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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良缘最近颇感流年不利,自己受命调教那个小骚货李柔然,却没头没脑的
被人暴打一顿,鼻梁骨折断住院治疗了半个月才出院。她脸的正中蒙着厚厚的纱
布,自己举着镜子左照照、右照照,总是担心自己的鼻梁会不会歪,鼻骨会不会
接续的不正,那可真是让自命有倾国倾城之貌的她无法承受的打击。
钰良缘满腹惆怅心事,狠狠的扣上了化妆镜,咬着后槽牙埋怨道:“这个挨
千刀的,他怎么舍得打我这么完美的脸,抓到这杂碎一定千刀万剐了他……”钰
良缘出院后去算过命,看相的说她时运不济,钰良缘也怕自己年岁渐长,在刘敬
贤面前色衰宠弛,加上这些年来自己帮着他做了太多缺德事,多少人在背后戳自
己脊梁骨骂自己生儿子没屁眼,是不下蛋的母鸡……钰良缘自知如果再失去刘敬
贤的信任,不说别人,就是刘敬贤的那帮姘头、小老婆也会活生生的吃了自己。
“领导,我想出趟远门。”钰良缘拨通刘敬贤办公室的电话,嗲声嗲气的说
道。
“嗯,去哪?”刘敬贤似乎很不耐烦的问道。
“我想去趟韩国……”钰良缘还没说完,就听见电话那头一个女人的呻吟声
传来:“噢……干爹好棒,干我……快……”钰良缘恨得牙根痒痒,一定是刘敬
贤新勾搭上的那个干女儿,这个小骚精最近缠着他可缠得紧,自己几次想要给她
点颜色都被刘敬贤挡下了,现在他居然敢把她领到自己办公室里白日宣淫,可见
对那个小狐狸精的宠爱。
“嗯,我现在忙着,一会儿我再打给你,你好好在家养伤,生意上的事你就
先别操心了。”
“等等!敬贤!”钰良缘大吃一惊,自己可是跟着刘敬贤十年的老人,自己
十七岁就开始替他打理夜场的生意,没想到刘敬贤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要撤自己的
权力,这怎么能不让钰良缘大惊失色。
“咔!”刘敬贤根本没听她说话的意思,很干脆的叩了她的电话。钰良缘一
时间脑子里一片混乱,她想到自己会有失宠的一天,但是却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
么快。自己年纪并不老,今年过了生日才满27周岁,但是这几年来刘敬贤召自己
过夜的次数越来越少。钰良缘自然知道这不是因为刘敬贤那玩意不行了,实际上
刘敬贤每晚上都会换不同的女人玩,最嚣张的时候还跟自己宣称:“一礼拜不日
两个处女,都不算是过周末。”对他来说,玩处女的数量是跟法定节假日挂钩的。
能够保持现在的地位,应该说刘敬贤对自己也算是不错,但是这更多的是看在自
己办事干练和能力,该动手的时候绝不手软的狠劲。
钰良缘原以为刘敬贤离不开自己,这些年来她也持续的为自己营造势力,同
时将一些冒头跟自己争宠、夺权的女人一一玩死、玩残废,她也一直把持着一人
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却没想到一夜间,自己的地位就变得岌岌可危,凭她自己
的直觉,钰良缘感觉自己如果不小心应对,只怕真的会招来灭顶之灾。
“这个小15……”钰良缘低声沉吟,然后她抿着嘴唇凝眉不语,眼神中却闪
出凶戾之色。“刘敬贤……你最好别让我失望,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钰良
缘狠狠的自言自语道。
~~~~~~~~~~~~~~~~~~~~~~~~~~~~~~~~~~~~~~~~~~~~~~~~~~~~~~~~~~~~通往法
国巴黎的国际列车上,张琦这些日子总是躲着柔然,自从那一晚的绮梦,张琦脑
海中多了一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倩影。但是,在现实中,张琦却没有再做非分之
想,即使柔然有时候流露出对他亲近之意,张琦也是赶紧退避三尺。他不断地告
诫自己,柔然是个好女孩,她只是拿自己当哥哥,自己再也不能有那些禽兽不如
的念头。可是越是如此压抑,柔然的倩影、她的娇容、她的唇在自己脸上轻吻的
触觉,她的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自己手中时的温度,她曾经在自己面前袒露的娇躯,
以及梦境中的一切、一切,恍若石刻般清晰的印在张琦的脑海中,他觉得自己每
天守着她,简直是一种无尽的煎熬。
张琦的变化,柔然自然都看在眼里,她并不知道那个梦的存在,但是她却能
猜到张琦矛盾的心态,即便如此,她依然大大方方、毫不避讳的表示自己对张琦
的亲近和关心。
卢谭看在眼里,忍不住摇摇头小声道:“哎,女人真是一种理性的可怕生物
……”
', ' ')('“你说什么呢?”宫琳这时对卢谭的态度也明显好了许多,至少她肯主动跟
他搭话了。
“嗯?没什么,我是说理性的女人才能做好的母亲,不然的话,孩子可遭罪
了。”卢谭说着,趴到了宫琳微见凸起的小腹倾听,而宫琳也没有任何厌恶的表
情,只是低声的告诉他时间还早,应该听不到小孩子的心跳。这几天卢谭和宫琳
厮混熟了,也没有了初时的局促紧张,一张巧嘴不间断的用甜言蜜语做疲劳轰炸,
宫琳这几天都是笑意盈盈的,她只觉自己很多年都没有这么轻松快乐过了。
张琦看到卢谭和宫琳亲密的样子,他禁不住微微有些心烦,他不是见不得人
好的人,但是前提是他自己心情好的时候,而不是在这种让他心烦意乱的档口。
他推门出去想要抽根烟放松一下,再有半天就要到巴黎了,他还有许多后续的手
续要去替卢谭和宫琳补办,而后大家在一起该怎么生活……现在自己手头的钱不
多了,张琦真的体验到了什么叫想把钱掰开一个当两个花。张琦也知道有这么多
的问题缠身,恐怕自己一时半会儿也没法脱身去找娜娜。想起娜娜,张琦又是心
痛,又是满怀希望,毕竟娜娜是自己的女人,曾有过厮守百年的山盟海誓犹在耳
畔,张琦不相信娜娜真的会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如果她真是那样无情的女
人,自己也认了,谁让自己执迷不悟,爱上了这样无情的人。
“哥!又在心烦呢?”柔然跟了过来,看张琦愁眉紧锁的样子,猜中了他心
里肯定有事。
“没事,就是烟瘾犯了,想抽支烟。”张琦用力的嘬了两口,把剩下半支烟
掐了,“真没事,火车坐久了什么人也架不住,就是起来活动活动,我们回去吧。”
说完转身想往回走。
“你等会儿,我有话跟你说。”柔然抓住张琦的衣襟,又把他拽了回来。
“嗯?”张琦有些忐忑,不知道柔然想跟自己说些什么。
“这两天为什么躲着我?”柔然很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没有啊,这不都好好的……”张琦有些心虚的答道。
柔然盯着他看了半天,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没有就好……哥,妹妹知道你
现在要操心的事很多,如果你有心事别一个人默不作声的承担,妹妹愿意帮你分
担些。就算是帮不上你太多忙,至少我也可以帮你出出主意,对吗?”
