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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生活就像百慕大一样诡异多变,你永远无法找到谜底。其实得到了答
案,你又能怎么样?结果可能更糟。那年初夏,我常常和她漫游在星空下的田野,
聊天,牵手,拥抱,亲吻。激情把一天的劳顿和烦恼都冲刷地干干净净。生活有
时就这么单纯,就这么美好。
有一天,她问我:“如果我再去和别的男人约会,你会怎么想?”我觉得屁
股底下的石板坚硬冰冷。我故作大方地说:“只要是公平竞争,怕什么?”随后
的夜晚变得沉默静谧,但我能感觉到石桥下流水的躁动不安。我从后面搂住了她,
她的身体有些颤抖。我用胳膊拥紧了她,手却滑了下去,穿过她的T裇领口,握
住了那柔软的山峰。她“嗯”了一声,身体有些发紧,却没有阻拦我。我轻轻地
揉搓着那令人痴迷的心跳。我忍不住了,下身紧紧地顶住了她。她的呼吸急促了,
却更让我兴奋。我的另一只手也滑了下去。这回她可不干了,“干吗呢,领子被
你弄坏了。”我只好收回手来,轻抚着她的腰际,我的嘴唇却咬住了她的耳垂。
她想躲闪,又欲拒还迎。于是我的手贴着她的小腹插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她开始
呻吟,浑身发热。我的手在两腿间游荡,调皮的中指时不时地按一下那敏感的顶
端。我们都已无法克制,我撩开内裤的边缘,摸进那片神往已久的芳草地,下探,
下探,喔,太美了。我得感谢陶渊明,“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
英缤纷”。“哇”,我的下巴突然被她咬住了。“这还在桥上呢!你疯了!”
“我是疯了,你也疯了。这回你记住我的感觉了吧!”我有些恶狠狠地说。她无
言以对。
一周后,她果然与另一个男人出街了。据她说,是应母亲之命。据说,她母
亲很看中那个男人。
而我们依然漫游在星空下,依然聊天,牵手,拥抱,亲吻,当然也少不了激
情的火花,只是都小心地回避着那个话题;只是在她家门口吻别时,我总觉得有
什么东西像丁香般若隐若现,悄悄流逝。终于在那个夏日午夜,我撞见了他俩。
如果没有啤酒的作用,如果不是在街头,如果没有看见那两条亲密的胳膊,或许
我不会懂得“了断”这词的真正内涵。
隔天晚上,我约了她出来。气氛冷冷的,像冰山分开了我俩。我忍住冲动,
开始和她漫无边际地闲扯,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空气开始流动,身体渐渐
靠拢,脸庞慢慢发烫,嘴唇重又胶着在一起,舌尖贪婪地搜寻着,纠缠在一起。
我们都没有说话,需要的只是行动,肌肤寻找着肌肤。衣服已成了负担,像美狄
亚的魔衣焦灼着身体。我抱着她倒在了草堆里。草屑飞逃而去,似不堪我们的重
负。我喘着气,手忙脚乱地解着那些人类的服饰发明。终于打开了,它们跳了出
来,娇羞惹人,我扑上去抓住了它们,用我的唇,我的牙,我的舌品味着它们。
在柔软芳香中,我已迷失了自己。她闭着眼,气息喷在我脸上。而我的唇在她身
上游走,舔吻过每一寸肌肤,直至那圆圆的可爱的肚脐眼,舌尖在里面打着圈。
她的身体扭动着,像蛇引诱着夏娃。我掀起裙子,不顾她的抗议,剥下了她的三
角裤,神秘园已向我敞开大门。我用身体顶开她的双腿,左手紧揽着她的腰,右
手迅速褪下裤子,那火烫的骄傲早挺身而出。我握着他向前冲去,她一声闷哼,
我被卡住了。我用力一挺,温暖潮湿包围了我。我只觉得银河在天顶旋转,时空
消失了。我不断地挺动着,揉搓着,吸吮着。她的呻吟让我激情澎湃。她的手指
甲掐痛了我的背脊。我更用力地撞击她,像是要熔入她的体内,像是天地间最后
的交合。我狂吼一声,喷薄而出……
生活又重归平静,生活本来就是平静的。
两年后,我就要结婚了,她依然独身。我们还是好朋友,只是不再漫游在星
空下,不再牵手,不再拥抱,不再亲吻,剩下的只有聊天。有一回,她问我为什
么后来不去找她。我反问她为什么不来找我。大家默然。好久,我说:“因为没
有任何承诺,你甚至从来没说过爱我。我——相信诺言。”好久,她才说:“那
天在我家门口,如果不是里面走出人来,我正想说,我爱你。”风骤然停了,沙
子也停止了滚动,无奈地躺在路边傻傻地想:就这么结束了?
就这么结束了,就像总有人煞有介事地告诉我们——这就是生活。生活和命
', ' ')('运是两个酷爱游戏的顽童,人们永远无法适应那多变的游戏规则。这让我想起一
档娱乐节目,主持人让嘉宾们猜猜孩童会怎样回答“人的牙齿为什么是白的”这
个问题。你猜到了吗?反正那些嘉宾都没猜对。
那孩子回答:因为每天刷牙的牙膏是白的。
(二)
作者:bluetiger
说明:当我还是荣誉会员时曾在这发表过这篇文章,如今修改了一部分内容,
再与大家分享。请不要太挑剔。同时请版主明查,这是我本人原创。
献给少数幸福的人。
――雨果
如果不是国庆节,那也只是个星期三。如果不是那次聚会,那也只是国庆节
而已。当所有的一切来临时,我根本未意识到这又是一次开始。
离开她,已经很久。我不再想像那星空下的一切。我似乎已忘记她的存在。
我的大脑滤去了所有关于她的信息,包括她和那个男人的分分合合,或是和别的
男人的合合分分。我则像风一样在大街上流浪,从一个午夜到另一个午夜。
或许是因为寂寞,或许是因为无聊,我才接受了干妹子阿娟的聚会邀请。吃
过晚饭,我骑上老爸那辆崭新的26寸永久自行车赶到阿娟家里。我把车锁在了
楼道里,就上了楼。我在门外按着门铃,门板却挡不住里面的欢闹声。我想,那
帮兄弟早就到了啊。阿娟开了门,我一眼就看见客厅里围桌坐着三个女孩子。啊,
芸妹子也来了,另两个不认识。其中一个穿得花花绿绿的,满眼斑斓,正盯着我
上下打量呢;另一个一身驼棕色,满脸的沉静,像是陷在了位子里。这时,我瞥
见老三、老四在隔间里闹腾着,忙过去打个招呼。他俩正在打“魂斗罗”,只
“嗨”了一声,眼皮都没抬一下。我在边上坐了一会,看着没劲,就到了客厅里。
客厅里的四个女孩子正在打牌,我就挤在娟妹子边上,逗她:“边光顾着打
牌啊,大哥来了,也不沏茶!”
她捶了我一拳,站起身来说:“好,我让你,大哥!”我顺手接过牌,望着
对面的芸妹子问道:“阿芸,你也不介绍介绍?”
