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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彬蔚是被一阵由远及近的铃声唤醒的,彼时他正在梦中的仙境徘徊,一个身形曼妙,却看不清脸的天人落在他面前,牵起他的手,把他轻轻压在地上,他身下孽物突然进入一个湿软温热的境地。仙人身上金玉相撞的声音,宛如环佩叮当,不似梦中,到像是真有一件饰品放在他枕边晃荡。
“不……”他蓦然睁开双目,好不容易把梦中春情压下,从魇中清醒,转眼又被眼前一身白嫩的皮肉蒙了眼。
“你……你总算醒啦。”身上的人香汗淋漓,如丝媚眼缠绵地注视着他。小丘般隆起的乳房上满是嫣红的指印,想是这贪欢的妖孽手里没个轻重,不小心捏的。
玉茎挺立在下腹,前段渗出白液,不难想象它的主人处在怎样极致的欢愉里。最让韩彬蔚惊讶的是,美人玉茎之后的会阴处竟有一个不应在男子身上存在的器官,而容纳他孽物的,便是这个器官。
“怎么这么大啊……”美人两条秀眉拧成疙瘩,双手撑在他腹部,抬起腰肢,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透明的淫液从阳物和穴口的交合出渗出,将韩彬蔚下腹浓密的黑色森林串上露珠。粉嫩的雌穴初绽花蕊,紫红肉柱穿插期间,本该是让人欲望高涨的一幕,韩彬蔚却觉得喉头一窒。
“这是!怎么回事?!”韩彬蔚额头青筋暴起,脸颊胀红,差点把美人翻下去。
“哎、哎呀!”美人在他身上颠簸,好歹稳住身体。他恼怒地在韩彬蔚手臂上拍了掌,嗔怒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刚才舒服地自己挺,醒过来……就……就不认人了……”
韩彬蔚迷迷糊糊记起来了,他神志不清时是主动把手放在对方腰上了,还随着他扭腰的动作将人往自己胯上按……
但那能一样吗?!韩彬蔚越想越气,他循规蹈矩二十多年,做个春梦已经够让他羞恼半天了,没想到现实还要更不堪。
可他偏偏浑身无力,刚才那一下竟是把他全身力气抽空了。韩彬蔚虽是书生,但平时也注意锻炼,断不会如此羸弱。
“你对我做了什么!”韩彬蔚怒目而视,从齿缝中一字一句地挤出来。
美人缩缩脖子,只是他整个人还和韩彬蔚连在一起,分开他是万万不愿的,躲都没法躲掉。
“我就是……想和你……”他抓了抓韩彬蔚的衣襟,扭扭捏捏道不出下文。美人咬牙,干脆不再说话,撑着韩彬蔚的腰腹开始前后摆动。
紧致湿滑的甬道吞吐粗壮的阳物,层层叠叠的媚肉裹挟着青筋虬结的柱身,仿佛每一条凸起都能找到与它相合的缝隙。
韩彬蔚向来洁身自好,别说去青楼楚馆快活,就连自渎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所以那物什大虽大,颜色却是健康的粉白,在这一堆红梅白雪间并不突兀。而他想在洞房花烛夜留给妻子的初次,就这样被个来历不明的人截胡了。
他的体力着实不太好,还没动几下,就哼唧唧地趴下了,勾着韩彬蔚的头发,有下没下地绕弄。
乌黑的发丝缠绕着葱白的手指,美人看得似乎入了神,脸上露出个近乎傻气的笑容。
“你的表情好可怕啊……我不看了!”美人不想让韩彬蔚对自己怒目而视,但他自识理亏,不好意思去掩韩彬蔚的脸,干脆耳盗铃般把自己的眼睛遮住了。
韩彬蔚几乎被气笑了,而他现在也不怎么好过。他的阳物还塞在美人身体里,滑腻的肉道还在柱身上收缩挤压,堆叠到极限的快感不出释放。他被迷药魇住,无法动弹,想掀翻身上的人解决下欲望都做不到。他的脸色愈发难看,眼中怒气仿佛又了实体,宛若岩浆即将喷发而出。美人偷偷张开覆盖在眼上并拢的十指,想看他一眼,结果被吓得瑟瑟发抖,
“好、好吧……我不捆着你了……”美人怂唧唧地趴上去,吻住韩彬蔚。
韩彬蔚只觉得一股甜腻的暖流被渡入口中,手指微微抽动,四肢逐渐开始有了力气。他知道现在最正确的做法及时止损,把身上人推开,但神使鬼差地,他掐住身上的细腰,稍一用力,便将二人换了位置。
美人闭着眼睛,早已作好了在冰冷的地板上摔得浑身疼的准备,没想到被压在柔软的被褥上,一具温暖的躯体压了上来。
韩彬蔚看着身下容貌精致的美人,他闭着眼睛,眼睫微微颤动,像蝴蝶扇动的翅膀。形状姣好的唇紧抿着,水红色的唇珠愈发明显,好似诱着人将它卷在口中尝一尝。
他将目光移开,没在美人唇上停留多久,落在了他胸前的银饰上。纯银打制的项圈熠熠发光,两只凤鸟舒展羽翼,一左一右几乎占满整个项圈,而它们相对的正中,一只蝴蝶悄然而至,将朵细密的花嵌在凤鸟喙间;他的手腕上也带着好几个镯子,那些并不宽敞的镯子上雕刻着大大小小几十尾鱼,摆着尾准备游向永远到不了的尽头。
