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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经理左孝贤在豪华酒家宴请大主顾,直到深夜才散席,坐进门外的私家
豪华奔驰车里。
“阿强,到花园道天星公寓!”
他吩咐司机后,点上一支大雪茄,悠然的吐出缕缕青烟。他虽年逾花甲,但
依旧保持着精力充沛的体格。
私家车在天星公寓的大门前停下,他从身边掏出了一把钞票打赏司机。
“得,辛苦辛苦……今晚没事了,你去休息吧!明天上午记着接我。”
“多谢老爷!”司机高兴的接过钞票揣入怀中,然后将车开走了。
※※※※※
“呀!你回来的得真迟啊!人家还以为今晚会空等呢!”
一个年华二十的少妇开门迎接,她名叫玉花,是左孝贤的第五房黑市太太(
这黑市太太其实就是长期固定花钱包的二奶)。
“哎!我原想早来的,却为生意上的应酬,忙得难以分身!”
左孝贤脱掉上衣交与玉花手里,乘机将手在她那紧穿着睡衣的浮凸胴体上捏
揉起来。
“好呀,你摸到你这柔软的肉体我就来劲了!哈哈……”
“先去洗个澡吧,回头使不出劲儿我可……不饶你……”
玉花扭动着丰满的身子催促着。左孝贤知道她已心猿意马了,赶忙奔进浴室
匆匆冲洗了一下,立刻出来,见玉花已脱掉睡衣,只穿着上现双峰、下露毛发的
性感内衣。
“呵呵,玉花,你永远都这么漂亮性感!来,给我倒杯药酒儿,一会好让你
那张‘骚嘴’吃个饱!呵呵……”
玉花捧着注满狗肾鹿茸酒的高脚杯,袅袅地像条水蛇似的游入他的怀中,雪
背靠着他的胸膛将酒杯递送他嘴边。左孝贤就从玉花手里一口饮尽。
“嗨!可爱的骚娘子!”
他抱起玉花接上了嘴唇,边走边吻进入了卧室,轻轻放到床上,熟练的把她
身上的性感乳罩和三角裤除去,看着她那对最为自豪的浑圆豪乳,和两腿间黑毛
茸茸的三角部位。
“好呀!天天看都看不够!这可是我最爱吃的一对大奶子呀!”
左孝贤说着话,贪厌的在那对白白的豪乳上大力揉玩,那两只红红的大奶头
他吮多少次都不够。在豪乳上揉玩了一会,一只手就伸到她两腿间的阴毛丛中拨
弄着早已湿润了的阴唇和肉洞口,将粗大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肉洞里来回扣弄。
“哎哎……哼哼……使劲……掏呀……掏出水来了……”
玉花低声呻吟,由于敏感的乳房和阴道被他不停的揉玩抠弄,她越来越骚浪
起来,白腻腻的胴体放浪的扭动着,浑圆的大屁股一挺一挺的配合着左孝贤的手
指插弄。
年轻白嫩的女体全身打颤,伸过两条滑腻的大腿,环绕到左孝贤的腰间,将
那毛茸茸的女阴在他下身猛磨。
左孝贤被她磨得欲火大起,抱住她那白嫩滑腻的丰满裸躯,狂吻着她的粉颈
和肥大的乳峰,刚才所饮的狗肾鹿茸酒药力发作,使他那只老阴茎胀得恶形恶状
,青筋直跳。不容怠慢,他急忙插入她春水横溢的浪肉洞中。
玉花妖冶迷人的呻吟声,变得十分粗浊和短促了。
“哎呦……老家伙好粗呀……操到肚里好胀呀……呜……呜……”
如狼嚎似的叫床声,响彻整个套房,连走廊上也清晰可闻!这玉花可真够淫
荡的,叫床的功夫就令左孝贤这色老头喜欢……
正在此时──
隔壁的客厅突然发出奇怪的响动!玉花大吃一惊,忙用四肢夹紧对方,阻止
对方疯狂的颠簸。
“听,客厅里有声响!”
“大概是老鼠吧,别管它,快松开腿,我正操得过瘾呢!”
左孝贤老脸憋得红红的,双手大力揉玩着玉花那对大乳峰,下体继续在她胯
间耸动。
“哗啦”,客厅里又发出更响的声音,左孝贤也听到了,只得停止了抽插,
从玉花的肥阴户里抽出仍胀大的老阴茎,滚到旁边。
“谁!?”他厉声喝道。
“哇,吓死我了!”
玉花扯过被单从上至下,将白光肥嫩的胴体全盖在被单里。
“到底是谁?”左孝贤再度发问,声音已有些颤抖。他跨落合和床,心虚的
慢慢向客厅走去,正要开灯时,背后突然被一硬物顶住,有个可怖的声音道:“
不许动!你的性命已在我手中,识相点,把两手反过来!”
左孝贤已吓得肝胆欲裂,双腿打颤,老老实实的将两手背过去,立即有条绳
子连同他颈项和双
', ' ')('手捆得紧紧的,他那本是高挺的“老棍”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飞贼身材高大,头上套着尼龙丝袜,遮住了整个脸。“到卧室里去!”飞贼
推着左孝贤进入卧室,又用另一条绳子将他捆在床角。
“喂,太太!”飞贼对着裹在被单里的玉花道:“露出脸孔亮亮相呀,同时
也让我欣赏一下太太的‘神秘花园’。”说着,“刷”的扯去了被单,玉花那莹
白丰满的胴体立刻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她惊慌的夹紧两条白腻大腿,手儿遮在
黑茸茸的阴户前,另一手臂横在双乳前,试图遮住那对滚圆大乳!
“你要干什么?”玉花看着飞贼紧盯着自己的胸部和阴部,知道飞贼已起了
色心。
“哈哈……一身好白嫩的皮肉,肥满肉感,曲线优美!哗,奶大臀肥,真是
上等货色,怪不得老家伙把你当宝啦!”
飞贼一面说着话,一面在玉花那滑腻凸凹的胴体上捏揉抚摩。“不错,像丝
缎面一样光滑细腻,如果抱在怀里那可不知有多妙。”转头见左孝贤在床角瞪着
一对老眼,那样子真是又恨又嫉。
“哈哈……老鬼,你想看看心爱的女人被别操的样子吗?那可是活春宫呦!
今晚就由我免费表演给你看!哈哈……”
飞贼贪厌的看着玉花肥大双乳和阴毛丛中那裂开的肉缝,快速脱光亮出自己
黑红粗大的阳具,籍着蜗牛吐涎的余润,大力操进那裂开的骚肉穴中。
玉花拼命抵抗,下体乱扭躲避,双腿一个劲的蹬踢,怎奈骚穴已被对方粗暴
攻占,娇嫩的子宫口被硕大的龟头撑顶着,越是拼命挣扎扭动身子,给于对方的
刺激反而更大。
“好!我就喜欢像你这样够劲的女人!这样操起来更有趣些。”飞贼兴奋的
大力操着她那扭动不已的骚穴,双手在她两个大乳房上使劲的捏。
玉花吃痛大叫起来,伸手抓住对方的脸孔,尖尖的指甲立刻撕破了他头上的
尼龙袜!
“呀!是你!阿强!”
