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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老公?」宁卉见眼珠子骨噜噜的盯着自己身下的宁煮夫一副大事莅
临,悲愤交加,委屈堪怜的样子,连忙紧张的问到。
「毛……毛毛呢?」我嘴里嘟哝着,下意识地关了录音,然后分开宁卉的双
腿。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老婆无毛版的屄门,那光洁如缎的逼逼呈现出来
滴视觉冲击力还是让我煞是一阵眩晕:暗红色肉瓣如同娇艳的花朵正盛开如繁,
上面的肌理、纹路与毛孔纤毫毕现,微微张开的肉缝如同吐息芳菲的花蕊噏动着,
仿佛述说着里面隐藏的充满着娇香淫艳的秘密——刚才,我知道就在刚才,老婆
这娇嫩的逼逼才与王总那根硕大的鸡巴来了一场胡天胡地,淫情淋漓的交欢!—
—这视觉与老婆娇嫩的逼逼盛满着别的男人硕大鸡巴的幻觉突然像搅拌机把我的
悲屈搅拌得粉碎,我分明感到身体有一种带着丝丝疼感的兴奋洋溢开来。
NND,老子成了受虐狂还是咋滴?宁煮夫自说自话的咕哝着。为什么老婆
对别的男人越好,在别的男人身下越TMD浪,自己身体的反应就会越强烈?!
「你嘟哝啥呀老公?」宁卉没有立即反应过来,还撒娇地问我。
「我的………毛毛呢?」我抬头看着宁卉,身体内那种如毒噬般快乐的火苗
正炙烤着宁煮夫内心的悲屈——毕竟,宁煮夫视老婆的毛毛如命——这神马世道
嘛,你怎么日我老婆都可以啊,你不能拿走我老婆的毛毛啊?!
「呵呵,这个啊老公,我还以为啥严重的事儿呢?」宁卉竟然咯咯的笑了,
看来轻风化雨的老婆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不知道宁煮夫阴毛癖那点文化淫
淫邪滴爱好。
「告诉我老婆,什么情况啊?」我的悲屈已经被火苗烤得只剩了一些灰烬。
「嗯,王总说想看我……那里没有毛毛的样子,说喜欢那里光光的……就
……就让他刮了。」宁卉看出我表情有异,怯意地看着我:「老公,你是不是生
气了?」
「没……没生气……」我突然一时语咽,不知道该说什么,喉咙像被那些悲
屈的灰烬呛着似的。
「老公,对不起。毛毛还会长出来的啵。」」宁卉坐起身,温柔的捧着我的
脸,嘟着嘴嘤咛的安慰到。
说真的,这声对不起已经足够让我鼻子一酸,我真TMD立即就想扑到宁卉
怀里一边哇哇大哭,一边让老婆抚摸着我滴头发哄我:「乖,别哭呵……」
宁卉见我半天不作声,一计不成便再生一计,哄不成就撩呗,突然眼里来了
个噙媚含春,声音那个一娇三叹滴:「嗯嗯老公别生气了,老婆光光的逼逼好看
不?老公不想试试呐?」
宁煮夫哪里受得了这个撩死人不偿命的宁氏撩法,一把抱住老婆现在真滴连
毛毛都不着一丝的身子:「哼,我要在约法三章里加一条:不准剃毛毛。」宁煮
夫咬了咬嘴皮,一番凛然的说道:「操我的老婆可以,不准动我老婆的阴毛!」
唉,这宁煮夫真够二滴可爱,神马时候约法三章被遵守过哟?!
「咯咯咯,」宁卉看着宁煮夫咬嘴皮的样子煞是可爱,忍不住银铃般笑到:
「原来我老公这么小气的,小气鬼!」
「我小气?」这动着宁煮夫那根的不能动滴神经了,一把便把宁卉推到在床,
手就照着宁卉光滑的屄门摸将过去:「哼!要是老公小气,这逼逼还能在别的男
人的鸡巴下面爽啊?」
「呜呜,」宁卉忍不住我手一番放肆的抠摸和言语的激荡,双腿不由得夹紧,
「好了老公啊……别……别闹了,你还听不听……录音了?」
宁卉这一招晃着还真灵,瞬时就让自己摆脱了宁煮夫的魔爪——是了,毛毛
还会长滴嘛,这录音,NND,我闭眼长叹,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如同宁卉
警告过的一样,是否会受得了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淫乐欢畅的叫声。我是不是该
准备好草纸以备鼻子真滴喷出血来?
我拿起搁在旁边宁卉的手机,重新打开录音,一会儿,手机里传来悉悉索索
的现场音………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老婆……你是怎么……怎么录的?」
「哦,我进房间前就把手机打开到录音的界面,然后搁在床旁边……要开始
的时候,我让王总去给我倒杯水,就按下录音键了咯。」
「他没看见?」
「应该没看见吧,手机背朝上搁着的。」
NND,老婆这智慧与身手,当个色情间谍直接秒杀川岛芳子的呵!
「真的
', ' ')('很想你卉儿……还以为今天你来不到了呢。」王总浑厚男中声从录音
中传来。然后伴随「啵啵嗞嗞」的吸嘬声,我知道那必须是口腔搅合在一起滴法
式舌吻才能发出的声气——感觉比老婆跟我临别的那一吻或者我跟老婆所有滴吻
都要NND激烈缠绵得多了。
我的鸡巴瞬间秒硬。
我突然有种梦里不知身是客的感觉,这淫梦成真的时刻,我都不相信这一切
就真的活生生的呈现在我眼前。
「啊,是在舌吻啊老婆,你的舌头放进他的嘴里,还是你吸他的舌头啊?」
我鸡巴的坚挺必然导致的结果是声音跟身子一起发软。
「你说呢老公,这个还用得着问啊?他会很霸道的把舌头伸进来让我吸,然
后又把我的卷回去吸我,嘻嘻。」宁卉懂得宁煮夫怎样被撩才能撩到像颗酥心糖。
「跟他舌吻舒服嘛?听起来比跟老公舒服咯?你是不是忒喜欢?」
「好舒服的老公,比跟你……舒服呵……我喜欢跟他接吻,我喜欢王总吻我
那种窒息和霸道的感觉。」宁卉闭上眼说到,仿佛回味着跟王总还在缠绵拥吻的
时刻。
「你们是不是,这样吻的?」我一嘴噙在宁卉的香唇上,然后伸出舌头往宁
卉口腔里送去,一阵嗞嗞的搅拌开来。
「比你……他吻得比你……。疯狂多了老公!」
「啊哦」我浑身一个通体小颤栗……
「嗯嗯……老公临时………家里有事,啵……嗞……去父母家了,说晚上可
能……不回来了………啵啵……嗯嗯……我也好想你……亲爱的……嗞嗞嗞…
…」宁卉在录音里回答到,那气息的断续明显是舌头被人家噙着说话造成的。
NND,有话不能好好说啊!还边亲边说,有必要这么黏糊滴嘛?
