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么说起来……方源,你这里也是能射的吧?”
狂生自然是狂生,凤九歌心里马上就有了新的想法,既然方源不要这酒壶他当然得满足不是?
对于心爱之人,凤九歌自然是温柔贴心的丈夫,可他和方源又不是心心相印的爱侣,自然是什么样的奇淫巧技都要拿出来试试,他还是没停下他那张能唱出命运歌的嘴“你这里倒是一直和处子没什么两样,大小适中粉嫩可人,我记得你下面玉袋一直是敏感点。”
边说就边去揉了那里,原本半勃的东西就开始挺立起来,只是到现在也还没能好好拿来操过任何一个人,全被床上这些风流人拿去做床笫间的情趣。
方源皱了眉,凤九歌是把酒壶抽出去了,可他小腹里面还是痛,被插开的尿道口只是随便淌了一点儿水都像被腌渍得破皮了般痛,他那张姣丽的脸上有些不耐,他用阴茎得到的快感其实不如已经被开发得烂熟的女穴,似乎两套器官共同占用同一道路子所以顾了一边另一边就淡泊,凤九歌的技术真的很好,他也知道摩擦哪里能让男人爽,可方源身体里还痛着,又把这快感削减了三分,甚至想今日就到此结束。
这个时候就得感谢这床榻的大小足够让凤九歌捞起方源换个姿势,还好好穿着衣服的胸膛贴着方源赤裸的后背,他冲方源暧昧地吐气“既然都勃了,还是把这里做完吧?”
像询问爱人的语气,方源刚挣了两下凤九歌就握紧了他阴茎的根部快速撸了两把,硬是唤起了酸酸的细微快感,又记得不要冷落下面可怜的糜红女穴,尤其是也被酒精蛰了个遍的蒂珠,一手拢了方源的阳根一手插着花穴,直带出面红耳赤的水声。
“嗯……呼……里面……”
一直没能吃上阴茎反而被指奸许久的花穴甬道越发敏感起来,平时在床上做了这么长时间早就被叩开口子闯进去的子宫也暗含期待地微微往下降,方源那团堆了软肉的屁股不自觉地往后蹭着,小魔尊也有这样渴求的时刻。
可对凤九歌来说还没到时候。
他依旧继续手上的动作,“里面?你里面很湿,明明上面都才出了那么多水,现在连这里也在往外淌,你那些水道道痕是全用到这地方来了吗?”
能唱出命运歌的人说起荤话也让人招架不住,饶是方源也耳朵尖红了,他开口说了软话:“唔……不是……想,想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些积攒的快感急需一个发泄的地方,凤九歌闻言只笑,“想射就射。”
猛地擦了龟头,掌心狠狠带过去,那些精水受到了指引,从少用的顶端喷溅而出,量也不少,里面还有些粘稠的块,凤九歌却还是没停,继续用力挤着,似乎要把囊袋里所有东西都给挤出来,方源一动他就把下面花穴奸淫得更卖力,让怀里的姣丽人儿没办法挣脱,在不应期的阴茎又被强催着要射第二波,闹得方源直接带着哭腔喊出了声,他的身体被凤九歌弄得太舒服,擅自违背大脑忘了他膀胱里那些酒液与尿液的混合物,第二次射出来精液之后就淅淅沥沥漏了尿水出来,稀释过的酒液把他的男根尿道也给烧了一遍,更是没法再控制,让垫在身下的那条牡丹花的锦被与月白袍子一起被尿水精液糊透。
“真可惜,那店小二能得的钱又少了。”凤九歌似乎真的在为此可惜。
估摸着这前戏也足够长了,凤九歌总算将那根阳物给插了进去,被酒液蛰得害怕的穴口哆哆嗦嗦地含住一个头,绞着穴肉往里吞,这进去的动作太慢,慢到让身体因为射空而没了力气的方源清楚地感知那巨大的东西是如何将他整个甬道填得饱胀异常,又是怎么毫不客气地用阴茎上鼓起的青筋磨砺湿滑嫩肉,最后一击即中直捣黄龙撞进那渴求着子种填满的小小腔室中。
“轻……唔……”
连轻一点这样的话都不让方源说出来,他凤九歌只是交合的下摆衣物稍微有些凌乱,抽出来收拾两下又完全成了正人君子模样,反观天下赫赫有名的魔头方源却大开大敞,那阴茎只随着他顶弄时不时又漏出来着水尿,女穴穴口被紫红肉茎撑得发白,尿口那小块直接肿起一圈儿,也完全坏了般潮吹失禁。
含着方源的唇舌极力邀吻,这方面方源哪里是身经百战的凤九歌的对手,只被亲得头晕目眩两眼发黑口舌酸麻,每一寸皮肤都像涂了药似的发红,凤九歌竟是活生生将至尊仙胎的莹白给塑造成了情动的艳粉,搭着这洞房花烛夜的帘帐两人身影交缠,浓烈酒香都挡不住淫水精汁的腥。
到最后凤九歌如愿听见方源的求饶,他才射了一次,浓精全数在方源宫腔里,原本宫口应该老老实实地含着难得的精水,却因为被鞭挞抽插太久而松了口,那根阳具才抽出来后才坚持了几秒钟就不得不放那些精水淌出来,烂红小穴中极为缓慢地挤出些白色的种汁,一派淫糜之色。
客栈店小二再看到凤九歌时距离二人进房间已经过了两个半时辰,那说书人的摊子早已收走留待明日再续,小二见他下楼连忙招呼着问客官还要什么,凤九歌摆摆手,只说他们二人因小事起了争执,大干了一场,那些杯盘碗碟多有受损,实在是抱歉。
那店小二一听这话心里多为那付了钱的客人有不平,想凤九歌这人怎么让对方付钱还和对方大打出手,实实在在一个狂徒,于是连忙追问另一位,凤九歌回给钱的方源早就走了。
店小二一脸迷茫也不知方源是怎么没出门就消失了,凤九歌也没停下来为他解释,他弹弹下摆被浸透的那一块湿痕,想起方源从床上起身时那时不时抖一下的情色身体与垫在床上完全没法再穿只得虚披在身上的袍子,同来时那般潇洒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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