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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四十而立,今年是2005年,我刚过完四十岁生日。说起我的现在,也
算是事业小有所成,负责一家建筑集团在上海分部的事务,我的大哥是集团的老
总,如今在北京。除去大哥和我,我还有两个兄弟,这样我们兄弟四人,分别负
责昭辉建筑在全国各大城市的业务。上个月,上海的公司和复旦大学谈一个建筑
项目,今年的5月是复旦大学建校100周年,自然地,学校要建几座象征性的
建筑,其一是双子楼,不幸的是,这被一座更大的公司投了标。我们公司中标在
一座5星级宾馆。乃是为了让来到该大学的教授学者有一个舒适的环境住宿。自
然地,作为公司在上海业务的经理,我和复旦大学的领导谈了这项工程,谈判非
常顺利,双方都对谈判中的各项细节很快达成一致,工期为半年,宾馆就坐落在
学校大门的对面。很显然,这么一项工程在名校建立,对本公司的声誉扩张是一
个很好的机会,于是在谈判中不免要搞点花样,这个其实无须多言,在如今竞争
激烈的建筑行业情况就是这样。学校方面为了感谢我,盛情邀请我作为学校百年
校庆的特邀嘉宾,在学校住个三天。离开大学已经快20年了,能有这样的机会
当然是非常高兴的,虽然下榻的旅馆,在我看来,设施是完全和这所大学的声誉
不能匹配的。想到这里,我非常高兴,因为即将落成的一座宾馆将有我们公司完
成,无疑它将为百年名校的形象做一点贡献。
故事发生在待学校的第二天,那天晚上,晚饭照例和一些院系领导吃,中间
多喝了点,所以头有点疼,所以我就提出晚上不搞活动了,想早点回去休息。到
了旅馆,在床上翻来覆去半个小时,居然一点没有睡意,一看表,才9点半,也
难怪,象我这样精力充沛的人,这么早怎么会睡的着。于是一个人走出了旅馆,
打算去校园里散散步,顺便体验一下学生时代的情怀。我走在校园的路上,6月
的晚上,真的非常适合散步。校园的空气也如我想象般的宜人。眼看大学生门,
三三两两,从教室里走出,也有不少情侣,看到此,真是感慨万千。突然的发现,
复旦的女生非常的漂亮,夏天的夜晚,风拂过,身边的女生身上传来的淡淡香味,
令人不禁想入非非,正好那时,眼前走过一位漂亮的女生,橙色背心,包出酥胸
上那挺拔的曲线,下面一条休闲裤,看的出腿非常修长,再配凉鞋,清纯的打扮,
个头大概1。65,五官标志,神采飞扬与我擦肩而过。我咽了下口水,即使有
色心,也决计不敢在这种场合表现出来。突然有点感叹又羡慕,自己每天在公司
接待各种客户,已经忙的不可开交,晚上要参加各种应酬,虽然酒足饭饱后也经
常去桑拿,k歌,其间也有不少美女做陪,但是生意场的的陪女,无论气质和打
扮,和这里的学生美女迥然不同。想着想着,人不觉走如学校的操场,复旦其实
有三个操场,面前的一个是本部的破操场,如今大草地上杂草丛生,旁边一排破
屋,上次学校领导陪同我参观学校时候跟我说,这排破屋原来是乒乓房,如今新
的健身房已经在别处建好,自然这边也就荒芜了。我慢慢踱进这空旷的操场,本
想穿越其中,达到它的令一边,这个时候,突然发现破屋边上隐约站着一个人影,
凭直觉,那是一个女生。我好奇,走了过去,走进一看,确实是个女生,身高大
概1。68,扎个马尾辫,额头前的刘海勾勒出漂亮的脸蛋,身上穿一件粉红衬
衫,下面是短裙,看到我过来,大概有点不好意思,朝我笑了笑,我发现她手上
拿着一本课本,才想到如今正是6月底,学生们都准备考试放假,大概她正在复
习什么,我大胆问到,「你在看书吗?」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要考试了,
没办法,呵呵」
她抬头的一会,皎洁的月光让我分明看见她长长的睫毛,和光滑细腻的脸蛋,
还有那挺挺的鼻子。目光顺着朝下,接着是她饱满的前胸,和匀称的大腿……我
突然感觉下身有点异样,这时,一个想法闪过我的脑海,操她!反正明天就要离
开学校了,虽然强奸女大学生要被判刑,但是在商场20年的我深深知道,有些
事情一定要大胆,只要做的干净利落,保证不会出事。想到这里,我脸上堆笑,
说道,「我今天是来学校看女儿,她也在这里读大学,没想到她现在不在寝室,
所以我出来随便走走,等会再去找她」她竟
', ' ')('完全相信了我的话,放松了警惕,手
上的书放下了,笑的对我说「那你是第一来复旦吗?」「是啊,所以不知道怎么
走到这里来了」「这里房子是干吗的」「那呀,原来是乒乓房,如今没人在那里
玩了」「同学,你能陪我在这里走走吗」「最好不要离开操场,我还想多看会书」
「当然」就这样,我们自然地慢慢走起来,从话音里,我知道她叫冯洁,是英语
专业2年纪的学生。后天是她最后一门考试,考完她就可以回家了。我故意带她
走到小屋后面,其实是准备下手。走到小屋后面才发现是一片杂草更加茂盛的地
方,隐蔽,黑暗无人。正是个操她的好地方啊!我心中暗暗高兴。这时候,她觉
得再走不合适「我们换个地方吧,那里太黑」说是迟,那是快,我用力一把将她
拽到小屋背后,然后二话不说,嘴巴往她脸上贴,手抱在她身后,她被吓了一跳。
拼命挣开我,然而嘴巴被我的嘴巴正好封住,只听见她呜呜的乱叫,我一把掏出
我吃饭时候拿的手绢,堵住她的小嘴,「害怕吗?别紧张,我们先玩个游戏吧!」
说完,手却抚摸着她的大腿,她的皮肤很滑,手感也很好。
「你的胸围多大?」她嘴巴被我睹住,根本说不出话。我笑道,「我替你回
答吧,我的宝贝是35D吧。」此时手却已到了大腿边沿,一面抚摸她的内裤,
一边问:「你的内裤颜色?」她听到这里,头摇的更厉害,却还是说不出话,我
厉声说到,你是想我把内裤撕烂呢,还是自己撩起来给我看?「大概她真的想到
等会总要会寝室,既然已经落入我的手中,与其玉石俱焚,还不如顺从我,于是
她慢慢揭起裙子,而我当然是在超近距离欣赏这幕。
我一面命令她揭高些,自己也往前移近。我以舌尖轻舔她的内裙,享受她的
气味。她身体突然一震。
「现在跪在我的面前。我现在除去你口中的东西,你知道该怎么办!」这招
其实非常冒险,她随时有可能会大喊大叫,但是她口中东西除去后并未喊叫,而