张琦点点头道:“是啊,我们就这么一起回巴黎,需要打点的事情还很多,
我就是为这些琐事心烦呢。”张琦拍了拍柔然的肩,安慰她道:“呵呵……让你
担心了,不过谢谢你,然然。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啊!放心,我会把这些事情处
理好的,等卢谭身份落实了,他就可以跟着我跑侦探社的业务了,他打探消息是
好手,到时候我就能轻松不少了。”张琦努力的摆正自己做哥哥的位置,不让柔
然看出一点端倪。张琦明白,如果自己真的向柔然吐露自己的心意,以柔然恩怨
分明的性格她一定会想尽办法报答自己,但是她心里永远不会快乐,因为那样她
再也无法坦然面对志扬大哥。张琦心里清楚,自己在柔然心中的地位无论如何都
赶不上程志扬,并且自己也很敬重志扬大哥急人之所困的仗义,于情于理,自己
都不能陷在他们的感情之间,那他张琦就太不够个人了,所以他不停的劝说自己,
维持现状就好。
但是,张琦自己并没有发现,他烦恼的比重当中娜娜所占的成分在渐渐的消
退,或许当他有一天醒悟,程娜娜只是他生命中一个美好的回忆,他就真的可以
重新振作起来,去追求他自己的人生,这正是柔然苦心替他布下的一个局。柔然
的情感世界何其丰富,特别是她在北京求学的四年,在北影那“欢场”见过的各
种各样光怪陆离的“爱情”,早就把她的心锤炼的百毒不侵了。如果不是程志扬
过早的抓住了这个倔强丫头的心,可以断言以柔然自身的经历,绝对会造就出一
个魅惑众生,将天下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绝世尤物。
~~~~~~~~~~~~~~~~~~~~~~~~~~~~~~~~~~~~~~~~~~~~~~~~~~~~~~~~钰良缘现在
心情很不爽,根据刘敬贤的指示,她决定直接从程嘉嘉那里找突破口,以达到让
程志扬妻离子散的目的。钰良缘想起早些时候刘敬贤给她打得电话:“小七啊,
你先别走了,给你个任务,不管用什么办法,你去给我把程志扬的媳妇搞来,办
', ' ')('不到你也不用回来见我了。”
钰良缘心中狞笑,别人的女人你当宝,我你就当草,这算是给我下得最后通
牒吗?我可不是那么轻易就随你摆布的!程嘉嘉,我到底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居然让那个老不死的这么念念不忘。说起程嘉嘉,钰良缘不禁想起了那个被自己
狠狠耍了一通,却是近年来为数不多和自己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程志扬。想起
程志扬那强壮有力的身躯,还有他那远不似亚洲人的雄厚本钱,钰良缘内裤遮在
秘处的一小块渐渐濡湿起来。钰良缘舔舔嘴唇,于公于私,这个任务她都要完成
的漂漂亮亮的,不但要用程嘉嘉来抓住刘敬贤的把柄,还要借机把她从程志扬身
边赶走,这么好的男人应该留给她自己来享用。
想到这里,钰良缘吩咐道:“马强,你车上有没有录音笔?”
“有的,七姐,我给你找。”开车的小喽啰在储物盒里面翻了一阵,然后将
录音笔递给了她一边说道:“质量轻、采音率高、隐蔽性强,还有降噪设置,可
以连续工作三百小时,七姐你把它打开放在兜里就行。”
钰良缘接过来把弄了一番揣进兜里,心说这就够用了。没过多久,轿车停在
了志扬家别墅门口,钰良缘吩咐一声:“马强,你绕着这楼转一圈,看看能不能
从二楼爬进去,到时候配合我吩咐行事。”钰良缘用心不可谓不险恶,反正刘敬
贤给自己的指示是“不管什么手段”,如果真的制不服那个贱人,就直接把人抢
回去,真要造成什么后果也有刘敬贤在上面顶着。
“是!”马强点点头表示明白。
安排妥了一切,钰良缘才施施然下车,来到门前按下了门铃。
“谁啊?”嘉嘉听门铃响,在猫眼里看了一眼,是一个脸上受伤的女人自己
不认识,但是嘉嘉心里很快就把来人的相貌特征和一个人对上了号。
“小妹妹,你好,我是程总的朋友,我叫做钰良缘。”钰良缘在门口大方的
答道。
嘉嘉心里一咯噔,果真被自己猜中了。随着柔然被劫持事件的揭开,钰良缘
的身世已经不再是一个谜,嘉嘉早就猜到她会找机会,打自己的歪主意,但是嘉
嘉并没有想过她会以这种方式主动登门。
“妹妹,我专程拜访,你不会就打算这样隔着门跟我说话吧?这就是你们家
的待客之道吗?”钰良缘看嘉嘉不敢开门,心里更是鄙视她的胆怯,感觉这个没
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很容易对付。你不开门就当万无一失了吗?等马强把你抓出来,
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对不起,我丈夫不在家,如果有事你可以打他手机联系,我就不留您了。”
嘉嘉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柔然的惨痛教训犹在眼前,她又怎么会轻易的重
蹈覆辙?所以嘉嘉根本不受激将法。
“妹妹,怎么说我们也是至亲呢,再怎么亲也亲不过一张床上的姐妹不是?
咯咯……程哥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啊,经常提起你的,所以姐姐今天才专程来好好
和你聊聊的。”钰良缘不失时机的挑拨离间道。
“是吗?我老公跟我承认了有此酒后乱性,跟你发生了一些超友谊的事,但
是事后征求了我的原谅,并且保证下次再也不会犯错,所以,我认为我们没有什
么聊聊的必要了,请回吧。”嘉嘉也不动气,知道了钰良缘此行是黄鼠狼给鸡拜
年没安好心,嘉嘉一句话软中带硬的就把她顶了回去。
“臭丫头,别给脸不要,你老公?你跟你爸做的那些龌龊事,当能瞒得过所
有人的眼睛吗?”钰良缘抛出了自己的杀手锏,她就不相信,以这个话题来要挟,
程嘉嘉一定不得不就范。没想到过了半晌,程嘉嘉依然没有给她开门的意思,玉
良缘急了,忍不住哼道:“我的能量有多大,你或许知道一二,如果你不想全临
海市都知道你跟你爸爸做出的下贱事,我劝你现在马上给我开门。”
“呵呵……我父母离异快二十年了,我父亲出国很多年了,至于你说的话是
什么意思,我一点都听不懂,再有就是请你洗洗你的嘴,省的出来满嘴喷粪。”
嘉嘉原本先是一惊,但是她很快的冷静了下来。
实际上自从见到被救出来的宫老师,嘉嘉对于自己和爸爸这段不伦之恋被曝
光,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嘉嘉内心很坦然,通过户口本和身份证都无法直接证
明自己和志扬的亲子关系,只要自己和志扬不承认,难道还会有人来逼着我们去
做亲子鉴定吗?嘉嘉仔细分析过其中的关节,如果说刘明
', ' ')('君要报复柔然,也绝对
不会放过自己。透视刘明君指使人劫持宫老师这件事,嘉嘉猜到刘敬贤一定已经
掌握了志扬就是自己生身父亲的信息,只要有心调查,做到这点并不困难。所以
嘉嘉原本只静待消息的披露,自己绝对不做任何辩解和反驳。这种事情越描越黑,
索性不闻不问只等风波平息,世上没有闲人会揪着这种花边新闻不放。但是,让
嘉嘉不解的是,这件事情却被遮掩的密不透风,这才是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但是,自从柔然回来之后,她们姐俩聊了很多,从柔然的话里嘉嘉判断出,是刘
敬贤在幕后直接推动所有的阴谋,而刘明君和钰良缘分别是他两颗棋子,并且钰
