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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起来,而边上池水亦开始凭空泛起层层水波。她毕竟是曾经名动一方的武林豪侠妻子,当年也是江湖一流高手,哪还不知这是灵虚仙子体内真气因狂躁化而出现的外泄,只看这威势气相她就能猜测出在这短短一个时辰内,这女人就恢复了不少功力。想到自己夫妇生死之劫恐怕就在眼前,心中悚然冰寒一片的凌雅琴一咬牙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由于自周子江死后她就从高高在上的掌门夫人跌落尘埃,沦为人尽可夫的淫奴娼妓,虽然经历了无数折磨侮辱,却也因此耳闻目染的在星月湖邪徒手中见识并学会了不少伺候男人与对付女人的手段。凌雅琴忍着被对方外溢真气所迫的刺痛感,迅速从后面搂紧灵虚仙子有些发抖的身体,右手下探至对方来不及闭合的双腿间,趁着这女人身体还远未从不久前持续高潮泄身的余韵中恢复,将手指径直插入她那泥泞而又敏感万分的肉洞之中,用力抠弄起来。猝不及防的灵虚仙子等到身体最敏感部位再次受袭,刚想反抗推开对方的手,却被一阵骤然来临的激烈快感所冲击着又一次攀上了巅峰。原来凌雅琴的手指在插入后瞬间找到了她的尿道口处,而那里也几乎是能令所有女人卸去防御的脆弱之处,于是还来不及凝聚功力的灵虚仙子就这样又抖动着泄了身子,甚至这次也许是因尿道口直接被刺激的缘故,这位平日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人间仙子竟然失控的尿了出来。「不,不啊啊~……!」仙子身不由己的扬起头浪叫起来。凌雅琴也趁机将手指抽插不停让她一时陷入持续快感之中无法自拔,同时在灵虚仙子耳边柔声说道:「前辈再造之恩我夫妇虽死亦难报答,现在唯有尽全力把前辈您这多少年都没有男人碰过的身子给喂饱,晚辈与夫君伺候得您可还满意?夫君,别愣着了,还不快帮前辈的那里给舔干净!」说着凌雅琴拔出手指双手从后面熟练的揉捏抠弄起了灵虚仙子那对因兴奋而挺立的奶头,而平时呆傻迟钝的宝儿也终于灵光闪现了一次,读懂了妻子的眼神,立刻俯下身去,将头抵在仙子那散发着腥臊刺鼻味道的骚穴前,伸出舌头卖力舔弄起来。男人的口舌伺候带给灵虚仙子更加直接的身心刺激,让本就因高潮而变得无力的身体更加瘫软不堪,体内道家玄功却因炼体邪功的更上一层楼破坏了平衡,导致出现内息紊乱而变得涣散起来。她做梦也没想到,足以傲视当今天下所有高手的自己,竟然会就这样被两个几乎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玩弄到无法反抗。「不,啊啊,不要啊,不要舔那里啊~……又,又要啊啊,去了啊……」如今灵虚仙子也只能像普通女子那般呻吟着迎接自己身体的一次又一次高潮,刚清醒的意识也终于逐渐被无穷无尽的快感再次淹没。十、剿灭日落月升,洞天幽暗处交缠的肉体早已春风数度,如云上天女一般的人物也终于因这场欢好而染上尘埃。灵虚仙子斜倚在石床上,手执玉梳一下下缓慢理着肩旁青丝,那双神光自显的凤眼中似是拢着烟雨般,氤氲缥缈空灵无定。玉颊上那还未褪去的一丝嫣红,让她整张脸看起来带着一种妩媚的餍足感,只是颦起的眉头却表达出绝色佳人此时矛盾的心情。水无伤既深恨自己这好不容易禁欲修持多年的道心一朝被个畜生般的东西所破,一身娇柔美肉再次任人蹂躏品尝了个够。又庆幸这次放纵后昔日功法借此机缘融汇贯通,内里着实收益匪浅。以至于她陷入领悟之中,根本无从理会正忐忑不安跪在面前的那个女人。已经抱着宝儿在地上跪了一个时辰的凌雅琴,双腿早已痛麻难忍,但却犹豫着不敢开口,生怕激怒面前这面似菩萨却脾气暴躁、手段毒辣的绝顶高手。就在一个时辰前,眼前女子明明被自己这个虽丑陋痴傻,但那方面却天赋异禀的丈夫给伺候着爽到浪叫连连,淫水不断的泄身数次。却在清醒后立刻翻脸,也幸亏凌雅琴虽然武功被废但眼光尚在,看见这位表现得比那些星月湖里面所看过的贱货婊子还风骚淫荡的美人,竟连那两条死死勾在宝儿腰上莹白长腿都来不及放开,就满面羞愤的伸臂将拇指按在了骑在自己身上男人的神阙穴上。虽然凌雅琴第一时间就尖叫着阻止,但宝儿身体经脉还是被指上所蕴含的内力贯穿,直接晕了过去。她只当是水无伤骤然发难想要了自己丈夫的命,却没想到这也只是对方因羞耻心而出现的一种下意识本能反应而已。水仙子多年禁欲,尽管身体上那些私密地方敏感依旧,但久不承雨露的娇嫩蜜穴那经得起她们夫妻两人配合的侵犯淫辱。无奈之下,仙子只能凝起一口真气,从腹部肚脐处的神阙穴沿任脉震荡其会阴穴,让骑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冤家赶紧崩开关口射尽最后一点阳精。否则,怕是今日真要被这个傻子把自己这保养多年的美穴给肏烂掉了。她下体虽然看起来淫乱不堪,又肥又厚的前垂型外阴唇颜色发黑,但里面却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名器鸭嘴蛤蚌。就算比之凌雅琴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且更加稀有。曾有精通相人之术的左道方士一语道破水无伤这凤眼含波、黛眉眉峰稍向外斜、绛唇饱满微翘的面相是天生的淫娃荡妇,导致整个门派却遭其灭门之后,当时整个江湖任何人都不敢再对她的容貌面相心生亵渎。「前辈……」苦等多时,看到面前女子终于放下梳子的
', ' ')('凌雅琴忍不住开口叫道。被打断冥思的水无伤,才立时恍然,扫了一眼凌雅琴和她怀中那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畸形人,正想坐直身体进行处置,下体却因这个动作而猛的传来一阵刺痛。从红肿不堪的阴户里立刻因刺激而涌出一股热流,使她赶紧夹紧双腿不敢再动弹以免丢丑,更是烦躁的懒得再看下面跪着的人一眼。「出去!」说罢,仙子素手轻抬,玉指勾动,洞穴水池边石台上所放置的石青色道袍竟如有人拉扯般飘摆着弹了起来,缓缓向她飞去。这一手控鹤功虽非特异,但能将真气运用到如此精妙境界,实是已经有些骇人听闻。凌雅琴再不敢多言,只能躬身跪谢后,抱着宝儿拿起衣服蹒跚离去。待两人走远,水无伤才披上道袍,面色隐忍的走到水池边,掬起新流入的冰水又清洗了一番下体。看着池中那些已经在水中稀释而尽的秽物,她忽然勾唇而笑,将手放进水里,默运玄功心法,之间刚刚还因她内力而被加热到如温泉般的池水,诡异的从她手掌处开始迅速冻结成冰,不到片刻,在一阵噼啪作响中,整池水都尽成坚冰。