“贱货,你竟敢抓破我的脸!”阿强怒吼着,双手左右开工,对着玉花那两
只豪乳就是十多巴掌,打得那两只大乳房不停的左右晃荡,乳房两侧白嫩的肌肤
都是红红的手指印。
玉花被打得痛出了眼泪,但立刻老实起来,泣道:“阿强,别打了,好痛呀
!你尽管操吧,我不反抗就是。”
阿强见她满脸梨花带雨,样子份外妖冶,欲火更旺,揪住她那对被拍得红红
的大乳房,阳具更形粗壮,插在她那肥美的骚穴里冲刺得格外粗暴,仿佛狂风骤
雨。
这个飞贼正是左孝贤的司机阿强,真实面目被揭穿,发出凶悍兽性,用粗大
黑红的阳具,猛力的狂操玉花的骚穴,似要一口气椿烂她的五脏六肺才甘心。
玉花被他狂操了一会儿之后,紫色“唇舌”上的快活肉蒂,暗暗作祟,简直
做了阿强的帮凶,一丝丝被强暴后的快感不断从那快活“肉蒂”上传向全身,仿
佛骤饮美酒,陶醉在阴户被大阳具粗暴操弄的极端刺激中,不由发出甘美的呻吟
声。
这事对左孝贤来说非常残酷,他万没想到这个凶残的飞贼竟是平时老实憨厚
的司机阿强!他只有瞪大眼睛颤抖的叫道:“你……你……竟敢……”气愤的竟
无法说完,他眼睁睁的看着阿强疯狂的用粗黑的大肉棒一次次重重的操进自己心
爱的女人阴户里,更令他不忍目睹的是,这个心爱的女人竟表现出被阿强操得十
分快乐的样子!
“老爷,这个女人的风味妙不可言,真叫我操得过瘾!”阿强看着左孝贤的
样子,哈哈大笑着,双手将那对肥圆大乳左揉右捏,就像玩弄着两个柔软白嫩的
大肉球!下体更加激烈的撞向玉花的胯间。
玉花似乎也在兴奋的不由自主的迎合。整整一个小时过去,她由被动变成放
浪主动,阿强有力的操动,令她呜咽不已,将肥嫩阴户大力迎合,四肢如八爪鱼
一样缠在他的身上。
阿强得她骚浪迎合,感到她阴户里嫩肉套着阳具不住的翕动,狂操之间,快
感陡然达到极点,阳精一喷而发,射在激动的子宫口上。
玉花被滚热的阳精一射,子宫口大颤,阴道发抖,高潮也虽之而来。阿强拖
泥带水抽出阳具,再瞧玉花的紫色阴户,变得红肿模糊,狼狈到极点。
※※※※※
阿强缓缓整理衣衫,瞧着左孝贤,露出奸猾的笑容。
(下集)
左孝贤羞愤
', ' ')('填膺,脸胀成猪肝色,想怒骂几句,无奈嘴巴被封,难于出声。
阿强从桌上取出一支雪茄,吸得津津有味,接着,在左孝贤脱下的上衣口袋
里搜到皮夹,喜滋滋的把里面所有的现钞没收。
“喂!太太,你的钻戒和耳环也除下来给我,好吗?”
“┅┅”
玉花似已筋疲力尽,依旧敞开四肢,不言不动,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阿强走过去执着她的纤纤玉指,正打算从手指上取下钻戒,不意低头瞥见她
那白腿间红肿突起的妙处,不由色心又动。
“哗!胀鼓鼓的,赤涎涎的,墨晶球变成琥珀玉了!想不到被操肿了的‘肉
桃’,看起来更令人流口水呀!再吃一下,必然格外爽口,操,干!”
他说着伸手扮开那红肿的“桃缝”,“桃舌”微吐,里面还残留着自己刚才
喷发的琼浆玉液,景色妖冶已极,不由得兽性又起,“刷”的又亮出了早已勃大
的“巨蟒”,大力刺进那条臃肿密合,间不容发的“桃肉”紫缝中。
“妈呀┅┅唔呦┅┅哼哼┅┅”
玉花因“肉桃”刚才被搞得肿大肥胖,“桃缝”逼窄紧胀,此时再受“巨蟒
”突入拱顶,所得的充实感和冲击感,强烈得异乎寻常,但刹那的辛辣很快就转
为钻心的甜蜜快感,高潮立刻汹涌而至,不由扬起哭中带浪的叫床声。
“哦┅┅哦┅┅哼呀┅┅疼呀┅┅搅得┅┅肚子┅┅要暴了┅┅求你┅┅啊
┅┅别┅┅捣穿了┅┅”
阿强搬着她的两条白腿,使劲挺耸着小腹,一边低头看着“大蟒蛇”在水淋
淋的胖大肿胀的肉缝里拱动着。
“好呀!味道比刚开始时更鲜美了┅┅汁多肉满┅┅噢┅我要榨干你这‘肉
桃’的所有汁液┅┅”
“哦┅┅拱吧┅┅你这个┅┅天杀的盗贼┅┅喔┅┅天呀┅┅弄死我了┅”
阿强看着玉花再次达到极乐,淫淫的加快挺动,待快感来临,尿意将至时,
忽然拔出“蟒蛇”,对着下方那个紫红的肛门,“蟒蛇”使劲钻了进去┅┅
“啊┅┅哟喂┅┅你个天杀的┅┅恶贼┅┅肛门让┅┅你弄┅┅破了┅”
玉花万没想到他忽然将那条“大蟒蛇”弄进她的肛门里,一时胀得她差点昏
过去。
阿强“嘿嘿”淫笑着,恶狠狠的快速插了十来下,“噗”的一下,一口浓精
全部射进她肛门的深处。
“小宝贝,今天给你享受够啦!那样好的味道,断难从那色老头身上取得的
!当然,你这个肿胀的‘水蜜桃’也让我尝到美味,为了嘉奖你努力合作,你的
钻戒和耳环就留给你吧!”
阿强从她淫秘的红肿肉缝里从出泄了气的“蟒蛇”,下了床,见玉花淋漓浃
席,更加显得淫浪不堪了。
“老色鬼,让你学个乖,红肿了的‘肉桃’,风味是特别鲜美的!哈哈,瞧
见吗,你的五姨太被我连搞两次,更加红肿饱涨,她也意气风发,酣畅之至呢!
你也想试试吗?”
阿强笑嘻嘻的又抽起大雪茄,把吐出的烟雾全喷到左孝贤的脸上。
“你去报案好了,哈哈,一经报案,我就可以供出你投机倒把,巧取豪夺,
用造孽钱金屋藏娇,朝欢暮乐,让你的夫人和少爷小姐都知道!”
阿强把雪茄丢向烟灰缸。又俯身在玉花肥白美襌的胴体上贪厌的捏揉吮舔。
“小宝贝再会!我还真舍不得你这个水涨的‘大肉桃’哩!”
用手在那红肿凸肥的肉缝上拍了一巴掌,阿强才悠然步出房间,径自走出大
门。
阿强去后,玉花忙从床上下来解开左孝贤身上的绳索和堵口物。她遭此奇辱
,在阿强强奸她的关键时刻,竟然为身体的肉欲所左右,不由自主的发出淫浪的
叫床声,扭腰摆臀的迎合对方,此时羞愧欲绝,扑在左孝贤身上,嘤嘤娇啼。
左孝贤却虎起老脸,不发一语。这次对他打击确实不小,飞贼竟然就是他最
信任的司机阿强,并且当着他的面强奸他最喜爱的女人,他却只有眼睁睁的看着
!更让他气愤的是玉花,这个他最疼爱的女人的淫荡表现!
