姐,顺便换了衣服,马上就回来。”
那个老张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干,用舌头舔了舔嘴唇,阴阳怪气的说:“乖女儿,还害羞什麽?乾爹今天带你来,就是要让你冯大哥尝尝你这身细皮嫩肉!我看你也不用走,就在这里把衣服脱掉,陪我们喝几杯。”转头向秃头胖子作了个手势,继续说,道:“老弟,你也去叫你的月华出来吧!就让两个娘儿们都脱光陪我们喝。我晚上十一点钟飞机,搞完这个还得赶回去,别浪费时间。”
秃头胖子说声好,就到我妈妈房间去,很快就从房里搂住我妈妈一起出来。
我妈妈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近乎透明的丝质睡袍,里面没戴奶罩,黑黑的乳头,金光闪闪的乳环,全部若隐若现在众人眼前。那个老张目光只管往我妈妈身上乱瞄,不怀好意的淫笑说,道:“我就说嘛,像月华妹子这麽大的乳头,不套对圈圈儿,实在可惜。你们看现在不是好看多了吗?来来来,把衣服拉高,露个乳头给老哥哥看清楚些。
我妈妈神色尴尬,不过还是照那老张吩咐,走到他面前,慢慢把自己的睡袍拉高,一直到完全露出一对乳房为止。
而那个老张则十足似个鉴赏家,坐在沙发上,细心欣赏我妈妈戴上乳环後的一对大乳头。他还用手指试了试乳环的重量,用专家似的口吻说道:“这个好!大小重量都刚到好处;还是老弟你有眼光,毕竟是生过小孩的娘们,乳头比较结实,戴重一些的都没问题。”转头向站在一旁的那个凤萍,指手画脚的继续说:“乖女儿把你的也给冯大哥看看。”
别看这个凤萍虽然年纪轻轻,但却没有我妈妈那麽怕羞。她大大方方的随手把连衫裙背後的拉链拉开,然後把它脱下。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她里面是真空上阵,身上除了外面这件衣服之外,就什麽也没有穿!
只见她身上的肤色非常白,一对充满青春气息的乳房,涨澎澎的高高挺在胸口前。双乳看来比我妈妈的大上几近一倍,不过乳头就比我妈妈的细小许多。她两边乳房上,也分别戴上乳环,不过跟我妈妈所戴的款式不同,她的是横穿型,而我妈妈戴的是圆环型。但两者都同样金光闪闪夺目耀眼,可谓各有千秋。
我目光继续往凤萍的下半身移,看见她的私处居然也是寸草不生;阴道口的嫩肉,明显受了伤,可以很清楚看见上面有瘀血。最令我惊讶是她肛门的部位,原来里面一直插着一根塑胶阳具!整根假阳具完全深深刺进她肛门里,只有尾部和上面绑着的一小段红绳子,留在肛门口。我猜想那感觉一定很不好受,也难怪她走起路来的姿势,总有点儿怪怪的。
秃子胖子也注意到这根假阳具,只见他目光死死的盯看着那个凤萍的屁股,嘴里赞叹的语气说道:“老张,我真的服了你,找到这麽好的精品我往那个老张所在的地方看去,只见妈妈不知何时也把自己所有衣服脱光,光着身子双脚叉开,半躺半坐的靠在老张身上。而老张就搂抱着我妈妈的裸体,一手揉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狎玩着她的阴户,脸上尽是得意的颜色,哈哈大笑道:“这肛门塞是小何那龟儿子找到的,这个王八蛋干别的事都不成,就只有搞这些调调儿还算可以。”
秃头胖子陪着也哈声大笑说,道:“这个能搞好,就是人材了!我也想找一个像他一样的跟班。对了,叫小何也帮我找一根回来吧。”
老张向凤萍打了个眼色,凤萍马上转过身,把屁股朝着秃头胖子,腰微向前弯,故意让对方更清楚地看见她的臀部,然後左手扶在自己左边屁股上,用力撅开,再用右手抓紧肛门塞上那根红绳子,“吱”声把整根肛门塞从肛门里拉出体外。
原来这肛门塞不怎麽长,比手掌的长度还短些,不过就粗得骇人!头和尾头都比较细小,但中间最粗的地方,直径至少有两三寸左右,远看十足一个小型米白色的橄榄球。
接着,看见那个凤萍脸不红气不喘的,把刚才还是插在体内的肛门塞,双手送到秃头胖子面前,娇声说道:“冯大哥,这个你喜欢就先拿去玩嘛,我家里还有。”
秃头胖子似乎完全不嫌它脏,居然随手接过来,还放在手心里把玩了一会。然後,不怀好意的走到我妈妈面前。那个老张这时很有默契的双手把我妈妈的臀部抬高,直到她的屁股眼完全展露为止。而秃头胖子随即往肛门塞上吐了几
', ' ')('口唾沫,把顶端对准我妈妈的屁股眼,使劲往前一戳,把肛门塞连根狠狠的插入我妈妈的肛门里!
