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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洛兰提被困在大殿的石柱上,她的身体上布满了马鞭留下的伤痕,金鬼四肢被反绑在一起,一丝不挂的被悬吊于乌洛兰提正前方十余米左右,他的鼻孔被钩着,细钩的另一端是一根绳索,绳索一段绕过他的后背系在他的下体上,使他无法低头,只能眼看着母后受尽折磨。露凝手持马鞭站在乌洛兰提身边,只要金鬼一眨眼,露凝就会将皮鞭狠狠地抽打在乌洛兰提赤裸的身体上,黝黑的皮肤已经残破不堪,每一声哀号都会惹得露凝阵阵大笑。过了一会,露凝玩的累了,转头看向高坐在殿堂之上的燕宁,燕宁站起身,她来到金鬼面前,轻轻抚摸了一下金鬼沾满泪痕的脸颊,然后走到乌洛兰提面前,柔声道:「你等已落得如此下场,可你们的单于仍不死心,浑邪王已邀我前去赴宴,这可是将我军一举击败的好机会呢。」
「公主息怒。」乌洛兰提道:「单于已听闻二位公主英明……此次必是诚心派浑邪王与大汉求和……让边关百姓免于战火之灾……」
「你倒真会替你们的单于辩解呢。」燕宁用一根玉指轻轻挑逗着乌洛兰提的乳头,道:「本宫知道浑邪王怎么想……他与休屠王关系匪浅,难道……你不想为你的王夫报仇么?」
乌洛兰提一听,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忙回应道:「贱婢不敢有此想法,贱婢绝对一心臣服于二位公主,求公主高抬贵手……」
话音刚落,一名士兵匆忙的跑进大殿,单膝跪地道:「启禀公主,大事不好了,浑邪王带大军进攻王城,恐已无法抵挡。」
乌洛兰提猛地侧过脸去看那士兵,而燕宁却始终冷冷的看着乌洛兰提的双眼,在乌洛兰提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光亮。正在她窃喜之际,燕宁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露凝微笑道:「看你那高兴的样子,只可惜这只是我和姊姊对你的一次试探,浑邪王……根本不可能攻下我们的王城。」
乌洛兰提的脸上显出万分的惶恐与不安,燕宁冷冷的看着她,扬手又是一记耳光,冷言道:「你的眼神让你放弃了最后一次做回人的资格,你刚刚骗了我,你不会诚心臣服于我们。」
「公主开恩,贱婢……」
话音未落,露凝抽出宝剑「唰」的一下削断了悬吊着金鬼的绳子,金鬼重重地摔到地上,露凝一只脚踩着金鬼的头,戏谑道:「既然你的母后如此不忠,本宫是不是该杀了她呢?」
「公主开恩,母后她……」
「你敢替她说情?」露凝微笑着,脚下开始用力,金鬼的脸变得扭曲,乌洛兰提哭嚎着向两位公主求饶,燕宁一只手狠狠的抓住她的一个乳房,乌洛兰提大叫着。「闭上嘴!」燕宁厉声道。乌洛兰提只好咬紧牙关,不敢再做声,燕宁媚声道:「这样就对了。」突然她将手一拉,乌洛兰提的乳房上出现几道深深的抓痕,鲜血直流,她惨叫一声昏死了过去。燕宁转过身,对那士兵道:「把她带到牢中就醒,给守牢的将士们分享。」
「是!」说着,那士兵解开乌洛兰提的绳索,扛起她走了出去。金鬼哭喊着求饶,可燕宁却没有理会,径直坐回到宝座上。露凝把金鬼踢成仰面朝上,然后坐在他的脸上,道:「不想你母后死的话就把我伺候舒服些。」金鬼含着眼泪隔着底裤舔舐着露凝道下体。燕宁看着金鬼,嘴角微微的上扬……
甘州城内满是军帐,浑邪王坐在军帐中,身边军师与他一同看着桌案上的一张地图,这时,一个身材健壮的将军阔步走进军帐,道:「大王,明日既是设宴之日,莫非大王您真想与那两个丫头求和不成?」
「混账!」浑邪王一拍桌案,怒道:「你身为将军,岂能如此莽撞。」
「属下只是不服。」那将军将手中钢刀插在地上,盘膝而坐,只见钢刀上刻着「栗籍」二字,他气愤道:「我栗籍家族向来征战沙场,所向披靡,如此一来,我们岂不是成了那两个丫头的手下败将?相信须卜王子和乌洛兰王母在汉牢里的遭遇您也听说了,我堂堂虎将岂能容那两个小丫头踩在我头上,您现在要是不给末将个交待,末将就不走了!」
「你……」浑邪王站起身道:「你父亲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会把你送给那两个丫头?何况我命牵我大匈奴帝国,怎能置国家兴旺于不理?」
说着,那军师笑着走上前,他名曰范术,老谋深算,为浑邪王出谋划策已有二十余载。他来到栗籍面前,道:「栗籍将军莫得急躁,设宴,只是大王的计策,让她二人主动送上门来,此乃请君入瓮,而后,我们便瓮中捉鳖,将其二人一举拿下。」
「真的啊?」栗籍站起身:「你们真的不是诚心与他们求和?」
「那是当然。」范术道。
「那你们刚才说的请什么入什么,又什么中什么鳖的,那个是怎么个意思?」
「呵呵呵……」范术手捋山羊胡,笑道:「栗籍将军莫急,待老夫细细向您说来……」……
转眼已是赴宴之日,露凝,燕宁二公主骑着白马身后是乔装成子常的汴允,生平初次
', ' ')('持剑的他不免显得有些不自然,他骑着一匹棕色的战马,在他身边是一身紫色汉袍的花灵雪,她的表情依旧冰冷,而她的举止,依旧文雅。在这四人身后,是一行轻骑部队,大概百十余人。战马没有往日的疾驰,而是踱步于荒野。
露凝和燕宁的马后分别拴着金鬼和乌洛兰提,他们衣衫单薄的爬行着,一路上,二人不敢说一句话。
几里以外,那里已经不再是荒野,被雪覆盖的树林犹如白色仙境,几只麻雀穿越于林间。未结冰的湖水倒映着白色的冰凌。湖边是一座富丽堂皇的阁楼,古琴的声音从那里清幽的传出,阁楼很大,门前站着几名匈奴士兵,原本华丽的阁楼经过一番布置显得更加奢华。金字的大匾上写着「望湖阁」三个字。门前的路上铺着红色的地毯,两边个站着一排匈奴士兵。
燕宁,露凝一队人马来到望湖阁,浑邪王与范术亲自出门迎接,见了二位公主,拱手道:「二位公主大驾光临,小王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听说浑邪王有心与我汉室求和……」燕宁坐在马上,冷言道:「即为求和,是否该跪地称臣,而不是王呢?」
浑邪王的脸上微微扬起一丝不悦,但他立刻陪笑道:「公主所言极是。」说着,跪下身子道:「臣等,叩见二位公主。」
燕宁轻蔑的冷笑了一下,汴允与花灵雪扶着二位公主下马,二位公主牵着金鬼与乌洛兰提走到大门前,露凝回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浑邪王,指着身后的乌洛兰提母子:「这两条狗,你不会不认识吧?」
「臣……臣深知二位公主神通广大。」浑邪王道:「这二人……算是给我匈奴人的教训,臣等必然谨记于心。」
