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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能再让自己着了沈思远的道,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为什么当初的我会被沈思远玩弄于股掌之间,因为沈思远这个人是没有心的。
哪怕他笑着对你说话也要带着十二分的戒心才行,记仇,阴狠,暇眦必报。
我抬起胳膊挡住还想要继续靠近我的沈思远:“我对你没兴趣。”
沈思远充耳不闻继续贴我,我脑子里不断的闪现曾经受到过的屈辱,尤其沈思远那张极具欺骗性的脸挑衅的看着我,好像在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妈的,我最受不了别人激我,尤其是沈思远。我张开嘴巴咬住他伸过来的手,用了力气,眼睛狠狠的瞪着沈思远。
那个人面无表情的掰开我的嘴把自己渗了血印的手从我嘴里拿出来。我的嘴巴张着,他的拇指按着我的下巴用力一拉,突然而来的疼痛让我差点跪下来。
我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沈思远拍着我的脸说:“下次还敢咬我,就不止脱臼这么简单了。”
手掌往上一拍我终于合上了嘴,口腔里还有淡淡的血腥味,我坐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低着头。
沈思远的黑色皮鞋踩在我的白衬衫上,脚用了力我就被他踩在地上,丧家之犬,不过如此。
“陆西河。”沈思远冷漠的声音响起:“我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乖一点。”
我闭上眼睛转过头不看他,妈的你心情不好就虐待我,我他妈心情不好找谁去!这么多年过去了第一次见面就把我踩在脚下,我他妈活了三十年了第一次这么狼狈。
不,只要遇见沈思远我就会很狼狈,不管是被踩在脚下,还是被动的“猥亵”亦或是精神控制,我觉得沈思远这三个字就已经够让我PTSD了。
他抓着我的领带把我拽到床上,酒店的床铺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对,这种时候我还有心思思考酒店房间的香味,我他妈已经躺平任嘲了。
沈思远脱掉自己的外套丢在床尾,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心里也差不多有个大概,我眼睛看向门口思索着从床上到门口的距离需要花多久的时间。
回过神的时候沈思远裤子都脱掉了,白色衬衣盖住了半截屁股,我赶紧挪开眼。这点小动作被沈思远发现了,他脱掉自己的领带只穿了一件衬衣跪在床上看着我:“你害羞个什么劲,又不是没看过。”
妈的。我暗骂了一声看见沈思远露出的锁骨又看着他那张漂亮的脸,他比高中时候长得更精致了,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戴上成熟的面具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
“脱衣服,别让我说第三遍。”沈思远用脚踢了踢我的屁股,掀开被子对我说。
“你到底要干嘛,我不会跟你做……那个的。”
沈思远摘掉自己的腕表扫了我一眼:“你以为我现在在跟你讲你情我愿?陆西河,你还有一分钟的时间。”
“变态!”我小声咒骂着。
脏掉的衬衣丢在地上,裤子上衣内裤在沈思远的注视下脱了个干净,我双手捂着下体像个怨妇似的蹲坐在床上。
沈思远从桌上拿出一根烟点燃,我就这么赤裸裸的被盯了一根烟的功夫,再厚的脸皮也经不起这种折磨啊,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沈思远把烟按灭起身直接把我压在身下。
慌乱之间我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腰,好几块硬邦邦的肉块震慑着我,我清楚的知道我现在已经打不过沈思远了。
沈思远两腿叉开坐在我的大腿上,我觉得不太舒服想动一动就被打了个巴掌,还是屁股。
“再乱动就不是打屁股了。”沈思远的手握上了我的性器。
软塌塌的东西我平时撸的时候都要弄个五分钟才见到效果,沈思远冰凉的手指刚握上我就觉得不太对劲。
“嘁,挺精神的吗?”沈思远轻轻弹了弹,我想要捂住被他用眼神制止:“手想被我绑住吗?”
沈思远打量了一眼我硬起来的东西,抬手把桌子上的湿巾拿过来,因为动作把身上的衬衣带起来而露出的性器刚好被我看到。
艹!为什么双性人的鸡巴比我的还大,不是说都发育不良吗!
沈思远抽出几张湿巾摊开盖在我的鸡巴上,手指仔细的擦洗着。冷热交加让我的阴茎充血的更多,我没忍住哼了一声。
湿巾被丢在地上,沈思远按着我的大腿轻轻抬起腰,我看着他把自己的手指送到被衣摆遮住的下体,清冷的神情因为手指的入侵而逐渐染上红晕,连带着人都多了几分人情味。
过了几分钟后我看着水淋淋的手指从身下抽出,有几滴水滴在了我的大腿上,是温热的。
“陆西河。”沈思远往前挪动着身体,我清晰的感觉到我的鸡巴碰到了一处柔软,太软了,又湿又软。许是我的表情太过明目张胆,沈思远叫着我的名字:“你被人肏过吗?”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
“对,你又不是变态。”沈思远把话接过来,手指扶着我的鸡巴,用他湿透的阴唇裹住我的肉棒上下挪动。
湿热的阴唇被柱体分开,他
', ' ')('抬起屁股又坐下,我被这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搞得血液上涌,沈思远在用他的逼给我打飞机。用力的时候我甚至能感受到阴唇里面那颗小阴蒂正在慢慢的变硬。
“舒服吗?”沈思远皱着眉,嘴唇上咬出了一排牙印。
男人在欲望面前是无处遁形的,我的沉默让沈思远笑了出来,他用手把我的鸡巴拿起来贴着自己的逼来回的摩擦,阴道里冒出的水把我的鸡巴都淋湿了。
我快疯了,我真的要疯了,我不得不承认我现在,真的好想,好想插进那个把我弄湿的骚逼里。
可我被沈思远控制着,他只让我硬不让我射,我依旧身处弱势。
“陆西河,被人用逼艹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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