是跪着身体,抬起头,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看着我,我站直身并从裤裆中抽出鸡
巴来,我的鸡巴因刚才的面对面欣赏已硬直起来,八寸长的巨龙在张牙舞爪,我
喝令她伸出舌头,像舔雪糕一样舔我的鸡巴。冯洁看来全无经验,舌尖全舔在我
的敏感地带,我一边享受着连番快感,一双手却从不闲着,隔着衣服一边一只地
揉动着她的35寸巨乳。我的鸡巴在冯洁的口腔内不停抽插,她湿润的口腔、温
柔的舌头不断刺激着我的每一条神经,终于我将白浊的液体全数射进她的嘴内,
我看着精液从这美女的嘴角不断滴下,达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我喝令冯洁转身手按墙壁,而我则一手伸进她的裙
内,玩弄着处女的禁地,另一手则不停解开她身上的衣扣,并从衣领伸手入内不
停摸索,她拥有35寸的巨乳,只靠一只手自然掌握不住,我只好以指尖夹着她
的奶头不停来回转动,而另一只手则玩弄着她的阴唇,我再以舌尖吸啜她的耳珠,
令冯洁全身沐浴在强烈的快感中,从她湿润的下体,硬直的乳尖来看,是时候了。
冯洁看来也明白将会发生何事,不断做着最后挣扎,但她的反抗不单白费功
夫,反而更进一步刺激我的摧残慾望。
我将她整个紧按墙边,低头吸啜她的乳尖,不时更以牙齿咬扯,而另一只手
则紧接着她的阴部,并以中指突入阴道内,美女受着连番冲激不禁声泪驱下。我
则继续以指头玩弄其阴核,美女乳香四溢,令我不禁一口咬下,我将手抽离她的
下体,手上沾满了透明的液体,我将手拿到她面前:「我亲爱的宝贝啊!看看,
这是你的爱液。」
我以舌头尝了尝,便把爱泪尽数抹在我的鸡巴上,我的鸡巴比先前更大更直,
看来是时候了。我将冯洁压在墙壁上,并以双脚强行分开慧仪的一双美腿,双手
则化为鹰爪抓着她的巨乳不放,手指则夹紧她的乳头,嘴巴则强吻着她,舌头更
伸进她的嘴内。慧仪双手被我抓着,对我的攻击根本豪无还击之力,我的舌头则
吸啜着她的香舌不放,慧仪的嘴腔内还残留着我精液的气味,这却令我更为兴奋,
我那八寸长的鸡巴已顶在她的阴唇上,部份龟头更插进阴道内,看来炮台已经装
好了。
我在心里倒数:「五,四,三,二,一!」随之而来的便是奋力一顶,我的
整条鸡巴便结结实
', ' ')('实的插进她的花蕊内,突然失去处子之身令美女痛得泪流满面,
而我则痛快得难以形容。
在充分淫水的润滑下,很快的整根阳具就没入了她的身体中。「哦!」冯洁
皱起了细长的眉头,呻吟中带着痛苦的感觉,看来我粗大的阳具让她有点受不了,
「痛吗?一下子就会爽得受不了的」我说。然后开始缓缓的抽送。
「嗯……」放弃抵抗的冯洁,似乎感觉到蜜穴紧紧的缠住她前所未见的大东
西。我知道,对于很多女人,虽说自己是被强暴的,可是一旦被男人插入以后,
身体自然会有反应,肉棒摩擦黏膜,撞击子宫的快感从肉洞的深处一波波的传来,
让冯洁受不了,她闭上了眼睛,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我也沈浸在征服美女的快感中,一开始先慢慢的抽送,让兴奋已久的肉棒感
觉一下被美女的肉洞紧紧包围的感觉,也顺便挑逗一下她。果然过没多久,我感
觉到她的嫩穴里流出了许多的淫水。于是我停止了抽送的动作,把龟头顶在阴核
上转磨,果然冯洁马上发出苦闷的声音,摇动雪白的屁股。
「想要吗?」我故意问着可耻的问题。「想要被我干对不对?小妹妹!」
「没……没有啦!」她红着脸啐道,这么不要脸的问题居然在这样的地点,
学校操场的破屋后,被一个陌生的男人问起,「你不要问这种问题啦!」
我嘿嘿淫笑,突然一下把粗大的阳具整根没入湿滑的小嫩穴中,她一声娇呼,
双手连忙拉住我。我推开她的手,展开一阵急攻,我双手把冯洁的腿张大,低头
看自己粗黑的大肉棒在冯的身体里进出,黑色的肉棒在冯洁雪白的身体里进进出
出,红嫩的阴唇不停的被带进带出,肉棒上还带着白白的淫水。我越看是越过瘾
.「啊……不要看,我……好舒服,天啊……哦……哦……好深……撞死人了,
哎……
好快哦……啊………「她哎声连连,她没想到自己会成为这个样子,可是在
我的进攻下,肉穴里传来阵阵的酥麻感,她根本无法抗拒,只能乱叫。
我把她转过身,把她的脚抬到肩上,整个人压上去,两只手压住美女坚挺的
乳房,她苗条的身体好似被对折一样,粉嫩的屁股被举高,肉棒刺得次次尽根,
背后的野草也配合的嘎吱嘎吱叫。
「哎……是……是啦……老公,好老公……弄死人了……啊……我要坏了…
…啊……坏了啦!啊……!」显然,冯洁被我的攻势弄得毫无反击能力,只觉得
被我干得小穴发麻,淫水不停的流出。
「你要不要做我的女人。说……说啊,哦,你的水真多,真浪,哦………」
我低低的吼着,面前美女紧窄的小肉穴紧紧的包住我的肉棒,而且不停的夹紧。
「要,我要……我是你……你的,我被老公干死了,天啊,啊……啊,飞起
来了,我飞了,啊……!」她一声浪叫,纤细的臂膀从紧紧抓住我的手,然后又
紧抱住我的背部,尖尖指甲直陷入肉里,彷佛溺水的人抓到了浮木一样,大量的
淫精直射而出。浪穴不停的收缩着,眼见是到了高潮。「我不行了……放我下来,
求……求求你,停一停,啊…………被干死了啦,好老公,啊……饶了我………」
我见她如此激动,自己其实也有点精关不固,便停止了动作,顺便休息一下,
我紧紧的把洁儿抱在怀里,只见眼前的美女双颊晕红,媚眼如丝,娇喘不止,小
浪穴还不停的夹紧。
「亲我!」这时她撅起了红唇,要我亲,浑然忘了自己是被奸的。我俯身亲
了下去,两人疯狂的把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口水,亲了好长一阵,她胸口的
起伏才稍稍平静。
「好老婆,舒服吗?」我好不容易摆脱她舌头的纠缠,问道。
「哎……还问人家,你好厉害哦。」她红着脸承认,「水流那么多,好可耻
哦。」她感到自己的屁股都湿答答的。
「要再来吗?」我问。这时,她红着脸点头。我便换了一个姿势,让她上身
趴在墙上,白白嫩嫩的圆翘屁股高高挺起,「这样好丢脸啊。」冯洁说。我也不