「哈哈。」露凝笑了笑:「你带我们进去吧。」
「是。」说着,一对人来到望湖阁的二层,那里有如大殿般奢华,两位公主坐在正方向,浑邪王与范术坐于右侧,栗籍和几个将军坐在左侧。鼓声响起,十几个匈奴舞者来到大厅中央。浑邪王拱手道:「此乃我匈奴歌舞,让二位公主见笑。」
「异域歌舞,自然别有一番风情。」燕宁道:「只是比起我朝文艺,还是相形见拙。」
「是……是……」浑邪王笑道。
一曲过后,几名侍者端来酒菜,并为两位公主斟满一杯酒。浑邪王举杯倒:「今日是我匈奴与汉室公主求和,臣等,先干为敬!」
「且慢!」露凝笑道:「素闻匈奴美酒醇烈,只是我们还喝不惯。今日我与姊姊已带来汉室美酒,赏给你们品尝。」说着,对身后的汴允道:「子常,去把我们带来的百年佳酿呈上来。」
「是!」汴允转身离开了。
浑邪王见汴允离开,对栗籍使了使眼色,栗籍刚要起身,却见浑邪王身边范术紧闭双眼,暗示他不要。范术小声对浑邪王道:「如果老夫没有猜错,她们身后那女子便是天下第一刺客————花灵雪,大王莫要轻举妄动。」
「明人不做暗事。」燕宁道:「既然有话,就讲出来,不要偷偷摸摸。」
「燕宁公主果然机警过人。」浑邪王笑道:「刚才军师提醒微臣,把求和礼呈上来献给公主,本想给公主一个惊喜,不料被您看穿。」
「哦?」露凝笑了笑,踢了踢脚下的金鬼:「其实见了这对母子,你是不是已经很惊喜了呢?」
「二位公主深谋远略,智勇双全,与公主为敌,难免落得次下场。」范术道。
过了一会,汴允带着几个人抬着一坛子酒走了上来,范术仔细打量了一下汴允,汴允似乎显得有些紧张,范术左后把目光移到汴允腰间的剑上,然后微微笑了笑:「想必这为便是子常将军,素闻将军力拔山河,所向披靡,却未曾想外貌如此俊弱。」
子常听闻此言,心里开始发慌,忙说到:「外表只是一层装掩,正如燕丹所云:『相貌之妆,乃为避内在之大容也。』」
「想不到将军不光武艺超群,而且饱读诗书,在下佩服。」浑邪王道:「早听闻子常将军剑法如神,莫雪宝剑出鞘,纵有以一敌百之威力,在下斗胆,不知是否有幸一览子常将军剑法。」
……
夕阳烧残云,
月影照孤魂。
叶落百花尽,
胭脂盼归人。
————落叶书生
第十一章:千魂舞
阳光渐渐被乌云遮住,寒风依旧刺骨,时候已是黄昏,子常的五千精兵埋伏在距离望湖阁大越百米以外的山林里,他们身上都穿着白色的兽毛,这样,会使他们更加的隐蔽。此时的霍膑已率军行至距离浑邪王城一里处,浑邪王,军师与首将皆不在城内,对于霍膑而言,此时拿下此城,易如反掌。
望月阁内的气氛显得有些紧张,花灵雪也已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而汴允向四周环顾了一下之后,却微微笑了笑:「众所周知,莫雪宝剑从不轻易出鞘,若浑邪王真想欣赏在下的剑法,请容许在下以笛代剑。」
「
', ' ')('以笛代剑?」
浑邪王有些诧异。只见汴允回身走向露凝,双手将宝剑递到她面前,低着头,道:「请公主替末将暂为保管。」
露凝犹豫了一下,接过宝剑,汴允站到大殿中央,拿出腰间的竹笛,随即舞起竹笛,那笛子在汴允手中龙飞凤舞,但他的招式之间却不带有刚烈的杀气,栗籍眯着眼看着汴允的「剑法」而露凝和燕宁却已经看出了其中端弥,范术皱着眉头,他从未见过如此的招式。汴允最后一个亮相停在了二位公主眼前,众人皆鼓掌叫好,而燕宁却对他微微摇头,她想告诉汴允这样的做法有多冒险,而这样的做法,也会让露凝失去对他的信任。
果然,露凝微笑着对燕宁道:「姊姊,晗儿先出去一下。」
然后对浑邪王道:「本宫先失陪一下,子常,你随我来。」
说着,带着汴允来到屋外一个没人的地方。
露凝手握着宝剑,背向着汴允,汴允站在她身后,拱手道:「不知公主何事突然……」
话未说完,露凝猛地拔出宝剑,回身架在汴允的脖子上,冷冷的看着他。汴允一惊,忙跪倒在地上道:「公主,您这是……」
「你刚刚在殿上耍的并非剑法,而是一种西域舞蹈。」
露凝道:「那舞蹈需用竹棍,看似招式,外人眼中这是一种很难学会的舞蹈,而你竟舞得如此娴熟,你骗了我,你不是昌州人,你来自西域。」
汴允低下头,道:「果然还是没有瞒得过公主的眼睛。」
汴允微微抬起头,他的眼中竟泛起泪花,道:「小人原名余若节允吾,出生在西域若羌,父亲乃是若羌都护余若节东吾,母亲是允格娃姬,家中有兄姐七人,小人是最小的弟弟。在我们的民族,以战死为吉,病终为凶,小人的父亲也是从小教小人习武,但小人只是略懂皮毛。小人的母亲能歌善舞,她的舞蹈,是小人一生中见过的最美的。小人六岁那年,父亲一言得罪了当年病重的汉景帝,被处五马分尸之刑,小人的家人也惨遭株连,母亲得知消息后将小人藏于深山,后来被巡游西域的先生发现并收养,他发现小人虽为羌人,却面似中原人士,于是将小人改名为汴允,小人从此隐姓埋名,成为墨家学子。」
说着,汴允拿出竹笛,道:「此笛为小人的母亲最后相赠,这上面还刻有我们家族的姓氏。」
他将竹笛双手举过头顶,道:「请公主过目,公主若是不信,请杀了小人。」
露凝接过竹笛,只见上面果真刻有「余若节」字样,她收起宝剑,带着竹笛冷冷的离开了……
回到望湖阁,范术手捋山羊胡,道:「为表求合之诚意,小人特将我匈奴漠北以南的地图献与二位公主,来人,将地图呈上。」
时候不大,一个匈奴士兵将一卷地图双手递给燕宁,二位公主过目之后,燕宁收起地图,这时,一个汉兵来到她身边,对她耳语道:「子常将军发来消息说……」
燕宁听到之后,微微笑道:「既然浑邪王如此诚意,那我们边化干戈为玉帛,让百姓免于战火之苦。」
雪花依旧飞舞,皇城内的大街小巷中少了些热闹,燕宁与露凝的故事早已被家喻户晓,百姓们赞许二位公主的智谋与胆识,同时也在赞许子常与霍膑的英勇与赤诚。这个上午,每晚i有了汴允的笛声,皇宫大殿静悄悄的,露凝看着窗外,对于脚下的乌洛兰提母子,她似乎已经遗忘了,那两个人把她的鞋子舔得没有一点灰尘,但是没有露凝的允许,他们不敢停下,燕宁对待战俘的方式依旧残忍,王宫后面的刑场犹如人间地狱,被高高悬挂的战俘结成冰凌,尚有残喘的,则被打到死牢,而那里等着他们的,也只有死亡。年轻力壮的战俘被当作劳力,每天不停地工作,他们枯瘦的身体上布满了鞭痕,在他们眼中,燕宁的刑场似乎比战场更加接近死亡。
一个侍卫走进了露凝的宫殿,他单膝跪地,道:「启禀公主,皇宫内外都不见汴允踪影,只在他的案桌上发现了一封书信,和他的竹笛,请公主过目。」说着,那人将书信与竹笛双手呈给露凝,当露凝看过了书信之后,她的双眸竟闪出了泪花,那封信,是汴允亲手所写,那竹笛,是汴允所留,而汴允……
金銮飞雪窗帘,
落叶寒霜满天。
信随笙箫犹在,
奈何伊人不见。
————落叶书生
第十三章:雀之计
「昨日相见兮,两茫然,
今日离别兮,心犹叹,
狼烟烽火兮,何时了?