美人身上银饰无数,其中就属这两个地方的最为显眼,中原并不流行戴银,银饰的制作工艺也不怎么高超……他轻轻抚摸过凤鸟的尾羽,大掌摩挲过细嫩的肌肤,滑到美人腿间。
紧致的肉花被肏到外翻,粉色
', ' ')('的内壁变得言红,晶莹的淫水把阳物裹得油亮,仔细看来,还有一丝丝血红浮游于透明的液体中。
“处子?”韩彬蔚有些惊愕,本以为能做出如此放浪行为的人已是久经欢场,没想到是意外地纯洁。
美人悄悄睁开一点眼,看见俊美的男人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心中雀跃。话本中乔装打扮从家中偷跑出去游历江湖的主角都会找到和他们心意相通的爱人,他最是羡慕这些角色,于是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他留下纸条,背着小包袱飞出寨门。
他没带多少盘缠,又没有出远门的经验,还未入中原就把银子花得差不多了,为了不饿肚子只好悄悄去人家屋檐下宿一夜。他随便选了一处院子,躲在阴暗处准备将就一晚时,蓦然看见这个男人如雪松般傲立的身影。那瞬间,他只有一个念头——话本诚不期我……
他神使鬼差地,把迷药装进烟杆吹进屋子,抱着这个男人时他仿佛置身梦中,还剩一点残留的理智在想——如果此番能得偿所愿,便是付出什么都值得了。
“你……会不会娶我啊?”他听说中原的男人如果要了别人身子,都会负责。美人摸摸男人俊美的脸,觉得自己委实卑鄙了些,可是他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法子能用了。情蛊或许能行,但他不愿伤害自己喜欢的人。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娶你?就因为你不顾我的意愿逼我与你苟合?”身下阳物被服侍得极为舒适,韩彬蔚心中却是迷雾连连。他可不相信一个苗疆人千里迢迢来中原,只是为了让自己娶他。
美人眼中闪过一丝痛色,但他自识理亏,四肢俱用缠上韩彬蔚身体:“我……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别嫌弃我……”
韩彬蔚不再废话,将阳物抽出,狠狠肏进去!蕈状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撞入美人身体深处更为紧致的小口。
美人到底破身不久,子宫还是块尚未被开垦的处子地,娇嫩宫颈被大力开凿的疼痛让美人瞬间苍白了脸色。他下意识地想抓紧韩彬蔚,但指甲触碰到韩彬蔚的一瞬间改变的方向,转而抓向被褥。
韩彬蔚余光瞄到他的小动作,只一下便移开目光,抬起他的腰肢,用力在湿软的花道内驰骋。
“呜……嗯,太、太快了……”美人攥着锦缎,撑起胸脯,脊背形成一个优雅的幅度,把胸前的红梅送到韩彬蔚嘴边。
韩彬蔚一偏头就能将那点茱萸含入口中,他吻了上去,舌尖顺着美人自己弄出的痕迹勾勒。
阳物的抽插犹如狂风骤雨,与唇舌上的温柔大相径庭。破了皮的肌肤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刺痛和疯狂的撞击一起让美人开手,转而抱上韩彬蔚的脖颈。
“要……要坏了……”美人耳边只剩咕噜噜的水声,浑身只有被入侵后迅速合拢的花穴还有触感。
他把自己用力塞进韩彬蔚怀抱里,靠在他颈侧瑟瑟发抖。
“啊——”肩膀传来一到大力,美人猝不及防,被男人按到被褥上。
韩彬蔚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后藏着不易察觉的轻视。他抬起美人的腿,压在美人胸前,覆身上前,胯下用力,如鸡子般大小的蕈头撬开柔嫩的宫颈,碾过其中娇媚的骚肉。
“呃——啊啊啊——”美人抚摸下腹,酸软的触感窜过全身,似乎要被顶破肚皮的错觉让他害怕得红了眼眶。
“受不住了吗?我离满足还早得很。”韩彬蔚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
美人的眼泪已经蓄满眼眶,轻轻一碰就要落下来。他忍着委屈,用脸颊蹭了蹭韩彬蔚:“我……我可以的……你……你随意吧……”
“……这可是你说的。”韩彬蔚咬着美人喉结,模糊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
帷幕落下,一晚红烛帐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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