“介绍什么?”芸妹子乐了,说道,“如果是介绍女朋友呢,那我就给你介
绍介绍这两位美女。怎么样?”一句话说得边上两位都把头低下了。
“行啊。”我大大咧咧地回答,反正脸皮厚。说句实话,在这群小妹妹面前,
我有心理优势,不怕倚老卖老。
“嗯,咳……”芸妹子一本正经地介绍起来,她先一指那位穿得像花儿似的
女孩,“这位是我的同学,小丽,金华人。那位是我的表妹,小慧,现在工商局
打工。”
“现在我介绍好了,你要哪一个?”她一脸的坏笑。接着我便听到“劈劈啪
啪”一阵响动,芸妹子赶忙跳了起来。原来,方桌下绣腿横扫。
我故意又好好打量了两个女孩子一番,倒是小慧那羞涩的微笑打动了我。
“好吧,就要你表妹!”现在轮到我一脸的坏笑。
“那可是你说的,今晚你负责送她回家!”芸妹子赶忙一锤定音,像是嘉士
得拍卖成交。众人都乐了。
大伙又闹了一番,打牌的打牌,玩游戏的玩游戏。不知不觉就十点了。小慧
说,我不打了,阿芸陪我回家。娟妹子、芸妹子都叫了起来:“叫他送。”两个
妹子都指着我。老三、老四也跟着起哄。既然有言在先,就上吧。不过,说也奇
怪,小慧也没拒绝,乖乖地跟我下楼了。
楼道里没灯,我一付护花使者的风度,又是提醒她脚下留神,又是掏出打火
机为她照亮楼梯。到了底楼,我去取车,用打火机一照,好家伙,三辆车,老三、
老四的车都在,就我那辆――没了。我心里一紧,唉呦,这可怎么跟老爸交待呀?
怎么这么倒霉啊!真是,怕啥来啥。“怎么啦?”她在后面问。
“没什么,车丢了。”
“那怎么办?”她忙问。
“还能怎么办?”我故作镇静,又在楼道附近转了转,冲她一挥手,“算了,
今天运气不好。先送你回家吧!”
“真的没关系?”她倒是一脸的诚恳与关切。
“没事,没事。走吧!”我故作潇洒道。
夜静静地,风在街上穿行,扯动着树叶,扯动着衣衫,扯动着心情。我已记
不清楚在送她回家的路上聊了些什么,或许是关于自行车被盗,或许是关于天气,
或许是关于她和芸妹子的家族史。只是我很诧异,在她家楼下,她竟邀
', ' ')('我上楼,
而我又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她父母都在家,客套了几句,也便不再管我们,回房看电视去了。我们坐在
她的香闺里闲扯。我感觉那滋味怪怪地。过了半个小时,我就起身告辞了。当然,
我也顺手要了她家的电话号码。
过了两天,老四约我去跳舞。可到了舞厅门口一看,光棍人数大大超标,大
家又忙着打电话约女孩子出来。我心中一动,对老四说:“你信不信,我打给小
慧,她一定出来。”老四马上把手机递了过来:“那还不快打电话!”
巧得很,小慧在家,答应得也爽快。我也尽显绅士风度,立马借了辆车,去
把她接了来。一群人就闹哄哄拥进了舞厅。
我不是“舞林高手”,却老是充当舞场教练的角色。这不,小慧不怎么会跳
舞,正好给了我手把手指导的机会。舞过半场,我俩也熟络了不少。这时,肯尼?
J的《回家》在大厅里飘荡了起来,灯光一下子都熄了。这是我们本地舞厅的传
统节目――两步舞,我们都叫它“贴面舞”。我也趁热打铁,邀小慧入池,她也
没拒绝。
在黑暗中,萨克斯肆意地缭绕着每个人的身体,一切都变得暧昧起来。我环
着她的腰,把她拉向自己。她头发上散播着洗发水的香味,刺激着我的鼻孔。她
的腰软软的,但我还是触摸到了皮肤下的紧张。我笑了,手还是老老实实的。我
不想吓着她。肯尼?J还在制造着浪漫,怀中的女孩却被内分泌激素折磨着。就
在舞曲终了前,我突然双手一紧,使她紧贴着我的身体。不好意思,下面又顶住
了她。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就松开手。她一时间不知所
措。我却绅士般地伸手请她回座。
回家的路上,谁也没有开口。在楼下,她也没有邀我上楼。夜依然静静地,
我却感到内心的燥动越来越强烈。开始,还是结束?我没有答案。
两个星期过去了,我依然像风一样独自在街头徘徊。兄弟们都有些奇怪。两
个妹子也在窃窃私语。或许我该做些什么,或许也仅是或许。
当我又站在小慧面前时,她已读懂了我的眼神。一切都来得很快,我们逛街,
看电影,闲聊,参加聚会,没事通通电话。大家又都明白,戏又开场了。
天凉得很快,我们的感情升温也很快。我的手早不在她的腰部旁徨,它四处
游弋,正试图了解新大陆的每一个角落。我喜欢抚摸她,那少女的温暖和芬芳让
我沉醉。她的乳房坚挺饱满,一手不足盈握,却又不大得必须去抵抗地心引力。
粉红色的乳头娇俏在挺立着,每一次触碰,每一次亲吮,都会让它震颤不已。我
可以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流连忘返,可以尽情地挤捏她圆圆的臀部,甚至可以在那
茂密的森林中探险,但每当我试图扑向落英缤纷之处时,她都会拼死夹紧双腿,
让我知难而退。但这已足够了,我在这少女的热情中找到了支点。
转眼十一月了,我打点行装,暂别温柔乡,开始我为期半个月的进修生涯。
那里是杭州,一个柔美得只适合女性和情侣的天堂。那里有破旧的学院,那里有
老大未嫁却又实力不俗的女硕士,那里有吊着四个大洞的汗背心的美学教授,那
里有啃着羊腿,满嘴傻逼的美院哥们,更重要的是那里有“贼婆”、“贵妃”、
“海盗”这些豪爽的海边女子。请不要误解,她们是我的同班同学。一大盘来师
傅水饺,两瓶小茅台,来,举杯,让我们尽享这美好而又短暂的大学生活!每念
及此,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杭州依然是动人的,可物是人非。那几个女同学深陷在感情的漩涡里。依然
是那盘水饺,依然是那瓶烧酒,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她们的故事,是另一个
开始。她们的故事,却触动我作出一个决定,不要再犹豫。
半个月很快过去了,我风尘仆仆地赶回家,迎接我的是小慧羞涩地亲吻和紧
紧地拥抱。那晚,我告诉她,我要好好爱她。
我在她耳边喃喃私语,舌尖划过她圆润的颈线,直攀上峰顶,和那粉红的乳
头纠缠在一起。哦,今夜,我要得到你。在这深秋的黑夜里,在她那窄小的单人
床上,我们在挣扎。我已拥有她裸露的上半身,却无法打开她绞死的双腿。无奈
之下,我只能用曾做过主力后卫的粗壮的腿去分开它们。这才剥下她的裤子。我
紧紧地压着她,用热吻封住了她的双唇,吸吮着她的舌尖。右手终于插进了诱人
的峡
', ' ')('谷,轻轻触碰那娇嫩的花瓣。时间消失了,她不再抵抗。峡谷里春水潺潺,
打湿了我的手指,打湿了我的心。我急忙褪下裤子,握住那坚硬的欲望撩拨着,
撩拨着。她不动了,只是用力地掐着我的胳膊。我挺身而入,温暖潮湿包围了我,
淹没了我;紧仄快感挤兑着我,压迫着我。我努力抽插着,她的呻吟使我再一次
迷失。我挺动得越来越快,她的腿也越夹越紧,终于我们一起从高潮中滚落下来,
只剩下重重的喘息。
过了好一会儿,我们才放开彼此。她什么也没说,急忙套上裤子,躲进了卫
生间。我瘫软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不停地问自己,是对,是错?