怎奈天命兮,今无缘。
允罪哉!
天罪哉!
此别难违,无奈哉!
如若他日再相逢,
还望公主斩为快!
但求来世太平日,
愿为公主牛马哉!
————汴允书」
时间一点点过去,露凝每晚以泪洗面,她似乎知道汴
', ' ')('允想要说什么,这些日子里,露凝憔悴了许多,子常看在眼里,却没有说什么,他总是无时无刻不守护着露凝,当他转过身去,手中的剑,会握得更紧。花灵雪站在高塔的尖端,她喜欢眼下的风景,她从不说话,脸上也从不带有任何表情,风吹拂着她的头发,她……始终如雪般冰冷。
刑场上,那些劳力在艰难的工作,站在两边的士兵不时挥舞着手里的皮鞭打向他们,燕宁坐在一个天坛的椅子上,脚下的浑邪王正带着项圈跪伏着身子,为燕宁舔舐着鞋子的每一个地方,包括鞋底上的泥土和白雪,地獒跪在她的左手边,燕宁偶尔伸手去抚摸他的头发,花灵雪站在她的右手边,眼神冷漠而又警惕,战俘们的生命与尊严早已被燕宁无情的践踏于脚下,她傲慢的目光告诉着所有人,在燕宁眼中,他们如猪狗一般卑贱的存在,他们的生命如蝼蚁一般脆弱。
燕宁一脚将浑邪王踢开,骂道:「滚开!死狗!」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浑邪王一头磕在地上,身体不停的颤抖,燕宁揪起他的头发,道:「你很害怕?」
「公……公主威严,足……足以使众人生……畏……奴才……」浑邪王颤抖地说。
「曾征战沙场,扬名西域的浑邪王竟然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听闻此言,浑邪王闭起双眼,那是栗籍将军被五马分尸时发出的哀号,那是囚犯被扔进蒸锅后发出的嘶吼,那是公主脚下范术的头颅,那是鲜血淋淋,肢体不全,不堪入目的尸骸……这些画面一幕幕出现在浑邪王的脑海里,浑邪王不禁打了个寒颤,仿佛这面前的公主会将他的魂魄打入十八层地狱,而永远不得超生。浑邪王慢慢张开双眼:「奴才……怕的不是死……而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哼哼……」燕宁说着,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慢慢抵在浑邪王眼睛前,浑邪王瞪大了眼睛,汗珠开始滑落,燕宁微笑道:「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感受到比恐惧更可怕的滋味,但是……我还没有让你彻底失去尊严,所以……」
听闻此言,浑邪王不仅一个寒战,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女子会给他什么样的折磨,也许此时,死亡,是一个解脱。霍膑走进刑场,他快步走向燕宁,到了燕宁面前,他单膝跪地,抱拳道:「启禀公主,匈奴已派差使拜见了圣上,匈奴请求圣上将浑邪王还于匈奴,并愿以三座城池来交换。」
「三座城池?」燕宁边柔声说着,边用脚尖挑起浑邪王的下巴:「看来你在他们眼中,是条中用的狗呢。」
「大单于不知乌洛兰提母子尚存,以为奴才已身为叛军。」浑邪王道:「大单于,是想将奴才赐死。」
「哼哼……」燕宁冷冷的一笑,道:「听说你们的大单于身边有一名军师,名曰乌氏,谋略三倍于你的范术,就连我们这位饱读兵书的霍将军也会敬他三分,赎你回去,恐怕是他的注意吧。」
「公主抬举了。」浑邪王浑身颤抖着,他的眼睛不敢直视燕宁,只是盯着挑着自己下巴的这只脚,低声道:「匈奴虽有谋士,但如今匈奴已称臣于大汉,可见……匈奴谋士万不及公主。」
「霍将军。」燕宁道:「回去告诉父皇,浑邪王已成为本宫私物,如若匈奴想要赎回他的话,三座城池,可换一具全尸。」
「末将领命!」霍膑说着,离开了。浑邪王闭上双眼,他知道自己返回匈奴已经无望,于是他将头深深埋在燕宁脚下,燕宁笑了笑,叫来两个侍卫,并对他们说了些什么,过了一会,两名侍卫牵着一条凶恶的猎犬来到浑邪王面前,燕宁踢了踢浑邪王的脸,道:「它是我们这里最凶恶的母狗,同样也是最丑陋的母狗,但我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倒是和它很般配。」
浑邪王猛地一抬头,燕宁对身边的侍卫道:「让所有的劳工停下工作,一起来观看他们的浑邪王与我们的母狗是如何表演出一台好戏的。」浑邪王眼中充满了惊恐,侍卫们把劳工押到天坛下面,跪成几排,燕宁笑了笑:「浑邪王……我们都在等哦。就请你脱下你的裤子,开始表演吧……为了你的子民的性命。」
「呀————!!!」浑邪王大吼一声,刚要起身,燕宁一脚将他踢翻,上前一脚踩在他的胸口,道:「看来,你还是放不下你可怜的尊严呢,你真的不顾你的子民的死活?」
「你杀了我!」浑邪王吼道。
「杀你?」燕宁微微一笑,对侍卫们示意,第一排的侍卫们手起刀落,顿时,十几颗人头落地。浑邪王躺在燕宁脚下,燕宁微笑道:「你可知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忍辱负重?我是在给你机会哦,你若承受得起与狗欢合之辱,说不定本宫会对你另眼相看呢。」
「士可杀……」还因未落,又是一排劳工被处死。浑邪王闭紧双眼,燕宁道:「下一次,就让你不再是男人。」
浑邪王咬着牙,嚎哭着慢慢脱下裤子,燕宁转过身,意思邪恶的微笑在她纯美的脸上划过,那一天夜里,浑邪王偷偷的用尖利的树枝刺穿了自己的喉咙,一世英明的结局,却
', ' ')('是身败名裂,到死,都带着抹不去的耻辱……