「会阳合阴,阴阳交合才是万物衍生的根本道理,这样一味隔绝七情六欲的修心,其实有悖伦常……道家所求之超脱飞升之法,本就是逆天而为,我身染红尘所以难以将你留下的东西真正修炼到极致,也只能求个自在逍遥,顺逆随心了……反正除恶即斩业,也是你说的……」水无伤眼中闪过一抹血色,挥手间池中巨冰已经整块吸了起来,直接被扔到一旁排水口处。她肩膀一晃甩开刚披上身的道袍,裸着曲线傲人的高挑身体,走到石洞壁一处凹陷的暗格前,从中取出一件黑色道袍抖散开来,只见这件衣袍做工极其考究,不知以何种材质制成,似缎似纱,通黑表面绣有血红色阴阳鱼图案,望去便隐隐给人一种不详之感。五日后,星月湖华阴分舵,一夜间被屠戮一空,没有活口。几位在帮中也算是硬手的舵主与供奉也都没能逃脱,或全身经脉被人震碎,或内脏破裂骨骼尽断而亡,所有死者的首级被取下摆成了京观,放在大堂正中。自从当年名满江湖的八极门折戟塞外,大孚灵鹫寺与九华剑派领导的围攻行动铩羽而归,甚至就连当时号称正道第一高手的圆相大师都重伤圆寂后,当今武林之中已经没人再敢如此明着挑衅这个诡异难缠的邪魔外道了。一时间,江湖震动,被压制的各大正道门派无不弹冠相庆暗松了一口气,而与星月湖坑壑一气的邪道势力则变得风声鹤唳起来。三十几具无头尸体被摆放在厅堂内正等待装殓,纵使是见惯了生死的亡命之徒在看到同僚如此下场后,亦难免升起几分兔死狐悲。「沐老,您伤愈不久,就把此间事交给我等处置吧……」满面戾气的中年汉子抱拳冲堂中正在附身逐一验看尸身的老人恭声说道。老者缓缓起身,他白发白须,脸上皱纹深重,但却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色。老者木无表情的沉声说道:「这些人有的被以外功重手法分筋错骨格毙,有的被内门真气激荡而震碎心脉,还有的则是身上各处奇经窍穴被邪功所侵而一击致命……」中年汉子皱眉满面煞气的接口道:「找您这么说,看来又是各方鼠辈联手突袭围攻,导致咱们华阴分舵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连个报信的都没跑出去。」「你们发现尸体时候的位置是在哪里?」老者轻摇了下头,追问道。「都是在这个大堂里,尸体密密麻麻死在堂中附近。」虽然不懂对方为何如此问,但中年汉子还是毕恭毕敬的如实回答。老者僵硬的脸上神色未变,却在浑浊双眼中划过一抹忌惮。「这样的话,他们都是死在一个人手里,而且是在极短时间内被杀。对方不但内力深不可测,武学造诣亦是正邪兼修。此人随手出招绝不拖泥带水,直奔要害,一击必杀令人无可抵挡……天下能有如此功力的人屈指可数,到底又是谁呢……」十一、木剑长安城,外城废弃城墙,残破敌楼飞檐斜指苍穹,玄色道袍广袖玉带随夜风烈烈飘摆,孤寂身姿恍若月下谪仙。望眼俯瞰处,皇宫内城灯火明灭映得远近楼阁影影重重。恰逢北风正凛,长天无云遮蔽,夜空之上璀璨星河与凄冷皎月相得益彰,照进佳人水眸之中,似是静湖倒影,水色天光亘古长存,永照俗世红尘起伏变换。许是归隐道门时间久了,明明是曾经无法无天、恣意妄为的人物,也如云游方士般开始习惯在办事前卜上一卦,以求趋吉避凶。如羊脂玉般温润莹白的素手纤指不停交缠触碰,凭多年参悟的道家秘传经典推演天机,仙子黛眉微颦,不点而赤的绛唇开合,自言自语道:「此朝国祚虽短,但此时终究气数未尽,如行弑君之举必造下无边杀业,有损气运,我虽不怕,但恐连累宗门有灭门之危……而且,鲜卑蛮夷已窃革鼎,帝星正居于长安皇城,西汉十二帝所遗下的龙脉帝气终还是被夺去了几分……不过观此城风水,待分合百年后,重聚天下气运之时,当会有不逊昔日强汉之王朝在此地兴盛。」灵虚仙子垂首低语间,这座古城前后百年风景、朝代更替兴衰,已在可窥天机的推算之下如掌观纹般呈现在其一念之中。「既,在这里杀不得,那就换个地方下手吧。」一声轻笑,仙踪已渺。长安城御路贯通南北,南街设有市集,以供关内关外客商在此交
', ' ')('易货品。时值上午开市,正是人声鼎沸。燕帝犒赏麾下诸将,特将此繁华位置的一处府邸赐予跟着他一起打江山的虎将能臣。大燕是鲜卑人建立的政权,治下胡汉混杂,民风尚武,又只是割据中原腹地的一部分,故街市上四处可见铸造铁器兵刃的铺子。将军府前街角一个席地铺开草席,摆开十几把刀剑的摊贩,因已守了两天都无人问津,正寻思着是否要挪挪地方换下运气。忽听得耳边传来一声问询:「居士,你这刀剑可有便宜些的?」年轻贩夫只觉这女子声音轻柔悦耳,语调虽冷但却自有一股妩媚之意,听来竟是说不出的好听。忙抬头望去,却被斜照的阳光晃得眯上了眼,窈窕身姿投下的阴影终于让他看清来人。却忍不住呼吸都窒了一窒,女子身材高挑,虽是道者打扮但腰臀曲线之婀娜美妙竟也遮挡不住。姝丽容颜天姿国色,商贩感觉自己活到现在也算是走南闯北,却从未见过如此标致的人物。「仙姑莫不是从天上下凡来的?」商人揽客自是见人说话,尽捡好听的来讲,但唯有今日这句,却难得出言由衷。「嘻~,居士这嘴可是能做大买卖的,只是出家人清贫,怕让你赚不得几分利了。」听这略有些调戏意味的话语,女道姑也不着恼,反而抿嘴笑出声来。如芙蓉初绽,莲开并蒂,让这商贩和四周早有被这道姑美色所惊的众人看直了眼。商贩见道姑来看刀剑,便知此等容貌的孤身女子出门确实多有危险,尤其现在世道艰难,劫掠人口之事便是在这名城大邑之中也时有发生,故拿起一把薄刃短剑抽出剑鞘向道姑推荐道:「仙姑这般人物,我定不敢坑骗,这把镔铁短剑轻薄锋利,最适合女子防身,不还价,实要一贯五文。」灵虚仙子水眸扫过短剑,虽是凡铁所铸,却也被打磨得寒气逼人,要价一贯五文怕真是这商贩并没有什么赚头的。只不过她久不出世行走江湖,赶来长安前又与两位师侄分开,身上竟忘了带上银两。前几日因早已达到辟谷境界,奔走露宿山峦荒野时还不觉如何,但一入城却发现真是处处受制寸步难行。她毕竟也是武林绝顶高手,自持身份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闯宅行窃的事来。只能伸手入怀摸了半天掏出六枚铜钱,无奈笑言道:「全身上下只有占卜买卦用的六文钱,不知能买你这些里的哪一把……」她此次白日进城本打算因利乘便为九华剑派出头,但空手习惯了却连佩剑都未带一把,只得在入门挑衅前先寻把剑才好。「……既然仙姑没带钱,那只有这把我削来给家里那小子玩的木剑,我就赠与你吧……」商贩看这道姑肌肤白嫩如玉,身上玄色道袍做工考究,也不似真正贫苦之人,但看着这张令人移不开眼的美人面却也发不出火来,只得起身从怀中拿出一把约一尺来长的木剑递到道姑手上,就当结个善缘。