回答,一手扶着她的纤腰,一手调整肉棒的位置,龟头对正蜜穴,一下狠插到底,
磨了一下之后又慢慢的抽出。
「这样舒服吗?」我双手向前抓住她的奶子,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我
知道她已经屈服了,便不再狠干,改用狠插慢抽的招数慢慢提高她的性慾.果然
眼前的美女也配合的摇动着屁股,追求着快感。
', ' ')('「这样好紧好刺激,啊……你的东西撞得人家好舒服。」她回答,一头乌黑
的秀发突然从辫子中展开,披散在雪白的背部,背部也因为流汗的关系闪着细细
的光点,从纤腰到臀部葫芦状的曲线也让我看得血脉贲张,一根肉棒越发坚硬起
来。
「我的什么东西?」我故意把龟头顶在蜜穴口,不肯深入,逗弄着冯洁。
「你的小弟弟嘛!」显然她正在性慾高张,这时哪里禁得起挑逗,便摇着屁
股往后追着我的肉棒。
「什么小弟弟,这是你老公的大肉棒在干你的小浪穴。」我说,狠狠把肉棒
刺到底,噗滋一声,淫水从结合的缝隙挤出来。「要不要大肉棒插你啊?要不要?」
她被这一撞舒服得很,哪还管什么害羞的,连忙说:「要!要!大肉棒快插
我,快,哦。你……肉棒好硬啊,好爽……好爽……人家……人家……啊……又
要坏了,好老公,你最棒了……,哦,好舒服……我又要开始了,啊……老婆要
被插死了,啊……大肉棒好爽……啊……不行了……我要死了……啊……」
我扶着冯洁圆翘的屁股,开始做长程的炮击,整根肉棒完全拔出来后又整根
插进去,只撞得她好像发狂一样乱叫,手紧紧抓着前面的墙壁,淫精浪水好像泄
洪一样的的喷出来,我每次抽出来,就喷出来,插进去时又是噗滋一声,我这时
也满头大汗,狠命的加快速度,她的小嫩穴也不停的收缩,她的高潮似乎连续不
断的到来,我这时感到大腿一阵酸麻。
「哦,我要射了。」我低吼着,把肉棒深深的刺入她体内,火热的精液开始
喷射到冯洁的体内,喷得她又是一阵乱斗。
「啊……我不行了……一直到……要死了……」她一阵激动的浪叫后,全身
无力的趴在墙壁上,这么一战下来,美女已是香汗淋漓,张大了嘴,不停的喘着
气。我也趴在她的身上休息,刚射完的肉棒还留在美女体内一抖一抖的,每次抖
一下,她就全身乱颤。
这场战役也该结束了,她再不回去就会引起寝室同学的怀疑了,我为她整理
好衣服,她也为我整理好衣服,然后我们一阵狂吻后,就互相告别了。自从刘虹跟夏雪见面,每天都打来电话,问她是否考虑好了。后来夏雪一看
是刘虹的电话,干脆关机。刘虹看她不接,就换着电话打。最后,夏雪不得不让
手机休眠了。
夏雪知道这样躲着肯定不是个办法。本来她以为,自己就是不同意,他们也
不会拿她怎么样。她想起了刘虹曾说的不会轻易放弃的话,看现在的情形,那肯
定不是她随便说说的。
夏雪没将这件事告诉男朋友赵锐。他正在冲刺考研的关键时刻,她不想分散
他的精力,再说他也不可能有什么好办法。
该怎么办?报告学校?学校或许会出面干预,毕竟自己能否夺冠跟学校也有
很大的关系,想必学校不大可能不管。可转念一想,这种事情又没有证据,如果
对方不肯承认,最后闹得满城风雨,搞不好自己会很被动。
夏雪想到了齐辉,兴许他能有办法。
齐辉是上海衣恋时装公司的老总,夏雪是在2004年的大连国际服装节上
认识他的。当时,衣恋公司在大连成功举办了时装展演,为了庆贺,公司特地在
富丽华大酒店宴请了她们。
不知是故意安排还是巧合,那天夏雪恰好坐在了齐辉的身旁。
齐辉四十岁左右,精明干练,人也挺和气。吃饭时,不时对夏雪问长问短,
还让她把电话号码留给他,说要和她交个朋友。夏雪当时就想,如果真能交上这
样有实力的朋友,说不定对今后的发展大有帮助。她期待的是那种能长久相处的
朋友,而不是那种逢场作戏过眼烟云的朋友。
第二天,齐辉来电话,说晚上要请夏雪吃饭。
夏雪笑着说:「不会是鸿门宴吧!」
仅仅一面之交,就跟他去吃饭有点太过轻率,谁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别看
外表道貌岸然,天下哪有不吃腥的猫?夏雪是个精明的女孩子,她可不想就怎么
把自己给奉献了!
「放心吧!既不是「鸿门」,也不是「拉链门」,我只想找个人陪我吃饭。」
齐辉说。
想得挺美!我不是莱温斯基,他不是克林顿,怎会就成了「拉链门」!最后
她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
不出所料,仅过了两天,齐辉的电话又来了。
「我明天就要离开大连,肯不肯给个面子啊?」齐辉说
', ' ')('。
「我可以带个朋友吗?」夏雪故意说。
「当然可以,不过最好还是你自己来。」
也许是夏雪多虑了,除了吃饭,什么状况都没有发生。齐辉留给她的印象不
错,简直就像个绅士。他知识渊博也很健谈,不像有些老板那么低级庸俗,两句
话离不开黄段子。
几天后,夏雪收到了的一份礼物,是一部新款手机,齐辉说第一次见面没有
准备现在补上。后来,齐辉再请夏雪吃饭,想推辞也不好意思了,她预感到可能
会有事情发生。然而,让她深感意外的是,齐辉只是把她介绍给了朋友们,他们
一起喝酒、唱歌和跳舞,齐辉从为有过不轨行为,甚至连点暗示都没有。每次齐
辉都在十点以前准时将她送回学校。
齐辉是什么人啊!只要他愿意,什么样的女人搞不到啊!可他心里明白,像
夏雪这种孤傲清高的非卖品,只用钱是搞不定的,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视钱如命。
对于夏雪,还得靠情。齐辉几乎每次来大连,他们都要见上一面,就这样来往了
几个月,夏雪终于成了齐辉的俘虏。
那是在海边的丽景大酒店。
当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射在脸上时,夏雪醒了,像是见不得阳光,她用被
单把自己的头紧紧蒙住。眼角有些湿润,她想哭。
她曾无数次想像过自己的第一次,想像过和自己在一起的男人的模样,想像
过自己身体压抑已久的那种渴望。但是,她唯一没有想过的是,居然把自己的身
体给了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男人!