时光在人不知不觉中流逝,花到艳尾,人至沧桑。西北战乱平息,而燕宁公主已年方二三,露凝公主也已十岁又八,但她们美貌依旧,如雪如冰,又如湖面清水。深夜中,霍膑案桌前,烛影下的将军手捧兵书,双鬓略显斑白,但他依旧威武,孙武用兵之谋略,偶尔会让他感到出奇,也会让他感到一丝惭愧。窗外寒雪,那是子常依旧萧瑟的身影,只有手中的莫雪宝剑听他倾诉,他抬头,面前是露凝公主的寝宫,金碧辉煌,灯火,却显得憔悴。雪花轻抚着他英俊的脸庞,他会想起当年公主骑在自己背上,那种欢笑,似乎已经好久没在有过了。如果这宫中还有一人懂得露凝的心思,那个人,一定是子常。痴情恋红颜,正如将军恋沙场……
匈奴大单于的帐篷里,一个年轻男子的背影显得无奈又伤感,大单于长叹:「那两个公主……三战竟将我抵至漠北,损伤我大将数百余,损伤我士兵数十万,看来……我实在是低估了汉人的实力……幸好我还留有一技。」
那年轻的男子面向平和,没有说话。大单于站起身:「乌氏军师叫我保留此机,不到万不得已,为夫也不认将你推至生死关口,但此事命系我匈奴征讨疆土之大业,允儿,还望你理解为夫的心思啊……」说着,他转过身,看着挂在他身后的大大的地图,到:「当年列祖掠夺汉人之土,汉人那时智有张良,勇有韩信,而我列祖在此等情况之下进军汉国,夺下三百里疆土,而如今,汉国大将已去,只剩霍膑,子常,更无可与乌氏旗鼓的谋士,我们却退回漠北。」
「父亲。」那男子道:「难道您非要看我匈奴血流成河?难道您非要想无辜百姓流离失所?」那男子道:「如今匈奴已不比往常,孩儿觉得……停战,便罢了!」
大单于微微笑了笑:「也许……」他没有说下去,只是接着说:「时候不早了,后天一早,你便启程,乌氏,会随你前去……」
严冬腊月照飞雪,
江东船影渔人缺。
古往今来扰人既,
出水蛟龙望明月。
————————落叶书生
第十四章:露凝香
仪仗队行至皇城前,城门大开,迎接侍卫无数,两旁百姓纷纷议论,匈奴王子破六韩允要嫁于汉公主燕宁。锣鼓喧天,千人的仪仗队浩浩荡荡走向王宫,在队伍正中央是一座八抬大轿,轿前是几匹红鬃马,马上有几名将军,还有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谋士,他便是乌氏。这一天,又是一个霜降。进了宫门,皇帝,露凝,燕宁高站于宫楼之上,燕宁身边是面无表情的花灵雪。宫院内大设宴席,歌女,艺者无数,鼓声阵阵,匈奴王子下轿,大行三拜九叩之礼,当他抬起头的瞬间,露凝转身而去,只留下一滴泪珠洒向她的身后。
汉帝笑了笑,示意停止奏乐,整个皇城顿时鸦雀无声,汉帝大声道:「匈奴与我大汉联姻,两方永归于好,百姓不再受战火之灾,亡灵终于得以安息,此事必成千古佳话,朕宣布,将匈奴一王子,封为我大汉公主燕宁的驸马!」花灵雪的脸上依旧没有半点表情,过了一会,她随着燕宁走下宫楼,天色已暗,一太监高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毕,锣鼓喧天,狮龙共舞,群臣百官畅饮,烟花璀璨,那一夜,在百姓眼中,是最高兴不过的了。
花灵雪走在燕宁身边,破六韩允身后是几个随从,还有乌氏,在他们身后,是长长的仪仗队。还未到后宫,却听见露凝宫中传出一阵笛声,破六韩允闭上双眼,燕宁冷冷道:「破六韩王子可否与本宫到露凝殿上?」
「今夜乃为公主与驸马的大喜之日。」乌氏道:「怎能误了时辰?」
「此处……何有你说话的份?」燕宁冷冷的看了一眼乌氏,乌氏便不敢再说什么。于是,燕宁,破六韩,花灵雪和乌氏四人寻着笛声来到露凝的寝宫,露凝放下手中的竹笛,冷冷的站起身,猛地抽出宝剑。「王子!小心。」破六韩身边的乌氏从后背抽出钢刀,刚一步向前,而说时迟那时快,花灵雪瞬间掏出匕首,一道白色的影子闪过,花灵雪收起匕首,乌氏双手捂着喉咙,瞪大了双眼,几秒钟之后,乌氏倒在地上不再动弹。破六韩允不等回过神来露凝的宝剑已经抵在他的喉头,燕宁默默的转身离开了,花灵雪看了看他们两个,也跟着离开了,燕宁独自回到了寝宫,而花灵雪,却一个人上了某一座高塔。
破六韩允摘下头饰,笑了笑:「想不到,公主竟没有一剑杀死小人。」
「破六韩……」露凝的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我曾相信你叫汴允,又曾相信你叫余若节允吾,而你……却一再的欺骗我……」
破六韩低下头,道:「这一次,小人不再欺骗公主……」他犹豫了一会,道:「小人本为匈奴王族,名为破六韩允,出生的时候,父亲是王子,大单于是祖爷——破六韩贾赦。幼年时期,匈奴遭汉人猛攻,小人被遗落在昌州,被若羌人收养,取名为
', ' ')('余若节昌吾,十四岁那年,小人决心找到生父,便孤身一人回到匈奴,那时候,祖爷已故,父亲已是大单于,当年正处匈奴与汉国大兵来往频繁之时,两个弟弟皆战死。父亲身边的谋士————乌氏向父亲推举小人打入汉人内部,就这样,小人乔装成汉人,来到汉国,取化名为汴允。」他停了停,又说:「小人来到汉国以后,发现汉人并非小人所想的那样凶恶,他们都很友善,有一次小人身上盘缠耗尽,又累又饿,昏倒在路边,墨家先生将小人救起,并教授小人墨家礼数,直到小人遇见了花灵雪……每逢冬至,小人边便忍不住想家,两年前,小人终于忍不住想要回家探望,不想,在路上被公主所擒,索性成为了公主的宠物……」
露凝含着泪,道:「我早已不再相信你……自从你留下那封信……你告诉我让我杀了你……」露凝长叹一声:「事到如今,我只问你一句,你心中可曾有过我?」
破六韩允沉默了许久,开口道:「小人不想再欺骗公主,但是……小人心中……早有他人……」破六韩允接着说:「父亲此次并非真心联姻,因为两位公主实在谋略与胆识过人,乃是匈奴之大患,所以父亲意在派小人接联姻之名,刺杀二位公主。」说完,他闭上了双眼……
「呀!」露凝大吼一声,手起刀落……
当破六韩允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露凝站在窗边,宝剑插在他眼前的地上,露凝将手中竹笛丢给他,冷冷的说:「你……走吧……」…………