「如此就多谢居士……木剑,哈哈~,这真是要贫道开开坛做法么……虽然有些儿戏,但要对付几个小辈,却也够用了。」灵虚仙子看着手中做工粗糙的木剑,苦笑着说道。只见道姑转身径直向悬挂将军府匾额的朱红色大门信步走去,走了几步却忽然回转过头,对刚才那位相赠自己木剑的商贩开口道:「居士还是换个地方摆摊吧,此处风水不好,不但没有买卖,恐怕顷刻间还有血光之灾。」说罢回首继续前行,早有将军府门口护卫的甲士伸臂阻拦,刚要开口喝问,却只见道姑振臂长袖轻摆,手中木剑横空一扫,明明只是把短而脆的钝头木剑,却无声无息间衣甲平过、分肌断骨,四名走上前来的将军府门口铁甲卫士已经被齐腰斩断为两截。片刻寂静后,惊叫四起,无数百姓争相推搡着逃离这处开始弥漫起血腥气的街道。仙子勾唇而笑,掌中那把木剑却如古之名剑般在诛杀四人后竟是滴血未沾。「镇国公,大将军金开甲,就从你开始吧……」十二、破甲门外喧哗早惊动了将军府内护卫杂役,刚要一涌而出的众人却被自外面飞进府邸的几块碎裂木块砸中,筋断骨折眼见就这样死了七八人。原来是朱漆大门上的匾额被扫落后,又甩了进来,厚木匾额经不住这股力道,在飞行途中就应经崩解开来,造成了更大的杀伤。这时就算是再迟钝之人也知有恶客来访,只是谁都不敢相信在这都城之内竟有人胆敢光天化日之下明闯大将军府。须知府中这位将军可是追随新帝身经百战的宿将,掌中巨斧杀敌无数,有万夫不当之勇,一身惊世武功哪怕是在江湖中都是凶威赫赫。烟尘中一道窈窕身影浮现,竟是位道装打扮的女子,一袭黑色道袍包裹住曼妙身姿,满头青丝用一根玉簪挽成道鬓束起,自脑后如飞瀑般垂落,更衬得俏脸玉颈肌肤胜雪,凝神看去道姑五官美艳绝伦,谁都没想到这出手凶残的强敌竟是一个如此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裙裾轻摆,环佩鸣脆,道姑芙蓉面上看似含笑,眼神却冷,步履间暗香浮动,却怎么都遮不住四周尸体上所散发出来的血腥味。「杀!」将军府侍卫多是百战余生的悍卒或是招募来的江湖人士,虽都惊讶于女子的美貌,但见对方出手毫不容情连连杀人,知道今日绝不会善罢,便发一声喊齐齐抽出兵刃抢攻而上。黑衣女子依旧好整以暇的缓步向前,手持木剑随意挥洒击刺,只听得兵刃落地与身体摔倒之声,出剑人亡,落地血洒,招招夺命却又让死
', ' ')('者发不出一声惨叫来。十几步间,一路上就铺满了尸体,这残忍而又诡异的一幕,也惊得周围幸存的侍卫们开始踌躇不前。正在灵虚仙子准备直入府邸厅堂时,伴随着怒喝,一个雄壮身影疾扑而至。来人功力浑厚,周身所带起的罡风将她的道袍都吹得激荡鼓动,仙子凝眸望向刹那间就已挡在身前的凶恶大汉,耳边尖锐风啸响起,重逾千斤的铁拳却已经砸在了她白皙粉嫩的两侧玉颊之上。星月湖元老金开甲早闻这几日帮中各地分堂分舵多遭袭击,对方手段高强不留活口,其行事作风与以往那些所谓名门正派迥异,反而倒是与己方有几分相似。这日刚召来麾下金堂精锐弟子和几位身手不凡的供奉,商议如何找出那个与他们为敌的神秘势力。却不想对方竟这样直接杀上门来,他率众远远看到这黑衣道姑的身手不由得心中暗惊,也知遇到了平生劲敌,故隐在厅内寻个机会出手偷袭,以期先声夺人。这招「双锤贯耳」虽是拳法中基本招式,但由他蓄势已久运使用出来,其中劲力哪怕是铁铸的脑袋也敲碎了。可对方竟不闪不避,看自己这对拳头打中对面这绝色尤物,一向视女人如猪狗牲畜无异的星月湖元老当然也不会怜香惜玉,反而狞笑着催动内力。满心以为的脑浆迸流、头骨碎裂的场面没有出现,双拳只觉所触肌肤滑腻柔软,拳中所蕴劲道内力却如石沉大海般消逝无踪。哪怕金开甲经历厮杀无数,也从未有过一人可用身体硬接他这开碑裂石的重拳,正错愕间,喉头一麻,道姑手中那把一尺来长的粗陋木剑已经抵在自己脖子上。虽劲力未吐也惊得他气凝脖颈,猛的向后折腰,壮硕躯体凭空后翻了两个筋斗退出一丈开外以避对方木剑锋芒。再落地时,身影自是带上了几分狼狈,脚下府邸的石砖也在他撤步蹬踏之下被踩裂了几处。「我九华剑派乃是名门正派,你双手空空而来,这一剑若要了你的性命,谅你不服,取兵刃来吧。」道姑美眸流盼言笑晏晏的对面前这双鬓染霜的虬须大汉开口说道。她方才被击中的俏脸依然白净如初,连一丝红痕都不曾留下。直看得金开甲额角见汗,一股凉意从背后冒出。面前道姑容貌之美即便是他这个阅女无数的星月湖长老都只能说是平生仅见,但此时却在心中生不起半丝亵渎。对方功力之强实已到了深不可测的境界,似乎比之自己那天赋异禀、惊才绝艳的主公都要强上几分。耳听对方自报为九华剑派门下,而自己昔日也曾会过九华派掌门周子江,虽然内力剑法都算不俗,但却比自己还稍逊一筹,与眼前这位比起来更是天差地远。金开甲调匀内息,沉声问道:「你到底是何人?」「你不配知道,速取兵器来领死才是本分,贫道今日手中执剑,也不好杀你这手无寸铁之辈。」道姑面色冷淡答道,随即不再理会,反而走到庭院所植的一颗桃树前,摘下一枚结得正熟的桃子,绛唇开合的吃了起来。仪态说不出的随性恣意,却也是目空一切的狂傲骄横。「贱婢找死!」她这副样子,惹恼了一众凶顽惯了的星月湖高手,一名自持本领的供奉抽出背后长刀蹂身而上。灵虚仙子看也不看,右手木剑凌空竖劈,内力化作无形剑气如一股清风拂过,竟在半空中将此人竖着斩为两片。看着满地残尸与还在冒出白气的温热内脏鲜血,水无伤眼中无丝毫波动,仍继续啃着手中桃子,含混不清的低语道:「鼓噪……」「此人武功极高,尔等不要送死……」见得力手下如此横死,金开甲看得目眦欲裂,但却还是冷静的制止了其他人再对那辣手美人进行挑衅。只默默接过扈从抬来的斩将巨斧,调匀内息打算尽展所学与强敌拼死一搏。待灵虚仙子啃完桃子,又伸出香舌舔了舔嘴角所沾汁液,哪怕此刻气氛萧杀得几乎凝滞,所有星月湖帮众都绷紧了神经,但看到她这不经意所展露出的妖娆媚态,也均忍不住粗喘了几口气,无不心下暗想:「只盼金长老能奋起神威擒下这骚货,也好让弟兄们玩个爽快。」感觉面前这形态威猛的雄武大汉蓄势已足,气息到达顶峰,吃完桃润过嗓子的灵虚仙子展颜一笑,挥手将桃核抛向金开甲:「还不动手?」随着一声断喝,成名武林数十年的星月湖元老,终于使出全身本领。长柄巨斧化作漫天光影兜头向场中闲庭信步一般迎上来的纤细身影罩去,院中霎时风惊尘起,尖锐破空之音声声刺耳。灵虚仙子被裹在一团斧影之中犹如瀚海孤舟,随波逐流却无法被涛浪所覆。她见这邪教妖人也着实有几分本领,双臂神力无匹内功外功都已达到相当境界,遂也收了几分轻蔑,静下心以当初在九华剑派大殿上看到还是少年的周子江所演示出的剑招对敌。只不过原本未必能在金开甲手中占上便宜的招式,在她手中使来却变得灵动诡异,辗转腾挪间极尽剑道真谛。往往一招普通剑式便能衍生出诸多变化,毫厘处精妙绝伦,自如中余意无穷。堪堪数十招后,金开甲已知对方不但功力远胜于己,其对武学的理解也至臻化境。一根脆弱短木剑,竟生生压得自己这柄镔铁大斧出招都逐渐晦涩凝滞起来。每一剑都指不可不救之处,逼迫着他被动变招,出剑仿佛弈棋般将自己的诸般应对都算计在内。明明是平平无奇的九华剑派基本招式,但就在这个可怕女人手中化腐朽为神奇。想到对手恐怕已经达到武林传说中不世