良缘是直接统属于刘敬贤的,那么钰良缘对柔然一系列的折磨背后的动机就非常
耐人寻味了。嘉嘉很快得出结论,钰良缘是要逼迫柔然做刘敬贤的情妇,而不是
单纯的为刘明君报仇。由此可以推断出,刘敬贤明明掌握了自己父女最致命的把
柄却迟迟不揭发,他存的到底是什么心就不难理解了。
虽然脑中无数个念头电闪,但实际上只是几秒钟内的事情,嘉嘉认定钰良缘
只不过是在诈自己,所以她根本不为所动。嘉嘉刚想转身进屋,不再理这个可恶
的女人,但是忽然想起了她脸上的伤,忍不住又转回身,倚着门调侃道:“其实
我倒是颇为为你担心啊,我劝你还是快去整整容吧,听说鼻梁骨断了,就算重新
接上了鼻子也是歪的,趁现在还没长好,或许还有挽救的余地。不然的话,就像
你这样的狂犬病患者,只怕你的主人也会不待当见你这丑八怪样,到时候你可就
惨了。”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嘉嘉越骂越起劲,忍不住把柔然那份也替她骂了。
如果说嘉嘉恨一个人,那她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这几句话句句诛心,像一柄一
柄的大锤砸在钰良缘的心上。
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钰良缘被嘉嘉一顿数落,赶巧每一句都切中
要害,当真是钰良缘怕什么她就点出什么,钰良缘这才明白这小女子哪里是什么
小绵羊,简直就是个呛人的小辣椒,让她根本无从下口。马强在屋外转了一圈,
保全措施做的太到位了,他根本没法潜入,已经回到了钰良缘的身边,嘉嘉骂钰
良缘的时候他是字字听得清楚。马强侧眼偷瞧钰良缘气得涨红变形的脸,当真是
想笑又不敢笑,忍得非常辛苦。
“笑!笑你妈的逼!让你去办的事呢?”钰良缘正无处撒气,看马强在自己
身后,双肩抽动忍笑忍得无比辛苦的样子,她气得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
“七姐,进不去啊。”马强赶紧跟钰良缘解释道,他怕钰良缘不相信,又补
充了句:“除非暴力破门了。”
“妈的,操!”钰良缘恨得牙根痒痒,忍不住又骂了两句。
嘉嘉在门后听得真切,没想到自己歪打正着居然点到了钰良缘的痛处,不然
她不会瞬间就变得暴跳如雷。嘉嘉看出她在刘敬贤那里也渐渐失去了价值,而她
正在竭力挽回这种局面,向刘敬贤证明她还有用。“你走吧,我已经叫了保安了。”
钰良缘知道今日事不可为,狠狠的瞪了程家大门一眼,仿佛要看透那厚厚的
大门,看看藏身其后的程嘉嘉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居然难缠到了这种地步。
嘉嘉听到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从窗台看到钰良缘跟她的打手都走远了,嘉
嘉才真的松了口气。她刚才表现的虽然镇定,但是并不代表她心里不害怕,现在
总算是应对过了危机,她才真正的安下心来。嘉嘉倚在门前等了一会儿,才准备
回厨房做晚饭,门铃又响起了。
嘉嘉眉头一皱,心说今天这是怎么了?“谁啊?”
“老程在吗?我是周永年。”门外的那人答道。
嘉嘉正犹豫要不要给来人开门,程志扬已经驱车到了家门口。“老周!”
“老程!”
“呵呵……欢迎欢迎,里边坐。”嘉嘉听确实是志扬的声音,她趴在猫眼上
看了眼,果然是爸爸回来了,她赶紧打开门迎接。“对不起,我这……怠慢您了。”
嘉嘉打量了来人一眼,是一个不高的中年人,身边还跟着一个瘦高的年轻人,穿
着打扮都比较时尚,她没想到来者真的是志扬的熟人,赶紧道歉道。
“呵呵……老程,这是嘉嘉吧?孩子都这么大了!嘉嘉,不认得你周伯伯了
吗?”
听来人这么一说,嘉嘉愣了一下,但是仔细一分辨似乎真的对他有印象,
“您是……呀
', ' ')('!是您啊,这话说的,都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我那时才四岁哪能记
事啊!”嘉嘉猛地想起二十多年前,家里经常有爸爸的老同学来玩,如果自己没
记错,这位周伯伯应该是湖南人,当年就记得他特别能吃辣,所以对他印象很深
刻。
“吆,丫头还真的记得你周伯伯,老程,你真是养了个好闺女啊。”周永年
看嘉嘉居然真的还记得他,不禁开怀大笑不已。
程志扬苦笑道:“好了,请进屋说话吧!”这才把两位客人让进了客厅。
双方落座寒暄,嘉嘉赶紧去沏茶倒水,周永年眼光就没停下的前后打量嘉嘉,
志扬心里颇为不舒服,但是却没法道出口。
“听说你就这么来了,我就跟那边打了个招呼赶回来了,这是来休假的?”
志扬递了两支烟过去,周永年接了点上,那年轻人却推让谢绝。志扬总觉得他动
作扭扭捏捏的,他看人的眼光也给人一种很别扭的感觉。
“你现在生意做得很大啊,这房子也气派。”周永年打量了下程家客厅的环
境说道。
“哪里,凑活着过而已,我跟女儿都移民法国了,这是回来办点事。这边也
没个房子,这房子是家里亲戚的,她们也出国了,我们就临时在这住着。”志扬
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不管多熟的人,他都是见面说话留三分,更何
况多年不见的老同学,谁知道他这么千里迢迢的来,究竟所为何事。
“这样啊。”周永年点点头,嘬了口烟点点头。“我这也没详细问,就是跟
老江问起你的近况,他就把这个地址给我了,我就这么找来了。”志扬这才知道,
原来是北京的老江搭的线。
“这是我外甥,钟勤。小勤,叫程叔叔。”周永年指了指他边上的年轻人说
道。
“程叔叔好。”年轻人站起来跟程志扬问好道。
“小钟,你好。请坐,别客气!”志扬赶紧让道。志扬忽然想起了件事,他
接着问周永年道:“你现在还在江西省省委任上?”
“没,去年调北京了,现在是发改委常务副主任。”周永年平淡的说道。
志扬挑了挑大指道:“老哥哥,你行!今后要多提拔、提拔兄弟啊。”志扬
没想到周永年不到五十的年纪,居然晋身中央部委的实权单位,今后必然大有可
为,他就动了请他出面帮忙解决现在困境的念头,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求人。
嘉嘉端着茶盘过来道:“周伯伯,您先喝口茶,我再端水果来。”跟着又给
钟勤也递了一杯茶:“您请。”
“哎,谢谢。”钟勤道了声谢。
“志扬啊,你这闺女真不错,人长得漂亮,还这么懂事,你真是好福气啊。
对了,孩子有婆家了没?”周永年颇有深意的看着嘉嘉问道。
嘉嘉看爸爸脸色一变,抢先笑答道:“周伯伯,我结婚好几年了。”
周永年微微一愣,禁不住略微有些失望道:“是这样啊,挺好、挺好。”边
上的钟勤却始终波澜不惊,悠然的喝着茶水。
志扬看出老周是想来给他外甥介绍对象的,这老江也不知道自己跟女儿之间
的事,也在里面搭桥牵线,却没有跟老周明说自己当前的处境,还真是没法怨他
做这种画蛇添足的事。
周永年坐了一会儿,显然谈话的兴致不高,于是他说道:“老程啊,我这次
来临海视察工作,晚上还有个安排,等明后天晚上吧,我安排个时间,咱们再好
好谈谈。”
志扬也是憋了一肚子气,当下也不挽留,“那这样,你快去忙吧,明晚上我
请你吃饭。”
送周永年跟钟勤出门,志扬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想把自己的心肝宝贝抢走?