离开了王宫,破六韩允来到当年与花灵雪离别前的高塔上,直觉告诉他,花灵雪,会在那里。果不其然,花灵雪正望着远处漆黑的天边,眼下灯火阑珊,破六韩走上前去,两个人依旧没有说话,许久,破六韩终于忍不住双手把住花灵雪的双肩,将她的身子转向自己,道:「允……」突然,他停住了,他深深的看着花灵雪带着泪花的双眼,花灵雪一只手我这匕首,深深的刺进他的心脏,破六韩慢慢跪下身子,他轻轻的抱着花灵雪的双腿,他仰着头看着花灵雪冒昧的脸庞,泪珠一滴滴掉落在他的脸上,破六韩用最后的力气,说道:「既言别……请相忘……珍……重……」说完,他再也没有了力气,整个身体向前一拥,双手,依然抱着花灵雪的双腿……
落霜已无色,
叶飞枯树黄。
书香随风去,
生死两茫茫……
那一夜,霜晗不载晶莹,露凝凋谢,燕宁殇歌,花灵犹冷,皇帝哀唱,露凝曾红着双眼,看着眼下灯红酒绿的王宫,她想的只有一人,但那一人,却不是她的缘分,汴允的离开使她的快乐,痛苦,笑容,眼泪都显得那么黯然,当她的幻象被猛烈的击碎,当她的担忧成为现实,她知道,花灵雪也和自己一样,她们都恨这个男人,但她们都爱这个男人,来世,也许可以再续前缘吧,想到这里,露凝用短剑划开了自己的手腕,在花瓣与霜凌中,凋谢了自己的生命……
花灵雪在跳下高塔的瞬间,那个男人仿佛就在她的对面,微笑着向她招手,于是,她的脸上竟出现了平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微笑……
后记: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两个殉情的女子,使世人知道了,那并不是古老的传言,那只是一段凄美的往事,怎奈往事如烟,如此容易消散。
皇帝将露凝和花灵雪举行了风光的葬礼,破六韩允的尸体被带回了匈奴,大单于悲伤至极,愤怒至极,同样愤怒与悲伤的,还有汉帝,于是,两国战事又起,此战,又将持续数百年。自从露凝死后,子常再也没有说过话,他只是在战场上用敌人的鲜血来祭奠自己悲凉的感情,燕宁不再征战,她总是看着脚下的乌洛兰提母子像狗一样活着,那时候,她会想到露凝天真的笑声。每年霜降,她都会牵着乌洛兰提母子来到露凝的墓前,终于,她决心不顾那两个人的哀求,决定让他们成为露凝的陪葬,在另一个世界,伺候他们的主人。皇宫,又回到了从前,燕宁一脚踩着跪伏在脚前的地獒的头,地獒伏着头,舔舐着燕宁白皙的玉足,那里的最后一幅画面,定格在了燕宁妩媚而又冰冷的笑容里……
几年之后,子常战死,他一手握着跟随自己数十年的莫雪,一手握着露凝曾经送给自己的腰牌,他微微的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公主……末将……为您尽忠了……」
此后的十余载,霍膑被封为了上将军,更曾只率二百余人孤军深入匈奴二百余里,直至元狩六年(前117年),身患重病,长啸而终……
狼烟一波消散,一波又起,汉朝大旗倒下,杨玉环伸手触摸鲜花,欧阳修提笔在那座古城墙上写下万古流芳的诗句,铁木真的铁骑南下取宋,朱元璋强运开明,八旗子弟竖起了大清国的旗帜,冲锋号响起,战士们端着枪奋勇向前……雪花飘落,古城在历史的岁月中只剩残垣断壁,游人们拍照留念,可他们之中,谁还记得那个狼烟四起的年代?谁还记得那段惊天动地的生离死别?雪花依旧,而那古城,早已不在拥有
', ' ')('属于它的年代……「爸爸死了!」那是快过年时,一场车祸夺走了父亲的生命。因为我还在求学,妈妈也无法继续经营爸爸的公司,只得请会计师结算后卖给别人经营,好在公司还有前途,因此换得不少钱留给我们母子。
办完丧事,妈妈要我搬回家里住,因为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会怕。妈咪生性也很乐观,很天真,爱撒娇,有时又像小孩子,爱玩。父亲还在时,一切有爸爸还能安抚着妈妈,而且妈咪是很胆小的人,打雷、停电、地震经常吓得躲在爸爸或我臂窝里接受我们的保护。
我家是住在台北东区一栋大楼,约100坪,五个房间,很宽敞,本来爸爸在时有雇请一位佣人——张妈,爸爸走后,张妈也因家里有事而离开。
过完年,我也开学了,日子过得很平静,很快就过了一年多。
有一天晚上七点左右回到家。
「妈,我回来了。」奇怪,客厅没人,灯也没亮,晚餐也没做,妈去那里了。
妈很少出门,她很胆小,上街、过马路都要挽着我的手,可以说除了每周我陪她到超市买菜购物以外,她不会一个人出门逛街的,如果与亲戚朋友出门也应该会留纸条才对。
我敲了一敲妈咪房门。
「小强」一声沙哑的叫声出自妈咪床上。
「妈,我回来了。」我走入妈妈房间,「怎么不开灯?」我开了灯。妈咪躺卧在床上,盖着被子,我走上前只见妈妈脸庞发红,眼框含泪的伸手叫道:「小强……咳……咳」「妈咪,别哭,别哭,你怎么了?」我抓住妈的手,摸了妈咪额头,好烫。「唉呀,好烫,妈,你发烧了又在咳嗽,有去给医生看吗?」「没有……咳……我在……等你……回来……可是……天……咳……越来越……暗了……你都……没有……回来……我好怕……喔」妈咪沙哑地断断序序地抽搐着。
「对不起,妈,今天学校刚好有一点事,稍微晚了,别怕,小强现在回来了,小强带你去给医生看,你能起来吗?」「小强,我口渴。」我赶快倒了一杯温开水,将软棉棉的妈咪托起上半身来喂她喝开水,我发现妈咪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没有穿内衣,全身流汗发烫。
「你可以起来穿衣服吗?你要穿那一件?」我掀开棉被要妈咪下床,我才看到妈咪只穿一件浅粉色小三角裤。
OhmyGod!