', ' ')('出的大宗师境界,金开甲再不敢做任何保留,汇聚全身力道力图在一招半式间险中求胜。雄猛大汉双臂疾曲,斧刃寒光尽敛,腰腿发力,再探出时已做力劈华山之势,全身刚猛力道化作重斩迎头而下。灵虚仙子脸上淡然,不退反进,欺身而上手腕轻逗,木剑一招仙人指路如灵蛇般贴着斧柄后发先至,直指对手仅剩的那只眼睛。却不想在这一招分输赢定生死之际,异变陡生,金开甲斧势刚猛之力幻化为阴柔,斧刃行到一半,后手斧柄末端的尖刺隐在腋下递出刺向仙子胸口,诡异阴险中去势还比之前又快了三分,眼见已经靠近的灵虚仙子避无可避。水无伤勾唇而笑,她一直以剑术中的阴柔对抗金开甲大斧之刚猛,却在对方施展绝技化刚为柔之际,亦随之变化,本来寻隙而进的木剑搭在已经打横的斧柄上,发力向上一挑,霎时柔劲尽转为刚劲。金开甲只觉双手虎口巨震,大斧再拿捏不住,直直被木剑上所传来的力道给挑上半空。鼻端香气缭绕,道装美人那张挑不出瑕疵的艳丽俏脸已经近在咫尺,生死存亡之际,他本能的双臂交叠护住胸腹要害,却感到一只滑腻柔软的玉手已经按在自己手腕之上。十三、故识全身密布刚猛横练护体硬功的金开甲只觉手腕处一股精纯至极的真气透过肌肤渗透而来,自己灌注的内力想要抵挡却一触即溃。对方浩如渊海的内家真气似乎绵密而无尽,让他感觉就像被暖水包裹着般舒泰,暖流自右手腕发散到交叠紧贴的左手腕,再沿着双臂经脉逆行而上。虽想竭力挣扎却发现双臂早已贴在一起根本再动弹不得,惊得金开甲霎时便汗如雨下,因为他知道现已命在顷刻,只要这股内力抵达心脉内腑,自己今日必死无疑。灵虚仙子似乎很享受看着眼前满脸虬须的大汉面露出的绝望之色,显然想要这邪派妖人在最后时刻多受些折磨。正在将内力缓缓侵入其体内时,后心竟忽然泛起一阵阴寒。「终于忍不住了?」骤然遭遇背后偷袭的道装女子并不回身,只是勾唇一笑脆声说道。身后那在无声无息间突袭而至的绿袍老者身形一顿,只觉自己凝聚全身功力的一击,居然在还未打到敌人身上时便被一股无形的气劲给驱散化解。原本诡异莫测、最擅长偷袭取胜的螺旋回转的掌力不但石沉大海般被顶开,反而还震得他整只手臂都有些酥麻。身为星月湖顶尖人物,同时亦是江湖第一流高手的老者,纵然那枯树皮般死寂一片的脸上还是僵硬没有任何表情,但神光内敛的眼中却掩不住前所未见的惊恐、骇异。他倾全力的一掌竟被对方护体罡气外放而出所形成的三尺气墙阻挡在外,只能说明这黑袍女子的功力实在太过骇人听闻,也让他这位平生最看不起女人的星月湖元老情何以堪。「爹!」就在这时,正准备发劲先取了金开甲性命的灵虚仙子却被一声童音吸引。后堂一位宫装打扮、眉眼带着几分英气的美妇抱着怀中只有两三岁大的孩子,正跌跌撞撞向这边跑来。仙子看着孩子微微皱眉,再看向那美妇的双眼不由怔了一下。仙子心中一软,不再运功,抓着金开甲腕子,顺势扯动其庞大身躯转身一带,向背后的偷袭者抛了出去。沐声传只见眼前一闪,女子窈窕背影已变作金开甲那铁塔般的身躯。恶风乍起吹得他须发皆张,由不得他再做反应,只能运转全身内力先接住这位共事多年的同僚挚友。却不曾想这一掷之力竟含暗劲,碰撞之下直接让两人都飞了出去,飞出五六丈后沐声传虽双脚灌注内力想站住,却仍不停后退着一点点化去这股冲劲,直至后背撞到边缘墙壁才戛然而止。他被从金开甲身上传来的劲道震得内息紊乱、气血上涌,喉头一阵腥甜,终还是忍不住喷出了一口鲜血。这位现大燕太师,以前星月湖木堂堂主,武功之强、内力之深比之金开甲也犹胜一筹,却没想到被对方这看似随意的一扔给震成内伤。此时沐声传哪里还不知道那女子是因刚才自己的偷袭而做出报复,忍着丹田刺痛与经脉受损后出现的眩晕感,先按住金开甲胸膛,感觉其还有心跳只是晕过去而已才松了一口气,再抬头凝目望向那个恐怖至极的女道姑。「蚍蜉撼树,不自量力。」道装女子轻蔑一笑道。骄阳下这手持短木剑的女子,身姿曼妙、仪态优雅,周身气质竟是说不出的飘逸绝俗,那张不施粉黛却仍倾国倾城的白皙俏脸眉目如画精致非凡,一对水眸粲然如星,顾盼间风情暗流,无声间勾魂摄魄。纵使如沐声传这样也算是见过不少人间绝色的人物,也不禁为这道姑的姿色所震撼。只是再仔细看去,却又涌出一种古怪熟悉感,直至埋藏心中几十年的噩梦重现,终让他忆起了眼中这美艳绝伦女子的身份。霎时间,沐声传汗出如浆,他那件洗得有些褪色的绿袍很快被浸湿了一大片,整个人都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木然的脸上虽然还是没有任何表情,但眼里那种发自内心的畏惧感却一览无余。灵虚仙子有些奇怪的看着被自己撞飞到墙边,全身哆嗦着看起来就要瘫倒在地的绿衣老者。对方虽然相貌古雅,但五官周正,立体而又深邃,想必年轻时也是个英俊男子,她虽然没有什么印象,但好像看样子,那老者却认识自己一般。仙子不禁挑了挑眉,脚尖一点,飘到其面前,用木剑拍了拍看她迫至近前似乎已经被吓破胆而一下子坐倒
', ' ')('在地的沐声传那张僵硬呆板的脸,开口问道:「你我以前见过?」「太,太阴鬼母……」当沐声传颤抖着说出这个他永生都不愿提及的禁忌名字时,数十年前的心魔终于再次逼他不得不重新面对。旧时之事浮现心头,想到自己这一生历尽沧桑,虽偶有遗憾但也享受过了世人难以企及的诸多美事,不禁长叹一口气,心境反而很快宁和起来,不再逃避惧怕,抬眸定定看向正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的女人,引颈待戮。沐声传不知道在他说出那个名字后,水无伤同样眼神一凝,许多往事亦被忆起,她隐居山林多年,这数十年间所经历的其实并不算多,曾经的那一幕幕反而更能清楚记得。五十年前正是她为祸江湖之时,当初的她凭着一身惊世邪功异术,肆意妄为、屠戮武林,曾造下无边恶业,一人就压得正邪两道都不得不对其辟易退让,而她这个尘封已久的名号亦是当年整个武林的共同禁忌。想到这里,早已改邪归正、勤修道学多年的水无伤也不禁脸上浮出红晕,偏头咳嗽一声有些尴尬的开口说道:「咳咳……那,那个绰号我早已不用了,都是虚名而已……嗯,贫道早已入道多年,现在你可以称我为灵虚子,或者太华圣母……看你样子,应该是当年被我打到过脸吧?