临走时,小慧紧紧地抱着我,怕失去什么。我知道,在这秋夜里,一切都已
经改变。生活从这里向右转。
那就是我的一九九七。
(三)
这个短篇系列的故事,人物相关,但独立成章,情节上干涉不大。这个坑挖
了好久,一直想接着干,可缺少动力,直至近日在文行上犯了错,反倒激起了我
续写的勇气。那就继续挖吧!因为时隔太久,所以把前两节附在文后,便于大家
查看。以前,可能用过“蓝郁”这个笔名,也可能用的是“bluetiger”,
时间太长了,自己也记不清了,特此说明,以免被判违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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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别处――米兰?昆德拉
生活总会在你最不经意的时候把“礼物”塞给你,或许是一个惊喜,或许是
一个无奈。
九六年,我在杭州参加本科函授培训,住在文教区。我所在的班级是个大班,
连休学留级的算在内,正好是一百人。每次上课,都是上大课,点个名也要十分
钟,彼此间的生疏也在所难免。加之,大家都是成年人,不再是好动,好玩,好
交友的年纪了。年龄最大的这位师兄已过了五十,儿子也在杭州读大一,也算是
“上阵父子兵”。只有几个特别活泼的,或是名字特别的,会被大家记住,比如
有个同学叫小牛,有个叫财发,立马就成了“名人”。于是课前点名,就成了一
道开胃菜。
不过,我倒也不寂寞,因为同来的有个同事老胡平日里就相处不错,这会又
成了同班同学,于是就“同居”了,也算是有个伴,不至于落单。可两个老爷们
整日里大眼瞪小眼的,也让人兴趣索然。又偏偏在这人间天堂里念书,不时心里
也就长出草来了,希望能碰上个“祝英台”,调节一下。和老胡一合计,决定先
从身边的人下手。
可这同学之中,几乎没有姑娘,都是少妇,这更让人心痒。他们来自全省各
地,有几个温州的女同学,穿着比较时髦,应该不会太保守吧,就从她们开始吧。
碰巧班里组织舞会,但大家热情都不高,我和老胡就去碰碰运气。进了会场
一瞧,人――真少,三分之一都不到,还好,那几个温州女同学还在。可惜小生
不是舞林高手,只能干瞪眼,看着她俩在场中转悠。老胡倒不错,和其中的那位
略显丰满的跳了一曲。终于,等到慢三的旋律响起,我径直向那位修长苗条的女
同学走去。她莞尔一笑,我们携手入场,在音乐中飞扬。说实话,我可不是什么
泡妞高手,也不知话题该从哪里开始。吸引我的是她身上的女人味,恬淡,清雅。
其实她长得并不漂亮,可很耐看。对我这条落在沙漠中的鱼来就说足够了,有一
滴水,我就会感谢上帝。
曲终,我送她回座,顺势就坐在她边上聊了起来。从哪开始,天气,还是自
我介绍?我已不记得,反正是最俗套的。她也不计较,打发时光,消遣而已。她
那丰满的同伴,也不多说什么,听老胡一个劲地瞎侃。意外地是,她接受了我的
邀请,同意下次一块去外面的舞厅玩。我也见好就收,没遭人白眼,今夜已大有
收获。
三天后,我们两男两女如约前往舞厅。我也没敢挑大夜总会,就挑了间中等
的舞厅,人多些,气氛也好。除了慢三、慢四、恰恰,我大多数时间和她坐在场
边聊天。其实,我在等,在等那萨克斯的响起。
九点办了,“回家”准时奏响,灯光一下熄灭,只见人影隐约。我及时邀她
下场,她有些犹豫,可回头见同伴早已不见踪影,估计和老胡在场中了。我保持
着微笑,坚持着那邀请的手臂,她无奈,只好随我入场。
一时间,气氛变
', ' ')('得非常微妙,沉默弥漫在我们之间。我轻轻地把她拉向我,
她慢慢地靠近。那股女人味,冲入我的鼻腔,一下子包围了我。我用双手环住她
的纤腰,想把她揽入怀中。她双手扶住我的肩膀,用双臂把我挡住,可她那微凸
的小腹和我的下体贴在了一起。我猛地就硬了,她的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我伸
过头,去嗅她的发香,在她的耳边耳语:“你好香!”她笑了,手臂一松。我借
势就抱紧了她,温玉满怀。
过了一会,我见她没有挣扎,就放纵双手去巡游。先是抚摸背部,让她放松,
让她投入。慢慢地一只手滑向那令人神往的臀峰,圆鼓,富有弹性。她开始扭动
身子,我一下吻住她的双唇。她愣了。我用舌尖顶开她的牙齿,搜寻着她的香舌。
窒息,令她投降主。而我的手,早已滑进了山谷,虽然隔着裤子,却感到山谷里
热气腾腾。突然,她一把推开我,我也停了下来。我们对视着,对视着。我慢慢
伸出手,轻轻拂过她的额头,掠过耳际,她笑了。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向外走去。
她没有说话,就默默地被我拖着。
我带着她,直奔我和老胡的双人寝室,那里更安全。一进门,我们拥在一处,
热吻着,抚摸着。我不知她在想什么,只知道机不可失。我抱着她倒在床上,一
手滑入她的衬衫,顺势解开了胸罩;一手就开始解她的衬衫扣子。我亲吻着她的
面庞,她的耳垂,她的下巴,她的脖子,束缚在她的呻吟中释放。她那芳草萋萋,
泉水潺潺,我已忍不住了,握着那坚硬的玉杵一头扎了进去。“噢”,我们同声
起伏,她的温湿淹没了我,她的柔软吞噬了我。我努力挺动着,冲撞着,什么
“九浅一深”,什么“轻挑慢碾”,不管了,我只有不停地抽插,不停在抚摸着
那柔软的双峰,享受着她的低吟浅唱,在高潮中喷发。
我拥着她静静地躺着,拉过毯子给她盖上。她转过身,说道:“我从没有这
样过。这是怎么了?”我没有回答,只是温柔地抚摸着。她慢慢平静下来,良久,
良久。终于,她坐了起来,说:“我该走了,他们要回来了。”我帮她把衣服穿
上,吻了一下她的前额,轻声说:“晚安,宝贝。睡个好觉,明天教室见。”她
回眸一笑,消失在这仲春的夜晚里。
我知道,从明天,会春暖花开当我以为这是一个新的开始时,以为这是生命
的又一次悸动,可是我错了。当生活要它结束时,它不会通知我。而我能做的只
有接受。
其后的几天,我沉浸在兴奋中,仿佛连空气都在歌唱。我们的交往也很正常。
无奈的是,本次函授又要结束了。返程前一晚,她让我第二天中午去找她。我又
激动了一晚,老胡却笑而不言。我问他:“是不是收了什么大猎物?”他摇摇头
:“我是有色心,没色胆啊!哪比你小子手到擒来――快枪手。”我说:“不至
于吧?你老儿也是老江湖了,什么风浪没见过,什么妞儿没会过。”他叹了口气,
站了起来,说道:“走吧,喝酒去!酒精让女人走开!”