尽管夏雪一再克制着,但眼泪似乎不听话,从眼角潸潸而下。
她在想,自己爱这个男人吗?显然不是,自己仅仅是欣赏他而已,哪有什么
爱啊!那是为了钱吗?当然也不是,她现在基本上可以养活自己了。
那么,她为什么要自己的处子之身交给这个仅有数面之交的男人?夏雪想了
很久,答案也许只有一个,她太需要一个结实而有力的臂膀。
前一天晚上,齐辉带着夏雪来酒店二楼的望海阁吃海鲜。望着大海,品尝着
佳肴,夏雪的心情极好,喝了一些红酒。
因为第二天是星期六,她并不着急回去,他们呆得很晚。
齐辉是当天上午到的。他告诉夏雪,明天就得返回去。
「这么急!」夏雪有些不舍。齐辉已经有快一个月没来了,她以为这次能多
呆两天。
「没办法呀!」齐辉的口气里颇有些无奈。
就在齐辉准备开着那辆专门留在大连使用的黑色宝马送夏雪回校时,夏雪突
然感觉到头重脚轻,差点儿栽倒在车上。
「要不,就别走了,就在这里休息吧!」齐辉扶着夏雪说。
到了房间,齐辉让夏雪平躺在床上,用湿毛巾给她擦了脸,然后为她脱去了
外衣,给她盖上薄被。
夏雪这时虽然昏昏沉沉的,但大脑还清醒,齐辉所做的一切她都十分清楚。
她心里明白,自己跟齐辉的故事早晚都会发生,男人找女人为了什么?她早就惊
叹齐辉那顽强的忍耐力了。
躺在床上,夏雪听到卫生间里「哗哗」的流水声,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
么了。
可是,当齐辉围着浴巾回到房间,躺在另一张床上毫无动静时,她就不能不
感到奇怪了。
相处了这么长时间,齐辉只摸过她的手,从来没有过份的举动。这个男人可
真有些特别,对于触手可及的诱惑,他真的一点都不动心?他难道有什么特别的
与众不同的地方?跟人不一样?
夏雪想到了赵锐。
赵锐多次想要她,甚至不择手段。
有一次,赵锐以找同学的名义把夏雪骗到了日租房里。他告诉夏雪,在他们
寝室里只有他一个人还是处男,他感觉自己很没面子。
夏雪可不管什么处男不处男,她自己还是处女呢!当她发现自己被骗,有些
温怒。尽管她知道赵锐这些年坚持下来也不容易,她也很想用自己的身体来报答
;尽管她也很想实地探究一下男人身体上的秘密;尽管她知道自己时常骚动的身
体也需要男人来安抚,可是,她绝对不能允许赵锐用这样的手段来骗自己。
在赵锐的哀求下,夏雪允许他用手甚至用嘴探究了自己身体的隐密部位。但
不管赵锐怎么哀求,她始终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没有让他的阴谋得逞。
自己就是要给他,不能让他用这样的方式,也不能在这样的场合,更不能在
这样的心境下!
', ' ')('那是心灵与肉体的交融!在夏雪的脑海中,它至少应当是在浪漫而温馨的床
上,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心无杂念,彼此尽情尽兴地拥抱、接吻、狂欢直至癫
狂。
事后,夏雪对赵锐说,如果那天他不骗她,兴许会让他的阴谋得逞。
夏雪一直是被动接受着赵锐的感情。赵锐从高中时就开始喜欢她,为了她,
高考时赵锐放弃了更好的学校,一路跟着她从沈阳来到大连。赵锐对她越好,她
心里就觉得越不安,不是她不喜欢赵锐,也不是赵锐不可爱,因为她的心不在这
里,她要实现自己的梦,现在还不想把自己的心交给别人。
认识齐辉后,她心里有一种负罪感,觉得非常对不起赵锐。她有意疏远,后
来干脆不理他。可赵锐不是那么好摆脱的,能从沈阳追到大连,那股韧劲可想而
知。
夏雪有个习惯,不洗干净是无法入睡的。看到一旁的齐辉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她轻轻下了床。想不到这红酒的后劲这么大,她的头还是有些晕糊糊的。
进了卫生间,她脱去衣服。先刷牙,然后给自己从上到下抹上沐浴液,当她
要拿起喷头淋浴时,她突然「啊」地一声叫了起来,喷头上躺着一条两三厘米长
的虫子!
齐辉被夏雪的叫声惊醒,看到床上没人,他一个健步冲到了卫生间,看到夏
雪光溜溜地站在一旁,瑟瑟发抖。
「怎么了?」
看到齐辉,夏雪扑到了他的怀里。「那里有个虫子!」夏雪带着哭腔。
「噢,没事了。」他扯下一块卫生纸,捏死虫子扔到了马桶里。
看到夏雪光着身子,齐辉从毛巾架上扯下一条浴巾,给她披上。他想把夏雪
扶到床上去,夏雪说:「我还没洗呢!」
「那你洗吧。」
「你别走,我害怕。」
见夏雪如此说,齐辉拿起了喷头,打开水阀,试了下水的温度后,替夏雪淋
浴起来。
夏雪害羞地转过身,只留下后背对着齐辉。
水流在夏雪那娇嫩的肌肤上缓缓而下。
优雅的脊背,纤纤的细腰,诱人的臀部,性感的大腿,让齐辉欲火难忍,再
也把持不住自己,胯下的那条薄薄的内裤已经被顶得高高隆起。
他放下喷头,伸出了手,在夏雪的后背、屁股、大腿上温柔地上上下下来回
抚摩着。
在齐辉的抚摩下,夏雪感觉浑身有无数的小虫在撕扯着自己。她喘着粗气,
转过身来,将自己的丰满的前胸顶在了齐辉的胸前。
她注视着齐辉,口气中除了顽皮还有渴望:「你也有忍不住的时候?」
「你太美了!怀抱美人,要是还能坐怀不乱,那就快成仙了。」
齐辉低头吻着她的乳房。
「我还以为你跟别的男人不大一样呢?」夏雪哧哧笑着,面若桃花,娇喘连
连,她同时把自己的大腿向齐辉的下身靠去,她想感受一下那里的硬度。
「不一样?」齐辉没明白她的意思。
「现在,我知道了,你还挺棒的吗!」
齐辉抱起夏雪,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
夏雪的身上粘满了水珠,齐辉用嘴为她一点点舔干净,他感觉那时夏雪身体
分泌的体液,香香的,甜甜的。
夏雪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齐辉的手在夏雪的身体上轻轻滑过。浑圆丰满的乳房、平滑的小腹、两腿间
鲜嫩的处女地、修长迷人的大腿、晶莹剔透的每一寸肌肤、甚至连两只脚,夏雪
身上所有的一切都堪称完美。他惊叹造物主的不公,将这么多优点集中在一个女
人身上,别的女人岂不要气死?
那一刻,齐辉甚至有些犹豫,他是否有资格享用这完美的躯体。
看到齐辉没动静,也没动作,夏雪小声问:「你在干什么呀?」
齐辉迅速脱掉内裤,骑在了夏雪身上。
两人一夜缠绵。这是夏雪作为女人的第一次。
床头柜上有一杯牛奶和一盘她叫不出名字的点心,齐辉还挺细心的。下面压
了一张纸条:「如果我伤害了你,请你原谅!我去机场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应当说夏雪还是比较幸运的。不仅因为齐辉有钱,而是因为齐辉很在意夏雪。
开始,他是被夏雪清纯和靓丽的外表吸引,随即展开了一系列攻势。昨晚,他吃
惊地发现,夏雪竟然还是个处女!他没有想到,在物欲横流的今天,又处在一个
极易下水的行业里,夏雪还能如此洁身自好!