也算你命不该绝,居然还能活到现在……」灵虚仙子实在不想多提当年的那些不堪,走近她才看到这老人的整张脸的脉络都被破坏,所以才看起来总是木无表情,这是她功法独特的伤人方式,只不过让她奇怪的是,既然面前这绿衣人脸上中招,又怎么可能还活着。望着面前绝艳女子因羞红而忽然生动起来的娇媚容颜,就算明知对方是自己的催命阎罗,沐声传枯寂多年的心脏也忍不住狠狠跳了几下。他神采依旧的眼中闪过一丝痴迷,暗中苦笑自己命在顷刻还有心肖想绮念,口中声音暗哑的答道:「如果真是被打到,焉有命在……当年于泰山之上,在下只是被前辈长袖所发出的真气劲风远远扫到面上而已,虽然一下就昏了过去,却也因此有幸活了下来……」灵虚仙子脸上表情一僵,女子爱美逐新乃是天性,就算她功法特异能够青春永驻,但其实还是比较介意总被垂暮老者喊前辈的。不过想到眼前这人在五十多年前泰山顶那一役时必定正值弱冠,那时自己却早已凶名传遍天下,这样称呼也算合情合理。时过境迁能再遇故旧之人,就算是当年自己手中遗漏的余孽,在勾起回忆缅怀之下,也让水无伤没有了再取其性命的念头。仙子伸出玉手,勾起绿衣老者下巴,凑近观察其面相。呼吸间如兰芬芳与女子体香萦绕在沐声传鼻端,感受着肌肤上传来的滑腻触感,以及近看之下更是毫无瑕疵、白瓷般的妩媚玉颜,让这位也算是恶贯满盈的星月湖元老在心旌摇曳、悸动难安的同时,脑子一片空白如陷梦境。「我当年行事一向不留活口,你能侥幸苟存至今说明也是气运加身之人,观你面相确有后福,想必封侯拜相不在话下。既是故识,贫道今日便留你一命,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吾不想涉及朝堂。江湖事,江湖了,既然道左相逢,十日后贫道将亲赴终南山,与尔等清算和九华剑派之间的仇怨。给你们时间将你们那些魁魅魍魉都召集齐了,省得贫道还要四处去捉。」说罢,灵虚仙子起身横起木剑空舞了几下,便施展轻功飘然而去。等到倩影已逝,香风散尽,不远处传来一阵噗通声响,才让沐声传从呆楞中惊觉过来。发现四周仅存的星月湖高手纷纷躺倒在地,一颗颗头颅滚落,竟是刚才全部被仙子所发出的无形剑气给枭首而亡。浓重血腥气扑鼻而来,终于从那个女人身上味道中清醒的沐声传看着躺在自己怀中的金开甲苦笑低声自嘲道:「看来你我确实是有福之人,这婊子现在行事也一样不怎么留活口……」十四、左道终南山坳,一泓静湖之中,湖光倒映山色,四周松涛竹影叠翠,恰如一片碧海笼盖天地,奇景造化美不胜收。当初以修道为立派根本的星月湖正是在这片摄天地山水之灵气的地方修筑起了占地颇广的宏伟道场,后又经几任门主继承发展,将几处座湖中岛以及周边险要位置都划入范围,直至现任门主慕容氏以此为根基起事复国,终于成就了一番霸业。自从星月湖势力为扩充壮大而广招江湖邪人恶徒开始,慕容门主狠辣阴毒的行事风格就开始引起很多正道门派的不满。而且他们更是不禁淫戒,肆意凌辱女性,甚至将很多名门侠女都擒至门中,用药物和酷刑等手段将她们调教为供门内弟子取乐的淫奴,更是被整个正道武林所不齿。不过其门内高手如云,阴损手段也层出不穷,纵使当年隐隐有正道第一高手之称的飘梅峰雪峰神尼以及其门下几位女弟子也先后失陷在星月湖的邪徒手中。这也导致了对其再忍无可忍的武林正道联合起来对星月湖势力进行讨伐,在付出惨痛代价后,却终还是被这邪派避重就轻的使用金蝉脱壳之计逃脱掉了。其后数年间,星月湖势力先渗透进了因在讨伐战中圆寂而失去掌门的大孚灵鹫寺,并将这武林两大正道魁首之一的古刹收入囊中。又派遣高手与九华剑派中的内应叛徒联手杀死了其掌门周子江,掠走掌门夫人凌雅琴,导致原本实力雄厚弟子众多的九华派几近分崩离析。而星月湖邪徒们却又堂而皇之的重返故地,重建了更加庞大恢弘的教
', ' ')('派道场。而此时他们的门主慕容氏已复国成功,坐镇中原开始称孤道寡执掌一方江山社稷,相互借势帮衬之下将武林正道势力玩弄于股掌之间,顺昌逆亡,使整个中原武林被搞得乌烟瘴气,一派道消魔长的混乱之景。星月湖一隅,充满奇异药香的石室内,难得卸下朝政时局,暂回归恣意江湖之时的大燕皇帝慕容龙扫了眼满屋愁云一片的属下们,压下心中轻快之感,皱眉向刚给金开甲施针完毕的白须老者问道:「叶老,金将军伤势如何?」「经脉尽毁,以后这双手拿东西还行,用武功绝对是不可能了。」这位星月湖中最为德高望重的神医叶行南心中暗叹,摇了摇头轻声答道。这种被精纯至极的内家真气所侵袭而震碎的经脉早已非药石所能医治,自己又非神仙,焉能做到真正的妙手回春。这边金开甲那张雄猛威严的虬须脸上,早已没了往日意气风发,只剩下满目颓废灰败之色,他缓缓披上衣袍,自嘲一笑道:「某纵横天下多年,有生之年能得遇主公这样的明主,封侯拜将已是天大福分。这次在那贱婢手中活下来则属万幸,只是……恨不能再为陛下上阵杀敌了……」坐在一旁的沐声传则依旧是木着他那张永远没有表情的脸,只是这次,似乎连他那总是精芒隐现的眼里,也没有了光彩,只余下一片沉沉死寂。他这次偷袭不成反被重伤,虽然看起来惨烈,但由于对方最后终还是存了几分缅怀之情,而没有再下杀手,倒是使他并没有受到那种无法被治愈的创伤,只是断了几根肋骨,脏腑被震有些淤血而已。这时,边上一位玉峰高耸、体态极其妖娆丰满的美艳女子则开口冲沐声传问道:「沐老,那女人将你二人伤成这样用了几招?」沐声传漠然看了一眼这身穿月白色衣裙的艳妇,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陪他过了不足百招,伤我只用一招。」金开甲这时也接口嘿了一声道:「那婊子开始只是戏耍而已,否则要杀我恐怕也就在她翻手之间。」艳妇俏脸勃然色变道:「天下竟有这般功力的人!?」她虽一直自诩在星月湖中武功仅次于教主慕容龙,但要想胜沐声传也至少在数百招开外。她知道这面如僵尸般的老者功力着实不俗,当年也曾是黑道第一高手,而能瞬间将其重伤的人,武功高到什么地步实在难以想象。见门主一众高手都有些为之丧胆,深谙权谋之道的帝王自需要提升士气。慕容龙忽然展颜一笑,伸臂将白衣艳妇揽入怀中,大手探入其衣襟中,揉捏着她那对白腻肥硕的大奶子笑言道:「莫慌,当年凤神将你不是也功力冠绝当世,吓得我们惶惶不可终日,可最后还是乖乖做了教中的淫奴么?」艳妇撩拨得脸上泛起红潮,却咬牙说道:「还不是因为你们那些下流手段令人防不胜防的,女人落到你们手里,就只能乖乖给你们做贱货婊子了……」室内那些面色难看的高手,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本凝滞的气氛也在此刻得到了释放。慕容龙转头对沐声传与金开甲询问道:「不知那贱货姿色如何?」