不如直接杀了他,所以他只想尽快打发周永年滚蛋,拜托他帮忙的事一点也没提。
“老公,不生气的呢。”嘉嘉搂着志扬的脖子,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安慰道。
“一家有女百家求嘛,看人家不千里来登门,可见我的宝贝魅力有多大。”
志扬爱怜的搂着嘉嘉,笑着哄她道。
“咯咯……我看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才是,看到你的丑闺女,没说两句话就
把人家给吓跑了。”嘉嘉笑着调侃道。
“还不是那句,‘我早就结婚了’闹得,我看这下把老周噎得不轻。”志扬
有些疑惑,周永年显然是有备而来,不然也不会冒然登门拜访。北京的老江前些
日子问过自己关于嘉嘉的婚事,自己当时顾虑老江比较了解自己家里情况,随口
答了句女儿还没结婚,没想到招来今天这档子事
', ' ')('。
周永年跟钟勤出了门,刚一上车,周永年就拨通了北京老江的电话:“喂!
老江啊?你怎么给我打听的,程志扬的闺女都结婚了,你这不是逗我玩嘛!”乘
兴而来败兴而走,还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让自己在外甥跟前丢了脸面,周永年
一肚子气都朝着老同学撒了过去。
“没有吧?志扬亲口跟我说的。”电话那头老江很诧异的问道。
“人家闺女当面跟我说的,我还能造谣不成?”周永年越想越窝火,大声抱
怨道。
“老周啊,肯定是你张牙舞爪的吓着人家孩子了,你是不是让人看出你的意
图了?”
“这……”周永年心知老江说的有理,难不成真的是自己的意图表现的太明
显了,引起人家姑娘的反感?
“你看吧,我就知道坏事坏在你手里!”老江一听周永年卡壳,就知道他把
事情办坏了,气势上立刻占了上风。
“那怎么办?人家都变相拒绝了。”周永年这时候也消了消气,他忽然发现
嘉嘉这孩子脑筋转的挺快,不说有男朋友,而说结婚了,直接把自己要说的话堵
的一句也说不出来,这孩子也是个厉害角色,他比较看好她这个性格。
“没对象还不好办,让孩子们慢慢谈去呗。再说,这种事情,还要问问人家
当事人的感觉,你问问小钟,他觉得怎么样?”
周永年一想也对,扭头问道:“小勤啊,你感觉这姑娘怎么样?”
钟勤点点头道:“有性格,我觉得不错。”
周永年道:“我外甥说他很满意,那就靠我们继续做工作了。只是不知道,
人家姑娘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没有,这事我可以打包票。他们父女一直一起生活,嘉嘉是个非常孝顺的
孩子,很有大家闺秀的样子。老周啊,最近志扬在省里得罪了些人,这事你可还
要帮衬他点。这事上你帮志扬一把,比其他什么都管用。”老江觉得自己也算用
心良苦,为朋友该做的自己也都做了。
“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我说你怎么这么热心当红娘呢。好吧,既然是往
好里奔,那从哪个方面讲,我也要帮老同学一个忙不是。”周永年也不问程志扬
遇到的是什么麻烦,在他看来,不管是什么恩怨,还不是自己出面调解下就能摆
平的,所以他也没有过于放在心上。
“好了。”周永年挂了电话,他也没想到自己老将出马,首战居然没有告捷,
但是他觉得这事还靠谱,特别是他对嘉嘉本人非常满意,对她的家事也很满意。
周永年又拨通了电话,“姐?是我。嗯……那孩子不错,你儿子也看好人家了,
愿意再谈谈。”周永年到现在也只当嘉嘉是出于害羞,他从老江那里得了些消息,
知道这事可以跟姐姐汇报一声,给自己表表功劳。正在周永年跟他姐姐聊着电话
的时候,却没注意自己外甥眼中一丝精光一闪而逝,钟勤的眼神又恢复了一贯的
平淡。
但是,就在周永年和他的姐姐各有计较,钟勤别有所思的同时,他们谁也没
有想到,此时的程家又是一种怎样的火热场面。
偌大的厅堂里,大餐桌上程家父女正在激情的交媾。“噢……噢……老公,
你弄疼我了……”嘉嘉乳房被志扬揉的生疼,忍不住出声求饶,她自然知道爸爸
被几方面人搞得心火旺盛,她也只能尽自己所能,让爸爸感受到自己无微不至的
爱,用她自己的方法帮他减除压力。正因为如此,嘉嘉刚才在厨房做饭时,志扬
直接把嘉嘉抱上饭桌,开始上演激情大戏。
天光渐暗,弯月已挂在西桂梢头,昏暗的程家大宅里,男人略显沉重的喘息
声和女人欢愉无忌的娇喘声,却将整个画面渲染了一层凄美的色彩。透过窗外射
入的皎洁月光,志扬深情无比的注视着自己的宝贝女儿,他的双手显得十分有力,
牢牢地掌握着女孩纤细的腰肢,但是他心里害怕,怕自己一眨眼、一松手,女儿
就会从自己眼前消失。“嘉嘉……宝贝儿……别离开我……如果没有你,我真的
活不下去了。”志扬一边抽插,一边在女儿怀抱中呢喃,这一刻他显得无比的软
弱。
嘉嘉忽然有一种想要哭出来的冲动,她不知道爸爸是怎么了,但是她猜到一
定是跟周永年的来访有关。嘉嘉双眼中含着泪水,轻轻拍着志扬的后背,志扬的
深情激起了她浓浓的母性:“老公……亲爱的爸爸……不会的……永远不会……
嘉嘉永远爱你……女儿这辈子都不离开你。”
', ' ')('嘉嘉的腰部支撑在桌面上,修长的
双腿几乎够到了地面,这样的动作让她略微的有些不适。嘉嘉向后蹭了蹭,想调
整一下身子的位置,此时内心十分脆弱的程志扬立刻用双臂紧紧的抱住了女孩的
腰。“别……宝贝你去哪?”
嘉嘉微微苦笑,“老公,这样不舒服,我们上床吧,好不好?”