一大早醒来,头还有些沉重,昨晚的酒还没有醒透。一看九点多了,老胡还
赖在床上。我问他,有什么打算。他说,先去书店,给儿子买几本书。我心说,
天助我也。于是,我们约好一点在寝室碰头,一块返程。
今个天真好,没办法老天也作美,刷牙时,我自个乐着。上街吃早饭时,我
就算计着怎么打发中午前的时间。最后决定,买个小礼物送给她吧。在礼品屋里,
我挑了老半天,选了个音乐盒。再看时间,十一点了,我可再也等不了了,加快
了脚步,还特意绕了个圈,怕遇上别的同学。
到她的寝室一看,门虚掩着。我敲敲门,只听得里面一声清脆的“进来”。
我推门而入,就她一个人,行李已整理好。我回手掩上门,递上音乐盒。她笑了,
轻轻拆开包装,拿出音乐盒,打开盒盖,小人转起,音乐缓缓流出。
我在她边上坐下,两人都没有说话,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只有音乐在搅动着
空气。我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光滑而又温暖,那女人的清香缠绕着我,把我俩越
拉越近。我把她揽入怀中,她轻轻地靠在我肩头。
“你的同屋呢?”
“她去四季青了,不会那么早回来。”
“你几点钟的车?”
“两点,我们约好车站见面。”
我的吻贴上她的额头,一只手轻轻揉着她的耳垂,她张开双臂紧紧抱住
', ' ')('了我。
我的吻顺势而下,沿着鼻梁,找到那颤抖的双唇。我探进齿间,搜寻着,和她的
舌尖纠缠在一起,用力吸吮着。我的手隔着衣服握住了那丰盈,柔软又坚挺。另
一只手伸进后背,解开了胸罩,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这还不够,我要的更多,
前后往上一拉,我把她的上衣脱了出来。那两只玉兔在阳光中跳动,搅得我心慌。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用舌尖挑逗着乳头,她开始呻吟。我留恋着她的乳房,
不停地揉搓着,挤捏着,玩弄着。她忽然坐了起来,抱住我,在我的脖子上狠狠
咬了一口。我忍住痛,没叫出声。她一把扯开我的衬衫,剥下来,扔在地上,又
开始解我的皮带,有些疯狂。我一边诧异地看着她,一边配合着她,心道:这是
怎么啦?没见过她那么渴望。我没有多想,把她拉起,她剥下了她的长裙。里面
没有穿丝袜,我沿着她大腿内侧向上滑去,直达内裤的边缘。那里温热而潮湿,
我没有多抚弄,就脱下她的内裤。她的阴毛不多,在阳光下泛着金光。我贴上去,
亲吻着她的小腹,肚脐,丛林,小溪。她抱着我的头,向后倒下,摔在床上。我
举起她的双腿,舔着她的味道,让她辗转不已。她抓住我的耳朵,把我拉了上来。
我们不停地接吻,她的手抓住我的激情,引导着我,让我们合二为一。我轻轻耸
动着,感受着她的柔软,倾听着她的歌唱。我把她侧转身,抱着一条腿,用力地
挺进着,挺进着,让她尖叫。不,她叫得太响了,我赶紧把我的食指塞进她的嘴
里,她拼命吸吮着。
我把她翻过去,让她跪在床上,抱着她那鼓起的丰臀,再一次让她澎湃,让
她记住我的激情和坚硬。我只听见水声潺潺,和我紧促的呼吸。我就像一门大炮,
在她体内尽情地发射。
……
我趴在她背上,覆盖着她,就像天空与大地合在一起。一切陷入了混沌之中。
我们相拥着,悄悄说着话,轻轻抚摸着,深深亲吻着。今天的阳光属于这个男人
和这个女人。
在这个充满阳光味道的中午,我们不停地做爱,不停地索求着对方,仿佛要
弥补所有离别的日子。占有对方,感受对方,不再是为了快感,只是不愿再分开。
……
午后,我在校门口送她上了出租车,看她绝尘而去,一丝怅惘挥之不去。
两个月后,我收到她的信。她祝我幸福,也希望我祝她新婚幸福。
我没有难过,没有买醉。
我问自己:“你了解她吗?,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立刻拿出电话打了起
来:“老二,我回来了,你在哪里呢?”
电话里传来弟弟王尧的声音:“大哥你回来啦?我还能在哪,在家呢呗。”
“操,又跟哪个娘们搞上了,连你大哥我都不来接!”
“哎,别提了。本来叫小美过来,正一边操着一边等你回来好给你接风,谁
知道他妈的一个电话,这娘们就扔下我跑了。整的我现在不上不下的干上火呢,
大哥你直接在外面带一个回来,咱哥俩一起吧!”
“操,这都后半夜快三点了,我上哪给你找娘们去。真他妈的!”
王五挂了电话,刚要闭上眼睛养一会神,忽然眼前一亮,只见开车的居然是
个女司机。
半小时后,王五和女司机一起进了屋。
“大姐,别客气,就和到了自己家一样。”王五脱了鞋,一边喊道:“老二、
老二,出来!”
“来了!”王尧直接光着身子从里屋跑了出来,一看见女司机,眼睛也亮了,
笑道“大哥,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办法。”
女司机看了王尧一眼,笑道:“你就是王尧吧?咱都是一家子,我也姓王,
我叫王翠花。”
“哈,翠花好,一听就是个实惠名,肯定耐操!”王五一边脱着衣裤,一边
笑道:“大姐,咱话可说在前头,你陪我们兄弟俩操逼,大家就是图个乐和。操
好了,以后交个朋友可以,有啥事找到我们兄弟,肯定不带含糊的。你要是奔着
别的事情,我们兄弟可不认账。”
“你才耐操呢,拿我当老母鸡啦!”王翠花一边也脱着衣服,一边说道:
“老姐我孤儿寡母的,拉扯孩子不容易。就是想多认识几个朋友,也多条路走。
我这守寡守了好几年了,也没个固定的伴,正好遇见你们兄弟俩,以后咱们常来
往……”
“能不能常来往,还得看大姐你一会的表现啦!”王尧笑道:“来,大姐,
', ' ')('先给小弟吮吮鸡巴。”
王翠花道:“就你们俩这岁数,跟你姐姐我好上一回,保证就知道味道了,
以后一般的女人你们还看不上呢!”
说着,王翠花低下头含住王尧的大鸡巴吮了起来。
王尧挺着鸡巴叫道:“真别说,大姐这嘴是有劲,都快把我的尿给吸出来了。
大哥,你也试试。”
王五这时候也脱光了衣服,走到王翠花的身后抱起她的大屁股,说道:“一
会再说,你哥我可憋了一道了,我得先找个正经地方操几下。”说着,对准王翠
花的阴道口,噗嗤一下捅了进去。
王翠花嘴里含着鸡巴,叫不出声来,连连哼哼了几声,配合着王五的抽插摇
摆着屁股。
兄弟俩一前一后,一边唠嗑一边干着王翠花。
不一会,王尧说道:“不行了,大姐这嘴太狠了,吸的我鸡巴都快麻了,大
哥咱俩换换地方。我也得上大姐后面泄泄火。”
王五摇头道:“不行,我还没射呢,让我先射一发的。”
王翠花把王尧的鸡巴吐出来说道:“你们还是哥俩呢,没玩过前后庭啊?都
上大姐后面操不久得了!”
王尧一拍脑门,叫道:“往常那些小娘们都不干,我都快把这事忘了。来来
来,大哥,咱哥俩有日子没磨鸡巴了。”
王翠花笑道:“那咱们先进屋吧,没有床,你大姐这么跪着伺候你们哥俩半
天了。”
“进屋进屋”王家兄弟连忙抱着王翠花进了卧室。
王尧往床上一躺,叫道:“我是弟弟,我要在下面。”
王五笑了笑,也不和他争。
王翠花跨坐在王尧身上,缓缓把王尧的大鸡巴套进自己的穴里。然后伏下身
子,把屁股抬了起来,笑道:“王五,你可先轻点捅。大姐叫你使劲,你再使劲。”
王五点点头,扒开王翠花的屁股蛋,慢慢把大鸡巴塞进王翠花的屁眼里,一
直插到没顶。
王翠花闭着眼睛哼哼:“涨……太涨了。”
王五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和弟弟王尧的鸡巴隔着一张皮挨到了一起,拍了拍王
翠花的大屁股说道:“大姐,都进去了,能开始操了不?”