那样意外的事,她出于被迫,按理不能怪她。但她在受强暴时,先抗拒后顺
从,甚至主动迎合,发出淫声浪语,这种滥贱女人,不汀得疼爱她了。
阿强的话也令左孝贤心中不安,这小子知道他很多事情,他不但不敢报案抓
他,还生怕他去投案自首。
********
从此,花园道天星公寓中,见不到左孝贤的踪影。
', ' ')('他深恐事情闹大,被家人和警察局知道,因而只有忍气吞声,对玉花的兴趣
也消失无遗了。
********
十天后,已离职的阿强突然堂而皇之的在左孝贤的办公室里出现,正忙于业
务的左孝贤反倒骇得面青唇白,急叫他进入会客厅里。
“你还有脸见我?混蛋!”
“那晚我醉了,多有得罪,老爷你大人大量,请勿见怪┅┅我今天冒险来是
见老爷,只是求点钱花?”
阿强嘻皮笑脸的样子令左孝贤心有点全身发冷。
“我留在香港,只有叫老爷心里不安,不如索性给我一笔钱让我到曼谷去,
永作他乡客算了!”
“你要到曼谷?那好呀,我倒愿意帮助你,大概要多少钱?”左孝贤觉得越
快打发他走越好。
“五十万美金!”
“你┅┅别狮子大开口!”
“五万美金对老爷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我走后,你可以忘记那天不愉快
的事,继续和五姨太寻欢作乐呀!”
“算你狠!但你必须先到曼谷!然后写信把地址给我,三星期内,我会如数
汇款过去。”
“好极了,一言为定!”
“还有什么话要说?”
“噢,阿强有句临别赠言给老爷:五姨太的那个肥肉‘桃’红肿时,味道最
鲜美了,又紧又骚,那个屁眼也很够味呦!老爷不妨试试?”
“哼┅┅”
阿强哈哈笑着走出了办公室。第二天,他就乘机飞抵曼谷。
********
不到一月,左孝贤果然汇去了五十万美金。
又是一星期后,玉花忽然浓妆艳抹的走进左孝贤的办公室。自从那天事后,
左孝贤已不去天星公寓,但言明在先的包月费仍派人送去。
“你为何这里来抛头露面?叫员工们看到了让我多难堪呀!”
“我是你的枕边人呀,以往不论在床上,沙发上,或地板上,你拿人家横颠
竖倒,前冲后突,什么‘拔草浴温泉’啦,隔山探幽壑、老汉推小车啦、倒浇大
蜡烛呀,我百依百顺地供你取乐!你却毫无良心,玩腻了就把我抛在一边,害我
空守闺房,下面的‘嘴巴’都淡出苦水了!”
“哼!怪我冷落你吗?那天被阿强强暴,骚穴被他搅得又红又肿,还大声叫
床,难道你就毫无被强暴的意识吗?真是淫贱的可以!”
“老爷你能怪我吗?平时你常叫我在床上越淫贱越好,难道你忘了?何况那
晚阿强真的很厉害,弄得人家差点浪死,心里即使有一万个不愿意,但身体不听
话──我不干它干呀,你怎么知道做个女人的难处!”
“好啦!包月费并没少你的,你还来此,难道还有什么要求?”
“那个强暴我的阿强,昨天给我打电话说你真给了他五十万美金,当真吗?
”
左孝贤提起此事就气,不禁勃然作色!
“是又怎样?你女人家口没遮拦,管那么多干吗?快回去!”
“好呀!老爷,那阿强对我横加施暴,歼辱我的肉体,老爷不但不报案,还
给他巨款,我对你顺从听话,让你玩弄我的肉体,你却对我一毛不拔,还冷落我
,我干吗非要忍气吞声不可,我要去报案,让警察来抓阿强这个混蛋!”
“站住!你到底想干什么?”
“老爷,反正你也玩腻了我,我在公寓里呆着也没有生趣,不如你给我二十
万美金,从此我就远离这里,阿强的事再也不提!”
“什么?你要二十万?”左孝贤的脸色铁青了。
“比阿强要得少多了!老爷,难道你真希望我去报案吗?”
左孝贤一想,她若去报案,那花在阿强身上的五十万就白给了!脸色一转,
变成了笑脸。
“好吧,念你这些年对我百依百顺的情分上,就给你二十万。不过以后不要
再来打搅我了!”
“谢谢你啦,老爷!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嘛!”
玉花狐媚的一笑,忽然将自己的A字短裙翻到腰上,将两条大腿叉开。左孝
贤一眼看去,欲火陡升!
原来她裙下没穿内裤,裙子撩起,立见毛茸茸的阴户和肥白的屁股,由于她
大叉两腿,那腿间的紫红的“桃缝”都一目了然。
“咯咯,临走时老爷还想尝尝人家的‘肉桃’吗?”
“你真是个骚货!”
左孝贤已快速脱了裤子,把她按在办公桌上,将那勃起的老肉棒插进了她那
紫红的肉缝中┅┅
****
', ' ')('****
三个月后,玉花又来到左孝贤的办公室。
“你┅┅你怎么又来了?”
“老爷,我这次来是要告诉你,我要结婚了!”
“是吗?恭喜恭喜!哪一天呀?”
“就是下个星期日。你一定要来呦!我可等着你的贺礼哩!”
“好呀,我到时一定来。”
左孝贤色咪咪的看着玉花穿着美丽时装裙的妖冶身体,觉得放弃了她有点后
悔了。
“快做新娘子的女人可真美呀!”
“咯咯,老爷还想弄我吗?”玉花淫荡的说着,她的手在高耸的胸部抚摸着
。
左孝贤用力的点了点头,猛扑了过去┅┅
玉花竟然又是没穿内裤,左孝贤这回却是把她剥了个精光,老肉棒不但操了
她的肥阴缝,而且还捅进了她多肉的屁眼里玩┅┅
********
左孝贤如约前往参加婚礼。可是当他看见新郎倌时,直气得三尸暴跳,七窍
生烟!原来新郎不是别人,就是那个不可饶恕的恶棍阿强!
“呀,经理先生,象您这样高贵的人来参加我们夫妇的婚礼,可是我和阿花
的荣幸呀!”阿强面带嗤笑,意味深长的说着。
左孝贤恨不得挥动老拳,击碎他的脸门,可是自惜身份,投鼠忌器,只得强
忍。
仪式举行后,忽有一小弟来到他跟前,附耳低声道:“强哥有要事请左先生
进内房去!”
左孝贤不由自主的站起来,茫然随同入内,走进布置华襌的洞房。见玉花艳
影红装,依然是个极美的新娘,阿强也在一旁。
“左经理,请随便坐!我请你来,是特地把我新婚妻子的初夜权献给你,让
你痛痛快快的欢乐一宵!我夫妻俩以前多蒙您老给的钱,在此地创业并小有声望
,过去我强暴你的五姨太,今晚也由你老奸淫我的新娘,我们双方也算扯平!”