「这谎撒的跟真的似的哈老婆,声音那个嗲哦,还边亲边说呢,哼,跟你亲
老公都不带这么黏糊的哈。」我话里有些酸溜溜的紧。
「眼馋了不是,那不给听了不给听了!」宁卉突然嚷嚷着就要过来夺手机,
脸上开始有轻薄的红云乱渡:「哼,这才开始呢老公,怕你到时候听完了变成根
酸菜了,我可没法向你妈交代。」
「No,No!」我赶紧挡着宁卉的手,「好好老婆,老公心头甜着呢。老
公现在不是酸菜,是根甜菜!」我一把顺势将宁卉楼在怀里,一只手朝宁卉光洁
如滑的逼逼摸去,宁卉此时非常来事的没有阻止宁煮夫的魔爪——这解风情的老
婆懂的,现在宁煮夫需要什么……
「你那大才子的宁屠夫老公平时对你好吗?情人节丢了老婆就不管了呵。」
王总的声音再次传来。格老子,怀里抱着人家老婆,还不忘埋汰调侃人家滴老公,
神马世道嘛?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咋滴,老子不批准,你还日得成我老婆个毛啊,
门都没有!
虽然再次感到一丝悲屈从心头传来,但宁煮夫瞬间便在「一切尽在自己掌控
之中」那种得意滴快感中胸荡沉云——赶哪天,宁煮夫想,你英雄咋滴,信不信
赶哪天让你来求大爷才让你叼得了我老婆有木有。
「嗯嗯亲爱的,我老公不是宁屠夫,是宁煮夫的啦,他喜欢烹调啊做菜什么
的,就给自己取了这个名来着。」宁卉还是在一番啵啵嗞嗞中说出这番话。「他
对我……还行吧……呜呜呜……。」最后一声明显是很舒服的呻吟。
「还行?」这还了得,宁煮夫突然觉得这悲屈就有点大了,这分明是不公平
的待遇嘛,然后有些忿忿滴说到:「没良心的,俺对你才是还行了啊老婆,这么
好的老公,都让你去享受别的男人鸡巴了,你上哪儿打灯笼找去?」
「老公啊,别生气嘛,我知道你的好啦,我不这样说,难不成我一边告诉人
家老公多好多好,一边却跟人家上床偷情给你戴绿帽子,我成什么了嘛?」看着
宁卉顶顶认真的把这话里话外的理梳理得透透彻彻,让宁煮夫听得一愣一愣的硬
是没接上嘴……
「嗞嗞……」录音传来的这个嗞嗞跟刚才的嗞嗞有些不同。
「嗯嗯……哦啊——」宁卉畅快的呻吟着……
「神马情况?老婆?他……他弄你哪儿了听你这爽的?」
「嗯嗯……他在吸……吸你老婆的乳头了……」宁卉声音嘤咛到几乎听不见。
哇……我知道王总已经把玩过我老婆的乳房N多次了,但这录音传来的现场
感还是让我差点鼻血横飞。这人的欲壑也他NND是真的深不可测啊,此时此刻
当听到了老婆的乳头被别
', ' ')('人叼着发出的荡吟,宁煮夫除了浑身兴奋得跟筛糠似的,
脑子想的却是老婆跟王总淫欢的这一幕活春宫真真切切在自己眼前上演:「老婆,
我受不了了,光听收音机不解渴啊,啥时候能看电视直播捏,我真的好想看…
…看王总是怎么操你的啊!」
「你就得寸进尺吧老公,听听都受不了你还看呢!」宁卉的上弯月半睁半闭
的应答着,那声音撩得宁煮夫心头发酥,端着铁硬的鸡巴就往老婆光生嫩滑的屁
屁上一阵乱戳。
「嗯……哦……好……好舒服………」宁卉的呻吟继续从录音里传来,「亲
爱的………这边………也要……嗯嗯嗯……对了……就这样……啊哦!」
「卉儿,我喜欢你的乳头慢慢在嘴里变硬的感觉……它们红红的挺挺的样子
好可爱。」这个老流氓,轮流吮吸我老婆的乳头都堵不住你的嘴是咋滴,你含着
我仙女般老婆曼妙的乳头,NND是个男人他都喜欢呐。
「嗯,我也喜欢你吸它们,它们今晚都是你的亲爱的……啊哦。」宁卉的呻
吟明显开始高亢起来,声音里头透着一股子浪奔浪涌的浪来:「哇,亲爱的,你
现在真的好棒,你的……好硬啦。」
「是啊,现在就是想你就会硬了卉儿,感谢你,你真是我的天使。你想不想
它卉儿?它可对你日思夜想!」
「想……我昨晚做梦都梦见它了呢。让我看看……它的样子!」声音断更了
一会,然后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现场声过后,录音再次传来宁卉的嗲得让人嫉妒
的声音:「哇,跟我梦里做到的样子一摸一样呵,也是这么大,我手都握不住了。」
「神马情况,老婆?……你在弄他的鸡巴了?准备口活侍候了是不是?」我
大气不敢出,「我的鸡巴也硬了老婆咋办,我也要你吸我的。两个鸡巴一起吸好
不好?」
「别添乱了老公,你要是不认真听就不给听了哈。」宁卉继续挑逗着我身上
的每一根悲屈而快乐的神经:「什么口活口交的啊,那么难听,没品位,古人云,
那叫……品箫!」
NND,这女人浪起来没底线的哈,跟宁煮夫叫口交,跟个王总就变成品箫
了……我不由得又开始悲屈起来。
接下来录音传来的声音变成了王总在呼哧呼哧滴呻吟了,这录音表现的场景
是个淫都NND明白。我老婆开始吃王总的鸡巴了——不,你说你宁煮夫还是个
文化淫,咋还是那么粗俗——老婆那是在品王总滴箫来着。
「叭………叭………嗞嗞」敢情老婆手机这高保真的录音效果真争气,这么
细微的老婆含弄王总鸡巴的声音竟然都被清楚的记录了下来。那口腔裹挟在杆状
物上的类似吸吮冰棒的叭嗒叭嗒声让人遐想无边,淫心扉动。
「味道好极了是不是老婆?」听着老婆美滋滋地吸吮着王总的鸡巴,我不争
气滴还是瞬间变成了根酸菜。
「咯咯,翠花又上酸菜了不是?」宁卉眯眯着的瞄了我一眼,嘴角浮起一丝
媚笑,半是示威半是挑衅的撩我:「哼哼,就比酸菜的味道好咋滴?」
老婆啊,你是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啊?看来今晚老婆是真来事了,小样的
宁煮夫已经被宁卉撩拨到分不清南北西东。唯有鸡巴贴着老婆的臀缝一番胡乱的
揉捏摩擦传来的阵阵欣快感,合着老婆跟王总淫欢的刺激无比的现场录音才让宁
煮夫感受到这个夜晚滴真实……
录音在继续……
「卉儿,昨晚才在梦里感受过你的温柔乡,今天又真正感受到了你舌尖湿润
的包裹,为什么梦里梦外都是你的温柔呵。」当流氓也玩起了文艺范儿,如果这
是个让你猜军事术语的谜面,不晓得你猜不猜得到答案是西班牙的无敌舰队!
「昨晚,你是睡在你那才子老公的身边做的梦啊?」
这个问题怎么听上去这样淫邪与挑逗?!呸你个老流氓!
「嗯嗯………是的亲爱的……我睡在老公身边……想的却是跟你做爱!我是
不是……很坏的女人?」录音里交代的声音背景仍然是宁卉含着王总的鸡巴说出
来的。
NND,神马情况?老婆你这是要干啥?看这架势你是要非把老公逼成一颗
酸菜不可了?含着人家的鸡巴还讨论牵扯情人或者老公这么尖锐滴哲学问题?你
不考虑下你老公是伤得起,还是伤不起啊?