虽然从小到大,我看过妈咪穿三角裤不下数十次,但是当初年纪还小,而且是偷瞄,像今天这样近距离的情形,还没有过,妈咪那白淅淅的大腿,白里透红,三角裤底那高高的阴阜,像一个馒头似的,年轻的我,怎受得了这刺激,裤裆下的鸡巴立刻起了变化,好在妈咪闭着眼根本没有发现,我从妈妈衣橱拿来一条裙子胡乱地帮妈妈穿上,又拿了一件夹克帮妈咪穿上,赶紧喝了一杯冰水消消生理上的欲火,我扶着妈咪搭电梯下到地下室,帮妈咪移到车内,我开车直驶仁爱医院急诊室。
医生检查后诊断为急性肺炎,需住院观察,为了清静,我要了一间单人房,办好手续,立刻在福利社买了一些日用品,妈妈在点滴注射中被推进病房,我坐在病床边,看着妈咪,妈妈有时还转头看我是否还在,妈妈自爸爸走后变得更胆小了,以前爸爸在时,都是爸爸在照顾妈妈,偶而也会向我撒娇,如今妈妈只要稍稍不舒服,或紧张就哭了,妈妈真的越来越像小孩子了。
约一小时吧,妈妈哼着道:「小强,我……想尿尿」「哦,我去叫护士小姐来帮忙」我起身转头准备出门叫护士小姐。
「不要啦,你……扶我起来。」我扶着妈咪起身,穿起我刚买的拖鞋,我一面推着点滴一面扶着妈妈进厕所,来到马桶前,妈妈用手捞起裙子小声道:「小强,帮……妈咪脱下……裤子」妈咪小声地使我几乎听不到妈妈说什么了,而且我以为我听错了,我看着妈妈。
「小强,快呀,妈咪快尿出来了。」妈咪红着脸催促着。
我双手从妈咪的腰两侧拉下妈妈的小三角裤,喔,那白白的屁股,真想咬它一口,妈妈缓缓转过身来,那……妈咪的屄正对着我,鼓鼓的阴阜阴毛不多,很整齐,稀稀疏疏地很干净,看起来很舒服,我看得血脉奋张,鸡巴早已竖起旗杆,好想插进那个屄洞,尤其中间一条缝,依仙以看到小阴唇,我为了自己遮羞鸡巴裤裆凸起,我赶忙弯腰扶着妈咪坐在马桶上,妈咪好像很害羞但又好像蛮自然地,在「淅沥淅沥」之中,我拿了两张卫生纸给妈,妈咪抬头看了一下我娇羞接手拿去伸手擦尿液,准备站起来时,突然看到我鸡巴鼓起的裤裆,妈妈眼睛一闭脚都软了。
「小强,我……咳……站不起来。」妈咪呼吸急促地道。
「来,我抱你,但你要推着点滴哦。」因为妈妈站不起来,所以还没有拉上三角裤,我想反正是单人房没有别人,伸手捞起妈咪双腿,走出厕所,我的鸡巴则在妈咪屁股上顶呀顶的,妈妈红着脸歪着头推着点滴。
我轻轻将妈妈放在病床上,只见妈咪早就羞红着脸,眯着眼,偏着头,不敢看我,我抬起妈妈的腿准备拉上三角裤
', ' ')(',但看到……喔……天哪,真的好漂亮的屄ㄝ,白白净净的,稀疏又整齐的阴毛,粉红的屄缝,那小阴唇还湿湿的,我吞了一口口水,真想亲一下,心跳快速地使我感到窒息,而且妈咪也没有催促我的意思,让我看了个够,使得我全身欲火三丈高,我赶忙吸了一口气,拧了一下自己的鸡巴,好不容易帮妈妈穿好三角裤,拉好裙子,我替妈咪盖上被子,我轻轻吻了妈妈额头,妈咪却一手圈住我的头送上嘴,我毫不犹豫地亲上妈咪的嘴唇。
「很晚了,要好好休息哦。」我看着妈妈说。
妈咪伸手拉着我,深怕我会跑掉似的。
「我会在这里,不要怕。」我安慰着妈妈,顺手熄了灯,深深吐了一口气,抓着发胀的鸡巴,我瘫坐在陪伴椅上,我们都听得到彼此的心跳声。
良久——欲火渐熄。
「咳……咳……」「妈,要不要喝开水?我去倒。」「哦,好」我在病房外倒了一纸杯温热的开水进来,扶起妈妈上身喂开水,护士小姐进来拔掉注射完的点滴。
我本来想请陪伴看护,可是妈妈不要,我只好请同学帮我请两天假,经过两天的住院,妈咪已逐渐康复,经过我们要求,医生终于同意妈妈出院,但需随时回诊。
回到家,第一件事:洗澡。
我整整三天未好好洗澡,浑身发痒,我想妈咪也应该差不多,因为都是由我帮她抹澡,说句白一点,我们都浑身难过得很。
回到家,一进房门,将妈妈扶坐下来:「妈,你不要太劳累哦,我帮你放水。」我走到妈妈浴室放热水及日本带回的温泉粉,妈妈的浴室是按摩浴缸,必须先放满水,这时妈咪拿了换洗的衣服后走进浴室说:「小强,你要不要跟妈咪在这里一起洗?」「喔,我去拿衣服。」我差不多有七、八年没有跟妈咪一起洗澡了,想不到妈咪要跟我一起洗澡,我高兴地跑回房间去拿换洗衣服。
回到妈咪浴室已看到妈妈早就脱了衣服只穿三角裤在洗头,妈咪虽然不是很漂亮,但笑容很好,让人见了就会喜欢上她,全身白净净地,两个乳房很丰满,也许是快40的人,有一点下垂,葡萄色的乳头,喔,那我曾经吸吮的ㄋㄟㄋㄟ,又在我眼前随着妈咪洗头而抖动,我鸡巴又——不安份起来,为了掩饰丑态,匆匆洗完头后,赶快跑进按摩浴缸让水花及温泉色掩饰竖起的鸡巴。妈咪擦干头发,也很自然地脱下三角裤跨入按摩浴缸道:「来,我帮你擦背。」「妈咪,你还没有完全康复,你就泡在浴缸里,别起来,等一下又受风寒,那会要人命的耶。」我一面抹沐浴乳一面说。
「反正有你会照顾我。」妈咪翘着嘴撒娇地说。
妈咪就是这样可爱,好像把我当爸爸了,我实在不太敢想象,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受不了这引诱,她完全没有忌讳,现在妈咪和我的亲蜜程度,差别只是我的鸡巴还没有插入她的屄而已。
「妈咪,我绝对会照顾你,但你也要乖,听话,小强才会喜欢你啊。」我看她撒娇,只得哄她。
「那你等一下帮我搓背。」按摩浴缸的水花及温泉色掩饰了彼此的肉体,很快的我们都出汗了,妈妈闭着眼,泛红的脸庞,嘴唇都红得水亮,我真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稍后,我移到妈咪身后,将涂抹了沐浴乳的毛巾在妈咪背后搓揉,妈妈起身坐上浴缸边,我仔细地搓揉妈妈细腻白里透红的皮肤,触觉让我鸡巴又蠢蠢欲动,我的手偷偷地穿过妈妈腋下揉着妈咪乳房,妈咪身体一颤,背就靠了下来,我扶着妈,妈还闭着眼,我转过身低头亲吻着妈妈的嘴唇,妈咪双手圈上我的脖子,舌头也送进我嘴里。
我舒爽地吸吮着妈咪的唾液,舌头也跟着妈妈舌头交缠,我的手从软软的乳房渐渐滑下妈妈小腹,妈妈呼吸——急促,当我的手接触到妈妈的阴阜时,妈咪一只手也抓住了我的鸡巴。
我用手指抚摸着稀疏的屄毛,趁着水的润滑将一只手指头滑入小阴唇,妈咪稍微张开了腿,一粒肉核早已迎上我的手指,「哼。」妈妈身体一抖,下体顶向我的手,我轻轻捏弄着阴核,伸出另一手指滑进阴道,妈咪又将腿夹住,停止了套动我鸡巴的手。
「小强,不要动,这太刺激了,妈咪受不了啦。」妈妈挣脱出我的嘴喘嘘嘘地说。
我吻着妈咪的额头、脸颊,将舌头卷上妈妈耳朵,妈咪又是身体一阵哆嗦,渐渐松开夹住的腿,我手指缓缓地抽插着,妈妈摇着头,急促地喘息着,而且我可以听到妈咪嘣嘣快速的心跳:「小强,妈下面好痒,妈咪受不了啦。」我将妈妈放躺在浴缸边大理石台上,我转移到妈咪身前,将妈妈两腿分开,低头伸出舌头卷起妈咪的小阴唇,轻轻咬着那粒红豆,我感觉到妈妈身体的颤抖,我的舌头则在阴道进出,带出泌泌的淫液,我将它全部吞进肚里,妈妈则顶着下身,双手压着我的头,好像希望我加更深入,我用舌头抵卷着妈妈的阴核,手指又滑入阴道缓缓地抽插。