王翠花伸手摸了摸自己身后,笑道:“行了,操吧。”
兄弟俩一上一下,开始抽插了起来。
王翠花趴在床上,承受两兄弟一上一下两个鸡巴同时的抽送。王五虽然操的
是屁眼,但跟操穴没什麽区别,只见王五的阴茎在王翠花的屁眼里插进抽出,王
翠花的屁眼也随着一开一合,下面王尧把个阴茎向上捅的像捣蒜似的。
王翠花甩着秀发,高声呻吟道∶“哎呦┅┅太过瘾了,太刺激了。嗷!穴里、
屁眼里,真舒服┅┅我的亲哥,使劲操,小妹没事┅┅二哥,把鸡巴在穴里再捅
的深些┅┅大哥,把你的大鸡巴在妹的屁眼里再干的狠点┅┅啊啊,不行了,泄
精了┅┅”
王五毕竟路途劳累,干了一阵,使劲一挺,先射在王翠花屁眼里了,过了五
分钟,王尧也随后在王翠花小穴里射了出来。
兄弟俩也不收拾,依旧一前一后夹着王翠花躺了下来,一起笑道:“爽!真
爽!大姐这小骚穴和屁眼真是不一般,我们兄弟俩好久没操的这么舒服了。”
王翠花哼哼着说道:“你们兄弟俩也行啊,这大鸡巴又硬又热乎,干的姐姐
我现在还啦啦尿呢。”
三人一起说笑了起来,王尧说道:“大哥,你刚出差回来,一定累了。先去
隔壁睡觉吧。难得遇见大姐这样的好逼,我一会得再跟大姐好好干一炮!”
王五叫道:“操,咱兄弟俩一向都是有女人一起上,你难得遇到,你大哥我
就经常遇到了!我也打算一会再和大姐爽一次,要睡觉你先睡觉去。大姐这屁眼
太紧了,我现在鸡巴就又硬起来了。”
王翠花笑道:“我说怎么觉得后面怪搁挺的,原来是老大的鸡巴不老实。这
次大姐也被你们操的舒服,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只要你们想操,打个电话,大
姐就开车过来。大姐这小穴和屁眼,随便你们操。”
两兄弟齐声说道:“那可好了。”
三人正说着话,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王五看了眼表,奇怪道:“这都快凌晨五点了,谁能在这个时候来啊?”
王尧抓起条裤衩随便一套,说道:“我去看看,大哥你和王姐先操着。”
王五此时的鸡巴还没有完全硬起来,正就着王翠花屁眼里的淫水有一下没一
下溜着,听了弟弟的话也不回答,只伸手把
', ' ')('着王翠花的屁股摸着。
王翠花轻声哼哼着,任由王五玩弄。
王尧大开门,只见门口正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还背着个书包,却
正是昨天刚干到一半就跑了的小美。
王尧连忙让开身子,让小美进来,问道:“小美,你怎么来了?”
小美笑嘻嘻地拍了拍书包说道:“昨天刚干到一半就被家里叫回去了,我怕
你和大哥憋的难受。早上就说上早课,特意跑过来陪你们操一炮再去上课……大
哥呢?大哥也憋坏了吧。”
王尧笑道:“大哥正在里屋操着呢。难得你这份心意,可我们哥俩也不能就
这么干等着你啊,那还不憋坏了。”
小美撅起嘴说道:“人家不是还小嘛,家里有人管着。哪像你们,一天想干
啥就干啥。”
王尧拉着小美朝里屋边走边安慰她道:“呵呵……你现在还是学习为重嘛。
来……正好给你介绍个老姐认识认识,人家那活,实在太舒服了,你可得好好跟
人家学学。”
王尧跟小美进屋一看,王五和王翠花已经改成了女上位。
王翠花雪白的大屁股坐在王五的鸡巴上,噗嗤噗嗤的套弄呢。看见小美打量
了一眼,笑道:“你们哥俩也真下的去手,瞅这姑娘也就和我女儿差不多大,还
上高中呢吧?”
小美先对正躺着享受的王五打了声招呼,转过头来大大方方跟王翠花说道:
“高三了,最近日子可紧呢,要不昨天也不至于半夜就跑了。”
王尧这时也脱了裤衩,坐在床边上。他的鸡巴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就让小
美先给他吸几下鸡巴。一边对着王翠花说道:“我们哥俩这旁边就是学校多,这
不干学生还不好找其他的。你别看这小浪蹄子在床上挺骚,在他们学校里学习好
着那,就从来没掉下前三过。”
小美咬了一口王尧的鸡巴说道:“谁骚了,人家这叫学习不忘娱乐。属于劳
逸结合懂不?”
王尧的鸡巴被小美一咬,立刻杀气腾腾的硬了起来。他怪叫一声,打横把小
美抱了起来,放在床上和王五并排躺在一起。随后扑到小美身上,把小美两条大
腿往肩膀两头一搭,挺起鸡巴就捅。
噗嗤一声,大鸡巴齐根进底,小美低叫道:“好哥哥,你轻点啊,人家还没
湿透呢。”
王尧大开大阔地捅了几下,这才放慢了速度,一边抽插一边笑道:“这前几
下子,太轻了就没有感觉了。后面的我慢慢捅,你觉得好了叫我。”
小美被王尧几下猛砸干的直翻白眼,哼哼了两声,却不说话。
王五把头凑了过去,说道:“来小美,好长时间没见着大哥了,亲个嘴。”
小美就把头扭了过去,跟王五亲嘴。
王尧见了朝王翠花笑道:“大姐,你看他们俩在下面享受的,光操逼不够,
还得亲嘴……咱俩也亲。”
王翠花笑着把头探了过去,和王尧嘴对着嘴亲了起来。
王五却不干了,叫道:“大姐,你别光顾着亲嘴。注意我的鸡巴啊,都套偏
好几下了,再偏就给握折了。”
王翠花正起身子,噗嗤噗嗤奋力套弄了几下,带起几滴乳白色的淫液。笑骂
道:“人家小姑娘在下面享受,你这老爷们也在下面享受,还挑三拣四的。要舒
服,你自己上来,想什么角度操就什么角度操,大姐要是让你操的皱一下眉头,
就算白活这么些年。”
王五还没搭话,旁边的王尧抢着说道:“就大姐这操逼的活,绝对的牛逼插
针——真牛逼!我刚才还说让小美好好跟你学学呢。”
小美一听,不乐意起来,说道:“二哥,你一边操着我,一边夸别人的逼好,
也太让小妹伤心了……男人干女人,还不都是拿鸡巴往穴里一顿捅,有啥不一样
的啊。”
王翠花笑道:“老二真是不会说话,小妹妹吃醋了。”
王五笑道:“吃醋可不行,咱们兄弟这里啥都行,就是不带吃醋的。我说小
美,老二刚才的话可是就事论事。女人的小穴虽然都差不多,但是这操穴的功夫
可就差别大了。咱们几个认识快一年了,也操了你不少回。别说是俩打一,就像
翠花这样女上位你也没练过几回。”
小美叫道:“女上位那是人家体格弱,在上面套鸡巴套的慢,你们自己不要
的。俩打一怎么没有,你们哥俩成天一个操我嘴,一个操我小穴。我自己来你们
家的时候,哪回不是你们俩打一啊!”