“嗯。”程志扬点头答应,一面说着,一面揽起女儿的腰,也不让女儿下地,
两人就这样肉体相连,紧密结合着往卧室走去。嘉嘉被爸爸的敏感弄得哭笑不得,
但是被他这样珍视,被他这样牢牢地捂在手心的优越感,嘉嘉却是好久没有体验
到了,从这一点来看,有竞争并不一定是坏事。
程志扬的反常,来源于北京老江的一个电话。老江告诉志扬,周永年临海之
行的一个重要目的,就是受他姐姐委托来替钟勤考察结婚的对象,这一点正跟志
扬和嘉嘉猜测相吻合。但是,最让志扬感到棘手的是,老江告诉他,不但周永年
对嘉嘉十分满意,就连眼高于顶的钟勤也对嘉嘉一见倾心,听他们甥舅之间的对
话,大有对嘉嘉志在必得之意。志扬当时就傻了,而之后老江旁敲侧击的想确认
嘉嘉是否有喜欢的对象和暗示钟家在政坛背景更深,以及关心志扬案件进展的话,
程志扬一概没往脑子里进。所以,嘉嘉只是以为志扬心里憋火,却不知道他现在
心里更是顶着巨大的压力。程志扬只觉现在自己是在万丈悬崖上走钢丝,如果周
永年因为自己拒绝他的要求,对自己落井下石怎么办?如果自己被判刑入狱,嘉
嘉又该怎么办?如果自己父女之间的秘密曝光,周永年、钟家一怒之下,自己一
家人又该怎么办?一个处理不慎,自己和女儿都会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所以这
一次程志扬才真的有了危机意识。
嘉嘉双腿夹着爸爸的腰,看着他目光深远的想事情,嘉嘉越是心疼他如此耗
废心神的与人做你死我活的搏杀,这没有硝烟的战场上,同样会将人的性命瞬间
吞噬,甚至更加无情、更加残酷。嘉嘉青葱般的玉指轻轻梳理志扬的头发,原本
最让他引以为傲的一头黑发,如今已经露出了些许斑驳的痕迹,他眼角和嘴角的
皱纹也如刀刻般的清晰起来,他的皮肤也失去原有的光泽和清爽感。即使嘉嘉心
里不愿承认,但是爸爸真的在以看得见的速度衰老,这才是最令嘉嘉心痛的事情。
如今的志扬是很累,发自内心的感到累,但是又对性无比的渴求。两人一个
马力全开,一个婉转迎合,父女二人忘我的交合着,疯狂激烈的性交,让他们父
女两人很快汗水密布全身,志扬更是因为剧烈的运动,头发已经湿漉漉的脸上滴
下了许多汗水,但嘉嘉更喜欢这种湿淋淋的感觉,喜欢爸爸身上出汗的味道,嘉
嘉和志扬忘情的拥抱爱抚着对方,身体却更加的结合在一起,片刻也舍不得分开。
嘉嘉一脸满足的欢愉表情,为爸爸抚平焦躁的情绪,嘉嘉有她自己的办法。
这时候嘉嘉把志扬推倒在了床上,自己翻身骑在爸爸身上道:“亲爱的,让我来
吧。”她腰部富有节奏的摇摆,赤裸的胴体套弄肉棒的动作,和她口中轻声娇吟
的妩媚,终于让志扬的心安静了下来。
程志扬双手交叠在脑后,凝视美丽的女儿在自己身上律动,看着女儿胸前浑
圆饱满的乳房随着她身子起伏乳波摇动,还有自己和女儿身体相连的部位,女儿
阴阜上刚刚修剪整齐的阴毛下,自己的肉棒被吞吐着忽隐忽现,泛出大量女儿的
白的爱液,志扬发现让女儿来主导性爱的游戏,也是一件令人赏心悦目的事情。
他忍不住伸出手两根指头来挑弄嘉嘉的乳头,又时而用手捧起女儿沉甸甸的乳房
玩弄一番,乐得省力的志扬当真是不亦乐乎。
“啊……亲爱的……噢……好棒……噢……好舒服……噢……大鸡巴爸爸…
…嗯……别这么玩……嗯……女儿的乳头……好涨……好麻……嗯……”嘉嘉也
学着爸爸平时五浅一深、三浅一深的律动讨好着爸爸,但是自己奶头和乳房被这
样玩弄,上下齐至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让她腰上几乎使不出力气。嘉
嘉此时也累得吁吁带喘,干脆伏在了志扬胸膛之上,将他的双手压在自己双乳和
他的胸腹之间,不让他再给自己捣乱。
“宝贝儿,我爱你……爱的发狂,我们相爱越久,我越爱你,宝贝你真美。”
志扬深情的呢喃着,虽然语言已经无法表达自己对嘉嘉爱意的百分之一、千分之
', ' ')('一,甚至是万分之一,但是他依然要告诉女儿自己爱着她,永远的爱着她。
“我也一样,亲爱的,我爱你,爱你……”嘉嘉腰部继续使力延续着性爱的
美感,一边用娇唇亲吻志扬的胸膛,并用灵巧的小舌头在志扬颇为敏感的乳头上
不断挑动,来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嗯……舒服吗?亲爱的……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咯咯……亲爱的,你
的汗水是咸的……”嘉嘉一边深情的注视着志扬,一边从她樱桃般润泽晶莹的小
嘴中,吐出了让人瞠目结舌的淫语。更加上她淫荡十足的摆动着腰肢,让自己亲
生父亲的硕大肉棒可以在自己身下向上顶到自己蜜穴的尽头,更有几下已经深深
插入,曾经孕育过他们共同努力诞下爱子的子宫之内。“哦……爸爸的……大鸡
巴插得……嗯……舒服死了……啊……好舒服……小穴……大肉棒……好舒服…
…没人要嘉嘉了……你的女儿是个浪货……啊……除了……除了……老公再也没
人能操你的小浪货的穴了……到里面了……”嘉嘉已经浪得忘乎所以,什么话也
敢说出口,但是她心中情欲更像加了干柴的熊熊欲火燃烧,当真是越淫荡越快乐。
“宝贝……嗯……真是……嗯……除了老子,别人的小东西根本满足不了你
……宝贝,你的小穴好会夹……哦……爱死你的小穴了……嗯……”志扬终于给
自己找到了一颗定心丸,女儿的身心都已经深深刻上了自己的烙印,谁也夺不去,
谁也抢不走。
志扬翻身把女儿压在身下,轻声对她说道:“宝贝,我知道你觉得这里太压
抑,爸爸答应你,等刑事庭那边一出结果,我们就回巴黎,就算再也不回来也没
什么,只要你在我身边……只要我们的儿子能够健康的长大成人,几千万的财产
又算得了什么?都送给他们就是了,留给他们买坟地、买棺材。”志扬心里虽然
还有很深的怨恨,但是自己已经拥有了让无数人羡慕的宝贵财富,相较之下,他
宁可那些流通的货币。
嘉嘉看爸爸终于下定了决心,她心里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亲爱的,你是我
见过的最伟大、最令人敬佩的人,嘉嘉永远都陪着你,我们一定会度过这个难关