「喔……哦……哦……喔……喔……嗯嗯……喔……喔……喔……」听到妈咪的叫声使我加快了速度,阴户腥臊的味道早已被兴奋所淹盖,我每
', ' ')('舔弄一次就感到妈咪身体的颤抖,我真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喔……喔……喔…哼……喔……妈……好……舒服……哦…喔……」「我……要出来……了……喔……喔……喔……小…强……喔……妈……不……行……了……喔……喔……喔…」也许是太久没有性行为吧,妈咪很快就达到高潮了。
我停止了动作,低头看到泛滥成灾的花园,我将妈咪双脚放成M型,我迫不及待地将鸡巴对着妈咪的屄洞插入,由于妈妈淫液已糊满屄口,所以我很容易就插了进去,但还没到底,妈妈就摇着头叫道:「喔…喔……小强……太…好…了……妈妈……美死了……」「妈咪!太棒了!」「喔……喔…………你是……妈咪的……小情人……妈咪的……小……丈夫……喔……喔……」我被妈妈的淫声催促着,我腰身一挺,虽然感觉妈咪的屄很紧,但鸡巴还是就滑插到底,顿时妈妈全身好像打摆子一样,双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臂,喘着气叫道:「啊……宝贝……小丈夫……你肏死妈……啦……你的……大鸡巴……怎么……这么……长……这么……硬……喔……啊……喔……喔……」我只觉得我鸡巴龟头好像被里面一张小嘴吸住,那感觉让我鸡巴是又酸又麻,我俯身含着妈咪的乳头,轻轻咬住,舌头上下刮着乳头。
妈咪又是一阵哆嗦,咬着下唇,扭着腰道:「嗯……哦……宝贝……我……下面好痒……哦你…赶快肏……动……嘛」我慢慢——抬起屁股,又缓缓插下。
「哦……嗯……嗯……嗯……」我打过许多次手枪,但感觉上与肏屄完全是两回事,肏屄舒服多了,鸡巴被包着的舒适感,让我——加快抽插的速度。
「哦……宝贝……你……好棒……喔……你……让……妈咪……爽……翻了……雪……雪…」七八十下吧,每次都抵着子宫,妈妈无力地接受我狠狠的抽插,底下淫水有如泉涌,随着我鸡巴上下溢出屄口,只听妈咪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喔……喔……喔……喔……喔……喔……我……又……要丢了……喔……小强……宝贝……妈咪……爱死……你…了……喔……喔……喔……嗯……嗯……嗯……嗯」我感觉到妈妈屄内淫液的涌出,屄内强烈地收缩,我知道妈咪泄了,妈妈抱着我的头,主动伸出舌头与我亲吻,交缠的舌头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唾液。
「嗯……嗯……嗯……」热腾腾的浴室,我现在都搞不清楚自己身上流的是汗水,还是洗澡的温泉水,下体也因为我抽插的动作,而出现「霹雳啪啦」的肉击声,我的龟头因为阴壁的磨擦从没有这么舒爽过,我想要再忍到妈咪高潮后再泄,于是,我放慢速度做三浅一深地抽插,妈咪摇着头咬着下唇:「嗯……嗯……嗯……嗯……宝贝……你……在…那里……学的……怎么……这么棒……哦……哦……哦……」也许受不了我鸡巴三浅一深地插到子宫口的刺激:「喔……哥哥……我……宝贝……的。大鸡巴儿啊…………肏死……了……我……嗯……嗯……又……又……丢……啰…啦喔…喔……喔……」妈咪扭着腰下体顶着我的插屄,子宫内深处,强烈的收缩涌出温温的淫液,我终于忍不住背脊一凉,鸡巴胀动地喷出精液,我狠狠地抵在妈咪屄心子宫深处,妈咪一颤突然没有了声音,我一看原来是晕过去了,我想妈咪生病未好,现在在浴室这场激烈的刺激实在有损身体。赶紧拿起毛巾在浴缸内沾上热水,我擦拭着妈妈脸上及身上的汗水,悠悠地,妈咪睁眼了眼,看我正擦拭她身体,娇羞地一笑,接了我手上的毛巾,帮我擦干满头的汗,我鸡巴还插在妈咪屄里,调皮地道:「妈,舒服吗?」「嗯,宝贝,妈妈好舒服,你从那里学来的本事,让妈咪差一点被你……肏死了。」妈妈屄内夹了一下道。
「妈咪,这是我的第一次,现在信息那么发达,影片、书籍、光盘、计算机随处都是,不懂才叫白痴哩。」我亲了一下妈妈的唇。
「吓,宝贝,真的?你还是第一次的处男噢?!」妈咪搂抱着我,以一种很稀奇的眼光看我,但我可以看出妈咪眼中充满得意的眼神。
「妈咪,除了我爱你,我只能献上这个啰。」我在妈咪耳边温柔地说。忽然「妈咪,我刚刚射精在里面可以吗?会不会生小孩呀?」我知道问得很笨。
「宝贝,没有关系,安全啦。」妈妈红着脸道。
「妈,我要抽出来哦,你不能太劳累,别又招凉了。」「嗯。」妈咪放开了我,我慢慢抽出软下来的鸡巴。
「喔。」屄内的敏感让妈咪情不自禁哼着,精水与淫液从妈咪的屄洞缓缓流出。
妈咪抓住我的鸡巴赞美说:「宝贝,真漂亮的鸡巴。」「妈,你的……屄才漂亮哩,白白的,干干净净的,毛又刚刚好,不像影片里女生没毛很奇怪,毛太长太多又让人感到一塌糊涂。」「什么的什么嘛?你这小鬼讲话好缺德ㄝ。」妈妈笑骂着用手敲我道我们下到浴缸里,笑闹地清洗擦拭着彼此的身体,然后起身擦干身体穿上衣服,我要妈妈赶紧躺回床上休息,盖好被子我吻着妈,妈咪却要我躺在她身边,我笑道:「妈,这样等一下我会受不了哦!」「小强尽是想欺负妈妈。」妈妈
', ' ')('抱着我笑说。
妈咪刚洗完澡只穿上一件无缝低腰三角内裤,上身只套着一件T恤,我在棉被里抱着妈咪,那感觉好好,温暖的体香及发香使我情欲高涨,我用鼻子靠着妈妈胸前闻过去:「嗯,妈妈好香!」妈妈推了我一下「咯咯」笑着:「嘴巴很甜哦。」「本来就是嘛,妈,我爱你。」我在妈咪脸颊亲了一下。
「宝贝,妈咪更爱你,我现在什么都给了你,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希望你不要……」我按住妈妈的嘴道:「妈,你能放掉这世俗道德观念,天下没几人能做到,放心,小强永远在你身边陪着你。」我伸手去摸妈妈的裤底,虽然隔着裤子,有一点湿,但,软绵绵地好舒服。
「嗯,大鸡巴儿子你永远是妈咪的好宝贝。」妈咪眯着眼在我耳边梦呓地说。
我转头正视着妈,妈咪狡黠地做个鬼脸,我手指伸进裤内捏着阴核:「小骚屄妈咪,你再说一次给……儿子听。」我还是逗着妈咪。
「嗯,不要,因为大鸡巴乖儿正在欺负小骚屄妈那。」妈妈顶着屄娇媚地道,可是妈妈的手却伸手抓着我硬梆梆的鸡巴上下套动着。
天哪!我……乐得快昏过去了,这是我的妈咪?