齐辉阅过的女人无数,他第一次对一个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女孩感
', ' ')('到了愧疚。
所以没等夏雪醒来,就悄悄地离开了。
从那以后,齐辉每个月都会来大连几次,有时是公事,有时就是专程来和夏
雪见面,大多时候都是来去匆匆,住一个晚上就返回。
平时没有特别要紧的事,夏雪从不主动给他打电话。可这次的事情实在太重
要,齐辉即使帮不了她,至少可以帮她拿个主意。她试着拨打了齐辉的手机,电
脑语音提示已经关机。打他的办公电话,秘书说,齐总去外地开会了。至于去哪
里开会何时回来?秘书一概不知。
怎么会呢?十多天前,齐辉还来过大连。
夏雪感觉到了一阵阵凉意。
也许没有人能为她分担,也没有朋友可以商量,她必须要独自面对这一切了。
夏雪虽然年轻,因从小就在特殊的环境里长大,所以她并不是个怕事的人。
她思考着该用一种什么样的办法,如何在自己的利益不受损害的前提下解决这一
危机。初、一个检察官的抱负
地点:北二检署门口
“恭喜、恭喜你。”
“拍、拍。”一群记者在检察署前后围着一名女子不断拍照。
“来,麻烦让一让,等等再做专访,先让一让……”
“你看,她可出名了,在还没进来以前,她的名字早就传遍我们科里面了。
”署里面的人对于进门的女子十分好奇,好像看热闹一样的讨论着。
“谢谢、谢谢……请让我过去一下。”女子有些害羞与不知所措,不停的感
谢记者们请他们让出一条路来。
“让开,不要挤……请维持一下秩序,不相关的人员请出去。”
“挖靠……有什么新闻吗?这可是我们署里面第一次这么热闹啊!”一名手
拿着热咖啡的公务员,看着遥远的检察长办公室前人马杂踏景象,不由得发出讶
异的惊叹声。
“这些记者从哪里来的啊?到底是在拍什么啊?”
“还不是在拍新来的检察官……”
“检察官有什么好拍?莫非……就是‘那个女的’?长的挺漂亮啊,我曾看
过她的资料,今天就来报到了啊?这新来的很上相麻,一点都不像是会在资格考
中考第一名的……”
男人的语气中,似乎在讥笑只有长相奇丑、尽会死读书的人,才考的上会试
资格考……
“可别小看她,听说人家还是国防大学法律系第一名毕业呢,原本是该继续
念相关军方的研究所,不过因为她个人意愿不一样,经过学校一阵风波后,国防
大学竟然批准她报考法务部等的资格考,而且还连过三次职等考都第一名入榜…
…真是会念书的孩子就是宝啊……”
一旁整理档的女职员如数家珍的说道,这些资料对她这种‘打杂’性质的
工作来说,要知道一点也不难,嘴里似乎有些酸溜溜的意味,对于国家破格让军
人转任法务系统的这种作法,有些不以为然。
“所以才会这么出名啰?”
“可不是吗?你到底都有没有在看新闻啊?”
“是、是、是,那她的兵役期呢?念国防役的还能转任到法务检察署的检察
官吗?这……台湾的制度还真是他妈的怪!”
这两人的职位当然都无法跟高职等检察官相比,都已经快三十好几了,仍在
政府的公职单位中龟速的向上爬,而且他们很清楚这一辈子大概也爬不到像她这
样的职等,所以对于年纪轻轻就能担任检察署重职的女性,自然嘴里就有好些嫉
妒的成分在。
“这还不容易,听说她老爸的后台很硬,不知道是几颗‘星星’还‘月亮’
的,他们军校校长在跟法务单位讨论后,竟然为了这个小妞打开军部转公职的先
例,哼哼……看来台湾真的要倒了,什么怪事都会发生……”
“这有什么不好啊?有才能的人就要适得其所,你怎么好像很生气一样?”
男职员对于新来的女检察官就没有这样刻薄,原本依他的个性一定会想跟这个女
同事一样好好暗地里‘训训’这位刚来的新人,但内心里对她漂亮的白净脸蛋有
了先入为主的观念,竟然开始为她辩护起来。
“呸呸呸……什么叫适得其所?我看啊……是有权有势的人都可以随心所欲
才是……”
“念军校的人本来就该去当军法官,可不能让国家已经耗费这么多资源来养
你后,养肥了才说不想当军人,竟然还想出来当公务员继续领高薪……天底下哪
有这么好的事?而且她那军人的身份还可以两边都领钱,这不是
', ' ')('太没天理了吗?
”
女职员似乎越说越激动,对于国家动不动就对能力高的人频频‘开恩’,却
对他们这种受聘雇的小职员百般刁难……心里可是十分吃味的很。
“喂、喂……你小声一点……记者还在拍呢,小心你的话被他们录下来呢。
”
“本来就是……我还没说完呢。”
“唉啊,学校里的教官还不是全都军人转公职的?现在又不打仗,连阿兵哥
都可以有替代役了,这也很正常麻……你干嘛气成这样?走走走,到茶水间让你
骂个够去……”
“哼……”两人小声的唠叨没完,一会就转到茶水间去,女职员一面仍越骂
越过瘾,似乎还在说个没完。
地点:检察长室
“检察长好。”女子很标准的敬了个礼,然后恭恭敬敬的将自己分配到此的
履历与数据,再一次送到检察长的面前。
她的身上穿着十分得体,皮肤非常白净,但就是没有施上什么胭脂俗粉的化
妆品,就连淡妆也称不太上,给人的感觉,有种毫不做作、天然无暇的纯净美感
。
女子仍难掩第一次就任时的兴奋与紧张,加上门外仍有一堆记者在守候着,
脸上红霞般的模样着实让人眼睛一亮。
“嗯……”四十多岁的检察长根本没有看她递上前的履历,因为,早在两年
多以前,他就对这女孩的印象很深刻。
他的表情严肃的很,似乎不太容易接近,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的女子更
加紧张不已。
“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我叫傅君茹。”女子难改军中称呼时的习惯,讲话十分大声且带有
坚毅刚强的军人气息,也许是因为军人子弟出身的关系,她的每一个动作中,都
透露着有如机械化般的流利与坚忍的个性。
“这里可不是军中,讲话不用加报告。”
“报告是…不……是,我知道了。”君茹脸上一抹红晕,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
“说说,为什么你想当一个检察官呢?”这个问题其实早在检察长第一次面
试君茹时就已经问过,但如今没想到君茹已经前来就任了,检察官却仍又再问了
一次。
“是,经过了这么多的努力与考验,我知道自己一定要让台湾的司法变得更
加严明,让那些本来就应该受到惩罚的对象,全部绳之以法。”
也许是台湾社会负面的新闻报太多,让人深深的对司法感到失望,这个女人
的脸上表露出无比坚定的信心,似乎要用自己的生命与意义,来表达出她内心中
所期待美好的公理与正义。
“你以为一个人能做的到吗?”