的,一定能!就算是今后没钱了,我们还可以重新再来,我全力支持你,我相信
我们一定可以东山再起的。”嘉嘉双眸中尽是欣喜和崇拜,她双手搂着爸爸的脖
子,将自己的娇唇送到了他的唇边。志扬含笑的噙住了女儿的朱唇,然后伸出舌
头叩开女儿的齿关,两个人的舌头在唇齿间纠缠,不断互相吞下混合着彼此的口
水。恍然间,父女二人已经忘记了空间和时间的存在,仿佛这一方天地永远定格
在此时,永远都属于他们二人而存在"咯咯……你又被我姐姐给撵出来了?"柔然坐在床尾笑着问道。四个人因
为要等待证件的制作,所以要在布达佩斯停留一周时间,而这已经是三天里卢谭
第四次表白失败了,柔然都觉得已经习以为常了。
"姐,你也是我姐……你就别看我笑话了,帮我想个主意……"虽然卢谭面
对宫琳嘴笨手拙,但是在柔然面前他却没有一点拘束感,这几天里倒是跟柔然混
的比较熟。
张琦看着他两个活宝,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帮你有什么好处?你要是真成了我姐夫,我不就亏大了,你还没我大呢
……"柔然吃吃笑道。
"姐,咱单独算,你永远是我姐还不行吗?"卢谭腆着脸说道,他是真的没
招了,宫琳现在看见他就躲,一直都避谈感情和怀孕的事,刚才更是直接给他吃
了个闭门羹,不然他也不会这么低声下气的求柔然帮忙。
"哎……你吧……"柔然看他都说到这份上了,通过几天的观察,感觉他确
实有些诚意,所以柔然决定给他支两招。
"嗯嗯……"卢谭凑近了点,很认真的等着柔然的下文,就连张琦都有些好
奇的凑过耳朵来,想学学柔然有什么妙招能够扭转乾坤。
"你吧,太心急了点……我姐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被你说动的,别急躁、慢慢
来,我姐最有爱心了,你装可怜点,肯定能打动她的。"柔然也有自己的考虑,
首先宫琳做了这么多年教师,爱心和耐心是必备的,所以她指的这条路肯定是没
错的。其次柔然决定继续观察卢谭是不是真心对待宫老师,他体贴或是不体贴,
到时候自己只要把他的表现跟姐姐汇报下,一票否决权就掌握在
', ' ')('了自己手里,柔
然自信大体上还能看得准一个人。
"其实我不想这么着急的,但是现在不是情况特殊嘛。"卢谭忍不住小声反
驳道。
"那也要谋定而后动,我姐当了这么多年老师,心理素质是很好的,你这个
想要混水摸鱼的想法是很好,可惜没有选好对象……"卢谭这才恍然大悟,心道
自己不够沉着反而弄巧成拙了。
柔然看着他问道:"你一点都不介意我姐怀孕的事儿?"卢谭摇摇头道:"
这孩子可能是我的,我应该负责。"柔然似笑非笑的问道:"那也有可能不是你
的呢,你也不介意?"卢谭只沉默了十秒钟,然后摇头说道:"我不介意,选择
权都在她,如果她想要这孩子,我就当这孩子是我自己的。"柔然暗自点点头,
心道卢谭还蛮大度。这个问题她昨晚上才和宫琳聊过,宫琳虽然有心做人流,但
是毕竟也是跟自己血脉相连的生命,扼杀这个懵懂的灵魂,这叫她于心何忍。宫
琳曾经看过一个纪录片,内容是关于抵制堕胎和人工流产,那种惨象至今都恍若
历历在目,所以宫琳真的狠不下心做决定。这也是宫琳这几天压力很大,郁郁寡
欢的症结所在。
"好吧,看在你还不错的份上,有机会我会帮你美言几句的。"卢谭通过了
柔然最初的考验,所以柔然决定帮他一把。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谢谢、谢谢!""我先回去了。"柔然站起身来说
道。张琦跟卢谭送她到门口,卢谭还不时叮嘱柔然道:"姐,你可别忘了答应我
的事哈。""放心吧,忘不了啦。"柔然还真是稍嫌他烦,转身进了隔壁屋。此
时宫琳小腹已经微见隆起,人也变得有些嗜睡,所以柔然进屋的时候的轻微声响
并没有吵醒她。"卢谭也真是倒霉,肯定是姐姐正在睡觉,他过来把她吵醒了,
肯定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柔然看看表,已经快到午夜,她也算不清楚国内现
在是几点,只是靠坐在自己床头,看着对面呼吸均匀的宫琳,柔然却有些羡慕她,
而她自己的心绪却已经飞远了。
张琦睡不着觉,自己一个人出了屋,坐电梯上了顶楼的阳台。他找了个水泥
坛坐下点了支烟抽了起来,夜阑人静的时候,越是寂寞空虚,仰面望向星光闪闪
的天空,此情此景都勾起了他对娜娜的想念。张琦翻出了娜娜在加拿大的手机号,
这是他辗转通过嘉嘉从祖尔那里得来的,看着卢谭对宫琳死缠烂打,屡败屡战的
那股劲,张琦觉得对自己很有启发。
张琦满怀热切的拨通了电话,但是他脸上挂着的笑容渐渐冷了,许久……没
人接听。张琦几乎百分百的可以认定,娜娜就在电话的那头。张琦就这么拿着电
话,直到接线员自动切断了线路,他挠挠头却没有再去尝试。"啊!!!"张琦
站在天台上仰天长啸,他心里太多的压抑和郁闷需要释放出来。
在同一时间,大洋彼岸的温哥华。娜娜拿着手机不知道该接还是该挂断,但
是她不忍,所以只能听着电话铃声不断的反复响起,看着彩灯不断的闪烁。孟若
馨冷眼旁观,却没有任何表态。终于,电话铃声不再响,娜娜才松了一口气。
"那个男人打来的?"孟若馨见过张琦,但是她不屑于知道他的名字,因为
他曾经暴打过段璧,而娜娜和张琦的矛盾,很大程度上也是受了她的挑唆。
"不是!"娜娜不愿承认,她心里很乱,虽然明知不该听妈妈的,但是她却
跟她回了温哥华。虽然娜娜此行另有目的,但是她们母女俩现在依然住在一起,
住在她的段伯伯家里。刚才她真的很想接张琦的电话,但是有妈妈在身边她觉得
很不方便,所以她才由着电话自己挂断。
"囡囡,你今后想怎么办?重回UBC把学位读出来吧。"孟若馨没有继续追
问,但是却继续刚才电话来时被打断的话题,在她不发病的时候,她也还是发自
内心的关心女儿的。
"……"娜娜沉默了,她在UBC的学籍还在,但是自己这些年辗转于温哥华
和巴黎之间,没想到自己最终又回到了温哥华。娜娜听出了妈妈的意思,她是让
自己留下,但是自己为什么要留下,温哥华还有什么是值得自己留恋的吗?"可
是我没钱啊,没钱怎么交学费,怎么读大学?"娜娜此行目的是来找段璧讨账的,
所以她才把话题往钱上扯。
"我也没钱!