老张把我妈妈的屁股抬高时,可能她已经猜到秃头胖子想插她的屁眼,只见她脸上神情既害怕又害羞;清楚看见她躺坐在老张身上的裸体,微微颤抖着。等到秃头胖子把肛门塞戳进她体内时,她“氨的惨叫一声,接着全身肌肉情不自禁地紧缩起来!
可是秃头胖子和那个老张,对我妈妈楚楚可怜,热泪盈眶的样子,丝毫不为所动。那个老张还淫笑着说:“冯老弟,这麽干玩还不算过瘾.最好先灌肠,然後再塞进去,那才够滋味!不相信你问问我的小凤萍,上次被我这麽一灌一塞,几小时後她拔出来时,连她也哭得个泪人儿似的。”
秃头胖子有点失望的说道:“可惜今晚时间不够,要不然我们也试他妈的一试接着,两个淫棍又彼此吹嘘他们淫虐女人的心得,还命令我妈妈和那个凤萍在客厅的地板上表演女同性恋,互相爱抚舔舐对方阴户的丑剧。直到两个老淫虫淫兴大发,他们才脱掉衣服,轮流奸淫面前的两个女人。
一时间,客厅成了四人的血肉战场;喘气声,呼痛声彼起此伏,其中当然也夹杂着我妈妈的叫床声!而我也看得血脉沸腾,忍不住把手伸进裤裆里,握紧阳具同时开始手淫起来。
四条肉虫足足混战了大半个小时,最後老张躺下来,要我妈妈用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他的阳具上;秃头胖子就从後面,扶着我妈妈的两瓣屁股,用他那根丑陋的阳具,鸡奸我妈妈早已被弄得一塌糊涂的肛门!我妈妈就如同人肉三明治似的,惨被两个淫棍夹在中间,一前一後的任他们夹攻。
而那个凤萍也没有闲着,她走到我妈妈面前,分开双腿半蹲着,用拇指和食指张开她的阴道口,然後凑到我妈妈嘴边,要我妈妈用舌头帮她舔阴道。
四个人就这样搞了约六七分钟,秃头胖子和那个老张,才总算先後把精液射
进我妈妈体内。这两个家夥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射精後并排睡在地上休息;只见凤萍这时走过去,把头埋在老张两腿中间,把他那根有气无力,同时沾满了淫水和精液的阳具,一口含在嘴里,然後用舌头替他清理乾净。
我妈妈被两人同时摧残过後,已经相当疲惫,但看见凤萍在卖力的替老张品箫,自己总不能不知情识趣;只好吃力的也走上前,坐在地板上,低下头把秃头胖子的阳具含住
只见我妈妈突然抬高头,脸红耳热,露出像是忍不住想呕吐的表情;但秃头
胖子随即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妈妈相当害怕似的吸了口气,似乎在强忍住恶心的感觉,继续品箫的动作。我这才想起,先前秃头胖子鸡奸我妈妈的肛门,他阳具上必定沾了不少妈妈肛门里的脏东西,再加上精液和分泌物气味,难怪我妈妈会如此难受!
当时,我的心情事实上相当矛盾,看见自己的亲生母亲,赤裸裸的被两个男人一起淫辱,我当然感到很心疼。不过,另一方面我又忍不住感觉到非常兴奋!