“做不到,但我一定会努力将这一切变得不一样的。”君茹甩开那股拘束紧
张的心情,只要一讲到有关她最爱的法律正义时,她的表情总是变的不一样。
“你就这么有自信吗?那你是自诩为这股法界的清流啰?”检察长发出轻藐
的语气说道。
“……是,也许我个人的力量不够,但我深信,只要我肯坚持法律的正义,
总有一天,整个司法也会因为我这个小螺丝钉,而开始转动起来的……”
“你倒是一点也不看轻你自己的份量……”
“…………是。”君茹迟疑的一会后,很坚定的这样响应。
因为,这个问题君茹早已经被问过十数次了,每问一次,就越坚定她想扭转
积病已久的司法体系,每问一回,她的抱负就变得更加明确,她把自己想象成愚
公移山一样,要用毕生的心力,来改变她所认知的法律不公与漏洞。
“很好。”检察长收回了自己轻视的态度,他似乎很喜欢这‘女孩’回答时
的那股自豪与‘远大’的目标,在他一辈子面试过这么多人当中,就算是绝大部
分的男性,也没有一个能在回答这个问题时,有如她这般的自信与绝对。
“没错,好好记住,你就是为了这个目标才由军方体系转到我们这里来的,
我想这个问题当初你们老师与校长也已经问过你很多次了,而令人高兴的是,你
的确是有着一份无比的信心与勇气,他们才肯破例让你报考检调单位。”
“……是。”君茹的表情中再度难掩兴奋与骄傲的神情,为了这点,为了这
一天的到来,她知道自己还已经不小心在媒体上出了名呢。
“以后,你就是我们署里的一份子,但可别自视太高,你只是国家体系中的
一小部分,你不是司法长,更不会是大法官……但你要相信一点……”
', ' ')('“如果你自己都不能主持‘正义’的话,全台湾就没有正义可言了,知道吗
?”
“是。”
“你是第一线的正义,是为老百姓主持正义真理的角色,你会需要很多的磨
练,但每一次的起诉中,如果你发觉自己都不能坚守公正无私的原则话,那国家
的基石就将永远不保了。”
“是,君茹会谨记在心的。”君茹一听完检察长的话后,突然觉得身体里热
血沸腾,她知道自己终于站在了一切努力的起点,从今天开始,她将为了自己心
中无比的‘正义’,努力的奋斗下去。
很快的,君茹步出了检察长的办公室,她知道,接下来她所要面对的,将是
一连串最艰难的考验,但从来就没有在试验中失败过的她,很勇敢的,大步迈开
了属于自己璀璨耀眼的每一步……
闇之声:
“第三代实验体,傅君茹,年龄二十二岁,单身、处女,身份:北二检署女
检察官,‘装置’时间:二十八天。”计算机仪表器上不停的显示出一份完整女性
的数据与照片,跟着由打印机中,咯、咯、咯的打印出来。
“背景:傅天仇少将女儿,个性:耿直倔强、略带男子气概,兴趣:壁球、
军械兵器,体质:肤质滑细、脸蛋白皙,仪容:不善装扮、有待调制………”不
仅是个人资料,连兴趣喜好、身体器官、拉哩拉杂……六、七百项?细靡遗的细
微隐私数据,都一目了然的由打印机中给排列出来。
“终于来了,这女人终于到了这个地步了……杰杰杰……”头顶上戴着怪异
的奇特头盔,似乎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阴森诡谲的阴谋一样,黑暗中的老人静
静的撕下印表纸,看着电视上的屏幕,发出令人毛骨悚然般的沙哑声音。
他的脑袋上插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管线,整个密室里看起来像极了包在计算机
里的机械一样,到处都是精密无比的仪器与仪表,似乎在这里,更透露着一种难
以言喻的冰冷与可怕。
“佛莱德博士,你真的有把握这副机器可以改变她的一切吗?嘿嘿……我实
在是好奇的已经迫不及待……”另一个闇之声的男子坐在密室中的某处,一样仔
细关注的看着屏幕上新闻报导,看着一名新上任的女检察官,注视着她每一秒中
出现的镜头。
“放心吧,在她上次体检时,我便已经让人在她的脑子里安装了接收讯号的
感应器,很快的,你即将看到一场最高段的调教术……”
“什么样的调教术?”
“一场没有休止,看不见调教师的调教。”
“哦……”闇之声的男子发出既兴奋又讶异的表情,因为,他也还没有真正
见识过,这位佛莱德博士所提过的那种神奇境界。
“嘿嘿嘿……她将会被自己调教成难以想象的地步……等着看吧,我将会与
她在‘梦里’每一次的交会中,让你看到另人目瞪口呆的结果……嘻嘻嘻……”
“是吗?那真是有趣极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那一天了……她可是我
们花了数年时间所针对的第一项试验品呢。”
“嘿嘿……今晚……从今晚开始……这个女人的一切,都将是我的了,我会
让你看见……一个女人最真实的毁灭,嘻嘻嘻嘻……”
一、春之兰,没有征兆的绝症
五月五日
一、寝室,暴露之夜
深夜的微风中,在地铁的出口处,人群已经逐渐散去,留下的,只有浑身恶
臭,肮乱不堪的游民,依然在老旧凋零的斑?走道上,寻找一处比较好安身的地
方,做为今天的床铺。
夜晚萤白的日光灯,把一切的气息照应的诡谲而令人窒息,那坏掉的灯泡一
闪一闪的,好像在诉说着这条长不见底的走道中,随时都会上演着什么令人意外
的结果一样。
老一辈的人总是要孩子别在半夜里走地下道,因为会发生什么样的意外,根
本没有人会知道。
今天,地铁的人群早已散去,没有行人也没有街头走艺或沿街乞讨的小丐,
有的,只是一个个卷在地上缩啬的老游民。
不知在几点几分的时候,也不知是在哪一条巷口开始传出,一阵喀……喀…
…喀……的高跟鞋清脆声音,慢慢的传入到这些刚进入到梦乡的游民耳边。
“喀……喀……喀……”鞋跟由下阶梯的声响,缓缓传到靠近中央的地方。
有几个游民开始转过头,将目光牢牢的注视着一名女子,注视着后,眼睛,
', ' ')('就再也离不开了……
这个女子穿着的十分华丽,尽管在温暖无风的凉爽天气里,依然披着一件艳
红色的绒毛大衣,头发挽成高贵成熟的卷烫素发,脸上白净无暇的脸孔,给人一
种强烈惊艳的浓浓美感。
女子,缓缓的走到了那颗坏掉灯泡的下方,她的手,很自然的将那身全然不
搭调的名贵大衣,给慢慢……慢慢的脱落下来。
那份动作不仅高雅,而且缓慢的十分柔美,就好像是亲密的爱抚一样,每一
分的动作,都好像甜美的让人头晕目眩,每一寸的肌肤,都令人忍不住的血脉喷
张!
美丽的女人,在将大衣褪去后,身上,竟然再也没有一点衣物,完全的将美
好的胴体,暴露在一双双充满饥渴的眼神当中。
这样的画面,静的好像一点声音也没有,一个个苍老的游民,所剩下的,全
都变成一双双深红色的眼睛!