两兄弟和翠花一起哈哈笑了起来,王
', ' ')('尧说道:“小美,大哥说的俩打一可不
是这个。大姐,咱再给小美示范示范?”
王翠花笑道:“来吧。”
王翠花一边说着,一边趴下身子,把屁股撅了起来。同时对小美说道:“妹
子,不是大姐说你,你这操逼的经验啊,也就是刚入门。这哥俩根本就没好好开
发你……咱们女人真正舒服的地方,你还没学会呢。”
王尧这时已经放开小美,跪到了王翠花的屁眼前,一边拿手把着大鸡巴往王
翠花屁眼里送去,一边说道:“这可不是我们兄弟没开发好,我都给她说好几回
了,要操操屁眼,她始终不肯……”
王翠花的屁眼刚被操过不久,里面还十分湿润,兄弟俩很快就上下翻飞的操
了起来。
小美躺在一边,只见兄弟俩全都露出一种操自己时从来没见过的表情,咬着
牙猛挺鸡巴。
两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在王翠花身后好像火车轮子上的杠杆一样,你进我出,
把个王翠花操的嗷嗷直叫,那乳白色的淫水好像喷泉一样从她的小穴和屁眼里飞
溅出来,洒的到处都是。
王翠花一开始的时候还记得教育小美几句,告诉她这样挨操有多么舒服,操
起来有多么高潮迭起。等过了几分钟之后,就爽的什么都忘了。就知道摇着大屁
股,喊着:“啊……太爽了……操死姐姐我了……我还要……太舒服了……不行
了不行了……又高潮了……好哥哥……你们太会操了……使劲操我的小骚穴吧…
…用力啊……我又要泄了……”
这时,王翠花猛然一阵抽搐,趴下身子屁股也不动了,哼哼道:“你们俩先
让姐姐歇歇吧……姐姐都泄了好几次了,再干今天就回不了家啦……”
小美在一旁早就看的淫水横流,急忙说道:“让我来!让我来,我也要试试。
看你们干的太爽了,我下面都流成河了……”
王家兄弟停下鸡巴,偷偷地相视一笑。王尧先说道:“小美,你能行吗?”
小美道:“都是女人,大姐能行,我就能行!”
王五想了想,摇头道:“还是不行,大姐那是久经沙场练出来的。你要是让
我们兄弟这么干一炮,今天一天都别想爬起来。你今天还怎么上学啊?”
“啊?”小美愣了,朝王翠花问道:“大姐,哥说的是真的吗?”
王翠花点点头,哼哼道:“是真的,你没看大姐现在练动弹的气力都没有了
吗?我这还是有经验的,你要是第一次这么挨操,最少半天爬不起床。”
小美一咬牙,说道:“要是半天我就认了,今天上午都是复习的课,我下午
再去,就说上午生病了。”
王翠花笑道:“那可省事了,你下午的病都不用装。让这哥俩操完,保证你
下午连走路都脚软。”
小美二话不说,就跳下床,叫道:“就为了这走路都脚软,我也得让大哥二
哥好好操一操。”
王尧叫道:“哎,小美,你干什么去啊?”
话音才落,就看见小美举着一管润滑油跑了回来,朝王尧一扬,妩媚地笑了
起来。
王翠花看见了,一挑大拇指,说道:“小丫头真有种,下午大姐开车送你上
学!”
到了这地步,两兄弟自然也就不推辞了。
小美趴到床上,撅着小屁股,让王五帮她抹了一层润滑油。摇晃着屁股笑道
:“这润滑油抹进屁眼里凉凉的,真不舒服,你们谁来帮我后面开苞啊。”
王五和王尧互相看了一眼,王五说道:“老二,你的鸡巴比我稍微小点,你
帮小美后庭开苞吧,痛苦能小点。”
小美惊道:“啊!操屁眼很痛的吗?”
王翠花在旁边安慰道:“没事,一开始有点痛,后来越操越舒服,比操逼都
爽。”
王五沉吟了一下,说道:“要不这样吧,小美,你也像刚才大姐那样,先坐
到我身上来拿小穴套着我鸡巴。我一边操你,一边让老二从后面给你屁眼开苞。
这样你小穴里爽,屁眼也就不疼了。”
小美笑道:“好啊好啊,还是大哥有办法。”
于是王五躺在床上,小美就骑了上去。把小穴套进王五的大鸡巴后,小美不
好意思地说道:“大哥,你忘了,我一到上面就不会动。咋整啊?”
王五笑道:“那大哥就在下面动呗,你蹲住了,屁股别乱跑就行了。等一会
你夹在中间的时候,就更不用你动了。”
王尧在小美身后说道:“没事,我把着小美,大哥你就使劲操吧。”
王五点点
', ' ')('头,使劲往上一顶,运用腰力一下一下操了起来。
不一会,小美就渐入佳境,不由自主地哼哼起来。王尧一看差不多了,按住
小美的头让她伏下身子,伸手掰开她的小屁股,说道:“小美,二哥要来了。”
小美也配合着伸手扒着自己的两瓣屁股蛋,说道:“啊……二哥,你来吧…
…让人家好好舒服舒服……”
王尧握着阴茎,慢慢地往里捅着,只见王尧的阴茎慢慢地进入到小美的屁眼
里。
王翠花在一边问小美道:“感觉怎么样?”
小美哼哼着答道:“有点疼,但是主要是觉得涨涨的。”
王翠花笑道:“那是你第一次,两个哥哥照顾你。没事,一会就好了。”
王五在下面笑道:“等下次大哥干你后庭的时候可就不照顾你了,到时候让
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先苦后甜。”
小美被两兄弟夹在中间,王尧进入她屁眼里的鸡巴正在缓慢地抽插着。小美
叫道:“二哥,你不用照顾我了……啊……我要你们像刚才干大姐那样干我……
现在已经开始舒服了……用力吧……”
小美的叫床声点燃了两兄弟的导火索,王尧首先发力,把大鸡巴从小美屁眼
里抽出来,再次奋力一捅,“噗”地一声插了回去。干得小美直接一抽搐,大叫
道:“啊……疼死了……我怎么泄了……好爽啊……二哥快干我……大哥,你在
下面把鸡巴再捅深点……原来这就是先苦后甜……实在太舒服了……”
王五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喷阴茎,把个鸡巴烫得好不舒服。王尧在後面也觉
小美屁眼里一阵收缩,把鸡巴夹得更紧了。两兄弟知道这么小美已经高潮了一次,
愈发奋力地操了起来,只操的小美不断抽搐,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
小美这时候只觉得小穴和屁眼里快感阵阵,已经连叫都不会了,只知道拿鼻
子不停的哼哼。
两兄弟也操出了兴致,一直到王翠花提醒,才发现小美已经被操的失去了意
识,只会抽搐了。
两兄弟只好停了下来,把小美放到一边。
王五问道:“小美不能有事吧?”
王翠花笑道:“没事,第一次高潮太多了,睡一觉就好了。”
王尧松了口气,道:“没事就好,这下以后可好玩多了……可惜我还没射出
来呢。”
“这不还有你大姐呢吗!”王翠花一拍大腿,笑道:“你们真以为大姐刚才
不行了?我那是给你们制造操小美屁眼的机会呢。”
王五笑道:“我早看出来了。”
王尧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啊。”
三人二话不说,直接又像叠罗汉一样滚到了一起。
兄弟两刚才在小美身上都已经操的差不多了,不一会就在王翠花身上缴了械。
几个人相视而言,同时说道:“操的真舒服!”