很可能因为多少年来,我妈妈一直把我交给外祖母照顾,我和她母子之间的亲情并不怎麽深厚,甚至不知不觉之间,对她产生恨意,恨她过去未曾尽她母亲的责任。所以,看见她被人淩辱,我心里会不自禁生起阵阵快感。
我一时希望他们快些结束,好让我妈妈可以休息;但另一方面又祈求他们继续,甚至用更残暴的手段去淩辱她,好满足我的眼福。灵欲之间的矛盾,使我的思维变得乱七八糟,脑海里只反覆想着,我究竟应不应该继续偷看妈妈的隐私?
渐渐连眼前的一切,也因为沉思而视而不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被“呯”的一下关门声惊醒。我暗自叫了一声“好险”,原来先前胡思乱想之中,居然不知不觉睡着了!我赶快望向客厅,发觉已经空无一人。我看一看时间,才知道原来已经将近十一点;心想那个老张和秃头胖子应该已经离去,刚才必定是他们离开时关门的声音。於是,我也赶紧离开,为免妈妈怀疑,我照样在街上闲逛了十多分钟,然後才回家里去。
自从偷窥过我妈妈的隐私之後,我对男女之间的事就越来越感兴趣!心里渴望秃头胖子快些再光临我家。可惜,事与愿违;整整两个多月,他都没有来找我妈妈。我依旧每晚攀在妈妈睡房外偷看,虽然没什麽精彩刺激的场面,但能看见妈妈洗澡和换衣服时裸露的身体,也总算聊胜於无。
直到有一夜,我如常在厨房里刚爬出窗外时,家里大门的门铃突然响起!当时,我差点被吓死;因为,门铃声刚刚响起,妈妈已从房里飞奔出来应门。还好那时候我只是把窗户打开,并没有往外爬。不然,偷窥的事必定会败露。
由於,我家的大门正好就在厨房旁边,而妈妈应门的速度也实在太快,我刚转身面向回厨房门,妈妈已经站在厨房门外!只见她向我望了一眼,面上带点意外的神情,似乎奇怪我躲在厨房里做什麽?为免她产生怀疑,我马上随手拿起一个水杯,打开冰箱,假装要倒冰水喝。果然,妈妈丝毫没有怀疑便继续去应门。
', ' ')('当时,我想这麽晚了,会是谁来找妈妈,会不会是秃头胖子?於是,走前两三步,装成若无其事的斜视妈妈那边有何动静。她似乎早知道按门铃的是谁,连问也没有问对方是谁,已为对方开门。
透过外面走廊上的灯光,我看见妈妈脸色相当难看!刚才由於事出突然,我也没注意到,这时才发现妈妈好像忽然间生起病来;只见她面色非常苍白,浑身微微颤抖,十足一个发冷的病人。我想来人必定是秃头胖子无疑,要不是妈妈又何必害怕成这样。
谁知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走进来的那个人不但有头发,而且还有着一把秀发!我妈妈边关门边对走进来的这人说,道:“死凤萍!差点给你害死了,说好了中午过来,怎麽等到现在才到?”
凤萍做了个赔不是的手势说,道:“对不起嘛,老不死的赖着,人家脱不了身……”
我注意到妈妈向她嘟了嘟嘴,示意她先别说话,接着才望向我道:“小强,这个是妈妈的好朋友陈阿姨,她今晚在我们家睡;你乖,自己早点睡,没事别来吵我们。”说完,便急忙忙的拉住凤萍的手走进房里去。
我也赶紧放下手中的水杯,走到自己的睡房门外,看见妈妈睡房的门已经关上。於是,我就站在自己的房间外面,故意用力“呯”一声关上门,等妈妈清楚听见,以为我已经回房里去;然後蹑手蹑脚的又回到厨房。我走到窗前,提了一口气,跃上窗台,两三下子便到了每晚偷看的位置,随即探头往里面看。
只见房间里的灯光不怎麽亮,除了左边那床头灯亮着之外,其余的都全被关掉。不过,还是可以清楚看见妈妈和凤萍,肩并肩坐在床上。妈妈看来非常辛苦难受的背靠着床柱,右手把自己睡衣左衣袖拉高,两片嘴唇抖个不停的,有气无力地说:“好了没?快……快……点,好难……受
接着,看见凤萍一手抓紧我妈妈的左臂,另一手拿起一枝注射针筒,对准妈妈的静脉刺进去,把针筒内的药物注射入我妈妈体内。注射完,凤萍把针头抽出来,问我妈妈道:“大姐,好些没?”