阿强说着,把玉花的新娘裙捞了起来,露出未穿内裤的白嫩肉感的下体。玉
花骚浪的把白蟒似的大腿张开,露出又是肿得胖胖的“大肉桃”,紫艳的桃缝间
还残留着乳白色的桃汁。
阿强凑到已惊讶异常的左孝贤的耳边道:“我和玉花昨晚彻夜肉搏,早餐时
又在餐桌上搞了很久,她那大‘肉桃’直到此刻还红肿着,我曾对你说过,操这
种红肿的‘肉桃’滋味妙不可言!这是我花了一夜和一早上的时间辛苦为你准备
的,我要到明晨九点才回来,你尽可恣意享受啦!哈哈┅┅”
他象一头鸬鸬似的喈喈而笑,把左孝贤留在新房中,飘然而去。
左孝贤看着玉花妖冶肥美的下体,心里的滋味难以言表,恨恨的对玉花道:
“你这个淫荡的坏女人,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他脱掉衣裤,挺着因羞辱而愤怒胀大的老肉棒,恶狠狠的刺进她红肿发亮的
淫肉缝中!在玉花一声声的叫床声中,他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她白嫩肉感的胴
体上┅┅我姓程,抚顺人,十几岁时跟随从部队转业的父母来到南京,家住夫子庙。
高中毕业后我一直没工作,混社会,倒腾过温州的劣质皮鞋,贩过走私烟什
么的。八十年代中期,象我们这种中学毕业生要想找个好工作并不容易:要么你
是大学生中专生,毕业后国家管分配;要么你就当兵,退伍后国家也包分配。
社会上混了两年也没挣到什么钱,父母说你再这么混早晚得混监狱里去,干
脆当兵吧,托了他们的老战友,把我分到了济南军区空军的某独立运输团。
我跟叶胖子开始认识,是在新兵连的第一次打靶中。部队挖鱼塘时,将挖出
的泥土垒成一座十几米高的小山包,靶场设在这里,跟靶场隔着一道墙,就是马
路,车来车往的。为安全起见,每次打靶连队都要放警戒哨,以防止老百姓误入
靶场。
那天,放哨的唐山兵突然拉肚子,找没人的地方蹲着去了。就这么寸,一放
羊老头听见枪响走过来看热闹,后面跟一群羊,唐山兵提上裤子一看,人和羊都
过了警戒线。他当时就急了,从小土包上冲下来,冲着那老头就是一脚,将其踹
翻在地,还不解恨,挥起枪托就往老头身上招呼。
当时叶胖子刚小便完了,从树后走出来,见此情景大喝一声:“住手!”冲
上去把这个唐山兵推到一边,嘴里骂:“操你妈你手还挺黑啊!这么大岁数你也
打?!”唐山兵也在气头上,站起来就想动手。无巧不巧我也请假出来小便,见
此情景忙不迭将他们拉开
', ' ')('了,还好连长没看见。
我们这期新兵连里人数最多的是唐山兵和叶胖子的东北兵,各有十几号人,
东北兵向来彪悍难管,这一点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知道了。我估摸着叶胖子这
伙人可能不算完,果不其然,开完当天的总结会回到宿舍,叶胖子跟他那伙东北
小兄弟正扎堆聊天,个个表情严肃,磨拳擦掌,看样子准备大干一番。
“小叶,有空嘛?出来聊聊?”我问。
“干嘛?!”叶胖子口气生硬的回答,看来白天我没让他尽兴的打一架,他
还不太满意。
部队大院是全封闭的,围墙有二米半高,但每隔一百米便建有一个倾斜的垃
圾台。由于新兵不允许出大院,我们就踩着垃圾台翻了出来。院外是一望无际的
麦田,沉甸甸的麦穗搭拉着脑袋等待人们的收割,成群的麻雀在天空中飞过又落
在高大的柳树上,叽叽喳喳抢夺着夜宿的小小领地。
叶胖子靠在一棵小柳树上,斜乜着眼凶巴巴看着我。我拆开一包带过滤嘴的
“南京”烟,抽出一支递给他,他一把推开:“不会!有话就说,别弄这虚头八
脑的玩艺儿!”
我点着烟深吸一口问他:“想没想过,从新兵连出来之后去什么地方?”
“去什么地方?让去哪就去哪!没想过。”
“我给你讲讲这个部队的情况,你愿意听嘛?”
“你说你的。”
“咱们从新兵连出来之后一般进这几个单位:场务连,就是地勤了,管修飞
机这一套。再就是汽车连。营房股,负责部队的营房管理和维修,暖气水电什么
的。后勤股,象养鸡养猪养鱼了,空勤灶地勤灶干部灶大灶都管后勤股管,再就
象什么通讯连卫生队司令部等等。最次的是警卫连,受苦受累不说,什么技术学
不着什么福也享不着,三年兵当下狗屁不是……”
叶胖子虽然外表粗鲁,但骨子里却挺聪明,听我这么一说似乎明白了一点,
口气也变了:“你的意思是……”
“这些其实并不算什么秘密,所有的部队都一样,都什么样的人进警卫连知
道嘛?象新兵连里的刺头拉,喜欢惹事生非,整天跟领导过不去的,基本就是这
种人。你今天跟唐山兵架秧子这事,如果被捅到连长那里,你想想会是什么结果
呢?”
到底是个孩子,我话说到这里他就有点毛了,其实这事搁谁身上谁都得琢磨
:一时义气换来三年虚度的青春确实不值得。
“那……那程哥你给我出个主意成嘛?能补救嘛?”(听见了吧,改口叫
“程哥”了)。
“我叫你出来就为这事,咱们都东北老乡,你这人也挺仗义,我是不想看你
下水,”我接着说:“办法不是没有,你在明天的民主生活会上当着全连的面主
动做自我检讨,要深刻,最好准备个书面的东西,然后当着大家的面主动向那个
唐山兵道歉,但别说他打人的事。这是一,再一个嘛……你老家有什么特产?”
“特产?东北三宝呀,貂皮、鹿茸、人参……”
“我不是说这个,好烟好酒都有什么?”
“酒嘛,就北大荒,烧刀子。有什么好烟还真不太清楚,我真不抽烟。”
“那你就让家里寄点过来,连长副连长指导员排长的都送送,越快越好。”
“好嘛?他们能收嘛?”
听这话我笑了,摇摇头:“没不吃腥的猫,再者咱们连长指导员都是农村出
身,老婆随军后没工作,拖家带口的每个月就靠那几百块钱过活,只要你话说到
位没不收的道理。”
************
其实东西我早送到了,刚进新兵连的第一个星期,家里寄的盐水鸭,南京烟
就到了部队。我把东西放在父亲的老战友那里,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送到了新
兵连各个领导家中,这个主意是我爹出的。
三个月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和叶胖子成了好朋友,整日价称兄道弟不休。
最后一个晚餐新兵连本来说要会餐的,突然通知由于食堂发现死耗子,会餐
取消了,我操那个瘪气就别提了。
晚上熄灯号吹响后,叶胖子突然溜到我床前鬼鬼祟祟的说:“老程,今天我
到干部灶看老乡,临走前把灶间窗户上的插销给拔了。”
我“腾”的一下从床上蹦下来大喝一声“走!”
“嘘……小点声……”
从宿舍里溜出来,我们打开手电抄小路往干部灶摸去。窗户果然没插,一拨
便开,翻进去后满屋子乱翻,什么火腿呀
', ' ')(',香肠呀,罐头呀——一样都没有。正
失望着呢,叶胖子从里屋拎着两只白条鸡出来。
我小声问:“你拿这个干嘛呀,又没炉子。”
“有,有炉子,我老乡那有煤油炉,一会咱们去拿。”
临走,我顺手把橱子里找到的两瓶“女士香槟”揣在怀里。
叫上几个平时关系特好的战友,都是东北人,大家在新兵连楼顶支起了煤油
炉,把鸡放脸盆里,倒上水架炉子上,这时候才发现没调料。叶胖子又不厌其烦
的摸回干部灶抱了一堆调料来。
说实话新兵连伙食很差,顿顿萝卜白菜,稍微给你搁点肉还是大肥肉片子,
今天终于算解了馋,我们几个这通海吃……
叶胖子告诉我,由于他做事比较“到位”,连长主动找到他问他将来想去哪
里,他一点矜持都没有的说——空勤灶!