然后同时在床上抱做一团,各自睡觉。
快到中午的时候,四个人陆续醒来,穿好衣服。
王五和王尧拉着王翠花的手说:“大姐,昨天操的太舒服了,以后咱们得常
来往啊。”
王翠花笑着看了他们一眼,说道:“我看你们哥俩也不是缺女人的主,只要
能想起大姐来,没说的。一个电话,除非我正在别的地方挨操,要不然肯定到。”
三个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小美起床后果然两眼发花,手软脚软。王翠花直接开着出租车把她送到了学
校,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女儿和小美还是校友。
且说小美见了老师,依旧软的跟面条似的。老师以为她得了什么重病,直接
让她去医务室休息,下午的课也给免了。
第二章
小美进了医务室,只见校医林冰正坐在医务室里看书。
说起林冰,其实和小美早就认识,俩家还曾经做过几年的邻居。而且还是小
美同校毕业的学姐,后来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这里做了校医。
只是林冰的相貌虽然出色,为人却好像她的名字一样,冷冰冰的,所以和社
会上的人接触的很少。今年已经27岁了,却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唯有和小美之间,
因为是从小长大的邻居,所以还很亲近,偶尔也一起谈谈女孩子的家常话。
林冰见到小美萎靡的样子,抢先问道:“小美,你怎么了?”
小美当然不能说出自己是让人操的手软脚软,只是答道:“没事,我就是累
着了。冰冰姐,让我在你这里睡一会就好了。”
林冰细心给小美检查了一番,也得出只是劳累过度的结论,于是说道:“你
', ' ')('怎么这样不注意身体啊?你的学习成绩已经很好了,不用这样拼命的。好好在姐
姐这里睡一觉吧。到了放学的时候我叫你起床。”
小美心道:我这可不是拼命学习,而是拼命挨操才对。这操逼可比学习累多
了。
小美想着,忍不住又回想起昨天欲仙欲死的感觉来,下体又流出好多淫水。
不一会,就沉沉睡去了。
小美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耳中传来一阵阵异样的声音,好像有人正努力压抑
着自己。她心中一动,听出这正是有人才操逼的声音。于是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
缝,顺着声音看去。却是医务室的另一间房里传来的。
小美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走过去扒着门缝往里看。
居然是林冰和学校内的几个学生,正在操逼。
这几个学生,小美也都认识,全都是学校里成绩比较差的小混混。整天的游
手好闲,吃女同学豆腐,大家都很讨厌他们。其中有一个叫雷子的,还曾经打过
小美的主意,后来被二王兄弟找去谈了谈,以后再见了小美就远远绕着走开。连
带其他的小混混,也不敢招惹小美了。
小美一看林冰居然跟这样的小混混操逼,心里有些不齿。本打算离开,转念
一想,不妨就当做看A片了,于是继续看了起来。
只见那个雷子此刻正坐在椅子上,裤子腿到小腿处,林冰就跪在他的双腿中
间,正含着他的鸡巴。雷子一边摇头晃脑地,一边拿手按着林冰的脑袋,一上一
下地压着。
林冰的上衣已经被解开了,胸罩和内裤被丢在不远处。她的两个奶子一晃一
晃的,不时被旁边站着手淫的男生抓上一把。她的身后,站着一个叫大海的男生,
用双手把着她的大屁股,飞快地操着她的小穴。刚才小美听见的声音,就是这个
大海发出来的。
而林冰则一动不动,仿佛没什么快感,只是任由几个男生操着。
小美打量了一圈,只见几个男生的鸡巴都不算大,有的干脆连包皮都没脱。
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操,林冰姐怎么连这样的小鸡巴也要,和他们操逼有
什么意思?还不如找根按摩棒自己手淫呢。”
这时只见雷子一挥手,让林冰姐把自己的鸡巴吐了出来。旁边立刻有个男生
占上他的位置,迫不及待地把鸡巴往林冰嘴里塞。
大海刚才奋力挺了几下,身子一抖,已经射了出来,却没有人和他接力。
雷子挺着鸡巴走了过来,让大海退出来,对周围说道:“哥们,让你们看个
新鲜的。”说着,扶起鸡巴,对着林冰的屁眼捅了进去。
旁边的几个男生呼啦一下围了过来,瞪起眼睛看着雷子的鸡巴一点一点消失
在林冰的屁眼里。
雷子得意洋洋地一边耸动,一边笑道:“咱们林校医的屁眼可不一般,那是
又紧又干,操起来老舒服了。你们几个都加把劲,谁成了干部,我就让谁操一下
林校医的屁眼。”
被他操着的林冰露出厌恶的神色,冷冷说道:“雷子,你说多了吧!”
雷子笑了笑,不再答话,使劲抽插了几下,猛地抱住林冰的大屁股,射了进
去。
其后,几个男生也纷纷射了精。众人开始收拾打扫起来。
林冰神色自若地穿上内裤,把胸罩戴好,冷冷地往椅子上一座,也不说话。
小美看到这里,悄悄地回到床上。心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一会我得
问问林冰姐,如果她不是自愿的,我就想个什么办法帮帮她。
不一会,几个小混混离开了医务室,小美立刻跳下床去,找林冰攀谈起来。
一问之下,事实却和小美想的有些出入。
原来,林冰常日里心想,自己都27岁了,不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而且连男
女之事都没经历过,不由得有些着急。却赶上雷子色胆包天,主动追求林冰。两
人年龄差距虽然不小,不过其实目的都在肉欲,也就一拍即合。
没想到雷子操了林冰几次之后,林冰却觉得几乎没有什么快感。她本身性格
虽然冷淡,但是身为医生,还是知道自己的身体属于正常人的,于是就把这个疑
问和雷子说了。
雷子一听之下,正好身边的哥们也都对女人十分神往。眼珠一转,就想出了
这么个歪主意——既然一个人操你不爽、就多找几个人一起操。
在高潮的诱惑下,林冰也就无所谓的答应了。于是雷子就找了几个学校里的
狐朋狗友一起来操林冰,没想到一开始时,林冰还有点感觉,几次下来,干脆又
', ' ')('没什么感觉了。别说高潮,就连普通的舒服都很少。
这时林冰也觉得厌恶了,就想和雷子断绝这种关系。没想到雷子却以把事情
公开来威胁林冰,两人谈判之下,雷子要求每个礼拜带人过来和林冰操一操。林
冰心想,反正自己也没有男朋友,而且让他们操着多少还有一点舒服的感觉,也
就没有反对。
于是,就发生了刚才小美看到的一幕。
小美听完林冰的叙述,一拍大腿笑道:“我的好姐姐,原来是这么回事。你
想要男朋友,我不敢给你保证。你想要高潮,倒是早跟我说啊。今天晚上我带你
去认识两个朋友,保证叫你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林冰叹道:“两个?你姐姐我最多的时候连十个都试过了……两个能有什么
用?”
小美笑道:“就他们那样的洋葱枪头,十个都赶不上我大哥一个。实话跟你
说吧,你以为我今天这个病是怎么回事?其实就是昨天晚上让他们把我给操成这
样的……”
林冰瞪大眼睛问道:“什么?你说你跟别人做爱,做的累成这样!”
小美笑道:“啥做爱,我们那叫操逼。”
林冰想了想,又问道:“你怎么和你大哥操逼?”
“哎……我这就是这么叫,没有血缘关系。”小美被林冰问得差点呛着,答
道:“再说了,只要操的爽,就算是跟亲人操能怎么啦?”