「没有了卉儿,女人也有追求美好天性和性福的权利呵,你老公要是个理解
女人的好老公,就不应该阻止你享受这个权利。」
', ' ')('呸你个老流氓!你以为你是在赞美我啊,日了人家老婆还找这么个堂而皇之
滴理由,我老婆可是百分之一千滴良家来着——但我必须得承认,王总这番话在
此情此景说得非常到位,体现了一个老江湖卓越的领导素养。
倒是后面宁卉一句话让我吓得不轻,差点惊掉了下巴:「亲爱的,那如果,
如果我是你老婆,你会不会舍得我跟别的男人?……」
哦买噶,这NND着实将了王总一军的哈,那就让王总也好好尝尝我老婆野
丫头加疯丫头滴厉害吧!
「呵呵呵,没想到卉儿你不仅聪明,还真是个野丫头,这么就将我的军了。」
「舍还是舍不得?亲爱的?」宁卉这句问话词儿吐得异常清晰,看样子是将
王总的鸡巴从嘴里拨了出来。
「嗷……」王总一声长叹……「求求你了,卉儿,继续含着我!」
「呜呜,叭叭………」那种湿漉漉的舔弄声再次传来,说明宁卉听话地重新
含住了王总的鸡巴吮吸着。
「嗯嗯……说实话吗卉儿?」王总满足的哼哼着,一定是鸡巴被我老婆一阵
温柔无解的含弄带来的快意。「可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卉儿。我怕我说了你会被吓
跑了。」
「怎么会呢亲爱的,只要是实话,你什么回答我都不会生气,只要你愿意亲
爱的,我永远是你的卉儿!」
老婆是含着人家的鸡巴对这个人说出这番郎情妾意的话滴,这话是要多大的
情分才能说出来的呵?现在又真真切切放给自己的亲老公听见——我这个时候真
的有点吃不准了是做一颗甜菜伟大捏?还是做一颗酸菜伟大——抑或做一颗甜甜
的酸菜?
「要是我有你这么个美娇娘的老婆,出于爱,我咬牙也会同意让你去享受更
多美好的卉儿,只是现在,我只要你做我的卉儿!我需要分分秒秒都感受到你在
我身下享受的感觉!我要你享受,我要你快乐,我的卉儿!」王总这番话看来感
情真实而复杂,在应和郎情妾意的同时,话里头那种男人的征服欲雀然跃出。
「嗷嗷……卉儿,你含得好深!嗷——」
「咳咳……呜呜」听得出来宁卉对王总来了一番深喉,一定是让王总堕入了
美妙的仙境快活得嗷嗷叫着。我全身只有血液循环在疯狂滴运动着,我的思维已
经跟不上这场活春宫突然剧烈演变的剧情,从嗯嗯嗞嗞的声音听来,王总的鸡巴
正激烈的在我老婆的嘴里抽插着。我猜想那根硕大的鸡巴的每一次挺进,一定是
将我老婆的口腔塞满,直抵喉结。
「呜呜,」录音持续传来宁卉口腔完全被塞满发出的嘤呜声,间隔着时而长
长像是在水下的窒息声,和时而如同浮出水面剧烈的喘息,我记忆中已经记不得
何时我与宁卉无论婚前与婚后曾有过如此激烈的口交与深喉了。
迷乱中,我看了一眼老婆此时桃色汹涌的殷红小嘴,我难以想象现在录音正
在上演一出让我血脉乖张的活春宫正是由这张这吐气如兰的殷桃小嘴主演,这么
一张小嘴,怎么可以盛满那根男人硕大的鸡巴呵,那样满腔满口的被叼着,由此
而来快乐的呻吟还一遍一遍不停撞击着我的耳膜!
此时我感到我身体除了坚硬的鸡巴,其他都羽化成了碎片……
录音仍在继续……
我已经听不见间或场景转换现场的背景音了……
我闭上眼满是宁卉跟王总赤身纠缠,肉帛相呈的画面……
「呜呜呜……亲爱的,我要你,我要你的鸡巴插进来!让你的卉儿快乐就插
进来啊亲爱的……我要你!我要你!」这是宁卉的荡涤心魂足以淫杀任何鬼怪妖
孽的声音——当亲耳听到这么一个美丽高贵又恰好是你老婆的女人,用如此曼妙
而又荡淫的声音哀求一个不是你的男人鸡巴的插入,会是什么感觉?——我承认,
这感觉足可以秒杀才子如宁煮夫者的那天纵其才滴语文水平,我承认我此时除了
鸡巴带来的那种兴奋到几乎生痛的石化般的感觉,我悲催滴词穷了。
「扑哧——」那是水泵投入到水里的声音,你懂的。
「啊哦!啊啊啊……啊哦——」老婆快乐的叫喊。我懂的。
我熟悉,又不熟悉这声音!!
我明白该来的都会来的,一定是,我知道录音传达出来的讯息一定是,盛满
那根硕大鸡巴的主角变成了老婆身下的蓬门了……
「啪啪啪……啪啪啪!!!」这个声音是今晚第一次从录音里听到,是肉与
肉开始美妙的撞击着,只是老
', ' ')('婆雪白的酮体正酣畅淋漓地绞合撞击的不是我,是
她的王总爸爸!
「爸爸插我,插你的卉儿。」这不来了!我的老婆逼逼正被她的英雄爸爸用
鸡巴叼着……
当宁卉告诉我此时王总是将她两条白晃晃的双腿扛在肩上抽插的时候,我想
象不出老婆那身下的逼逼是怎样一种门户洞开的景象,这老婆的双腿挂在王总肩
上被叼着的画面让我有十分满足的淫猥感,跟老婆趴着撅起屁屁让王总的鸡巴从
后面叼一样淫猥——因为,我知道这样一来,王总的鸡巴会将我老婆的逼逼插得
很深很深,这样一来,我老婆的逼逼会很快乐很快乐……
我十分滴喜欢「女人被插到变心」这个说法——这个说法其实十分性感滴淫
猥着,我忽略的是女人变心的这个落脚点,我的视角在于:女人的阴道原来有这
么强大的快乐能量与魔力去征服一个女人的心……
「舒服吗我的卉儿,爸爸插你舒服吗?」王总乱伦的角色扮演没有丝毫遮掩,
NND听上去那个过瘾……
「好舒服爸爸……爸爸插你卉儿……啊啊啊!」宁卉此时呻吟尽管从录音里
传来,都比平时在我身下高了许多,我承认王总的鸡巴在我老婆的逼逼里有一种
宁煮夫没有的让我老婆如此快乐的魔力——我在想,这个道理是不是如果我跟王
总换个角色,宁卉是王总的老婆,而宁煮夫是她的情人,那种魔力是不是会转到
我的鸡巴上来???