我妈妈十分虚弱般只轻轻点点头,然後合起双眼闭目养神。凤萍定眼望着我妈妈,好像很感慨的叹了一声气说道:“大姐,不是做妹妹的说你,你这样子下去可不是办法的!其实,你有没有考虑过要离开死人冯秃头嘛?”
我看见妈妈依然闭着双眼休息,不过脸色明显已比先前好了很多,甚至脸上还露出愉快的笑容;也不知她是否已经睡着?只知道她对凤萍的话听而不见般,只管自己休息。
凤萍看来好像早料到我妈妈不会回答她,只见她把针筒放回自己皮包里,然後站起来走到影音组合柜前,打开下面一个抽屉,从里面随意拿出盒录影带,边放进录放影机里边自言自语道:“嘻,嘻,看看死秃头又有什麽新花样也好。”
接着,就见她搬了张椅子到电视机前,开始看录影带内的节目。
我当时心里暗想:“真倒楣,看来今天连妈妈洗澡也没得看。”於是便准备离开.不过,一时好奇想知道她在看什麽电影,於是又继续等了一会。谁知这一等,竟然又让我有了意外收获。
等了大约一分多钟,布满杂讯的萤幕终於出现画面;只是萤幕中的画面并不是什麽电影,而是我妈妈的睡房情形!镜头是从床尾的位置对准睡床拍摄,初时别说是床上,镜头拍摄到的范围,包括浴室都空无一人;但不久就看见我妈妈穿着一件雪白色无袖衬衫,配着一条黑色过膝长裙,挽了个很整齐的发髻,从镜头的左手边,一直走到镜头中央,站在床尾前面;然後她转身向着镜头,不过头却一直低下来,把视线盯着地板上。
这时一个声音在镜头後方响起,听起来似乎不是秃头胖子的声音,只听见那声音用命令般的语气说道:“把头抬高看着镜头;还有,往左边回去一些。对,再往後一点,好。”
萤幕中看见妈妈往後退了两步,抬头很牵强地对着镜头笑了笑,随即又听见那声音说道:“老冯你们可以开始。”这时,从镜头後方冲出两条人影,直扑向我妈妈。我仔细一看,不用说其中一个正是秃头胖子,而另一个却是个又高又瘦,满头白发的老头.只见他们一肥一瘦两个,都是一丝不挂的,一个满身肥肿难分,另一个却骨瘦如柴,在视觉上形成极为强烈的对比!
瘦老头一扑到我妈妈身边,马上伸出他那乾屍似的鬼爪,一把抱紧我妈妈,咧大嘴露出满口残缺不全,同时又焦黄到发黑的牙齿,脸上急色得骇人的神情,头一低便强跟我妈妈接起吻来!秃头胖子站在旁边,笑呵呵的看着瘦老头强吻我妈妈,接着便看见他动手脱我妈妈的衣服。瘦老头吻着吻着,随即也帮忙把妈妈的裙子脱掉。
只一会儿功夫,萤幕上便出现我妈妈全裸的画面。秃头胖子跟瘦老头两个,一左一右把我妈妈夹在中间,对她上下其手,尽情抚摸她裸体的各部位。镜头清楚拍摄到妈妈当时脸上很无奈的表情,但非常顺从,甚至当瘦老头把手摸到她两腿之间时,她还略微叉开双腿好方便他侵犯自己!
当时,我正看得津津有味,
', ' ')('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电视萤光幕上,对我妈妈和凤萍早已没再留心;谁知就在这时候,突然听见妈妈“氨的一声怪叫,“热死了!好难受……”
我赶紧望向我妈妈,骇异的看见她站立在床上,面上神情古怪,十足喝醉了酒似的,一手抓紧自己的头发,另一手竟然在揉着自己的乳房!我转头望向原本坐着看电视的凤萍,见她似乎对我妈妈奇怪的举动早已习以为常;她先慢条斯理的把电视机关掉,才走到床边看着我妈妈说道:“东西放在哪里?”