妈的,怪不得我要求去空勤灶时连长说今年那里没名额了,真是教会徒弟饿
死师傅!
(二)突出部作战
正如我所讲那样,在新兵连里围领导围得好的,基本上都调到好单位去了,
叶胖子如愿以偿调到了空勤灶当差。这件事上他是很感激我的,从那以后虽然我
们分开了,但他经常拿些好吃的好喝的来看我。其实那次和他谈的问题也只是一
方面,在部队里“老乡”的关系同样重要,空勤灶的大厨是沈阳人,对叶胖子喜
欢的不得了,一个愿意放一个愿意收,这事当然好办。
我调到了后勤股养鱼,虽然不是很满意,但工作挺清闲,这里远离营房,不
用出操,管理也相对松懈。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往鱼塘里洒三次鱼食,爱吃不吃爱
长不长就不关我的事了。每到周末,等股长等一二把手各自回家后,我就和战友
们到塘子里抓鱼,大的红烧小的熬汤,吃他个天翻地覆慨而慷。
一般情况下我都会提前知会叶胖子让他过来,一般情况下叶胖子都会很识趣
的拎上两瓶酒。有一回他却哭丧着脸来了,我问他:“你哪不舒服啊?”
他说:“酒没了,昨天飞行员会餐全喝光了,又不好意思空手来。”说完从
背后拎出两瓶牛奶。当时我们几个都笑翻了,灶上的老王烧的一手好淮扬菜,牛
奶被他拿来炖了鲫鱼,嘿!味道还真不错。
姜小芸,女,18岁,四川人,卫生兵。一开始我叫她“小姜”,后来叫她
“小芸”,看完射雕英雄传后叫她“芸儿”,再往后就乱叫了,什么“小宝贝”
“小荡妇”之类。她父亲是一四川官僚,居说在当地势力很大,当然这不是
我勾引她的原因。
那次我给老王帮厨,不留神让热油烫了手,挺厉害,于是到卫生队包扎,看
姜小芸的第一眼就被她迷住了:军装下健美而略显娇小的身材(不知道你发现没
有,女孩穿军装分外好看),又黑又亮的短发,再就是一嘴甜美的四川普通
话。
看到我的烫伤她吓得“呀”了一声,然后自言自语地说:“看来我得动用自
己的独门解药撒!”逗的我一阵大笑。她转身跑到别的屋,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
小黑瓶子,打开瓶盖,把药棉探进去沾了一些粘黑的液体出来,轻擦在我的伤口
上。
我问她:“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一股子怪味。”
她说:“不能告诉你呀,告诉你怕你吃不下晚饭。”
我说:“你讲,我挺的住。”
她说:“你找那刚出生还没睁眼的小耗子,用热水烫死,再用香油泡上,待
七七四十九天小老鼠化在油里之后,就成了上好的烫伤药。”
晚饭我倒是吃了一点,但那盆黑乎乎的紫菜汤一口没动。
我们团有个习惯,在每年辣椒丰收的季节,各个灶都要做辣椒酱,据说此传
统是从战争年代传下来的,这个部队的前身是野战军的一个后勤给养团,某次路
过一辣椒产区,老百姓送来劳军的慰问品就是几十坛子新鲜的辣椒酱。
种菜的行当也归我们后勤股管,于是辣椒丰收之后,我就到叶胖子那里装了
一坛子辣椒酱回来,然后一瓶瓶往姜小芸那送——之所以不把一整坛子送过去,
是为了可以经常以此为借口去找她。
我追姜小芸这事叶胖子是知道地,也给我出过不少主意,有回他拎了条腊肉
来找我,让我送给姜小芸,我说你直接给我做熟得了,他说成。晚上,我请姜小
芸吃了个“蒜苗炒腊肉”——这顿饭非常关键,饭后姜小芸让我摸了她。
那个仲夏的周末吧,雨已经下了一整天,到了傍晚反倒越
', ' ')('来越大,卫生所里
就我和小芸俩个人,我们含情默默地彼此注视着,很久都不说话。然后我开始动
手解她的军装。刚解开,她突然一把推开我的手,穿上衣服往外便走,我以为她
后悔了呢,没一会她又回来了,跟我解释:“大门没锁,我去锁大门。”
团卫生所是两层楼,一楼治疗室,二楼病房。说是病房,其实一个病人都没
有,真正需要住院治疗的早都送军区医院了。上了二楼,她随便打开一间屋,我
就在后面抱住她把她扔到床上。病房里的床都是钢丝底面,躺在上面比连队里的
硬板床舒服多了。
她的胸罩是当时全国妇女普遍使用的白色棉布胸罩,裤头却是部队发的军绿
色棉平角裤。我问她:“你干嘛穿这个呀,这么难看。”
她说:“这个凉快啊,唯一的缺点就是磨大腿根。”唉,有利就有弊,没办
法。当我爱怜的俯下身亲吻香香旁边那道红肿的伤痕时,她一边摁着我的头一边
拒绝说:“不要不要啊,脏!”
“虚伪!”我想。
小芸是处女,鲜血溅了一床单,我搂着她逗她:“不会是经血吧?”
她大怒,骂道:“滚!你个龟儿子的!”
刚干完了还没躺够,她便把我轰了起来,然后扯起床单往楼下跑,我喊她:
“你干什么去啊?这么急,还没给大爷捶腿呢。”
她说:“我得赶紧把床单洗干净,干透之后就洗不掉了。”
那天晚上我没回连队,就睡在病房里。第二天股长说:“小程啊,你这样不
好,总得给我个面子吧,别的同志非和你攀我就不好说话了不是?”得,两条南
京烟就这么没了。
当兵的解决性问题无外乎这么几种方法,一是打飞机,大部份士兵都是这么
过来的,再就象叶胖子似的找个干部老婆,暗地里“搞破鞋”,象我这样有个年
龄相仿,又不用担心“见光死”的长期性伴侣的真不多,用叶胖子的话说这叫前
无古人后无来者,后来他不知道看了什么书,又用“古今第一完人”这句话来形
容我,让我好不得意。
另外还有一种极特殊之情况,说出来恶心,有个当猪倌的湖北兵,有次实在
憋不住了,找了头母猪嘿咻起来,结果被人看见,几天后便被勒令退伍了。一时
传为笑谈。
叶胖子的姘头是个飞行员的老婆,温州人,我们曾打过几次扑克,她好象从
不戴胸罩,一对大奶子在T恤衫里若隐若现呼之欲出。此女没工作,在团幼儿园
里帮闲,一不会弹琴二不会说普通话。一到她值班就叫孩子们“自由活动”。
叶胖子告诉我其实她也不容易,随丈夫从南方来到北方,没多久老公就跟镇
上的一个女人搞上了,她知道后不吵不闹,直接找到了组织。
地方上碰到这种婚外恋情况不会怎么着你,顶多领导找你谈谈话还得客客气
气,然后受一番道德上的谴责了事。部队可就就严肃多了,先停止一切职务,关
小屋里写检讨,写不深刻还不行,“认罪”态度好的可以继续留用,但仕途从此
断绝。态度不好一犯再犯的,轻的架空你职务让你当个散人,重的勒令退伍。那
个飞行员现在已经停飞,进司令部当了个干事,眼看着就要完蛋。
于是此女一不做二不休,你不是“搞破鞋”嘛?我就给你戴绿帽!由此跟叶
胖子勾搭成奸。
当然我也劝过叶胖子,我说:“你这样不好,搞飞行员的老婆小心惹祸上身。”
如今的叶胖子已经长出了主心骨,他反驳我说:“第一,我也是军人,谈不
上‘破坏军婚’,第二是她主动送上门的,第三我就一小兵,大不了退伍,谁也
不能怎么着我,第四……”
我说:“行了行了,你别第四了,我再不提这事成了吧?”