林冰听了,沉思不语。
小美笑嘻嘻地说道:“别说了,晚上你跟我走就得了。保证让你如愿以偿。”
当晚,小美带着林冰敲开了王家兄弟的大门。
两兄弟正在家里闲着,一看见林冰,眼睛就直了。王尧先开口问道:“小美,
你带来的这位美女是谁啊。”
小美笑呵呵地说道:“这是我林冰姐,两位大哥,今天我带林冰姐来会会你
们俩,你们怎么谢我?”
王五和王尧对视了一下,王五笑道:“小丫头,你说要怎么谢你?”
小美笑道:“我现在还没想好呢。总之你们别忘记欠我个谢礼就行了!”
说完,小美把林冰的情况和两兄弟解释了一番。王家兄弟听了,一齐双眼放
光地盯着林冰,齐声说道:“极品啊!太难得了!”
林冰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小美连忙在一旁说道:“我林冰姐从小就不喜欢
说话,大哥二哥你们别介意。不过我代她保证,一会到了床上,绝对配合。”
林冰应声点了点头,直看的两兄弟食指大动。
王尧叫道:“那咱们还等啥啊,快进屋开操吧。”
四人嘻嘻哈哈的进了里屋脱光衣服。
王五先对着林冰说道:“林冰妹子,咱虽然的初次见面,可是马上就要大鸡
巴操逼了,我也不和你见外。小美今天是媒人,我们哥俩得好好谢谢她,你先在
旁边看看,等会再操你。”
林冰点点头,小美笑道:“大哥,我这么做也不光是为了你俩。咱们还是正
常操就行,你们俩一个操我、一个操林冰姐不就得了。”
王五笑道:“林冰是正餐,你这小丫头也就属于开胃甜点。我们先把你操舒
服了,好让你回家做功课,等你走了,我们再好好和林冰操逼。”
小美嗔道:“啊,原来我都成了甜点了,不干不干。我还要看看林冰姐高潮
的样子呢。”
这时林冰也红着脸说道:“是啊,两位大哥,你们还是先操我吧。我想要高
潮的感觉都想疯了。”
王五听了林冰的话,说道:“林冰妹子第一次开口,就按你说的来。咱先俩
俩一伙操会,我们兄弟一定先让你高潮一把,完了再伺候小美。”
二女于是并排躺好,王尧已经急了,抱起小美的大腿就往里插,一边说道:
“大哥,你先和林冰操会吧,我和小美先溜着,随时准备支援你。”
王五也不废话,先分开林冰的大腿拿手摸了摸她的小穴,感觉已经微湿。于
是提起大鸡巴,插了进去。
才一插入,林冰立刻轻轻哼了一声。王五纳闷地停下动作看着林冰。
只听王美在旁边笑道:“怎么样,林冰姐,我大哥这鸡巴,一插进去,就和
他们的不一样吧?”
林冰红着脸点点头,却不说话。
王五笑了笑,先慢慢地动了几下,感觉到林冰温暖的阴道紧紧夹着自己的大
鸡巴,分泌中许多体液。于是笑道:“林冰的分泌是比普通人慢一点,但是绝对
不影响操逼。而且只会操起来更持久更舒服……这么好的逼,让那些小崽子给操
白瞎了。
', ' ')('”
林冰依旧不说话,小美答道:“那是当然,我早就知道我林冰姐没有问题了。
怎么样,这下你们哥俩捡着宝贝了吧!”
王五嘿嘿一笑,伏下身子开始快速抽插了起来。
这边王尧和小美操了几百下,拍了拍小美的屁股蛋笑道:“小美,哥先留点
力气好操你林冰姐,你到上面来动一会吧。”
小美嗔道:“你就知道留力气操林冰姐,忘记了人家在上面不会动了?”
王尧带点委屈的说道:“那你也不能永远不会啊,昨天不是你自己说的,要
找时间练习在上面操的吗?”
小美问道:“我昨天这样说了吗?昨天都让你们操迷糊了,什么都不记得。”
王尧笑道:“好妹妹,你昨天亲口说的。你还说以后要让我操着你看电视、
上厕所呢。”
小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我还说
要整整一天不离开你的大鸡巴呢……为了林冰姐的第一次高潮早点到来,我就练
习一会女上位吧。”
二人说完,换了体位。王尧仰躺在床上,小美骑在他身上,让王尧双手把着
自己的腰部,把小穴套进了王尧的鸡巴。
小美上下套弄了几下,说道:“其实我也不是不会套鸡巴……小时候家里没
有座便的时候蹲着拉屎,一蹲就是小半天……只是套鸡巴的角度和拉屎不太一样,
总觉得别扭。”
王尧扶着小美,防止她偏脱,笑道:“小美,你忘了你后面已经开苞了?要
是觉得套鸡巴别扭,你就拿屁眼套,那角度就一样了。”
“对啊。”小美应了一声,把小穴提了起来,拿自己的小屁眼去套王尧的大
鸡巴,套了几下,苦着脸说道:“不行,我套不进去。后面还有点疼呢,我不敢
使劲。”
王尧笑道:“你坐稳了,我来。”说完,挺起腰来,把鸡巴往小美的屁眼里
插了进去。
小美只疼的呲牙咧嘴,连声哼哼。只是王尧的两双大手牢牢把住了她,动弹
不得,这才把鸡巴齐根插了进去。
小美生气王尧用强,打了王尧胸膛好几下,这才试着动了几下,却平稳了许
多,不由笑道:“行了,涨涨的,真跟拉屎差不多呢。”
王尧一看小美不用扶着了,空出手来扣着小美的小嫩穴,笑道:“那你就先
用屁眼找找感觉,等学会了再换回小穴套,以后就不用我把着了。”
旁边的王五和林冰已经渐入佳境,只见王五的大鸡巴在林冰的小穴里进进出
出,噗嗤噗嗤的操逼声不绝于耳。林冰虽然一直没有说话,但是鼻子间诱人的哼
哼声却从无到有、从少到多,两片屁股也在王五的指导下开始摇摆起伏。
王五猛操了一会,改为慢插,问道:“林冰,我操的你有快感了吗?”
林冰红着脸点头,“恩”了一声。
王五笑道:“那就行了,你多听我的。咱们换个姿势,我再操会你屁眼。等
一会我们兄弟一起上你,保证你到高潮。”
林冰听话地翻过身子,背对着王五跪了起来,展现出优美的背部曲线。
王五没有着急插入,先自后面抓起林冰的一对奶子捏圆捏扁地把玩了起来,
口中说道:“这身材,真是好的没话说。林冰啊,你居然没有男朋友,可真是太
委屈了。”
林冰还是不说话,只耸了耸屁股,示意王五操进去。
王五拿鸡巴顶在林冰粉红色的小屁眼上,说道:“林冰,我的鸡巴大,插进
去的时候可能很疼,你忍着点。”
林冰恩了一声,再次耸了耸屁股。
王五像斗牛场里的斗牛看见红旗一样,奋力一顶,大鸡巴噗嗤一声,一下末
底。
林冰被插的一激灵,第一次叫出声来:“啊……疼……别……”
王五死死按住林冰的屁股,不让她摆脱自己的鸡巴,一边抽插一边说道:
“操屁眼关键就是要先苦后甜,没有前面疼这几下,后面就爽的不那么干脆,你
忍一忍就好了。”
林冰被操的声音都走调了,颤声说道:“啊……真的吗……那也不能这么痛
啊……”
王五笑道:“正常是没这么痛,哥哥这是为了你专门这样操的,一会你就知
道好处了。”
“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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