这是一个宁煮夫一直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卉儿,今天……今天你叫得好浪,我喜欢卉儿你在我身下这么浪!我喜欢
你在我身下享受的感觉!」
「啪啪啪!」又是一阵激烈的撞击声传来……
「啊啊啊………爸爸啊,卉儿的浪是给你的,给你的,用力插你的卉儿…
…啊啊啊……我要来了爸爸——嗷嗷……。嗷嗷嗷嗷……coming………c
oming……I』mcoming——」
「啪啪啪啪!」此时肉与肉撞击的频率已经快到超越了我对时空的感受,像
一段高强度的狂想曲演奏到最华彩的乐章,我只知道,是这次的啪啪啪将我老婆
送到了美妙的,如此痴狂的顶峰……。
感谢你,王总——请相信我这感谢是真的,让我老婆这样快乐……
我从来没听到过宁卉这么样的像头小母兽一样的嗷嗷的叫着达到了高潮,就
在宁卉爆发的同时,我的鸡巴紧紧贴着宁卉的臀缝也爆发了。
当我看见我的鸡巴将宁卉的雪臀射成浪里白条时,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泪流
满面……
当一切归于平静,我看着恹恹入睡的老婆,突然心生爱怜,轻轻滴捋额前散
落的头发。有些自言自语的说到:「亲爱的,这个情人节好吗?」
突然宁卉说出一番似答非答的话来让我沉思良久:「一个老公,一个情人,
做女人真好,可是人家王总的爱人,我是不是对不起她啊老公?……」
说完便听见宁卉轻微的鼾声尤起。
第二天,王总飞回外地继续公干去了。宁卉上班,我下午在家正好闲来无事。
突然一个电话打来,我一接听,里面传来一个女人雍容的声音:「南先生吗?
我是汤姐,王总的爱人。南先生现在有空吗?想请你喝杯咖啡。」
王总滴爱人——汤姐约我,神马情况?我把她对阿依苏露的担忧,转述给了影儿。影儿也叹了口
气,又开始为苏露的事情犯愁,犯愁这件事她已经重复做了很多次。
苏露的专业的就业面之狭窄,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我们在北京帮她看过机
会,然后理想直接被现实击溃。小语种留北京,除了根本不用考虑的外交部之外,
基本上只能做记者和导游了,然后……然后……倒霉的哈萨克斯坦,是TMD说
俄语的!
从喀纳斯回来之后,影儿拉着苏露仔细分析过,她基本上只有回疆的一条路
可走,而且基本只有三个选择:公务员、媒体、教师。哈萨克族全国只有一百三
十万左右,这么小的受众面,还分布在伊犁、阿勒泰、喀什、昌吉、哈密一大堆
地方,不管针对他们搞哪种商业模式,都必然是亏钱。而且很多哈族人已经不会
说哈萨克语了,会说的大多数也不会写,这个专业人的生存完全取决于政府心意,
民族政策一旦改变,苏露这些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已经因为阿依苏露选这个专业骂了她好几次了,最后被看不下去的影儿骂
了回来,影儿的理由很充分:「苏露
', ' ')('读这个专业,还不是为了给你省学费,当时
选专业那么重要的事,你一点都不过问,这哥哥当的这么不称职,现在还好意思
骂妹妹。」
我有些惭愧,事实上,我不仅没参与帮苏露选专业的事情,我甚至连苏露高
考了都不知道,只不过这件事一直没敢让影儿和苏露知晓。
苏露刚来的时候,告诉过我们,她最好的朋友哈依夏的父亲,是阿勒泰市很
有实力的官员。哈依夏知道她考上这个系之后,就告诉过她,公务员不好说,市
里报社和广电,一定能帮她进去。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苏露说什么都不愿意回阿勒泰,打定主意非要留在北京。
然后,影儿说那只有最后的一条路了,就是给苏露找个好男人嫁了算了,那
样,她爱干嘛就干嘛吧。
于是影儿找了桃子,桃子又把任务传递给了文科,然后已经很有钱的文科,
某周六早晨开着车拉着一个腼腆的小男生同事,以及看戏的桃子,心怀鬼胎的影
儿,和被蒙骗过去的苏露,一起去塘沽看海吃海鲜。
周日晚上回来的时候,影儿很愤怒的拿枕头打了我半天,告诉我说,那个男
孩很喜欢苏露,但是苏露回学校的时候,和影儿说了一句话:「那都是很好很好
的,可是我偏不喜欢。」我这句话听得耳熟,问影儿什么意思。
影儿很郁闷的说:「这是《白马啸西风》里面的最后一句话,挺多小女孩很
喜欢这本书的,苏露尤其喜欢,因为里面的故事就是发生在回疆的哈萨克草原。
苏露说那句话的意思是,她虽然已经放弃了你,但是她也不愿意喜欢别的男
子。「
影儿拿出ipad,搜了一下,给我看小说的结尾:
「可是哈卜拉姆再聪明、再有学问,有一件事却是他不能解答的,因为包罗
万有的《可兰经》上也没有答案;如果你深深爱着的人,却深深的爱上了别人,
有甚麽法子?
白马带着她一步步的回到中原。白马已经老了,只能慢慢的走,但终是能回
到中原的。江南有杨柳、桃花,有燕子、金鱼……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
倜傥潇洒的少年……但这个美丽的姑娘就像古高昌国人那样固执:「那都是很好
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
我摇摇头,郁闷的说:「我明明没有那么好,她已经知道比我聪明和博学的
人,这里比比皆是,为什么还是放不下呢。」
影儿也很头疼,哈萨克女孩的固执,让她既爱怜又无奈。这事只能先暂时放
下了,看小姑娘以后心思会不会变化了。
然后,没过多久,又遇上了一件我更头疼的事,苏露寒假不想回家!又要住
过来!
