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穴晒在空气太久,方源忍不住出了声,同样莹白的腿踢了一下把着他胯部的凤九歌,谁知下一秒男人突然低了头,开始用与他接吻的唇舌来安慰那朵细细小小的肉花,那些口脂糊来糊去早就不成样子,方源伸手过来拽凤九歌的头发,想把男人从要害地方给推开,凤九歌只将舌尖往上推,抵了一下小小的蕊珠,方源骤然发出惊喘,一股小潮从那儿扑了出来,这拉拽的手就失了力气。
这还没结束,凤九歌也喜欢同白晴仙子一同烹茶品茗,那舌头也尝过不少颇有雅名的茶水,他也听自家女儿写信过来骄傲地说给方源送了好多茶,他只感叹女儿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要他们好好呵护长大的小凤凰,虽说手段稚嫩却也迈出了好大一步,现在他就像尝茶水似的来尝方源这肉蔻花朵,刚刚才被弄到的蒂珠偏向一边,小巧玲珑的地方轻易就能被包住,方源好容易喘匀了气,胸腔里那颗心因生理性的反应跳得比平时快多了,见凤九歌还是没有放开他那儿的意思,便将两条腿往里收,闺阁调戏似的夹了这男人的头,暗暗催促着让凤九歌赶紧操进来。
凤九歌完全置之不理,只专心侍奉这处软肉,能唱出命运歌的男人这舌也灵活得狠,把方源这一方宝地当成了弹奏的地方,两片护着口的肉被舔得晶亮,被用力刮蹭似的发了肿,肉嘟嘟地绽开了,里面的两个口一被吹到热气就痒得不行,偏偏凤九歌还当方源这出水的地方是一盏茶,怕烫似的吹了几下。
“不……哈啊,别……”
扬名天下的魔头被吹得汪了眼泪,过于柔和的对待更让熟悉了里面能被填得满满的子宫空虚地疼着,窄小的腔体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那舌头尖又时不时往里钻两下,更让子宫坠着往下掉,想求着被肏干,宫口还没被阳物撞就已经迫不及待开了缝,将里面的卵汁迫不及待送出来,同潮吹液混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之前也说了,这儿小得可爱,完全绽开盈盈的模样也像不堪一握的花,凤九歌只道他哪舍得用粗大的阴茎插进去将小口给撕裂,要是出血了多可惜,不如再用口舌好好品尝。
这男人说此等淫话浪语也洒脱得很,没等方源开口突然就扯了那两条腿彻底扛在肩上,腰没了支撑只能悬空,大腿内侧一直在抖着,方源的上半身猛地往后坠,他赶紧撑住身体,手还没摁在床榻上凤九歌就将他那个发肿的小缝蒂珠和给含进了嘴里,把他亲得缺氧的舌头接连不断戳着敏感的小口,只听得砰一声,方源上半身摔到床榻上,还没来得及感受身体的疼痛就先被凤九歌点了下不去的邪火,腰腹肌肉抽搐着,没被包住的尿口喷出了好大一股透明水液,带着股子凤九歌熟悉的甜香在里面,稳稳地浇在凤九歌脸上,给男人那张英武的脸湿出春色来,额前散发黏在颊上,方源只模模糊糊听见凤九歌似乎笑了一声,那舌头的奸干更加卖力起来。
“不要?……好奇怪……又,又要……”
女穴的高潮本来就容易连续不断,更何况凤九歌就没打算让方源喘息,时不时退出来些用牙齿咬了那颗艳红的蒂珠,尖利地磨着可怜的充血软肉,似乎要这样直接给方源咬穿,好给他往里面拴上根带子或者坠上些珠玉宝石之类的东西,让那块肉再也没法藏在缝隙中,只能可怜地坠在外面,跟亵裤磨蹭,让方源平日里都会自顾自地高潮出来,藏在衣物袍子中的那具身体永远散发出勾人的意。
“呜——”
小小的潮水又流出来,几乎是几分钟前才抖着吹着又马上跟着喘溢出一波,热乎乎地淌,凤九歌撤了唇舌之后,那些拢不住的水就往下滴,竟像这两位男人喝酒喝到了床上去,换谁来想都猜不到这片还在扩大的水渍会是那个心狠手辣的魔头方源留下骚汁。
只是他还没把方源的腿给放回去,不用口舌就用上了指头,被舔开的口轻易就吞下了两根,被上下搅动着撑开,让里面媚红的地方也见到外面的空气,那肉壁多有褶皱,难怪总会把阳具吸得那般舒服,连一点精液都不放过。
可今天到现在方源还没吃到凤九歌的精液,他嘴唇都发干,高潮了太多次的身体已经虚软,子宫在腹腔内的存在从未如此明显过,空空的宫苞甚至直接疼痛起来,里面点了一团火,要把方源烤得骨裂肉焦,若不是使不上劲,简直要让方源伸手去隔着肚皮把那块东西给揪出来,凤九歌又算得很准,腾了一只掌狠厉压在方源的子宫腔上,上下推了两把,让里面的汁液跟着这波疼痛的潮吹一起流了出来,最后那两下似乎还出了尿水,一同落在床榻上。
凤九歌这回多有注意,除了脸颊上那些湿淋淋的发看起来着实奇怪外没什么太过头的地方,反而是方源落在床榻上,白皙身体有了一层发烧般的红,时不时还小幅度地痉挛两下。
他凤九歌向来有恩报恩,那自然结了怨也得报复回去,毕竟能看到方源这般吃瘪的样子,机会不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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