金沐二人对视一眼,金开甲咧嘴笑道:「比我见过的所有婊子都漂亮,腰细屁股翘,尤其那对奶子,更大过咱们的凤神将几分。若是能够将其擒住,陛下之后,我可是要当仁不让了!」「这般貌美?那便好,这次咱们教中高手难得聚首一堂,可要好好招待这位江湖侠女了。」慕容龙从金开甲话中察觉到似乎那个伤他们的女子姿色甚至比自己的玫儿与母贵妃还胜几分,这倒让他心中升起一丝兴味,眼中精光闪过笑着对手下们吩咐道。而在其怀中的艳妇脸上则闪过一抹妒色,双手却不老实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向慕容龙袍内探去。终南山北麓,楼观台,此地南依秦岭,看尽千峰耸立,面向秦川渭水,观玉带直连碧空。坐落山间的道观白墙灰檐,楼阁殿宇中青烟渺渺,香火不灭。峰巅之上有古朴高炉,相传是老子炼丹炉,正有一须发银白的枯瘦老道正偻着身子盘坐炉旁,望着炉火愁眉不展。他对面蒲团上则侧卧着一位身穿玄色道装的窈窕女子,白皙玉手中拿着一个表面镂刻无数符印经文的空心葫芦,将里面的丹药倒入自己那张红艳水润的嘴中大嚼特嚼。在她脚边,散落着同样四个空了的丹药葫芦。「静寂子,你这炼丹术比起你师父来可差远了。」将最后一颗丹药吞下后,道装佳人随手扔掉葫芦,冲盘膝坐在对面的老者嫌弃道。「独孤前辈教训得是,贫道资质鲁钝,无论武功还是炼丹不及师尊十之一二……」老道脸色更苦,却也只能垂头低声附和。道装女子面色一凝,随即恍然道:「看来你也真是一心修道炼丹,两耳不闻物外俗事了……这光武外戚遗族的姓氏我早已舍弃,自归太华入道时起,我那道侣就让我修持消业,名字也让我改姓水了,正所谓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说到这里道姑不由得咯咯娇笑起来:「你看我现在行善悟道,也是一幅有道全真的样子,世人无不以圣母仙子谓之于我,可算是改邪归正?」老道连连点头道:「前辈身兼西域异术及西昆仑与太华一脉的真传,道法玄妙精湛,实是我道门不世出的奇才。」「哈哈哈~,灵台清净自然不染红尘,问心无愧自然道
', ' ')('心稳固。可我却没想到你们楼观道一脉竟然在分家之后,会堕入邪道,成了为祸武林藏污纳垢的地方!」说到这里,道姑忽然身形一晃,已飘至老者面前,玉手按在其顶门上,指掌间有丝丝白气升腾而起。老道只觉顶上一股凉意凝而不发,全身功力竟然被这阴冷气劲给锁住,半分无法运转。只能颤巍巍开口道:「前辈明鉴,我楼观一脉自张仙师出走汉中后,又有金阙仙师分立太乙教。我派中师祖师尊都专守宗门古规,逐渐只避世精研炼丹,那些分立出去的旁枝别叶,虽有几分香火之谊,但也早就断了来往,他们行事所为贫道虽有耳闻但也无能为力,我门中只有弟子寥寥几人,也均不擅武功争斗,实在无卫道之力……」道装女子听到这里似是不耐他再做解释,手中骤然白气大盛,老者只觉顶门那道凉意沿经脉如冰水灌顶般飞流而下,转瞬间就在奇经八脉中游走了一遍。想自己也算是苦修道家正宗玄功数十年,一身精纯浑厚的功力竟然也半点抵抗不得,只得在骇异绝望中闭目待死。「看来你资质是真的不行,你这广成长生功但凡要是能练到第五重也不至于老朽至现在这般阳寿将尽。看在我与你师父也算有些交情,现在也同属道门,今天又吃了你几葫芦丹药份上,帮你洗髓传些功力与你,约莫能让你延寿几年,赶紧挑几个称心弟子把真本领都传下去吧……」说罢,灵虚仙子便转身而去。只留下老道忍受着洗髓伐脉全身经络被梳理后的刺痛,等人影不见后才幡然醒悟,赶紧跪伏在地,向下山方向连连叩首。感激涕零道:「多谢前辈大恩……」他知太华宗一脉除了剑术武功外,尤擅推算卜卦之术,既然那位前辈说自己命不久矣便肯定就是如此,今能得传授功力得以延寿实是造化一场。心中也不禁又虔诚感叹无量天尊道法无边,真能渡人向善,否则凭那位前辈凶恶嗜血的性子,若不是皈依向道,只有她杀人害人,哪见过她出手助人救人的?在腾挪纵跃间片刻便来到山腰处的水无伤,脚踩一颗翠竹顶枝,身形随着竹海伴风起伏,狭长水眸望向脚下那片静湖中的弯月型湖心岛,轻吟自语道:「太乙道,太一经,帝王气运,难怪……」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绝美出尘的脸上忽的浮现出一抹诡异笑容:「机会难得,倒是要好好领教一番了。」十五、夺命华山,中峰旁支小峰,自秦时又被称为玉女峰,一侧是狭窄山梁路径蜿蜒而上,三面皆为近乎笔直的峭壁高崖。峰顶石台方圆十余丈,银松怪石间坐落典雅小院,正是太华派前辈宿老灵虚道人居所,门中相传这位有太华圣母之称的女前辈年龄早已过百岁,一生精研道法不染红尘,修为之高远在掌门一辈诸人之上,是太华宗乃至整个天下第一高手。此处虽为她居处,但这位老前辈一年到头大部分时间都在南峰独自闭关修炼,故除了每月定期有门内弟子过来打扫更换食材米面等物外,其余时间此处也算是华山一处禁地。院子中,此时因月份已大肚子显怀的凌雅琴正小心翼翼的在缓缓散步。她身体经过灵虚仙子那堪称夺天地造化之奇的邪功异术治疗,所有损伤早已恢复如初。那因被过度采补而废掉的丹田经脉也被仙子一一梳理修复,并顺手将她体内任督二脉与十二奇经全部贯通。虽然曾经失去的功力无法再找回,但灵虚仙子在临走前将她与宝儿带到自己这里,许她自由翻看其在早年所收藏的一些武林秘籍,以期帮她把那些因长期遭受凌辱奸淫而忘却掉的武功再重修回来。曾经也算是江湖一流高手的凌雅琴当然知道武功对身体机能的增益好处,所以在身体无恙丹田又能重新汇聚内力真气之后,就每天除了用自己那又能伺候男人的地方把丈夫宝儿给弄舒服了,就抓紧时间开始修炼起来。让凌雅琴惊讶的是,在灵虚仙子水无伤那间用于藏书的小偏房内,架上状似随意摆放的每一部古籍经典都记载着她闻所未闻的武林奇功。她也曾是九华剑派掌门夫人,眼光自是不用多言,只寥寥粗看之下就找出了一部与她曾经武功最为契合的武学秘籍。这部名为「金龟集」的武学秘籍内容博大精深,除了很多繁复武功外,甚至其中还包括无数玄奇无比的五行阵法,仅是内功一门,就远比她之前与前夫所学的九华派内功高明了不知多少。她看到书中亦有水无伤所做注释;东海派武功总集,道门武学分支,其武功主旨锐意进取、利于速成,术法包罗万象、不拘一格,又有奇门阵法相佐,伤敌困人、进退皆宜。因为与自己原来武功路数有些相近,触类旁通之下凌雅琴便很快上手,再加上她被打通的经脉增益之下,短短两月竟是进境极速,内功隐隐已经不输给当初功力未失之时。这日凌雅琴刚运转玄功一个大周天,正是全身舒泰神采奕奕之时,耳中听到院外有身轻微脚步声传来。她赶紧给正在酣睡的宝儿拉好被子,自己整理下衣裙便出门准备到院外去迎,心中还在寻思着;这次来送米油食物的弟子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她算着应该还要过些日子呢。想到这里,心生警觉的凌雅琴返回屋内,摘下墙上挂着的灵虚仙子本人极少使用的佩剑,推开院门向外看去。只是这一望之下,立刻惊得她双腿一软,几乎就要瘫坐在地上,洁白光滑的额头上亦冒出了冷汗。远处两道纤细身影正飞速靠近,是两个身材几乎一模一样