苏露不想回家的原因,还是在于她在网站的兼职。说是兼职,和全职也差不
多,基本每天有8小时工作量。影儿当时给她分析,苏露将来的工作无非汉译哈
或者哈译汉,从现有受众面来看,汉译哈没有太深要求,达到准确翻译就行,基
本上会以哈译汉为重,所以影儿帮忙找的这个工作,是一个汉语的偏文学性的编
辑,更注重锻炼的是苏露的中文能力。苏露的进步还是比较快,除了最基本的收
集资料复制粘贴之外,已经开始写一些蛮成熟的评论稿了,新闻稿件更加不在话
下,只是独自跑现场的能力还是没有。
苏露很是珍惜这份工作,投入了大量的精力,春节大量年轻人没事干,都泡
在网上,所以网站需要一半左右的编辑留下加班,苏露立刻举了手,后来说兼职
员工也三倍工资,觉得很是赚到了。
苏露来之前的晚上,我和影儿做了很多测试,测到底苏露的房间里到底能听
到什么声音,最终结果还是比较满意。装修时做的隔音墙的效果确实很好,只要
关上两个房间的们,影儿的正常呻吟的声音,隔壁都是听不见的,唯一能听见的
声音是床的咯吱声和撞墙声。在垫了一些海绵,拧紧了一些螺丝后,基本上杜绝
了任何隐患,这才和影儿放下心来。
苏露住过来的第一晚,影儿居然又高潮了两次,我郁闷的说:「影儿,你脑
子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应该的画面呢,怎么这次又这么敏感。」
影儿嗔怒:「我只是怕被小女孩听见不好,肯定是你想入非非了。」
我连忙否认,影儿突然好奇的问到:「假如说,没有我的存在,你会不会娶
苏露呢?」
我想了想,然后认真的摇了摇头。影儿奇怪:「为什么呢,她比我高,比我
漂亮,胸
', ' ')('也比我的大,还那么挺,我总想去捏一把试试手感。」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还是因为她有点太笨了……」
影儿知道我说的是实话,我的伴侣是必须是在一个共同的层面,有共同的语
言能够交流的,其实现在的她也一样。影儿仰面躺在自己的羽绒枕上,有点担忧:
「我也觉得她有点笨,虽然我没上大学,她上了重点,但是我还是觉得她比我笨
很多,不管是工作上还是学习上。」
影儿皱着眉继续说:「她高中时候还可以凭借勤奋,还有民族照顾考上好大
学,但是从大学出来,留在北京之后,可不是凭借勤奋就能过得好的。」
我表示同意:「是啊,像我们俩这样,已经是别人眼中的佼佼者,不也是照
样连户口都拿不到,到了一定年龄也得乖乖滚回四川去。」
影儿嗯了一声,没有说话,我以为她在忧心年龄大了以后的事,就没再继续
说话。没想到,过来一小会,影儿突然说:「哎,我真的好想把阿依苏露扒光了,
看看她身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太好奇了。」
我登时无语,影儿,原来你这半天不说话是在想这个啊。
然后,让我更无语的是,影儿过了两天,又办了张小区附近恒温游泳馆的卡,
大冬天的,拉着苏露去游泳了。然后晚上悄悄跟我说,换衣服的时候看了,苏露
的身材真的超级好耶,小腹一点赘肉没有,胸又大又翘,乳头尖尖的,还是粉红
色,乳晕还特别小,除了皮肤不如她的好之外,其他方面都比她强。她准备明天
再带她去,然后找机会抓她的乳房,看看手感到底怎么样。
影儿自顾自的说了一堆,然后很不满意的捏了捏我的下面:「你居然硬了,
你还说没有打苏露小妹子的主意?」
我真的欲哭无泪啊,影儿你说的跟情色小说似的,是个人都会硬吧。
影儿笑嘻嘻的爬到我身上,开始用女上位的姿势,坐在我小腹上,把阴茎按
倒,然后慢慢在阴唇边蹭着,笑嘻嘻的说:「我找到办法了,以后你没反应的时
候,我只要说苏露就可以了。」
我提醒影儿:「今天是危险期。」影儿迟疑了一下,然后说:「一会射在外
面吧。」然后,挺起身,等阴茎弹起来,慢慢往下坐,把阴茎吞进去之后,开始
开心的挺动起腰身来。
除了吞精后要和我舌吻之外,影儿还有一个非常非常不好的习惯,她非常非
常讨厌我做爱时带套,她非常非常喜欢里面肌肤紧贴的感觉,甚至非常喜欢我在
喷发时她体验到的那股淡淡的热流感觉。甚至危险期的时候,我说带套,她宁可
不做。所以在危险期做爱,最后都是临射前拔出来射在胸上,或者影儿高潮早的
话,就换嘴吸出来。
只是,已经有好几次了,我最后时刻来不及拔出来,尤其是在女上位的时候,
影儿不舍得拔出来。运气好的是,至今还没有中彩。
影儿把我的手从腰上挪开,放在她的胸上,我轻轻揉弄,力量慢慢的加大。
影儿有一点累了,俯下身抱着我,在我耳边小声说:「这么用力,是不是想
起苏露妹妹的胸了?」
我苦笑:「影儿,不要再刺激我了,明天我要早起开会,今天只能做一次。」
影儿嗯了一声,说:「换个姿势吧,你到我后面。」
我笑了,影儿很少用后背体位,除非她很饥渴,追求快感的欲望很强烈的时
候才会这样。我在后面大力的冲撞着,影儿忍不住的一声声的叫着。
这一晚,居然又把影儿推上了两次高潮,结束的时候,影儿不等我说话,直
接坦白:「我刚才想变态的事情了。」
我好奇的问是什么。影儿笑嘻嘻的说:「你很用力揉我胸的时候,我想这样
去揉苏露的胸了。」
我是真的吃了一惊:「影儿,你不会吧?你不会有蕾丝边的隐藏倾向吧?」
影儿一副很不在乎的样子:「放心吧,我是直女,我就是有点色而已,你不
懂,大多数女人都这样的。」
我真的是很好奇了,问:「你怎么判断你不是les,或者不是双性恋呢?」
影儿的回答很言简意赅:「因为我只想摸苏露的胸和翘屁股,但不想和她k
iss。」
我大概明白了一些,但是对于女人这方面的事情实在理解不了,也不感兴趣,
就懒得再关心,随影儿了。
第二天晚上,影儿真的又拉着苏露去游泳,晚上睡觉时,很神秘的说:「告
诉你一件大事情,苏露可能真的有les的隐藏属性耶!」
', ' ')('影儿看着我瞪大的眼睛,很得意的说:「她和别的女孩kiss过,还不只
一次。」
我啊了一声,赶紧问怎么回事。影儿说:「今天我们游完泳,淋浴的时候,
我先让她帮我搓背,然后我就也帮她搓背,然后我就从背后抱住她,摸她的胸了。」
我非常无语,影儿这也太无聊了吧,问「然后呢?」
影儿说:「苏露一点都没有拒绝耶,说你怎么和哈依夏一样。然后我就问她
和哈依夏是怎么回事。」
我立刻好奇起来:「怎么回事?」
影儿继续说:「苏露说她在高中时,和哈依夏住上下铺,关系特别好,有时
候哈依夏懒得去上铺了,就在下铺抱着她睡,总悄悄摸她的胸。」
我好奇的问:「那个哈依夏是Lesbian?」
影儿重重的点点头:「一定是的,苏露说哈依夏有次看完小说,非要实验,
就把苏露给强吻了,后来还吻了好几次。所以她一定是les,最起码是双性恋。」