(三)新兵突围
当兵的第二年,后勤股调来一位新股长,老小子挺坏,不买我的账还处处找
我麻烦。周末他很少回家,在股里蹲点,聚餐会鱼宴就此取消了,全股官兵开始
早起跑操了,外单位人员进后勤股一律登记,搞得叶胖子也不敢来了。
我就跟叶胖子诉苦,指天骂地。叶胖子突然说:“唉?对了,营房股老段你
不是认识嘛,那个南京人。”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这个老段是营房股股长,我们之间还真有点交情。那次
看电影,我跟一战友开玩笑,用南京土话骂他,老段正好路过,叫住我说:“小
鬼,南京人啊?”
我赶忙敬礼说:“是啊,家住夫子庙。”
', ' ')('老段说:“我也是南京人,团里南京人还真不太多。”说完走了。我长了个
心眼,找机会托人送给他两包板鸭,后来再没什么联系。但老段媳妇我认识,这
女人爱贪小便宜,经常到后勤股蹭点菜什么的,每次我都大大咧咧地给她搞一大
堆,然后再讲一通嫂子咱们都是老乡,以后有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之类的便宜
话,喜得这老娘们满脸开花。
看来这事非找老段不可了。
老段媳妇又来蹭菜的时候我给她露了点口风,说来部队这么久,老乡还都没
走过,等哪天去家坐坐,她很爽快的答应了。
这事顺利得出乎我的预料,段股长马上答应了,他说:“只要你那边放人我
这立马就收,没二话,回头我再找你们股长谈谈,等消息吧。”
一个月后我就从后勤股调到了营房股。
营房股真是个养老的地方啊,比后还勤股清闲自在,再加上有老段罩着,那
时我真可谓是如鱼得水。平时基本没什么工作可干,各连队如有房屋需要修缮,
水表需要更换的,我就带一帮临时工过去,吆五喝六一番,根本就不用自己动手
(让我动手我也不会)。早操也不必出了,晚上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
我跟股里的一个干事同屋,有什么好东西我都分他一半,关系特铁,周末他
回家住时我就把小芸叫来一块睡。屋里还有台落地扇,夏天二十四小时开着,想
吹脸吹脸,想吹屁股吹屁股。
更可喜的是后勤股的仓库建在营房股里,管仓库的河南小兵姓陈,我们差点
成了八拜之交。其实这孩子原则性挺强的,但独独对我网开一面,我进仓库拿东
西他从不讲一句废话,直接把钥匙给我让我自己拿,反正都是烂账一笔,谁也没
数。
当然我还是比较自觉的,进去后只拿香烟,这种香烟属内部特供,白包上只
印着“八一”两字,我们都叫它“白烟”。烟我也只给叶胖子一个人——这家伙
如今学会抽烟了,而且烟瘾比我还大。
说到这个姓陈的河南小兵,里面还段故事:
刚到营房股时,有一次晚饭后独自出来散步,见一帮没戴领章帽徽的东北新
兵扎堆骂人,凑过去一瞅,就见小陈跪在中间,满脸泪水。这帮东北兵很坏,让
小陈趴在地上学狗叫,有个家伙还拿皮带抽他屁股,边打边骂:“看你以后还打
小报告吧!”
军人殴打老百姓并不鲜见,当兵当久了多少都有点暴虐心态,但这样欺负自
己战友实在让人看不下去了,我分开他们走进去,把小陈扶起来。问道:“有病
嘛你们,自己人还这样?”
几个小子明显不服气:“管你吊事!他妈的滚远点!”
我也火了,放出大话:“我操你妈!信不信我弄死你们几个!”
结果哥几个二话不说,冲过来就打,好家伙下手真黑啊,我长这么大没挨过
这样的揍。脑门子上让钢皮带扣抽出一溜大包,满脸是血,打到后来连神志都不
清醒了。
小陈把我扶到卫生所时,芸儿刚好值班,一见我这副德性,当时眼泪就流了
下来,连夜敲开所长家的门叫他来给我看伤。然后又她打电话给叶胖子,叶胖子
一脸杀气冲了进来,破口大骂:“妈了个逼的谁干的!外面的里面的!”
小陈哭丧着脸说是新兵连的几个东北兵。叶胖子一听就急了,拉着我往外便
走,嘴里还说:“带我去带我去,操他妈的我看是谁。”
小芸一把推开叶胖子边哭边说:“你干什么呀你干什么呀,他还能走嘛!”
汽车连连夜出车,将我送到军区医院
我被打成轻微脑震荡,幸运的是骨头内脏没事,其它都是皮外伤了。当时军
区医院想留我住一段时间观察观察,我没同意。一是舍不得小芸,第二我估计叶
胖子和部队对这事都不会善罢干休,我必须回去压住场面。
果然,刚回到部队,团参谋长和新兵连连长就登门造访了,问我这事是谁干
的,我说是外面的老百姓,他们就急了,说你尽管讲实话不必有什么顾忌,我说
真是外面的老百姓。当兵的跟老百姓发生冲突并不罕见,只要派出所不介入,打
完也就算了。
刚送走垂头丧气的参谋长连长,叶胖子押着那几个东北新兵进了屋。几个小
孩战战兢兢站我床前,看样子是真害怕了。叶胖子一句话没有,冲上去每人正反
赏两个耳光。
“跪下!”一声断喝。于是扑通扑通跪倒一片。有个跪的慢的,被叶胖子飞
', ' ')('起一脚踹在腿窝上,摔倒在地。
然后他开始发表演讲:“你们一来我就跟你们几个逼崽子说,在新兵连别惹
事别惹事,他妈的当我是放屁啊?!你知道他是谁嘛?我他妈都得叫声哥你们居
然敢打他?妈了个逼的!”说完就解皮带。
我赶紧制止他说:“算了算了,叶你别这样,让人看见不好。”
我说:“你说你们几个家伙是不是有病,新兵连就这样以后怎么混?这事我
不跟你们计较了,回去后不准找小陈的麻烦,滚蛋吧!”
新兵们刚走,叶胖子凑过来小声跟我说:“老程啊,能不能给我个面子,别
捅到团里去,都是些孩子……当然如果你坚持要说我也是支持你的。”
我说:“刚才参谋长连长都来了,找我核实情况,我说是老百姓干的,不过
叶你可得管好这帮小兄弟,别让他们再欺负小陈。”
叶胖子感激的抱住我说:“老程老程你他妈真够意思,我算彻底服你了!”