', ' ')('的女子,身姿曼妙、容貌姣好,可对于凌雅琴来说,却是她心中最深处的梦魇。片刻间,两名年轻女子已经走到她面前,这两位看起来二十岁上下年纪、一看便是双胞胎的美丽女子,虽然长得俏丽可人,但身上打扮却极为放荡轻浮,黑色丝质抹胸勒住胸前那对浑圆,下面是只勉强盖住半个翘臀的黑纱短裙,白花花的腿上则穿着黑丝长袜与短靴。山风吹拂之下,纱裙飘摆,后面的臀缝与前面那刮干净阴毛的粉嫩肉缝清晰可见。「好久不见了,周夫人。」其中一位女子笑嘻嘻的冲凌雅琴打招呼道。「凌婊子,你这肚皮里是谁的种?」而另一名女子却双眼发亮的盯着面前这比自己年龄大上不少的中年美妇隆起的肚子,开口发问道。「咯咯……我,我,你们……」此时在两个女人看着自己如看待牲畜玩物一般眼神下,恐惧到无以复加地步的凌雅琴已经吓得无法正常说话,居然就这样直接坐倒在地。自己前夫周子江惨死,与自己被这姐妹二人凌辱甚至毁去性器的一幕幕,正反复在她脑海里闪回。白玉莺白玉鹂姐妹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凌雅琴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在剧烈颤抖着,裙底伴随着一股腥臊味道传出,竟阴湿了一大片水渍,对视一眼后不禁开心大笑起来:「当年威风凛凛教训我们的凌女侠,怎么现在见到我们姐妹就直接尿裤子了?」白玉鹂走上前,伸手抓住凌雅琴的衣领,直接几下就将她全身衣裙扒光,被吓得脑中已经陷入空白的中年美妇却不敢有丝毫抵抗。一对雪白的大奶子在风中随着她身体的抖动而泛起阵阵乳肉波浪,隆起的肚皮下,完全恢复如初的名器美穴则吸引了白氏姐妹的全部注意。「咦!你,你那里不是都被烧烂了吗?怎么还能再长回来?」白玉莺瞪大美目盯着凌雅琴的下体,惊叹不已的问道。说着她直接上手,拨弄开凌女侠被尿液沁润得湿漉漉的阴唇,用手指不断抠弄查验。「快说!你是怎么做到的!」白玉鹂也附身和姐姐一起观看,在确定这个美妇的骚屄是真的被治好之后,立刻想到这种回春秒术重要性的她将中指食指狠狠插入凌雅琴的蜜穴,用力搅动着问道。身上最羞耻敏感部位又一次落入这对姐妹手中的凌雅琴,感觉几根冰冷的手指正在肆意玩弄着自己好不容易恢复的阴道。终于被刺激到清醒过来的她下意识,双脚发力踏地,整个身体忽如被绳子拉扯般向后弹去,就此脱离了白氏姐妹手指的侮辱。「你,你们不要再过来!这里是太华宗禁地,灵虚子前辈武功天下无敌,若让她老人家知道你们胆敢在此放肆,定叫你二人死无葬身之地!」凌雅琴用近乎是哭腔的声音,咬牙冲姐妹俩尖声威胁道。「哼,贱货,以为现在找到了靠山腰板就硬了?今天我们来,就是带你去见你那个什么婊子前辈。」白玉莺俏脸发红的恶狠狠说道。见凌雅琴以一种近乎诡异的身法逃脱了两人钳制,令白氏姐妹均感到有些吃惊,但对方接下来的话却让早已不把这位曾经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放在眼里的这对姐妹气得不轻。不久前调查得知此次教内遭逢大祸正是由这个女人身上而起的星月湖,很快就追责狠狠惩处了曾经把凌雅琴而虐得最狠的白氏姐妹。此次如果不能把凌雅琴带回去作为要挟牵制那个大敌的人质,那她们姐妹俩必将受到极为严厉的惩罚。「我不走!灵虚子前辈答应庇护于我,我哪里都不去!」全身赤裸,还在发着抖的凌雅琴好像只能用那把连鞘长剑支撑着,才不至于再次摔倒,她猛摇着头大声拒绝道。「不走?贱货,看来你是忘了当初是怎么求着我们姐妹用脚来肏你那烂逼的了。好,今天我们就大发慈悲,提前让你和你肚子里的那个贱种见上一面!」白玉鹂盯着凌雅琴的大肚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恶毒的玩法。已经成为凌雅琴半生执念的孩子,立刻让这个即将做母亲的美妇,几乎在转瞬间就忘却了恐惧。只见她瞪大的美目里先是骇异震惊,然后迅速爬上一抹血色,逐渐变得怨毒狠戾起来。骄阳照射着她白皙的成熟身体,乳丰臀肥性感无比,虽然因身怀六甲而显得有些臃肿,但在美妇那端庄秀美的容颜衬托下更平添了几分母性的光辉。凌雅琴此刻忘记了自己曾经经历的狼狈与不堪,没有了全身不着寸缕的羞耻与尴尬,只是冷冷的盯着面前的白氏姐妹。手中长剑出鞘,化作一道银白匹练猛的向白玉鹂刺去。「臭婊子!还敢反抗!」眼前剑光闪烁,锋刃未至,脸上却已经微微刺痛。白玉鹂赶忙闪身而避,这一剑从她脑袋旁划过,嗤嗤风啸声尖锐刺耳,由此可见此招所蕴含的强劲内力。白氏姐妹来不及细想这个本已经被废去武功的女人,为何又重新拥有了不俗功力。只能各自从身后拔出一对短剑,四把兵刃配合无间的堪堪抵挡住了凌雅琴那把造型古朴的长剑。只在片刻间,这三人就斗了数十回合,让白氏姐妹惊骇的是自己二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习武,所以相互心意相通,出手有如一个长了四手四脚的高手一般。再加上在星月湖多受到凤神将与几位长老的指点,武功早已非当初在八极门时可比,凭借一身诡异阴毒的功力二人出手已经可以勉强跻身江湖一流好手的境界。当初她二人并非凌雅琴对手,但时过境迁,她姐妹武功日渐精进,对方却因被龙朔采补而彻底废掉武功,虽然现在她内力精