我紧张起来:「那苏露呢?」
影儿不确定的说:「我觉得应该不是,她现在应该还是直女,但是她被ki
ss并不觉得难受,是很有被掰弯的潜质的。」
我说:「那就好,那就好,那个哈依夏在上海,据说将来要出国,应该不是
大问题。」
影儿也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还好还好,如果苏露是变成les,再看上
我的话,她身材那么好,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拒绝她。」
我被影儿逗笑了,突然想起影儿开头说的话:「影儿,你今天还真的去摸苏
露的胸了?」
影儿笑嘻嘻的说:「是啊,手感可好了,又挺又结实,我一把都抓不过来呢。
你想不想试试?「
我实在忍不住了,翻身把影儿压在身下,很粗暴插了进去,却一点阻碍都没
有,影儿已经湿的可以了。
影儿这次又是很敏感,叫的很肆无忌惮,我让影儿小声一点,影儿却不在乎:
「苏露昨晚就听到了,今天游泳时候还笑我叫的声音太大,哼,我就要放开叫,
看看是谁难受。」
这种环境下,不知是心虚还是刺激,我很快就结束了。影儿很不满意,又开
始挑逗起来,心想反正明天是周六,不如放纵一下吧,我又开始投入进来,这一
次非常长久,和影儿一直折腾到两点多。
周六早晨,苏露敲门喊我们吃早餐,我们俩装睡听不见,苏露很锲而不舍的
敲了好几次。影儿气鼓鼓的说:「这个坏丫头,知道我们昨晚很累,还故意来吵
我们。」
我们洗漱出来,苏露把早餐端到我俩面前,我看着每人两片面包,两个煎蛋,
还有奶酪和火腿片,郁闷的说:「苏露,你想把我们撑死啊。」
苏露坏坏的笑着说:「你们昨晚太辛苦了,一定很饿,对不对。」最后一句
她是冲着影儿说的。我心里感慨,大城市真的是个染缸啊,苏露小姑娘原来那么
害羞和腼腆,现在都能开这种荤玩笑了。
我和影儿心虚,都没有说话,苏露还不依不饶的:「影儿姐姐,我可是把你
当偶像的,你怎么能够刚上MBA,就开始逃课了呢?是不是太累了?」
影儿很气愤的把嘴里的面包咽了下去,附到苏露的耳边不知悄悄说了句什么,
苏露脸一下就红了,再也不敢嘲笑我们。
下午影儿去清华上MBA的课,我感觉苏露总是躲着我,不敢和我直视的样
子,心里猜疑肯定和影儿在她耳边说的话有关,但既然是耳语,肯定不能让我听
到,我也不好问她。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睡觉,我好奇的问影儿,她到底和苏露说了些什么,苏露
一天都怪怪的。
影儿很轻松的说:「没什么啊,我只是跟她说,等把她收进房来,我们俩一
块折腾她,看她叫不叫。」
我很头疼:「不要跟她开这种玩笑,她当真了怎么办?」
影儿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怕什么,反正她现在也不会喜欢其他人,你没看
那天她说偏不喜欢的那副倔强的样子。」
不等我说话,影儿翻身抱住我:「我后天早上出差,今天做两次吧。」
周日早上,苏露没有来叫我们,然后影儿又旷了一上午的课,我们两个直到
快午饭时候才起来。吃午饭时候,苏露看着我们,有点忧心忡忡的样子:「你们
是不是有点太不节制了?」
影儿笑嘻嘻的调戏她:「怎么,心疼你比利姆哥哥了?」苏露一下又没话说
了,我觉得真的
', ' ')('挺好笑的,苏露比影儿明显又高又结实的样子,但是在影儿面前
总像个被欺负的小白兔。
让我很郁闷的是,晚上,影儿居然告诉我她有事和苏露说,让我自己睡,她
跑到苏露那睡去了。我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悄悄把耳朵贴在墙上听了半天,确认
她们应该只是在聊天,没有做很过分的事情,才放心睡去。
半夜时候,被影儿给弄醒了,我奇怪的看着含着我下身努力工作的影儿,问
你怎么回来了?影儿嘴里塞满着东西,没法说话,支吾了两声。然后又迅速吞吐
了几下,看到肉棒已经硬到最大程度,就翻身坐了上来,把肉棒吞到体内,开始
反复的挺动腰身。
可能是已经很刺激的原因,我和影儿都很快的攀上了高峰,影儿很满足的躺
在床上,庆幸的说:「还好你在,要不今天晚上真的可能玩出事了。」
我好奇的问怎么回事。影儿说:「本来只是找她聊以后的事情,聊完就睡了。
后来,我半夜醒了,就想去摸摸苏露的胸,然后我从后面抱着摸过去,她居
然只穿了条小内裤,我就把她全身都摸遍了。然后你猜怎么着?「
我说:「不猜,快说。」
影儿小声说:「苏露居然有感觉了,还呻吟出声了,还转身抱住我,摸我的
腰和屁股。我就赶快推开她,跑过来找你了,吓死我了,这个小妮子绝对是双的,
只不过她自己可能不知道。」
我头疼不已:「影儿,别玩火了,别哪天苏露反而把你给拐跑了,到时候剩
我一个孤苦伶仃的怎么办。」
影儿拍拍自己的胸口:「以后再也不敢去摸她了。哎,可惜了,手感好好啊。」
第二天,影儿出差,我去公司上班,总是心绪不宁,一直隐隐的觉得影儿和
苏露这样有点不对劲,晚上回来和苏露吃饭时,我忍不住问苏露昨天影儿都和她
说什么了,苏露别别扭扭的不肯说。
吃完饭,我歇了一会,然后在跑步机上慢跑,苏露在旁边呆呆的看着,突然
和我说:「比利姆哥哥,昨天晚上影儿姐姐问我还愿不愿意做偏房。」
我头嗡了一声,然后赶快把跑步机停了,下来坐到苏露面前问她都发生了什
么事。
苏露说:「影儿姐姐跟我说,我愿意过来的话,虽然法律不保护这种关系,
但是她可以和你一起立遗嘱,这样我和我的小孩,就有合法继承地位……」
我头疼的问:「还说了什么?」
苏露继续说:「影儿姐姐说她这边可以接受,让我自己仔细考虑清楚,如果
我愿意的话,让我主动一点……」
我听明白了:「所以你就过来跟我说了?」
苏露吞吞吐吐的说:「不是……影儿姐姐让我趁她不在的时候,晚上脱了衣
服,钻到你被子里……」
我吓了一跳:「影儿还教你这个?她还说什么了?」心里暗想,幸好苏露比
较老实,什么都说了,要是真的半夜进来,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苏露说:「还有很多,都是说以后工作的事,影儿姐姐很担心我。」
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大概明白了影儿的想法。
影儿出差回来的晚上,悄悄问我:「我不在的这三天,你有没有把苏露收了?」
我非常郁闷:「你到底在想什么呢,我现在哪还敢惹这种麻烦。」
影儿笑眯眯的表示不信。
然后,晚上,影儿一直非常的主动,完全不让我插手,把我挑逗起来之后,