「妈,你真是我最好最爱的妈咪老婆ㄝ。」「宝贝,你也是我最心爱的儿子丈夫呀。」我紧紧搂抱着妈「妈咪,我要进来了。」话犹未已,妈妈已张开了两脚,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跑下床在妈妈梳妆台拿了一面镜子,放在妈妈胯下对着妈妈的花园,我举起鸡巴,将龟头慢慢磨蹭着妈咪的阴核并沾糊妈妈屄口的淫液,妈妈咬着下唇低头看着镜子的反照:「喔……宝贝……这……太刺激了……你……怎么……会懂……这些。」我抬起妈妈的双脚扛在肩上,一手将湿透的鸡巴缓缓插入妈妈的屄内,妈妈眯着眼抖着身体抱着我的颈椎:「好宝贝……你……唔」我将鸡巴送入2寸又缓缓抽出一些,又再插入3寸,抽抽插插6-7回就全根没入,
我将龟头抵着妈妈子宫口,妈妈子宫口的收缩像婴儿吸吮一样,让我浑身舒畅。
停了一会儿,妈妈舌头刮过我的耳朵,我浑身一颤,下身——抽插,我吻着妈,俩人低头看那镜子,只见我的鸡巴抽插在妈妈的屄里,刺激、兴奋使我加快抽插的速度:「喔……喔……喔……大……鸡巴……儿子呀……太……美了……喔…喔…妈妈……被你……肏死了……喔……喔……妈咪…的……屄……喔…喔……真的……好舒服……喔……喔……」血气方刚的我,看着胯下这心爱的女人,欲火上升、一发不可遏止,我快速地猛抽狠插,妈妈屁股的迎凑,只见镜子里看到妈妈的屄被我肏得阴唇翻出挤进,淫液横流,妈妈喘着气:「喔……小……亲亲……喔……哦……我……的宝贝……喔……妈…妈……喔……受不了……啦…哦…喔……」妈妈呻吟着。妈,双手上下抚摸着妈妈全身,我沉醉在妈妈的体香跟那肌肤相触的感觉中。
「嗯,好好哦。」妈妈闭着眼也爱抚着我全身,在我耳边呓语道:「宝贝,我……想要。」「唔。」我们互相脱着衣服,亲吻着唇、颊、耳、颈,肌肤的爱抚,言语;现在来说都是多余的了。
我低头吮着妈妈的右乳头,左手揉捏着妈妈的左乳,右手则在妈妈的花园游戏,可是妈妈的花园早就淹水了。「妈咪,我要进来了。」话犹未已,妈妈已张开了两脚,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跑下床在妈妈梳妆台拿了一面镜子,放在妈妈胯下对着妈妈的花园,我举起鸡巴,将龟头慢慢磨蹭着妈咪的阴核并沾糊妈妈屄口的淫液,妈妈咬着下唇低头看着镜子的反照:「喔……宝贝……这……太刺激了……你……怎么……会懂……这些。」我抬起妈妈的双脚扛在肩上,一手将湿透的鸡巴缓缓插入妈妈的屄内,妈妈眯着眼抖着身体抱着我的颈椎:「好宝贝……你……唔」我将鸡巴送入2寸又缓缓抽出一些,又再插入3寸,抽抽插插6-7回
就全根没入,我将龟头抵着妈妈子宫口,妈妈子宫口的收缩像婴儿吸吮一样,让我浑身舒畅。
停了一会儿,妈妈舌头刮过我的耳朵,我浑身一颤,下身——抽插,我吻着妈,俩人低头看那镜子,只见我的鸡巴抽插在妈妈的屄里,刺激、兴奋使我加快抽插的速度:「喔……喔……喔……大……鸡巴儿子……太……美了……喔…喔…妈妈……被你……肏死了……喔……喔……妈咪…的……屄……喔…喔……真的……好舒服……喔……喔……」血气方刚的我,看着胯下这心爱的女人,欲火上升、一发不可遏止,我快速地猛抽狠插,妈妈屁股的迎凑,只见镜子里看到妈妈的屄被我肏得阴唇翻出挤进,淫液横流,妈妈喘着气:「喔……小……亲亲……喔……哦……我……的宝贝……喔……妈…妈……喔……受不了……啦…哦…喔……」妈妈呻吟着。
也许是妈妈看到我喘嘘嘘地,妈妈要我稍停一下,于是,妈妈抱着我翻过身,跨骑在我身上,只见妈妈上下套动着,真是刺激,胸前两个ㄋㄟㄋㄟ也跟着上下抖动,妈妈屄口淫水随着我的鸡巴流下,顿时卵蛋阴毛糊成一团,虽然很喜欢这样子,但担心妈妈病体未愈,我要
', ' ')('妈妈趴下,我从后面穿插而入,妈妈的屁股则跟着我抽插扭转:「喔……天哪……喔……小强……太……好了……哦……哦……妈…妈…快…不行……了……我……要……出……来……了……喔……喔…喔……丢……了…丢……了……雪……雪……」妈妈屁股的迎凑已经渐渐变慢了,口中也说不出清楚话了,只是张着嘴喘着气。
接着妈妈屄内子宫口一阵收缩,一股淫液冒了出来,而且里面又不断的吸着我的龟头。这时,那还理会自己已气喘如牛,他只知道要尽力的猛抽狠插,直插到妈妈无力地呻吟着。
「喔……喔……喔……」由于也许我刚射精不久,因此虽然很爽但还是没有要射精,我将妈妈扶躺在床上,扛抬着妈咪双脚在我肩上,以正常体位使我很容易地把鸡巴插入屄洞。
「嗯……」妈妈屄内夹了一下,眯着眼抱着我的屁股,轻轻哼着,我爱死她这个样子了,发胀的鸡巴使我——疯狂地猛抽狂插:「哦……哦……哦……宝贝……你……太……神……勇了……喔…哦…喔…你…太棒了……喔……哦……妈…妈……被……你…肏……死…了……大……鸡。巴……喔……喔……哦……」妈妈好像是神智不清了,而且妈妈的屁股渐渐地不再扭挺了,全身软弱的瘫躺在床上,口中梦呓地:「喔……唔……死了……」一动也不动了。
再经过十多分钟的急抽猛刺,妈妈屄内紧紧的夹住我的鸡巴,强烈地收缩,屄内又再不断的吸吮着我的龟头,我只感到屁股沟一酸,我知道要射精了,连忙加紧抽插……「哦……哦……哦……」我哼着发胀的鸡巴急速地抖动,浑身一颤,我龟头射出了浓浓地精液。
妈妈被我的精液一浇灌,紧搂着我的屁股,我也紧紧的拥抱着妈妈,趴在妈妈身上,鸡巴抵在妈妈子宫里。
「唔!」妈妈无力地呻吟着。
「宝贝,你太猛了,你让妈咪爱你又怕你耶。」妈妈全身颤抖地接受我的蹂躏与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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