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梁淞自动搬进了谢澜的主卧住。好在两只猫也能够和平相处,不再需要人。小猫涅涅在吃不到幼猫粮的情况下坚强地长大了,没有软便。
漫长的夏天是磨人的,每天唯一的放风机会就是核酸。谢澜这座楼目前还没病例,如果坚持到14天,理论上来说可以解封。但是,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数呢?
谢澜手头有一个古籍点校的项目,是一本明代笔记,出版社要得急。她想拉梁淞一起做,又觉得不太好:哪怕是nV朋友,也不好让她打白工;要是给她钱,梁淞未必会要,不如不开口。
工作占去了谢澜不少时间,梁淞可憋坏了。她正在二十岁的盛年,本来天天在绿茵场上横冲直撞,这下倒好,蜗居在五十平米的小房子里,老婆还天天对着电脑。晚上,梁淞便去yAn台上运动——在客厅里怕吵楼下邻居。
谢澜自己也拖了瑜伽垫,想和她一起运动。看她在yAn台上做波b跳,轻轻松松,脸都不红。长手长脚的一个人,穿着纯白运动背心,肌r0U和骨骼的轮廓清晰地变动着,发梢上即使挂了汗也显得g净。明明那么健气,却张着一张金毛似的纯良的脸,看人时睁着大眼睛,澄澈明净。稍微一逗,就腼腆地红了脸……
真好的一个人。
谢澜象征X地做了几个瑜伽动作,便安慰自己,今天的运动量已经到了。梁淞轻轻地笑她,被她抓到了,一扯梁淞的腿,后者跌在瑜伽垫上。年轻的身T压在她身上,夏夜溽热的晚风飘进来,是好闻的草木味。
是谁动了春心呢?
梁淞支起身子,想要下去偷袭谢澜的小腹,却看到自己在瑜伽垫和谢澜身上压出了一个汗人,一下子红了脸。谢澜看她像只受惊的小狗,想安慰她继续,谁知她袋鼠一样跳走了,留下一句话:“我要洗澡!!”
梁淞已经熟门熟路,自己脱下衣服,调好水温,便沉浸在温水带来的快乐里。谢澜家的房子是学校的公房,有些年头,浴室没有做gSh分离,所以洗澡时如果不关门,门外的人就能看见里面的场景。
她跑得太快,兜里的身份证掉了出来,谢澜再一看,梁淞的生日……不就是明天?居然没有告诉谢澜,这个孩子真是。那么,就为她的20岁生日准备个礼物吧?
浴室的水声似乎格外大,谢澜扭头一看,这个梁淞,还真的没有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