就直接含在了嘴里。如今影儿的口技已是炉火纯青,真空吸加深喉,再加舌头和
内唇的不断包裹刺激,我很快就坚持不住了,想抽出来,被影儿制止了。
影儿继续用力的吞吐,我实在忍不住,很舒爽的发射了出来,影儿含在嘴里
体会了一下,咽了下去,然后又凑过来舌吻。舌吻之后,很满意的笑着说:「射
了好多,你真的没动苏露妹妹。」
我很晕,原来刚才影儿是在检查作业啊。然后,知道今晚要很辛苦了,影儿
心情好的时候,对性事绝对是贪求无厌的。
又几番的翻云覆雨,各种姿势用尽,把影儿好好的喂饱之后,我疲惫的躺在
床上喘息。影儿满足的枕在我肩膀上,又开始问那个无聊的问题:「你真的不愿
意把苏露收进来啊?我实在想不通,又漂亮身材又好耶。」
我皱了下眉头:「苏露确实很漂亮,但也没有那么漂亮了,我在广州那阵,
经常和为哥请客户去东莞,见过很多比苏露漂亮的多的女孩。」
影儿不满意的说:「你说你自己就好,不要有点坏
', ' ')('事就把为哥也扯进来。」
然后让我交代,是不是请客户的时候,自己也吃了全套了什么的。
我无奈的说:「咱们不是说好了,既往不咎的么,我那时候还年轻,又没女
朋友,怎么可能忍得住呢。而且我只请客户,自己不做的话,很容易让客户反感
的,这也是工作的刚性要求。」
影儿笑嘻嘻的说:「好了,逗你的,你继续说正事吧。」
我于是继续说我的理论:「我如果只是想和漂亮女人上床,1000以内就
能找到比苏露漂亮的,1万块钱就至少找十个不同的,而且,不会带来任何麻烦。」
影儿轻轻捏了我一下,嗔怪的说:「不许拿苏露和她们比。」
我认真的继续说:「但我如果和苏露发生关系了,你这里怎么办,你就算现
在能接纳,但能几十年一直容得下么?然后,吐尔汗大叔怎么办?若尔巴鲁思和
阿扎马特怎么办?苏露自己的未来怎么办?我和你差11岁,勉强能在一起,我
和她可差了16岁。现在是显不出来,但是等她40岁的时候,我已经56岁垂
垂老矣,那时候她能不后悔么?」
我指了指隔壁的房间:「那张床,上去容易,想下来,可就太难了。」
影儿闷闷不乐:「可是我真的很心疼她啊。你知道么,在我眼里,苏露就是
另一个我自己,只不过她的生存环境更恶劣,能获得的资源更少。她就像一个弱
化版的我,却在游戏的hard模式里闯关,太心疼了。」
我终于确定了影儿的想法:「所以你才不反对苏露嫁过来?」
影儿拍了我一下:「当然了,我是心疼她,想把她一直放在我身边照顾,你
以为是为了给你玩双飞的啊?」
2014年的春节比较早,过了一周之后,我和影儿各自回家,把苏露一个
人丢在了北京,期间影儿和我电话讨论了几次苏露的情况。
过完年,我们一起回来,猜到我和影儿不在的时候,苏露一定吃的很节俭,
于是叫苏露一起去吃涮羊肉。吃完饭回到家,影儿以一种从没有过的严肃,对苏
露说:「苏露,你的大学,还有3年半的时间,时间不多了,现在需要你做一个
决定,你是不是百分之百的一定要留在北京。」
苏露点头:「我一定要留在北京。」
影儿继续问:「如果有一天,我和邢哥要回四川,你还要留在北京么?」
苏露明显有些迷茫,轻轻的说:「我不知道,我应该会继续留在北京,我很
喜欢这里。不过,如果那时,四川有好机会,我可能也会去。」紧接着,她很坚
定的补充:「但是,我一定不会回阿勒泰。」
我在旁边好奇的插了一句:「为什么呢,去那边做个老师或者报社编辑不好
么?」
苏露却反问我:「比利姆哥哥,你曾经说过,你大学毕业时,伯父让你进四
川国土局,你不也是很坚定的拒绝了么?」
我解释说:「我是男人,而且生性跳脱,我过不来几十年如一日的生活。」
刚说完,我就已明白了苏露的意思,我摇摇头,暗暗叹息。
苏露又静静的补充了一句:「而且,回到阿勒泰,再想见到你们,就太难了。」
影儿点了点头:「确实,北京到成都,还是方便的多。」然后,异常严肃的
对苏露说:「这样的话,我给你一个学习任务,很苦很难,但是我仔细分析过,
对你非常有用。」
一听这个,苏露立刻一副好奇又期待的神色盯着影儿,影儿说道:「你们专
业是要学哈俄汉三种语言,俄语非常有用,独联体各国主要语言都是俄语,学好
了这个,你的就业面和发展机会可能会10倍于现在,我希望3年之后,你的俄
语能够达到基本流利对话的程度,你能做到么?」
苏露眼里又泛出神彩,她认真的说:「姐姐如果认为我能做到,我就一定会
做到。」
影儿很满意的笑了:「你开学之后,还是把网站的兼职辞了吧,你时间不够
了。」
苏露一点犹豫都没有:「好!」
晚上睡觉时,影儿问我:「你觉得苏露毕业时,学好俄语,然后找到好工作
的可能性有多大?」
我说:「50%?」
影儿笑了:「你对苏露妹妹还是真乐观啊。」
我无奈的说:「好吧,30%。我不是很看好。」
影儿说:「30%都很悬,她只有汉语比较好,哈语都差很多,俄语和哈语、
汉语都是完全不同的语系,她学起来会很吃力。」
我有
', ' ')('点头疼:「但是她想在北京过的好一点,也只能这么做,没其他选择。」
影儿盘算了一下,说:「邢哥,照这样下去,苏露毕业后恐怕连税前五千都
拿不到,在北京多难啊。我们俩的收入,加起来一个月税前有7万左右了,如果
她真的不愿意找其他的男人,收进来做偏房对她真不是坏事,起码有个不错的生
活。」
我郁闷的说:「你又扯到偏房的事情上来了。」
影儿犹豫了一下,问我:「邢哥,要不这样,如果我们俩一直都在北京工作,
等苏露25岁时候,如果她还没有好工作,也不愿意找别的男朋友,你就把她收
进来吧?反正他们家乡对领证这种事也不看重,有婚礼就行了。」
我只心动了一下,然后想起会带来的那一大堆麻烦事,立刻拒绝:「不行,
我比她大的太多,等我老了,她正虎狼之年时候怎么办。」
影儿说:「你比她大的多有什么要紧,我才比她大5岁,你老了我可以照顾
她啊,反正她有lesbian的潜质,也许到最后我们俩睡一块,你自己睡沙
发呢。」
我无语:「等她30岁再说吧,她总会喜欢上别的男人的。而且,万一真的
过来,你得保证,你不会和她搞百合。」
影儿不依:「不行,最晚26岁,再晚的话,肌肉就该慢慢变松,手感就没
那么好了。」
我非常无语,影儿,你到底是想给我收偏房,还是给你自己收偏房呢?
再一次的离别
2014年3月,发生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苏露并没有辞掉网站的兼职。
主编挺欣赏她,把薪水加到了3000留她,而且可以全部soho办公,
有重要会议时过去即可,还承诺苏露转全职时,保证月薪5000+.苏露回来告
诉我和影儿,征求我们意见,毕竟她也挺喜欢这份工作。
我和影儿很是奇怪,开始反省我们是不是把这个世界想的过于艰难了,还是
说那些文科生聚集的圈子,本身的平均智商就低很多?