只听见我妈妈应了对方一声:“在床底下。”紧接着,就急忙忙居然站在床上,自己动手,一件接一件的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这时,凤萍已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咖啡色的游行袋,把它放在床边那床头柜上;然後,打开游行袋,在里面翻了又翻,最後拿出一块看似是乒乓球拍,但又绝非乒乓球拍的黑色板子来。
尽管,我并非第一次看见妈妈脱光衣服,但这一次她的表情最为淫荡!只见她叉开双腿站在床上,双手按在自己的阴阜上,利用两边食指,夹住自己的两片阴唇,然後手指前後移动,使两片肉厚厚的阴唇相互摩擦!她一脸如痴似醉的神情,两眼紧闭着;还不时伸出艳红色的舌头,往自己的嘴唇上舔了又舔!可惜,由於妈妈毕竟已经步入中年,小腹部位难免有些发胖;只见妈妈手上动作和面上神情变得越来越猥亵,身体上每寸肌肉都慢慢收紧,接着小腹和一双乳房同时开始抖动起来!清楚看见我妈妈两颗特别肥大的乳头,还有打横贯穿过乳头中央,重重下垂着的乳环,当然还少不了她那两瓣大屁股,都随着身体的痉挛加速而颤栗起来!
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镇静一下兴奋的心情,才继续往房间里看。随即看见凤萍手里扬着那块古怪的拍子,似笑非笑的对我妈妈说道:“大姐,很久没玩这个了!嘻嘻,等一下你可别叫得太大声呵;别忘了你儿子就在隔壁房间。”
我妈妈眯眼看了看那黑色球拍似的板子,竟然乐得什麽似的从床上一下跳到地上,一把搂着凤萍,侧起头把两片红唇贴在对方嘴上;就这样,两个女的竟然十足热恋中的爱侣般热吻起来!
虽然,上次我已暗中看过妈妈跟凤萍搅同性恋的情景,但想不到两人私底下搅起来,竟然是如此的真情流露。只见她们四唇紧贴,你我的舌尖缠结在一起,还不时从嘴里传出“漉,漉”的声音,一吻就是三四分钟!
好容易才看见两人分开;接着,看见妈妈双手伸到凤萍背後,做出拉开拉炼的动作;然後,抓住两边衣领的地方,轻轻往下一拉,便把凤萍身上那连衫长裙脱掉。只见凤萍衣服下还是像上次那样真空一片,乳房上也一样穿戴着乳环;不过,已不是上次那对哑铃般横穿式的,而是跟我妈妈所穿戴的一样圆环式的,但
可能她的乳头比我妈妈的小太多,因此乳环的直径也明显细小一些。
我马上把视线瞄向她的下半身;虽然,她当时所站的位置,我没法看得见她的屁股,但很清楚的看见她两腿之间,露出一小段红色的绳子。我马上知道她的屁股里,一定还插着肛门塞!看来这不穿内衣裤和插上肛门塞,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我妈妈帮凤萍把衣服脱掉後,只见她缓缓转身,直到背部向着凤萍;接着,她身体向前弯至直角,双手伸直按在床上,屁股翘起,回头悄声对凤萍说道:“用力些我初时还不明白妈妈是什麽意思,但不到一秒钟之後,我就知道发生什麽事。
我妈妈刚把话说完,我随即便听见“啪,啪,啪”的几声大响!只见凤萍高举手中那块乒乓球拍似的板子,咬牙切齿的使尽全身气力,一板比一板狠的,用那块板子拍打我妈妈的屁股!更令我吃惊的是,妈妈屁股捱了凤萍十多下板子之後,已经变成红通通的,理应说相当疼痛才是。怎知道妈妈不但面上丝毫不见痛楚的表情,反而好像非常快意的大叫道:“呵……呵!用力嘛,用力把我的屁股打烂吧!我的屁股留着也是给人玩的,不如把它打烂算了
说实在的,当时我真怀疑自己是否听错.尽管,自从我窥视过妈妈的隐私之後,我明知道她并非什麽三贞九烈的妇人,但始终没想到她会是个如此淫贱的女人。因为,包括上次看见她被两个男人,同时一前一後夹攻当人肉三明治时,她还不时保持住女人应有的最後一点矜持。加上我妈妈无论外表和谈吐都一直很斯
文,要不是我亲耳听见,实在很难相信,妈妈竟然会说出如此下贱的话。
不过,不由我不相信;因为,我随即又听见妈妈喘气嘘嘘的叫道:“凤萍,大姐就是喜欢被你打屁股!呵……呵,我讨厌死那些臭男人了!碍…啊,快、快把你的塞塞进我的洞洞里,太多水了
只见凤萍把左脚提起来踏在床上,伸手到自己背抓住肛门塞上的绳子,往下用力一拉,把肛门塞抽出,既没有拿去清洗,就连用纸擦一擦也没有,直接就把肛门塞一下子插入我妈妈的阴道里!
