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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汽修厂不大,装修风格也十分简单,高情商是工业风,低情商来说就是简陋。
开放着的维修区停了辆毁损的国产车,室内维修区竟然还有两辆噌亮的轿跑,看起来价值不菲。员工休息区几盏本就不怎么明亮的白炽灯挂在屋顶,照着灰突突的水泥墙,硬生生被轿跑拔高了几分审美。
休息区大是挺大的,还分了上下两层,不过都是四面漏风,除了洗浴间都没什么隐秘性。费观砚很少在这里住,只在二楼的老板办公室草草摆了张铁艺床,管锦莱有时候出差他又懒得跑,加上睡眠质量好,费观砚也懒得讲究。
春节刚过,管锦莱早早赶去铜湾出差,与于氏合作的项目正式启动,虽然公司大部分员工都还在年假,管锦莱作为项目负责人却不得不率领核心团队先一步做好前期工作。
费观砚节后就一直在汽修厂住下来,厂子里还有名老光棍,穷光蛋一个,胜在脾气好做事勤快,汽修厂刚开时就在,费观砚也同他熟悉,腾出点小空间给老光棍做卧室,没事还会一起喝两杯。
节间还开张的汽修厂铜城也就这么一家,僧多粥少,汽修厂每天也都没闲着,老光棍也忙得很。
空闲下来,老光棍有些自己的爱好,时常盼着老板在厂里多住几天。
初四这天傍晚,老光棍正在车底做事,看见费观砚踩着双机车靴,脚步匆匆,踩着楼梯咯噔咯噔地上了楼。
“再怎么说他们还未成年你就让他们自己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陈聪,我给你钱你就是这么照顾他们的?!”
老板很少生气,虽然每天看起来都很不开心,但是老光棍鲜少见老板发脾气。
“我再说一遍,你,立刻一起滚回来,再让他们自己飞回去,你以后别想拿一分钱。”
费观砚挂断电话,揉了揉眉心,靠着二楼栏杆看见老光棍从车底下钻出来,“老宋,今晚借你的车用,你要用车就开我的。”
费观砚有辆两座跑车,去接他的双胞胎外甥是不太方便。老光棍连忙应道:“老板您随便开,我那辆破车停那儿就没动过,您给热热发动机。”
凌晨两点落地的航班,费观砚提前一个小时就在机场候着,两个小子第一次自己出远门,担心是真的,脸上却还是没什么所谓的冷漠。
费观砚困极了就在吸烟室抽根烟醒盹,总算在凌晨三点等到他两个小外甥,一见面,两个小孩就一左一右在费观砚脸颊上响亮的亲了一口。
大哥陈松捏着鼻子,“舅舅,您抽大烟呢。”
“还不是你们?”费观砚说着责怪的话,口气却温柔得很,“一声不吭就跑回来,把你爸吓得半死。”
说是两个小孩,这两个外甥在美国长大深受美国人油炸激素饮食的影响,个子蹿得远超中国平均男性身高,更别提一身腱子肉。
“那舅舅你担不担心呀?”
弟弟陈江卖着乖,揽着舅舅的一把劲腰,借着比男人矮半个头的身高差将脸埋在舅舅颈窝里撒娇,湿热的嘴唇时而擦过舅舅被冷风吹得冰冷的皮肤,费观砚却浑然不觉得奇怪,推了把外甥脑袋,“你说呢。”
陈江咬了口舅舅脖子,“你这么凶,根本一点都不担心我们。”
陈松委屈道:“想找您一起过18岁生日嘛,您都忘了。”
费观砚这才想起来,自知理亏,“明天你们想要什么礼物,我尽量满足。”
两兄弟对视一眼,“您说的哦。”
将两兄弟安顿好费观砚也草草冲了澡睡下,殊不知两兄弟两默契地在客厅碰头,你看我我看你,默契地打开舅舅的房门。
费观砚陷在柔软的床铺里睡得正香,浑然不知悄悄来到他身旁的两兄弟一左一右来到他身边,揭开被子,视奸着他的身体。
兄弟两已经不知道肖想这个英俊帅气的舅舅多长时间了,自他们第一次春梦,对象就是他们的舅舅,如今这具令他们深深着迷的身体就摆在他们面前兄弟两反倒不知道从哪里下嘴。
自打管锦莱出差费观砚就没有过性生活,蜜色的肌肤没有一丝瑕疵,更显得这具身体干净无暇,丰厚结实的胸膛、八块腹肌整齐排列着、漂亮的人鱼线隐入低腰的黑色子弹内裤里,让兄弟两更不敢随便触碰。
费观砚今天跑了两场黑赛,又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去机场接人,回程路上已经非常疲惫,强打着精神冲了澡,躺床上更觉得疲劳无比,平日里挺翘的大乳头都好似萎靡地小了一圈,安静地卧在宽大的乳晕里,更别提胯下那根沉睡的巨物。
兄弟两用目光将全身只有一条内裤的男人上上下下舔了一遍,不知过了多久,却看见舅舅的比常人鲜艳大了一圈的乳头悄悄站了起来,立在丰厚的胸肌上,和凸起的乳晕连在一起。
费观砚怕冷不怕热,饶是如此,在冬日里脱得一干二净睡觉也觉得冷,两个敏感的骚奶头都被冻得立起来。兄弟两哪想到这些,只觉得这两个大奶头立在那儿诱人得很,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兄弟两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吃起舅舅两个奶
', ' ')('头,陈松为人小心一些,他先是用舌尖舔了下乳尖,见陈江上来就一口包住连忙看了眼舅舅,见男人毫无反应才激昂整个奶头含住。
奇怪的是,明明他舔奶尖时舅舅的奶子还是凉的,此刻被他包进嘴里却已经热乎乎的却不知道他们舅舅他们舅舅奶头骚得很,一碰就会有反应,更别提湿热的口腔。
兄弟两一左一右,你玩你的我玩的玩的,两颗奶头在兄弟两不同的攻势下涨大一圈,胯间的物事也不知不觉抬起了头,被子弹裤头紧紧包裹着。
“嗯...”