我们三个商量的很久,最终还是决定把这份工作继续下去,虽然这个行业的
待遇普遍较低,但毕竟是一个相对稳妥的出路。苏露可以在未来三年里根据自己
的发展状态,和对行业更深入的了解,动态调整自己的学习方向。
第二件事,被我和影儿视为生命中的转折,因为,影儿要回成都了。
影儿读MBA的第一学期,虽然经常旷课,但是最终的成绩居然是班里最好
的,也认识了一些年龄各异,却志趣相投的同学。年后,一个和影儿关系不错的
女同学,给影儿推荐了一个机会。某世界500强,在成都设立研发和制造中心,
需要一个本地财务主管,而北京总部这边的HR主管,恰好是她的大学同学。
因为自己的学历背景,影儿开始并没有很认真,只是抱着尝试的态度去面试,
没想到公司极为高效,20天内,安排了5轮面试,不由得影儿不重视起来。最
后一轮,面对三名老外一名老中的联合面试,影儿流利的口语,严谨的用词,和
对职业的深入理解,为她拿到了足够高的分数,PK掉了另外一个年长10多岁
的前辈。
影儿和我只商量了很短时间,就没有任何犹豫的接受了这个offer,毕
竟双方老人年纪都已很大,我们又没有足够实力让他们搬到北京居住,回成都基
本上是唯一选择。
几天后,影儿很果断的办了清华MBA的退学手续,我非常的可惜,劝她:
「其实你完全可以周五晚上飞过来上课,周日晚上飞回去,一个月4趟来回,打
折票七八千块钱应该搞定了,清华的MBA啊,直接放弃太可惜了。」
影儿很坚定的摇摇头,说:「既然我们把成都作为最终目的地,那么我就要
全力以赴这份工作,我很清楚自己的实力,我不是特别聪明的人,我必须非常的
专注才能把这份工作做好。如果两者都想兼顾,最终一定是两者都做不好。」
影儿继续跟我说:「邢哥,你记不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过,成长的道路上,
最重要的不是学会争取,而是学会放弃,只有放弃了相对不重要的,才能争取到
最重要的。对比起我们一起生活的未来,MBA不重要。」
我点头,感慨:「影儿,你真的比我强了。」
周五,影儿离开前的最后一天,我帮她收拾好行囊,阿依苏露也从学校赶来,
一起吃了晚饭。要分别的时候,苏露抱着影儿说什么也不放手,来自草原的倔强
', ' ')('小姑娘,哭成了泪人。
送走了苏露,影儿幽幽的说:「我们既然决定回四川了,你就别再打娶苏露
妹妹进门的主意了,她的专业,也只有北京机会多些,到四川很难找工作的。」
我有点无语:「我从来都没想娶她进门好吧,是你看人家身材好,总念叨弄
进来做偏房的。」
「终究要叶落归根了。」走在小区的路上,影儿感慨着,我被她老气横秋的
说法给弄的忍俊不禁,却完全没有冲淡将要离别的伤感。
回到房间,影儿抱住我,终于哭出声来:「邢哥,我不想走。」我抚着她的
头,轻轻的安慰她,说我也在找工作,会尽快回到成都和她团聚。
不过,我和影儿,都知道这几乎是痴心妄想,我的工作,要比影儿难的很多。
我所从事的职业,我的职位,我的收入,都决定了,我很难在成都找到相对
应的机会。尤其是,我仍旧在业内一线的科技公司,参与甚至主导一些新技术新
产品,这种工作对男人的成就感是不可替代的。
所以这是一次很无奈的分离,不知要多久之后才能再相聚。
良久之后,影儿抬起头:「邢哥,我23岁到27岁,人生中最美的时间,
都陪在你身边,也不该有什么遗憾了。再相聚的时候,就该是相濡以沫的平淡生
活了吧。」
我点点头,认真的说:「相濡以沫,白首不分离。」
这个晚上,影儿让我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要做,她努力的把所有有过的和看
过的技巧,都用在我的身上,希望这是我记忆中最完美的夜晚。
在第二次的时候,影儿甚至主动要求我进她的后门,我拒绝了,这应该是一
个我们两人都愉悦的夜晚,而不是我接受服务的夜晚。
努力的把影儿推上了两次高潮,在影儿第三次的临界点的时候,我想放松神
经和她一起高潮,影儿却让我再坚持一下。在第三次高潮之后,影儿把我从她身
上推了下来,让我仰面躺下。
我问怎么了,影儿说:「我要好好记住你的味道。」
影儿没有顾忌阴茎上残留的自己的液体,直接含进嘴里,用力的真空吸加深
喉吞吐,我很快就忍受不住,射进了影儿的口腔。影儿把精液含在嘴里,却并没
有完全离开我的阴茎,轻轻的吞下去之后,口唇又重新包裹上来,舌头很温柔的
一圈一圈抚弄着龟头,像在安慰,又像在告别。
第二天,机场送别时,影儿警告我,我如果真的需求太强烈解决不了,可以
去找小姐,但不要祸祸苏露小姑娘,影儿很严肃的跟我说这件事情,她很清楚如
果我真的想对阿依苏露做什么的话,苏露是不会拒绝的,到最后只会把小姑娘给
害了。
我让她放心,之前苏露寒假住这里的时候,她不也有出差么,我们都没出任
何事,现在苏露又不住在这里,肯定不会有事的。
然后,影儿又叮嘱我,找小姐的时候,一定要安全措施做完备,如果染上脏
病,她就不要我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说:「找你个头的小姐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这种
洁癖,怎么可能还在那种地方呆的下去。」
这话是真心的,以前年轻的时候,有时候确实是用下半身思考,欲望来了就
什么都顾不得了。年纪大了之后,这方面的冲动弱了,反而其他方面想的多了,
尤其想到小姐床上有别的男人的汗渍精液什么的,就立刻浑身发毛,根本呆不下
去。
把影儿送进安检口,我慢慢的往回走,在出租车上的时候,收到了影儿的短
信:「如果真想和苏露做的话,也可以,到时候把苏露带回成都就是,我们两个
总还能养得起她。」
我笑了笑,知道影儿在逗我,淡淡的回了一句:「放心吧,不会的。」
在附近的mall漫无目的的闲逛了很长时间,直到影儿落地后,打过来报
平安的电话,我才开始往回走,随便吃了点晚饭,慢慢走回到租的房子,看着卧
室里长长的书桌,看着桌面上两个27寸的大显示器,看着桌前并排的两个赫曼
米勒的工学椅,想起颖儿总是主动坐那个Aeron,把对背部支撑更好的Em
body让给我。
想起有一次在Embody上面,抱着影儿看A片,我提出在椅子上做,影
儿却觉得椅子太贵了,不舍得摧残。
看着床上的大双人被,看着我的记忆海绵枕头和影儿的羽绒枕并排的放着,
看着床上还残留着的昨天激情后凌乱的痕
', ' ')('迹,我终于感到了那种刻入骨髓般的孤
单,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已经涌出了眼眶,悄悄流过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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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胜新婚
今天,是影儿离开北京整整4个月的日子,我在影儿回成都第二个月的时候,
利用周末飞回去了一趟,给影儿把在这边用习惯的一些东西带了过去。影儿住在
公司统一租住的公寓里,床很小,稍一动就咯吱作响,墙还很薄,什么响动隔壁
同事们都听得见,把我和影儿郁闷的要死。周六我忍无可忍的在附近酒店定了个
房间,才和影儿好好的纵情云雨一番。
回来之后,发现我越来越不适应影儿不在身边的日子,学习和生活都不同程
度的懈怠起来。周末有时候懒懒的在床上一躺就是一天,如果影儿在的时候,她
一定会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教训我,然后在我插科打诨之后,忍不住笑的眼睛都弯
了起来。
中午,当我在公司大楼的阳光天井里,啜着咖啡,悠悠的想念影儿的时候,
突然来了条短信,是黄威的。黄威既不姓黄,也不名威,他是我在广州时带的一
个销售,英文名叫willian,因为总爱讲黄段子,也爱和客户出入色情场
所,所以同事们叫他黄威廉,简称黄威。我当时是他的直属领导,不好意思这么
没正经,所以叫他小威。小威这次发的短信,果然又是个黄段子。
「风雨过后,彩虹依旧,新鲜水果款待嘉宾。蜜桃成熟,美味多汁,更为老
朋友特备00后娃娃菜,鲜嫩可口。」
一看是东莞的招嫖短信,我立刻拨了回去,警告这个当年的小兄弟:「小威,
你悠着点,00年的,有可能不到14岁,万一逮到,判你个强奸未成年,可是
重罪。」
小威在那边哈哈大笑:「怎么可能,真有未成年的,也不是我能消费的起。
对了,什么时候再过来,有些新品种带你尝尝。「
我奇怪的问:「不是刚扫完么,这么快就复活了?」
小威连忙说:「没那么快,现在谁都不敢去东莞了,只是短信写的比较新鲜,
转给你看看。最近大伙都在淡水活动,你什么时候过来,顺便看下你小情人呗,
惠惠一直念叨你呢。」
我笑骂:「什么小情人,我没上过她,你又不是不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