女人没有感受到太多急遽化的改变,但这些一双双血红般的眼珠,却慢慢的
好像在复制一样,配合着一闪一闪、忽暗忽明的浊白视线,旋转成一颗颗奇妙无
比的生命体,不停的在黑暗中,紧紧包围住这美人的四周围。
“看……你们在看我……?啊……”已经完全赤裸的女性,似乎对于被一双
双只剩眼睛的视线,给灼烫的浑身发软,她的面容很快的红润不已,全身酥麻的
连自己都不敢想象。
“你们……看我…………美吗?”美女双手不停的抚摸自己灼热发烫的身躯
,似乎一点羞耻感也没有,嘴里的声音,好像不是由意识中所发出,说出来的意
思,似乎自己一点也不太清楚。
“你们想跟我做吗?……看……我喜欢被看………哈……哈……”就在越来
越多红眼覆盖住女人的同时,她的身体好像越来越变得更加亢奋了,她的手开始
的颤头,好像很想深近自己那不可亵玩的神秘地带……
“我……我……”不知怎么的女人的身体开始紧张起来,瞬时间全身变的僵
硬起来,似乎发觉她不应该这样才对。
“你抗拒不了的……嘿嘿嘿………”一股苍老的声音,竟然直接的袭击到女
人的大脑内,跟着女人只觉得脑中快速的头晕目眩起来,嘴巴里再也忍受不住,
拼命的叫喊出来……
“啊!!”
“铃、铃、铃、铃……”闹钟的声音,盖过了女子的叫声,迷迷糊糊的,人
这才由睡眠的疲态中,缓缓的苏醒过来。
“呼……呼……”苏醒的同时应该是无比放松的,但君茹的脑海里却彷佛做
了一场很深的恶梦一样,肌肉绷紧在一起,脑子里一片空白,翻胃、恶心的片段
,这才不停的一一浮现起来。
“怎……怎么又是这样的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君茹心里莫名的担心
起来,虽然说她已经想起了梦中所发生过的一切,但,同样的一幅丢死人的画面
却连续不停的出现在自己的梦境中,这,说什么也不寻常。
“啊……怎么……怎么这样…………”更让自己的讶异的是,清醒后突然觉
得下体凉凉的,伸手一摸,没想到竟然是微微温热的爱液,已经沾满了整件内裤
,甚至,有些还已经流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这……真讨厌……”君茹羞红着脸,不知怎么的觉得好羞耻、好羞耻,从
来……这样的事从来就没有发生过,这到底……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病吗?
“我……到底是……难道,是工作压力太大的关系?”的确,由开始上任的
第一天起,君茹确实感受到不同于军校中单一、严明的规律生活,这点,也着实
让她在开始时的好几天难以入眠。
但,算算今日也已经是就任后的第一个月了,除了跟同事间似乎还有着股莫
名的隔阂外,一切工作对于她这种自我要求过高的人来说,也已经可以勉强称的
上是驾轻就熟了。
“怎么办?……已经一连第四天了……怎么这样没有羞耻、恶心的梦境,还
是一再不停地出现呢?我……该怎么办?”
“要不要去看医生呢?”
同一个梦境不时的出现在自己身上,这,还是头一回的发生,君茹由开始断
断续续做起这样的淫‘梦’时,也已经有两个礼拜的时间,但由不久前开始,这
样的梦却不再是若隐若现,而是持续不断得越来越清楚……
“也许……是我太大惊小怪了一点,过些时候,也许就会好吧……啊!”
“糟糕了……我……我的闹钟怎么会变成九点半?昨天明明是
', ' ')('调七点的啊?
惨了、惨了……又要迟到了!”突然间君茹望着闹钟大喊着叫道,为何最近这种
以往从不会犯的错,却一再地犯呢?
她立刻紧张的换掉内裤,随便套上一件以往都不曾穿的性感内裤,想也不多
想,准备好妆,就急忙的赶去上班了。
二、寝室,闇之声潜行
就在君茹离去后不久,在她私人住宿的小套房中,却突然来了几位不素之客
。
带头开门的,是名穿着装扮像似医生的男人,身后的数人则背着几捆线跟工
具包,一看上去就像是装修电话或征信社才有的配件。
“徐医生?你不是说是你老婆的房间吗?怎么好像是个小姐住的小套房?”
一名工人好奇的这样问道,凭他的直觉,这样的房间根本不可能会是三、四十岁
妇女的闺房,而这出钱找他们来装监视器的徐医生,明明说好是要‘抓奸的’,
怎么房间内的模样却一点都看不出是个结过婚的女人房间。
“你管得可真多……哼,给你们钱就乖乖的把东西装好,小心一点,别露出
什么破绽来,知道吗?”徐医生不耐烦的回应道。
他四处的看了一下,拿起了床边的闹钟,脸上淡淡的露出诡谲笑容。
徐医生把闹钟摇了几下,拿出一支侦测频率用的仪器笔,对着闹钟外壳照射
。
“数据是五点四一,波频正常,发射器正常……”徐医生拿起手机对着话筒
回报着资料,这闹钟里似乎有被动过手脚的迹象,只是外观上怎么看也看不出来
一样。
“很好,一切都很正常,嘿嘿……把波频幅度再调低一点,过没多久……这
个女人的小脑袋,就完全落入我们的手掌心了,嘻嘻嘻………”电话另一头露出
沙哑淫猥的笑声,似乎,一场预先安排好的阴谋,即将就要发生……
三、办公室,迟到的早会
“傅检察官……”检察长低沈的声音,让四周的空气好像都凝结起来。
“是……”君茹紧张的整个俏脸都红了起来,早会中的四周人,目光灼的令
自己无处可躲。
“今天是你第几次早会迟到呢?”
“报……报告……不,对不起……”君茹自己也不敢置信,在军校中从未迟
到早退的她,没想到竟然也有这般狼狈的时候。
“嗯……虽然你一心有改变司法体制的‘伟大宏愿’,但如果你连开会时间
都不能准时也做不好的话,我真担心……你改变的,可能会是司法体制的‘开会
时间’啊。”
“哈…哈哈……”检察长毫不留情的冷笑话,惹来了台下官员的一阵大笑,
君茹没料到检察长竟然把她在自我抱负中说过的话拿出来当玩笑,脸上登时羞红
不已。
倔强如她,仍故作镇定的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但满脑子除了羞愧外,还是
只有无比的自责与自艾。
“好了,那今天除了傅大检察官尚未做出简报外,其它的人都已经报告完,
接下来就是职务分配的部分……”
“等一下,我……”君茹原本正要打算起身提出简报时,没想到检察长竟然
这样的说道,不明白,为什么每一个人都报告过了,却唯独她给跳过呢?
正当君茹忍不住想起身说话时,身旁的同事却连忙拉住她,摇摇头,君茹很
快的便会意过来,检察长就是这股臭脾气,一板一眼的,只要谁敢不遵守体制定
下来的‘规矩’,不论男女,下场就是被这长官给‘冷冻’、冷处理。
“以下,议员枪击案的事就由陈检察官会同第一侦队负责……最后,至于我
们傅小姐……嗯,中国城酒廊的事,就交由你处理好了……”检察长在分配完所
有大小案件后,竟然把最微不足道的小起诉,交给了君茹。
“什……什么?”