养伤的这段时间,在部队认识的新老朋友都来看我了,段股长的爱人几乎天
天来一趟,鸡汤排骨汤鱼汤不停的送,说实话嫂子是个厚道的人。
小陈也天天来,用他那不怎么多的津贴给我买来罐头饼干什么的,我告诉他
以后千万别送东西了,我这什么都不缺,小陈说:“程哥你不知道,那些东北兵
现在见了我都躲远远的。”我就笑。
叶胖子更不必说了,大包小包从空勤灶往外偷,然后全送我这来。“你可劲
儿造就是,全当是自己家的东西。”叶胖子如是说。
最幸福的是我可以天天和小芸在一起了,开始那几天走路还不太得劲,上厕
所不方便,尿尿的时候都是她扶着我。我耍赖说你帮我掏出来。她说:“滚!不
管!”我说要的要的,她就红着脸帮我往外掏。
性欲来的时候,我就平躺在床上叫她给我打手枪,开始她不好意思,勉强撸
两下,技术也不过关。后来就好多了,她一边给我打着手枪一边看琼瑶小说都爽
的我不得了。那时候我真不知道口交是怎么回事,要不然就让她给我口交了。
出院后再回到营房股,突然发现许多平时不认识的士兵军官都主动和我打招
呼。我问叶胖子怎么回事,叶胖子说:“其实你这事大半个团都知道了,暗地里
人人都竖大拇指,说你够仗义。”我又问那几个新兵怎么样了,他叹口气道:
“部队还是处理了,为首那两个开回了老家。”
我就说:“叶,我确实没说是他们干的,你得相信我。”
叶胖子搂住我的肩膀,眼圈都红了,他说:“老程啊,咱们老哥俩我还能信
不过你嘛?部队这是要立威,杀杀东北兵的匪气……”
(四)无题
小芸,算是我第一个女人。上高中时我也曾交过女朋友,同班同学,可关系
也仅限于放学后拉拉手,连接吻都没有过。高中毕业后,与不少女人有过肉体接
触,但真正让我动了真感情欲罢不能的,只有小芸。
部队远处郊区,生活单调,说到乱搞男女关系的问题,干部要比士兵严重的
多。咱们这么说吧,女孩三年兵当下来还是处女的几乎没有,而女军官们,早无
处女膜傍身,身边又有那么多壮硕伟岸的男子汉,搞搞飞机稀松平常的很。但我
不想在这里牵扯太多当事人的先进事迹,不好,不厚道。只说我这几个朋友吧。
叶胖子继续和那个飞行员的老婆小田保持着交往,这事几乎成为了公开的秘
密。一般情况是这样的:叶胖子想搞她了,就往幼儿园打个电话,那女人趁中午
孩子们午睡的一个半小时溜到我这儿,此时叶胖子已经把我打发走了,于是就在
我屋中大战三百回合。夏天还好些,到了秋冬季门和窗户都关着,他们走了之后
我再进屋,好家伙,一屋臭脚丫子味加肾上腺液的怪味。
我劝叶胖子说:“叶你收着点,大白天就往我这领,有点不象话了,这样不
好,真的。”
打那之后他们就不大来了。
但说实话,小田确实很吸引人,丰满成熟的身材,好听的南方普通话。那罩
在健美裤下面走起路来一摆三摇如磨盘般的大屁股,尤其让我垂涎。叶胖子这家
伙经常跟我吹她怎么搞小田,说:“我们家小田比你们家小芸骚多了,一发了情
就啃我鸡巴。”
我说:“你别放屁了,那玩艺多脏啊!”
他急了,说:“真的真的,骗你的是孙子,要不哪天我让她表演一个给你看
看。”
我当他是
', ' ')('说着玩的,没在意。
那年的“八一”建军节,部队按惯例会餐放假,中午正跟叶胖子喝着酒,小
田突然来了,我招呼她说:“来来田姐,坐下一起吃点。”平时大家就都很熟,
她也不见外,坐下来和我们边吃边喝边谈,不知不觉都喝高了。
吃完饭,我迷迷糊糊往外走,虽然不是很清醒但也下意识的知道到了该回避
的时候。叶胖子突然拉住我结结巴巴的说:“老程你、你别走,你不是……不是
不相信小田吃过我鸡巴嘛?今个儿就让她表演一个给你……给你看看!”
“来来田儿,给哥哥吃一个。”
小田明显喝高了,蹲地上就解叶胖子大前门上的钮扣,掏出鸡巴咬了起来,
吃的滋咂做响。我当时都快晕了,转身便走,结果“扑通”一声摔在门口,身后
传来叶胖子放肆的狂笑声。
我承认,小田曾经勾引过我。有天晚上她来找我说她老公刚打了她,于是跑
了出来,我问她:“你怎么不去找叶胖子。”她说去了,没找到。我知道她在撒
谎:三分钟前我刚跟叶胖子一起散步回来,眼睁睁看着他走进空勤灶的。
给她到了杯水,刚转过身,就见这女人坐在床上掀起裙子扇风,下半身整个
露了出来,黑乎乎一丛毛,居然没穿内裤。虽然我当时欲火中烧差点就扑上去,
但还是忍住了,我总感觉她有什么企图:是想挑拨我跟叶胖子的关系?还是想挑
拨我和小芸的关系?平日里这个女人言谈举止就不简单,得小心着点。
再讲一个故事:
那年国庆节,部队放假,叶胖子说他生日快到了,叫上一帮东北兵跑我这喝
酒打牌。大家正喝的兴起,姜小芸突然闯了进来,两只眼睛都哭肿了,跟桃子似
的,见了我们哇的一声又哭了,仿佛老百姓看见了八路军。
当时大家都傻眼了,我赶忙扶住她肩膀问:“怎么了小芸?别哭别哭。”
小芸激动得话都说不上来,罗哩八嗦了半天才听明白:场务连有个北京籍排
长,快三十了还没找对象,最近经常打着看病的幌子到卫生所找小芸,只要没外
人在场就对小芸上下其手,小芸怕我生气,一直忍气吞声不敢对我讲。今天这傻
逼喝醉后又去了,往病床上一躺说他蛋子痛,可能是疝气,让小芸给看看。
小芸说:“我这检查不了,你到军区医院去。”
那孩子说:“总得先做个初检吧,兴许你揉揉就不疼了呢。”
小芸说:“你滚蛋,要不我喊人了。”
他说:“你喊啊,看咱俩谁丢脸……”
几个东北兵借着酒劲就往外冲,边冲边嚷:“蛋子疼?给你揪下来就不疼了!”
我喝住他们:“都回来都回来,别这样!”
叶胖子比刚来时沉稳多了,他倚在床上没动窝,叼着烟说道:“咱们团这些
当兵的没几个不知道你跟小芸的关系,老程你想想得罪过这个人没有。”
他这一提醒我还真有了点印象,早在新兵连时我曾和一操北京话的老兵吵过
一回,当时确实怕事,战友一拉架我就见坡下驴的闪了,莫非是那小子?