睡梦中的男人不自觉地哼了一声,吓得兄弟两连忙吐出嘴里的小肉丸,陈松见弟弟把舅舅的乳尖上的奶孔都吸了出来,狠狠瞪了弟弟一眼。陈江却不以为然,指了指舅舅的已经湿了一块的黑色子弹裤。
黑色子弹裤紧紧包着男人窄瘦的胯骨,兄弟两不敢大动作,脱得堪堪露出半勃起的阴茎和饱满的囊袋,内裤裤腰卡着男人结实柔韧的腿根,勒出一道肉欲。
兄弟两再次默契地一同含住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的大乳头,一边舔吸咬刺激着男人的骚奶头,一边盯着那根只靠刺激乳头就完全勃起不断吐液的几把。
兄弟两对舅舅的敏感程度惊诧不已,迫不及待想要尝遍舅舅的兄弟两顺着肋骨和人鱼线一路吻到青筋凸起的大肉棒,一人咬着囊袋,一人舔着柱身上的青筋,从铃口分泌出的淫水流满柱身被哥哥悉数吃掉。
弟弟见哥哥一脸享受干脆裹住硕大的龟头,舌尖抵着汩汩冒水的铃口,腥颤微咸的腺水不断涌进喉咙里,陈江被这味道刺激得胯下肉又硬了几分,陈松此刻不愿意和弟弟起争执再吵醒舅舅,转而去舔被陈江舔湿的囊袋。
费观砚不仅几把大,连子孙袋也是饱满充沛,此刻情欲正盛被精水充盈得满满两包,撑得薄薄的一层皮肤下能看见睾丸肌肉上的青筋血管。
“唔啊,嗯哼....”
陈松对这两颗囊袋吮吸舔吻面面俱到,陈江已经做起了深喉,用嘴草得费观砚呼吸粗重,胸口剧烈起伏着,被两人唾液抹得水盈盈的大奶头在空中颤抖,看起来有种无人问津的可怜。
陈江腾出一只为自己自慰的手揉住被他吸出奶孔的乳头,粗糙的指腹研磨着奶孔,又将整个奶头压进乳晕里,引得男人发出一阵微弱的哭腔,嘴里的几把却又涨大一圈,顶端冒出更多的淫水,来不及吞咽下的顺着柱身流到囊袋,积聚被内裤勒着不得不紧闭的腿根处,显然是爽得狠了。
陈松把两颗睾丸仔仔细细亲舔几遍,抬起男人一条大腿,吮吻着男人柔嫩的大腿内侧,顺着小腿一路舔到男人修长、骨节分明的脚趾,口腔包裹着大脚趾仔细的用舌尖扫弄,察觉到男人大脚趾弹动了一下,他立刻转移阵地,舌尖顺着每一个脚趾缝扫刷,划过粗糙布满老茧的脚掌,专心地舔弄起柔软的掌心。
“呜——”
男人被脚掌心的瘙痒委屈地哼哼一声,陈松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只见男人一只大手覆盖着另一边无人问津胸肌肆意抓揉着,英俊的面孔上眉头微蹙,两颊绯红,情动不已,双眼却紧紧闭着,好似依然睡得深沉。
陈江挤压着自己的肉棒,呼吸不稳地将男人整根肉棒吞进再吐出,灼热的呼气喷洒在男人的胯部和腿根,男人腿根肌肉颤动,呼吸粗重,是要在睡梦中射精的样子!
陈江连忙退出几分,只用唇舌包住龟头,一股热流喷在喉咙浅部,陈江被舅舅腥臊的精水射了一嘴,胯下二两肉也喷了出来。
费观砚的囊袋也跟着一阵收缩,大量的精水来不及被双胞胎弟弟吞下顺着柱身流得满胯都是,陈江不得不松开还在射精的大肉棒,瘫在一旁舒缓射精后的昏沉。
陈松看了眼弟弟,跪到舅舅身边将泥泞不堪的下体舔干净才给男人盖上被子,不等弟弟缓过神就拉着弟弟的衣领将人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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