', ' ')('纯,但也只恢复到当初的七八分功力而已,照理不应该还是自己姐妹的对手才是。可凌雅琴现在所施展的剑法显然与当初的九华剑法截然不同,招数繁复、变化出奇,配合身形翩然腾挪,在其手中使出来竟还说不出的美观好看。姐妹俩原本默契配合毫无破绽的招数,竟然被对方这路剑势包裹着处处受制。好在白氏姐妹这些年也算是久经战阵,很快便看出凌雅琴这路剑法会根据对手路数衍生出无数变化,你越是没有破绽她却以无踪无定的诡变来逼你出现破绽。只是这种机变无穷的剑法需步法与手腕运转相配合,如果两人分开从她两面夹击,那这种只能在有限方向上快速变招的剑法必定无法再有奇效。姐妹心念一转,同时抬足踢向对方,双脚相抵,两人立刻向左右分开,转而又迅速从左右两面夹击凌雅琴。因武功被荒废太久,而从开始生疏的只能照搬剑谱出招,到后来才逐渐找回状态的凌女侠显然欠缺了很多临敌经验。在白氏姐妹迅速调整好战术之后,立刻就有些手忙脚乱的陷入被动。那套变化精奇的剑法也只能逼退一面之敌,遇到来自另一方向的进攻,则几次因为转换不及而差点被对方短剑刺中。凌雅琴毕竟重新习武时间尚短,也只勉强习练纯熟了这一套太华宗基础剑法,而当年九华剑派的剑术,却已经被忘记的很多。到最后面对白氏姐妹的进攻,她竟是只有勉强招架的份。眼看就要落败,焦急不已的凌雅琴忽然脑海里想到灵虚仙子临走前,亲自传授的那几招,虽只有一招半式,但那前辈却曾叮嘱她可作保命而用。此刻凌雅琴知道自己若败,未来必定是生不如死,也只能孤注一掷。她咬牙凝聚全身内力,忽然猛然转向左侧的白玉莺,竖剑当头直劈而下。白玉莺见剑来势凶猛,立刻双剑并举向上架起,兵刃相交她只觉双臂上传来一股凌厉浑厚的真气,竟震得她双臂发麻,丹田内腑都受到激荡。惊得她连忙满脸通红的闭气后撤,拉开距离好借机调息恢复。白氏姐妹轻功了得,她这一退白玉鹂的短剑却已经逼来,让凌雅琴无法再去追袭。凌雅琴一招退敌后,继续强运丹田内息,转身以同样一招冲白玉鹂当头直劈。在见过姐姐硬接此招的下场后,白玉鹂哪还会重蹈覆辙,连忙侧身相避。心中还有些不屑道;这婊子已经技穷,只能妄图与我姐妹比拼内力,可她这样耗费内力的出招,又怎能持久?只是白玉鹂没想到凌雅琴这招尚未用老,就手腕一抖圈转长剑横削她腰肢,这招变化奇快,不敢再与凌雅琴硬碰的白玉鹂此刻只能脚尖点地,运起轻功从其横扫过来的长剑上跃过。但她没想到的是,就在她刚飞身跃到对手背后,凌雅琴竟头也不回的手腕一转,长剑反撩,向身后刺去。与前两招内力激荡声势逼人不同,她着腋下反刺竟无声无息,但去势更疾。这世上无人背后生眼,所以双足堪堪落地的白玉鹂只觉背心一凉,低头便看到了从自己胸口处透出来半尺来长的剑尖。她美目圆瞪的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终还是没有发任何声音,就随着凌雅琴将长剑拔出而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死不瞑目。十六、仇雪「鹂儿!」眼见这几下兔起鹘落自己孪生妹妹竟被这阴毒诡异的连环三招所击杀,白玉莺不禁目眦欲裂嘶声尖叫。一对满是难以置信的大眼睛里早流下泪来,她们姐妹自小一起长大拜入八极门学艺,因初入江湖所凭的那些侠义心肠而遭逢大祸,落入敌手惨遭淫虐酷刑,最后终还是没能抗住星月湖邪徒惨绝人寰的折磨而屈服沉沦,成为了邪派的爪牙。无论承受还是施与,行善还是为恶,这对姐妹都从未分离。在放弃了人性所有光彩之后,在黑暗扭曲的世界里踽踽前行路上,至少她们还有心意相通的彼此。如今妹妹就惨死在眼前,让白玉莺的神智都出现了一阵恍惚,好像那穿心而过的利剑自己也感同身受一般。白玉莺双眼通红,目中一丝血泪滑过脸颊,让她原本俏丽精致的脸,在狰狞中带上了几分癫狂。双手短剑更是只攻不守,招招狠刺凌雅琴周身要害,大有同归于尽之势。可凌雅琴已经杀死一人,彻底破去了两姐妹的夹击之势。加上她本就年长,武功底子也较白氏姐妹深厚很多,在丹田经脉恢复后又有机缘修习了比之前更加深奥的玄门心法,此时面对想要拼命的白玉莺则显得游刃有余。再加上她在被擒后受尽凌辱玷污,内心里对于自己早已不洁的身子彻底放开,当初在建康城甚至为了温饱不惜在陋巷任人用竹棍玩弄羞辱自己。此时虽全身赤裸只能挺着高高隆起的肚皮,摇摆着胸前那对不时渗出奶水的肥硕玉乳与人搏斗,但在这人迹罕至的华山险峻峰顶也不会让凌雅琴有丝毫羞耻之感。万物皆为阴阳调和,万事亦有福祸相依,若是换作以前那个冰清玉洁的琴声花影,恐怕不会在身无寸缕的时候与人动手,更不会如现在这般毫不犹豫的施展夺命招式一击必杀。是白氏姐妹亲手毁掉了凌雅琴曾经的高贵与美好,也将她拉入淫邪深渊,耳闻目染下终不过是近墨者黑。曾经的掌门夫人、正道侠女,曾经温柔如水的娇柔美妇,本性虽还未泯,但也在历尽劫波后多了几分狠毒。凌雅琴随手出招,不断格挡住白玉莺的双剑,见这曾经是自己心中梦魇的娇俏少女,咬住嘴唇流着泪不断强攻,眼里却带着绝望与迷茫。这是至亲死去的样子,凌
', ' ')('雅琴也曾经历过,而杀死她前夫周子江的人,却正是眼前这个淫邪无耻的女人。见她也品尝到了当初自己眼睁睁看着周子江身首异处时的刻骨痛苦,凌雅琴心中泛起丝丝快意的同时亦生出几分不忍。这是她柔弱慈和本性使然,与从少女时就惨被星月湖邪徒驯化改变不同,凌雅琴是中年才遭遇的这一切。所谓本性难移,内里无法彻底摆脱软弱的凌雅琴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道:「白姑娘,逝者已矣,当初你杀我夫君之仇今日便一笔勾销如何?你非我敌手,还是尽早敛了令妹尸身下山去吧……太华宗高手如云,那位灵虚子前辈更是功参造化的大宗师,星月湖离覆亡之日也已不远,再不收手,彼时泥沙俱下你亦难有善终。」「住口!你这千人骑万人跨的贱货!骚屄都被烧烂了还能勾搭男人怀上野种!今天老娘非要再用脚把你那喂不饱的臭屄肏烂!掏出你肚子里的贱种捣碎了让你自己一口一口吃下去!」白玉莺尖声咒骂道。听到凌雅琴的好心规劝,反倒令她冷静下来几分,现在看自己武功确实逊了对方一筹,只有想办法勾起凌雅琴的那些惨痛回忆,以期能够在其心绪波动时寻找机会反败为胜。听到白玉莺揭了自己最不愿被提及的伤疤,凌雅琴确实如白玉莺所料般身形滞了一下。白玉莺立刻运转轻功,贴近对方发挥自己兵刃较短的优势连连进招,成功逼得对手狼狈得连续后退。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早已被焚情膏改变了体质的凌雅琴脑中想到的竟是当初自己蜜穴与嫩菊被白氏姐妹那穿着淫毒丝袜破身的刺激画面,不但没有出现畏惧惊恐,反而使体内涌起一股热流情不自禁的顺着她那名器美穴滑了出来。都有些全身发热的凌雅琴不禁双腿开始瘫软,竟在这决生死的对敌时候微微出现了泄身。手中长剑也自然而然的慢了下来,但即便如此,在她撤步只守不攻情况下,任白玉莺如何拼命,也无法伤她分毫。久攻不下正焦急的白玉莺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响动,一个沙哑、吐字不清的声音响起;「媳妇儿,怎么这么吵,是大奶子前辈回来了吗?我要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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