', ' ')('"孟若馨很干脆的答道。
"早知道你会这么说……"娜娜轻声嘀咕了一句。
"让你段伯伯供你,他有钱。"孟若馨知道女儿说这话什么意思,想都不想
的往老段身上推。
"我张不开这个口。"娜娜心说,最可怜的就是段伯伯,也打心里面瞧不起
自己的妈。
孟若馨语塞,说实话如果不是无处容身,她也不会来投奔老段的。她来找老
段的另一个用意是希望能等到段璧回来,从那次段璧落荒而逃,孟若馨和他就断
了联系,老段这里是她唯一的希望,可是当她到了温哥华之后,才发现段璧根本
没有回来,甚至连一个电话也没有给他爸打过。
娜娜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跟着妈妈一起守株待兔,经过许多事情之后,
她越来越觉得厌恶段璧的所作所为,这次不但要讨回那笔钱,也是为了彻底跟段
璧做个了结。"我没打算呆太久,每次看到段伯伯苍老的样子,我都替他难过。
"娜娜是个直脾气的女孩,她甚是替她段伯伯感到不值。
"子豪会回来的,这里有我,有他的儿子……"孟若馨还在做着她的春秋大
梦。
"妈,段璧已经无药可救了,他把你害的还不够惨吗?"娜娜无法理解,段
璧的魅力究竟是什么,把自己的妈变成这样的一个智力低下的花痴女。
"你不懂的,我已经没有任何的,希望,"孟若馨说这话时候,眼里寒光闪动。
"一个吸毒成瘾的老女人,除了守住她的男人,除此之外我看不到任何希望。"
娜娜知道眼前的女人,她的亲生母亲已经疯了,她已经被迫害到精神分裂到无法
挽救的地步。"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真的……""没用的……"孟若馨一笑,
"心理医生也会被我逼疯的。"她自信的说道。
娜娜彻底无语了,她已经开始怀念在巴黎的无忧无虑的生活,那几年是她最
快乐的时光。
"妈,你说希望……我觉得如果你能够平心静气的跟爸爸谈谈……"娜娜虽
然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可笑,但是她心中却不否认这种可能性的发生,在她心目当
中程志扬是博爱且宽容的。
孟若馨目不转睛的盯着女儿,许久她叹了口气说道:"傻女……如果真的可
以,我二十年前就那样做了。"说到底,她无法否定自己,折磨了自己二十年,
让自己付出所有青春为代价的选择,所以她选择了一条没有归路的放纵之路。"
你以为你姐姐会幸福吗?他们不会长久的,妈就是她的前车之鉴。"孟若馨闭上
了双眼,但是娜娜却有些心寒,这是一个预言,还是一个恶毒的诅咒?
孟若馨没有理会自己女儿怎么想,她只是闭上眼摇了摇头道:"程志扬是一
个自私的人,你姥爷去世这么多年,他从来没去扫过墓;你们姐妹有病有灾,他
也从来没有出现过,他就是一个天性凉薄的人。你姐姐现在得到的,都只是她的
委曲求全而已,但是终有一天,她会退无可退,到时候她又该怎么办?"娜娜眉
头微微一皱,这几年来姐姐的艰苦持家她都看在眼里,姐姐的性格软弱,确实不
是能够掌握主动的人,或许真像妈妈说的那样,那么姐姐将来会怎么样呢?
娜娜心中又否认了妈妈的说法,一切都是她主观臆断捏造的,她究竟了解爸
爸和姐姐吗?她连自己都不了解,还想要去对别人的生活指手画脚。娜娜终归是
大了,已经有了自己判断是非的标准,所以她没有跟妈妈抬杠,因为反驳只会引
来争吵。蓦然间,娜娜禁不住想到了张琦。自己心里不就是吃定了张琦离不开自
己,才会一而再的伤了他的心?
娜娜从来都不否认张琦是一个踏实的好男人,但是他是不是自己想要的?娜
娜心里只想告诉他:想说爱你不容易,但是他却没法明白自己的感受。或许自己
真的想狠狠心和他断了,但是自己心里面难道真的没有一丝欣慰、一丝感动?人
非草木孰能无情,只是她不明白自己对张琦,到底寄托了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为
什么在他面前的时候,自己总是会有一丝愧欠他的心痛?娜娜心情更是不断地滑
向了低谷,她喜欢挺起胸膛来,堂堂正正的活着,对人、对事都是这样,但是在
张琦面前她做不到,这就是让她感觉到别扭的地方。
张琦在天台上狂吼了一阵,终于发泄完心中的郁闷,第二天起来他才发现自
己嗓子哑了。
"哥,你怎么
', ' ')('了?晚上着凉了吗?"柔然看张琦眼圈发黑,声音嘶哑,不禁
关心起他道。
"没事……可能有些感冒吧,我这有药,没事。"张琦心中一暖,知道柔然
是真的关心自己,可惜是名花有主了。
柔然看他很明显是一宿无眠,但是鬼灵精的她没有多问,能让张琦夜不能寐
的只有一个人,她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他又想娜娜了。
"我跟老董约好了,十点半去他那里一趟,你们在宾馆里别乱跑。"张启吩
咐一声。
"嗯!"柔然点头答应道。
张琦扭头对卢谭说道:"你现在还没正式身份,你也别出门了,老实的在宾
馆呆着。""哦。"卢谭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应道。
"那,我陪你去。"柔然不放心张琦一个人,于是她抢着说道:"让小卢留
下来陪我姐,我就不在这儿做电灯泡了。"张琦想想也可以,可能柔然在酒店里
闷了好几天,想要出去透透气也是正常的,正好自己可以带她散散心,游览下布
达佩斯的名胜,也算是不虚此行。"那好吧,就这么决定了。"事情办得非常顺
利,张琦从姓董的中间人手里拿到了所需要的证件,以及另外三份伪造的文书。
所谓虱子多了不咬人,债多了不愁,现在张琦已经不觉得造假是多大的罪过了。
"哥,我们回去吧?"柔然虽然是征询张琦的意见,但是眼神却飘向了远处
坐落于多瑙河畔的国会山。
柔然这天穿着漂亮的套衫和过膝的碎花长裙,显然是为了出来玩精心打扮过
的,张琦看出柔然心里的想法,微微一笑道:"难得出来透透气,走,哥陪你到
处转转吧。""好啊,好啊!"柔然闻听此言,当即举双手赞同。
渡轮上,柔然快乐的像小鸟一样,晃动着双腿,悠然的坐在甲板侧的救生箱
的上面。
渡船在河上走的很慢,悠闲的节奏就像这座美丽的城市一样,张琦看着那水
天一色,佳人恬然而坐,波光粼粼的多瑙河水拍打船舷的声响,端是一幅可以入
画的美景,他的心情也不禁变得好了起来。
"我是第一次来这里。原本以为欧洲建筑特点差不多,没想到这里的风景这
么美,怪不得嘉嘉一直都向往多瑙河沿岸的景色,一直向往着维也纳,我已经爱
上这里了。"柔然伸出双臂,仿佛要拥抱这座城市一样。
"我来过一次。"张琦微笑着说道。
"就是为了工作的时候?"柔然问道,她记得张琦提起过几次,所以她知道
那个案子肯定是张琦的得意之作。
"嗯!"张琦似乎兴致不高,也没有多跟柔然谈及细节。
"怎么了?想娜娜了?"张琦那点心事又岂能瞒得过柔然。
张琦没有否认,他不止一次的想过,等有时间一定要带着娜娜来玩一次,可
惜这个想法至今都没有实现,或许永远也无法实现了,也许会成为他永久的憾事。
"好了,别皱着眉头了,眉头皱多了都变小老头了。"柔然跟张琦开起了玩
笑,一边帮他捋直了皱眉的额头。
张琦被柔然的小手触碰自己额头,那柔软的触感,那幽幽女人香,都让他心
里为之一荡,却忽然醒悟过来,两人现在的距离实在是太过暧昧了。张琦微微往
后躲了一下才说了句:"老点就老点吧,反正都这样了。"柔然看着他如此意志
消沉,不禁发自内心的有些可怜他。出于报恩的心理,柔然觉得自己应该为他做
些事情,于是说道:"好吧,本小姐决定了,今天,本小姐就是你的GF的了,只
有这一天吆~"张琦苦笑,心说才一天有什么用,开始他还以为柔然是喜欢上了自