她接着用手抓紧塞上的绳子,把肛门塞推到底,又抽到尽头,直当它是个活塞,不断抽插着我妈妈的阴户,一边还说道:“大姐,你少骗人家;嘻,嘻
', ' ')(',那麽你的儿子呢?你上次不是说他是你的亲骨肉,不同其他那些臭王八蛋。唔唔,人家想起来也觉得刺激死了!你想如果现在是你儿子帮你舔屁眼,该有多舒服。”
说完,只见她竟然真的吐出舌头,把脸伏到我妈妈的屁股上,一舔一舔的,当真舔起我妈妈的屁眼来!
我看见凤萍跪在地上,把头埋於我妈妈的两瓣大屁股中间,舌头像是在舔霜淇淋似的不停舔着,还肆无忌惮的把左手里的肛门塞,对准我妈妈的阴道狂抽猛插;至於她的右手,也没有闲着,继续用手中那黑色板子拍打我妈妈!不过,由於姿态跟先前不一样,落板的位置,已从妈妈的屁股,慢慢往前到背部之上。
刹时间,妈妈的背部已跟屁股一样红通通的,原本按在床上支撑着身体的双手,抖动得越来越厉害。最後,只见她双手慢慢往前伸直,上半身随即缓缓伏倒在床上;她把头往後尽量抬高,左摇右摆疯狂地挥舞着头发,嘴里发出“哎呀,哎咻”的似是在说话,又像是喜极而泣的声音。
我越看越觉得兴奋,心里幻想着要是有机会跟妈妈这样玩一次,不知会有多爽!怎知道我想得太投入了,完全忘记自己当时是置身於三楼的墙壁外;右脚本来想往左移,好看得更清楚些,哪晓得一不留神踏了空,差点失足跌落地上!还好,我的左手仍然紧紧握住墙壁上的排水管,所以才没有发生意外。不过,依然吓出一身冷汗。
我深深吸了口气,伸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然後,身体紧贴在墙壁上,一动不动的休息了好一会,直到感觉心神平伏一些,才敢继续探头往房间里看。
这时,妈妈和凤萍已经换了个姿态,妈妈双腿叉开仰卧在床上,凤萍则半蹲半跪的,把阴户对准我妈妈的嘴巴,跨坐在面上。
凤萍不知道什麽时候,下身穿上了一条皮制黑色的开裆内裤,那裤子上竟然装有一根几可乱真的假阳具!只见她微俯着身,一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按着我妈妈的乳房,一会儿用揉的,一会儿用抓的,秽玩着我妈妈的乳房。而妈妈就双手按在凤萍的阴户上,两根拇指把对方阴阜的嫩肉推开,吐出红红的舌尖,一会儿用舔的,一会儿用吻的,替凤萍口交着。
只见凤萍一脸舒坦极的神情,并不时把腰部及屁股前後摆动,让阴道口在我妈妈鼻头和舌尖之间来回摩擦;透过床头灯的反光,清楚地看见凤萍的阴道口,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有些分泌物,甚至聚成几条亮晶晶的透明水柱,缓缓滴下来,化成几道银线,黏附在我妈妈的舌头和嘴角之上!
就这样,凤萍享受我妈妈的口舌服务约六七分钟,才慢慢把自己的阴户移离我妈妈的嘴巴;接着,她侧身躺在我妈妈身边,把大半个身体压在我妈妈身上,嘴巴凑近我妈妈的嘴唇,伸出舌头,把黏在我妈妈嘴角的残留分泌舔乾净;然後不怀好意的对我妈妈说道:“腿张开些"
总之,被男人骗多了,欺侮够了,现在除了小强和你,我就谁也再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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