“傅小姐,难道你有意见吗?”检察长的话语十分的严肃而冷冰,似乎一点
也没有因为她是女性、亦或是在媒体上出过名而特别关照。
“不……只是…………”君茹很不服气的想反驳,因为这已经是她在这一
个月中所接下过第N份的烂工作,除了起诉一些很难告得成的妓女案件外,好像
就没有什么工作适合她做一样。
“记住,这也是你分内最重要的工作之一,好好用心做,好,没事的话早会
就到此结束,散会。”检察长似乎没有等君茹辩驳的意思,很快便结束了今天的
这场会议。
“等等……等一下,长官……”虽然君茹很不甘心的想追进检察长室好好跟
', ' ')('长官理论理论,不过有几名识趣的男同事却拦住了她,好说歹说的要她冷静下来
,刚来的新人难免都是得做些烂差事的,更何况君茹还是这署里唯一的女检察官
,因此比较敏感的女性案件,自然还是给她来处理比较合适。
君茹听完同事的话后,虽然内心比较平静了些,但还是觉得十分气馁,一整
天做起事来总觉得提不起劲,加上身体不知怎么搞的,近来总是觉得特别容易累
,而且一旦睡着就会……
不!君茹直觉得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而且记忆力似乎开始变差,竟然连闹钟
的这等小事都会记不好,办完了这几天的工作后,她的确有必要去检查、检查看
看。
五月七日
四、医院,噩耗的开端
“你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吗?我觉得……最好是能请你的家人来一趟……”
医生不自然的这样回答,顿时让君茹觉得十分的不安。
“没关系,有什么问题请你直接跟我说就可以,我挺得住的。”君茹故做镇
定的浅浅一笑,眉头却是一紧,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以为不管是什么样的病变
,她都能够有勇气的面对这一切。
“嗯……好吧,傅小姐……你的身体机能一切都很正常,但在这张脑部X光
图的上头……你看,似乎有着一团小血块产生。”医生指着君茹脑部的X光图说
道,但话还没说完,君茹整个人会像掉入了冰河里面一样。
“我……我最近没有做什么剧烈运动啊!为……为什么会这样呢?”强烈的
打击,似乎让这向来一帆风顺的天之骄子,初次体验到深深堕落的恐惧。
血块……脑部血块……这不是会致人于死的吗?!
“这并不一定是激烈运动或是外力伤害所造成的,很有可能是内在情感或工
作压力过大时,所导致的脑部溢血……”溢血……脑部溢血……这……这是多么
可怕的几个字。
压力,的确,由君茹第一名考上检察官那一天开始,出名,就让她莫名的背
负起难以言喻的压力。
(不,我还这么年轻啊……这……这……怎么会这样!)君茹紧张的连话都
说不清楚,腹部不断的反胃想吐,不敢相信,这一切对于才仅仅不到二十几岁的
妙龄女郎来说,死亡的阴影……似乎来得太快了些。
“傅小姐……你先不用太担心,脑溢血不一定就会死……嗯……虽然它很可
能会并发出有很多种的症状,但只要注意一点的话,还是有可能没事的……”
“只是依目前来看,血块的位置在这里,最明显的症状……有可能就是幻觉
。”
“幻觉……?”
“也就是俗称的妄想症,患者会开始产生一些轻微的毛病,例如早上起床闹
钟时间突然变得不一样,明明没有做过的梦,一觉醒来却觉得每次的梦境都一样
……”
“不……不会的……不会的!”君茹突然开始不由自主的歇斯底里起来,不
……这不会是真的……这,不就是自己每天所发生过的事吗?
难道,自己真的得了妄想症了吗?!
“医生、医生……我……我……到底会怎么样呢?”
“傅小姐,你先别紧张、先别急……”医生递了杯水给君茹,没想到君茹却
想也不想便将它一饮而尽,浑身紧张的连汗毛都竖立起来,一时三刻似乎怎么缓
也缓和不下来。
这医生始终都不肯说出病情会好的讯息,只不断的给予许多、许多好的可能
,这样模拟两可的话,反而让君茹显得更加紧张。
“我……到底有……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医治……告诉我……”
“目前血块的大小还不至于压迫到其它神经,暂时还不适宜‘开脑’……要
知道动过开脑手术后,一般常理就只有三到五年的寿命……”
“这……我………我……”勇敢的君茹从来就没有这么样的害怕过,害怕的
连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全身肌肉不断的颤抖,不……她要冷静,她一定要冷静
下来……
“目前来看,如果已经有了一些轻微的症状话,可以先以药物控制,虽然这
种病永远也无法根除,但只有有恒心的不断治疗,也许以后就再也不会发病也说
不定……”
“…………”君茹满脑子闹轰轰的一片,对于医生的回答,似乎已经无力再
承受下去。
五、闇之声密室
“佛莱德博士,我们的实验体也已经‘做完’该作的检查了,那……到底何
时才可以开
', ' ')('始‘动手’呢?”
“嘿嘿嘿……别急,别急……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就是要慢慢的雕塑,才能塑
造出它独一无二的美感,心急只会坏了期待中的结果……”
“我们过去花了十几亿的资金,最终就是为了完成这次的实验……然而,我
们也必须多给这些投资者一些具体的成果才行不是吗?照这样再拖延下去的话…
…我很担心……”
“徐医生……嘿嘿……你太大惊小怪了,别担心……你要知道,人的脑波要
能适应到我所给的波频,还必须再等一两个月慢慢适应后才行,不过,以目前情
况来说,我们的小东西已经是越来越能适应我所创造的‘梦’境了……”
“但是……”
“别担心……难道你没听过‘南柯一梦’吗?嘿嘿……只要能让她更顺利的
进入到我深层的梦境中,就算是只有短短的一天时间,对她来说,也可能会变成
一整年一样的漫长……”
“哦……?”徐医生半信半疑的看着脑子里插满管线的佛莱德博士。
“很快的你就会明白……现在,我们要克服的议题是……如何尽快的适应。
”
“适应?”
“人只要一进入睡眠,脑波的波频就会变得短而急促,等睡醒时脑波开始活
动后,梦境就会逐渐模糊而消退。”
“目前我们的‘小东西’脑波已经越来越趋近于理想状态,也就是说,很快
的她就会完全记得住梦境里所发生过的每一件事,甚至慢慢的……”
“还能在梦中正常思考,渐渐连究竟是不是在梦里,都分不清楚的地步……
”
“但是如果到了这种地步的话,会不会造成她脑子意识不清,反而成了反效
果?”精神科医师出身的徐医生,忍不住的这样问道。
“杰杰……你竟会以为我连这种基本的笨问题都没有想过吗?嘿嘿嘿……你
就耐心的等着看吧,慢慢的,我会让她连为什么做出‘这样羞耻的事’,都不会
感到怀疑……”
佛莱德博士淫邪的笑了几声,盯着屏幕,一动也不再动,透过监视器,仔细
、专注的注视着,被自己拘束却浑然不知的可爱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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