己,但是听她说只有一天的时间,张琦知道自己领会错了意思。"哎……妹妹,
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柔然跨坐在张琦腿上,突然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道:"
不是逗你的。"张琦愣了,但是转念一想是自己想得太多了,想的事情也太龌龊,
谁说友谊不能掺一点暧昧?。
"哥,我喜欢你,可是你有你的追求,我也有我的……所以,我不能给你更
多,可是……我希望你开心,不希望你每天愁眉不展的样子,如果……你可以把
我当成娜娜……"柔然轻声在张琦耳边说道。
张琦内心不断挣扎着,但是拒绝的话他说不出口,他也喜欢柔然,喜欢她敢
爱敢恨的性格,他根本不舍得将柔然推开,也不会把她当成娜娜的替代品,因为
', ' ')('张琦知道,柔然在自己心中越来越占据重要位置了。
"好嘛!""不好!""好嘛!""不好!"……最终,张琦还是禁不住柔
然的软磨硬泡,张琦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女子,虽然她也会
和自己撒娇,也不会对自己百依百顺,但是张琦觉得在柔然面前,他会更加自然,
即使面对娜娜时,也不会这么轻松愉快的感觉,或许这就是柔然的笑容独有的魅
力。这一天他俩玩的十分尽兴,张琦和柔然手牵手一起游览了渔人堡、英雄广场、
国会大厦,一起漫步通往布达王宫铁链桥上,张琦不禁有一种错觉,曾经最怀念、
最快乐的时光,依稀重现在此时。
既然有柔然之前的承诺,张琦也放得开了许多,他难抑满怀的柔情,从柔然
身后轻轻将她拥入怀里。柔然正觉得河面上的风有些凉意,既感谢张琦的贴心,
又对他温暖的怀抱产生了依恋,心里美美的将双手搭在了张琦环绕在自己腰间的
双手上。"哥,那座桥是不是就是伊丽莎白大桥?"柔然眺望不远处,指着一架
白色钢结构桥梁问道。
"是吧?"张琦也拿不准,这时候他早已心猿意马,哪还有心情管什么伊丽
莎白还是蒙娜丽莎,只是嗅着柔然发际的香气随口答道。
"是吧,茜茜公主下嫁奥地利皇帝弗兰茨。约瑟夫一世前,曾经在这里下船
并短暂停留,她热爱匈牙利,就如同匈牙利热爱她一般。"柔然最喜欢的电影之
一,就是《茜茜公主》,对于这位生平神秘又传奇的奥匈女王,柔然对她无比的
景仰。
张琦这才明白柔然说的伊丽莎白公主,是那位电影银幕上最完美的茜茜公主,
电影里如同童话般完美的婚姻与人生,但是现实却经历了无数坎坷磨难的可怜女
人。"大抵人生就如这河水一般,安静的河水流淌千年、万年,永远无法回过头
来看看走过的路,也不知道前方的路会是什么样子。那位茜茜公主已经作古,但
是这里的人们依然缅怀她,或许她的传说还会延续千年、万年,虽然她本人可能
无法预见到,但是她的人生真的很精彩。"柔然扭过身来,双手搂着张琦的腰,
一脸好奇的凝望张琦的脸:"我还真没发现,哥哥说话这么富有哲理,当真是令
人刮目相看呢。"张琦伸出手摸摸鼻子说道:"嘿嘿……被这美妙安详的气氛熏
陶的,随口一说罢了。"张琦抬头望向天空,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黄昏下的布
达佩斯平添了一股忧郁的静谧,一如布达佩斯之恋里那一首《忧郁星期天》中的
情境,浪漫且忧郁,此情此景又与自己和柔然暧昧的关系渐渐融为一体,让张琦
深深的沉迷。
张琦和柔然坐计程车回到旅馆时候,两人相依偎着睡在后排座位上,当张琦
被司机唤醒,他才发现游玩一整天也确实令他感到疲乏,但是像小猫一样蜷伏依
偎在自己怀里的柔然,才是让他真正放松下来的根源,没想到自己也被她感染,
不禁美美的睡了一觉。一觉醒来都已经到了酒店门口。
"小懒虫,到站了。"张琦轻轻摇晃下柔然的肩膀说道,一边说着还一边冲
着出租车司机笑了笑,那司机对他点头示意,表示对他的理解。
"嗯~还没睡醒呢……"柔然懒得睁眼,反而越往张琦怀里靠了靠。"我要
你抱我!"张琦自然不会拒绝这个香艳的请求,他付过了车钱,然后双手抱起柔
然下了车。柔然下了车,忽然双手搂住张琦的脖子,然后在他面颊上轻轻一吻道
:"好了,一日情人之旅到此结束,回屋睡觉觉喽~"说着挣脱张琦的怀抱下了
地,蹦蹦跳跳的跑进了酒店大堂,哪里还有半分睡意的样子。
张琦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调戏,不禁啼笑皆非,心里不禁释然,却又是
有些可惜自己没有把握住机会,原本他甚至已经幻想着今晚可以度过一个美妙的
夜晚,尝一尝和娜娜以外的女人做爱的滋味,但是看来柔然根本没有那个意思。
但是即便如此,张琦也觉得今天过得很高兴,柔然是喜欢自己的,这是她亲口对
自己说的,知道了柔然的心意,张琦觉得已经足够了。
回到了房间里,卢谭还没有回来,张琦看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梆梆!
"张琦打开门一看,卢谭嘿嘿一笑走了进来。
"怎么?看样很有进展嘛,都谈了什么?"张琦忍不住调侃问道。
"哪有什么进展,就是担心
', ' ')('她一个人在屋里闷,又怕她做傻事,我就过去陪
陪她。她困了我就看着她睡,她醒了我就陪着她聊会儿。泡妞,还是张哥有一手!
"卢谭对张琦挑着大指说道。
"别瞎说,我们就是在河上坐坐船,出去透透气。对了,晚上吃饭了?""
吃了,这点小事还办不成就麻烦了。"卢谭不甘被张琦看扁,点头答道。
"嗯……能做的,我都替你们办得差不多了,等到了巴黎,你小子先去给我
把语言关过了。"张琦呵呵一笑说道。
"啊?哥,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嘛!我都这年纪了,还学的了吗?"卢谭十几
岁就出来混,自然不是个爱学习的人,现在听张琦说让他去上课,简直是要了他
的命。
"老子过了三十岁才开始学的,你才多大……"张琦想起当时初学法语时候
的艰难和趣事,禁不住很期待看卢谭的笑话。"没钱上学,说不得还要我跟柔然
教你们,这下她可高兴了,可以反过来当老师了。""……"两个人闲聊至后半
夜,卢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张琦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不知道自己是累过
了劲、还是在车上睡的一觉管用,他只觉自己脑子里乱的离谱,一会儿闪过娜娜
的倩影,和两个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一会儿闪过柔然俏丽的身影,和她今日跟
自己的告白。
虽然张琦脑中很兴奋,潜意识里有一种喜悦,但是这漫漫长夜里,他渐渐的
有些烦躁不安、有些焦虑。张琦正准备取房卡出去转转,他忽然想起行李包里还
有半壶酒,就把酒壶揣在兜里又上了楼顶。
凌晨的天台格外的清幽,就着霓虹灯的彩光,张琦看清楚了自己躺着的大平
台上,有座供水的大水箱和中控空调的冷却塔。他举起了锡器酒壶灌了一口酒。
睹物思人,这个酒壶是娜娜出走加拿大那一年,自己给自己买的,它跟随自己有
些年头了。时间的轮回,恍如将世界带回了原点,张琦灌了一大口酒,他只谋一
醉,是借酒浇愁,至少梦里的世界是美好的,即使再多心烦的事也要等酒醒了再
去心烦。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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