为这事,我跟叶胖子密谋了一夜,他后来在我那睡的。
叶胖子的一个老乡在场务连当副排长,爱人随军后来到部队在空勤灶帮忙,
叶胖子平时很照顾她,有什么好东西都不落下她。平时叶胖子也经常往这副排长
家串串门,了解到一些情况:他当兵十年,副排长就干了五年半,急着往上爬,
但礼送了人也围了却总是没消息,郁闷的很。叶胖子就说这事找他准办。
国庆过后没多久,部队进行战备演习,各级指挥员二十四小时待岗,不准离
开营房。有天晚上场务连连长在浴室刮胡子洗脸,顺手将刚买的“上海”牌钢表
放在了窗台上,等出来后发现表没了。不含糊,全连立即紧急集合,放出哨兵守
在宿舍门口,任何人不准外出,然后进行大搜查,这块表后来在那个北京籍排长
的抽屉里找到了,上面还带着水珠。
这事就是叶胖子那个老乡干的,确实是妙计,一箭三雕:我的仇算是报了;
北京排长很快被强制退伍,扫地出门;那个东北籍的副排长顶替他的位子荣升正
排,住进了单身宿舍。接着这家伙又逮住机会,立了个“二等功”,好象是“在
雷雨天气带领全排战士抢救暴露在大雨中的航材”吧,上了军报,到我退伍时,
他已经成连长了。
为这事我专门请叶胖子喝的酒,可没叫他那个老乡来,为什么呢?他的关系
由他搞定,我出面显得不太好,况且
', ' ')('这事人家也肯定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五)再次无题
小芸怀孕了,但我一直对她怀孕的原因持保留态度,倒不是怀疑她跟别人乱
搞。每次办事时我都戴套,这些避孕套本来是军区下发给连队各级军官用的,很
厚的那种,用半透明塑料纸包着,由于平时都由卫生所发放,小芸就沾了个近水
楼台之利,经常偷点出来。
后来我才知道,那批避孕套在仓库里放的太久,可能让耗子嗑过。打那之后
小芸改吃“探亲避孕药”,不过这东西副作用挺大,吃了之后咽不下饭。
小芸跑到军区医院找熟人打掉了我的第一个儿子,身体很虚弱。我问她想吃
什么,她说就想吃鳝鱼,想的不得了。
这可真难住我了,在北方当过兵的朋友都知道,北方人不认这玩艺儿,就说
这几年生活好了吧,吃鳝鱼的也很少。附近几个农村大集我跑了个遍,鱼贩子瞪
着一双无知的大眼睛问我:“鳝鱼是什么鱼?”
前文交待过和我在营房股住一个房间的那个干事。安徽人,很有点能耐,会
吃,每年自己灌香肠做熏肉淹酸菜,每次还都分我点尝尝鲜。我把买膳鱼买不着
内心很苦闷这事跟他说了。他说:“嗨!多大点事啊,我有主意。”
他把自行车辐条磨尖,在前端弯出一钩来,又跑到臭水沟子旁边挖了几条又
肥又长的蚯蚓,穿在钩上,带着我走进正灌溉着的麦田之中。
就见他边走边观察阡陌之下水中的状况,见有气泡冒出,就蹲下去,用辐条
小心的探试,接着就看他胳膊猛的一震,一条尺把粗的大鳝鱼被拽了上来。那一
下午我们共钓了四条,全部归了我,我把鱼送到叶胖子那里用辣椒一炒,乖乖那
个香啊!从此之后叶胖子也爱上了辣炒鳝鱼。
那年夏天我钓了几十条,后来小芸说她见了黄鳝就想吐。
我所在的部队那时自己养牛,牛奶专供空勤灶。养牛的兵是内蒙古人,两瓶
酒就把他搞定了。刚挤出来的牛奶热热的,很稠,稍微一放就变成如豆腐脑般的
半凝固状态。蒙古兵说:“你们内地人身体不行,一桶奶要兑半桶水喝了才不上
火,俺在家的时候直接咬着母牛的奶头喝,喝口奶嚼一口干牛肉。”
我心里说:“吹什么牛逼啊,踢死你个小丫的!”离开后勤股后牛奶就很少
喝到了。
部队大院周围是一望无际的麦田,其实都是部队产业,早几年这些地是分给
各个连队耕种的,但每到麦收季节,庄里的农民就全家出动打秋风,一垛垛往自
己家搬。警卫连战士挎枪站岗根本镇不住这帮人,他们只怕警察不怕当兵的。
那次一小兵追个偷麦子的农村妇女,那女人被追急了,往地上一躺就脱裤子,
吓的那个小战士转身即跑,后来战备任务越来越重,连队便将麦田包给附近的各
个村子种,每年只须交给部队部分粮食就可以了。
灌溉麦田的水来自于十几里之外的黄河,水被抽出后通过大小水渠供应周围
五六个村庄。我们团东大门外就有条水渠,渠不深,水最多时才刚没过膝盖。
有次我无意中在河边经过,发现虽然灌溉已经停止,但焦黄的河水中不时有
小鱼翻起雀跃,于是赶紧跑回营房股,叫上一帮战友,拿着铁锨脸盆冲出来。先
将水渠两头用泥巴糊住,然后十几个人跳进去往外泼水,水越来越少,鱼越来越
多。十几米长的水渠我们竟捞出大半桶小杂鱼,甚至还抓住了一条一斤多沉的黑
鱼。晚上送到灶上炸了,好吃的不得了。
在几名广东籍飞行员的带动下,部队兴起了打鸟热潮。一到晚上,周围的小
树林中就手电筒乱晃,参与者上至团长参谋长,下至刚出新兵连的娃娃兵,所以
当时上下级关系显得非常融洽,看见蹲在树上过夜的鸟都互相让:“你先打你先
打。”——正所谓“同是连队打鸟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小陈也买了只气枪,“峨嵋”牌的,一到夜间我们就叫上叶胖子出来,满院
乱找。飞行队的那帮飞行员打的最好,有眼力有臂力,四五个小时能打一网兜。
打死的麻雀用热水一烫,毛就好拔了,再放热油里炸过,很香。许多年后我
调进民航,每天看着一箱箱活蹦乱跳的麻雀空运到广州深圳,却伤感的不得了。
我的心是越来越软了,痛惜起这些小小的生命。
当年新兵连里有个战友,关系不错,后来分到了警卫连,每天在跑道周围站
岗。因为是单岗,离营地又远,他胆子就越发大起来:一到站岗的时候
', ' ')('就跑到兄
弟部队的鱼塘里钓鱼,有线有钩有蚯蚓就是没鱼杆,他就把五六式冲锋枪上的三
棱刺刀拔出,把线栓刺刀上那么钓,钓上来就揣怀里直接送大灶上去。
有一回他钓鱼时碰巧被那个部队下来检查工作的干部看见了,一顿臭骂,还
威胁说要把这事捅到我们团里来。这个家伙怀恨在心,下次去时带了一包砒霜,
也不知他在哪弄的,反正全撒鱼塘里了。见到我时还咬牙切齿的骂:“让他们吃
鱼,都他妈吃屎吧!”
警卫连确实不是人呆的地方,风吹雨淋日晒领导骂。干部灶和大灶合并之后
他们的伙食算是好了点,一开始他们是吃兵灶的,伙食很差,个个满脸乌黑,精
瘦如柴。
新兵们大都本份,巡逻时丝毫不敢懈怠,站了两三年岗快退伍的老兵油子们
就懒散多了,值勤的时候哪也不去,找个阴凉地儿看武侠小说,有劲没处使的就
用枪上的刺刀挖老鼠洞蛇洞,枪管子里面堵满了土,下岗时往地上磕打磕打。再
不就找个不留神闯进警戒区的老百姓,打骂一通解闷。
有个老兵,值勤的时候看到一挖野菜的农村妇女迷迷糊糊走近跑道,他把那
女的拦下来说:“走!跟我去团部!”
女人害怕了,死活不去,他看周围没人,就上去乱扯,摸奶掏阴的,乱摸越
来劲,干脆把那女的裤子扒了,掏出鸡巴就干,干的那女人嗷嗷乱叫。
干完了他寻思没事呢,提上裤子要走,被那女人的丈夫带帮人堵住了,一通
海扁,枪也抢走了。正赶上几个战友路过,两帮人混战起来,直战得天混地暗日
月无光。团领导和附近派出所的全到了才罢手。一查便查到那孩子头上,关了几
天禁闭后警备区来人把他带走了,送交军事法庭。当时他离退伍还剩两个月。
(六)退伍
叶胖子死了,被枪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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