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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O当然不想这样下去,于是拉着前夫A好好谈了一次,表示再这样下去,他一个普通O,真的吃不消。
前夫A:“……可是……”
老实O:“没有可是,你实在太过火。”
前夫A大概是听进去了,让老实O十分感动的是他把性生活的频率大大降低。
后来美其名曰管辖老实O所在商铺的一群地痞流氓到老实O的店铺里找事,原因是他们其中的大哥很早就看上了老实O,可老实O却只想找个老实人过日子,拒绝了他。
大哥A一时受了情伤,很久没出现在老实O面前,好不容易收拾好心情,没想到老实O已经被人捷足先登。
大哥A一时恼羞成怒,派小弟去挑事,语言自然称不上多优美。
老实O焦急得只让小弟快走,是为了他们好。
小弟于是让人在店里打砸,洋洋得意地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
然后他们被前夫A揍得怀疑人生,老实O背对着那有些残暴的画面捂住了眼睛。
前夫A一战成名,老实O却气得要命,准备和前夫A赶紧搬家。
前夫A不顾老实O正在帮他处理手上的伤口,伸手死死地抱着他:“你生我的气了吗?可是是他们先骂你的,我才动手的。”
老实O见挣扎不过,认命地任前夫A搂着自己的腰:“我知道,没生你的气,你也是为了我。”
听到老实O并不怪他的话,他似乎有些惊讶自己怎么这么轻易就得到了原谅。
“你真的不怪我吗?可是你之前很生气。”
老实O:“你知道我生气的点吗?你知不知道你是一个黑户A,要是闹大了被AO管理局知道了,你是要被抓走的。”
前夫A一脸迷茫:“会把我抓到哪里?”
老实O说:“不知道,但是他们会对攻击性特别强的A严加管制,就像对待未知野生的动物一样,就算我是你的O也见不到你。”
前夫A闻言才露出有些后悔的神情:“我不想被抓走。”
老实O摸了摸他的头发:“没关系,我有很丰富的逃跑经验,店里的东西被砸得差不多,刚好店铺的租金到期了,我们不要呆在这里了,我带着你私奔吧。”
“不带什么行李,我只带你。”
前夫A惊呆了,老实O才说起关于他的过去。
老实O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天资平庸,从高中起就自己养活自己,做过很多工作,他对念书没什么兴趣,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大学念到一半因为一些不可抗力原因退学了,一心就往挣钱的路上钻营,失败过,也成功过,遇到过很多的人,也过得很辛苦过,不过现在一切都变好了,他们要很努力的生活着。
老实O说这些的时候对着前夫A破掉的手吹了一口气:“还疼吗?”
前夫A盯着他干净又澄澈眼睛,脸一热,偏过头。
老实O揉着他的耳朵,发出内心很久的疑惑:“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可你在床上又不是这个模样的。”
老实O蹭他的脸颊,摸他的头发,见他还是不说话,就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去收拾行李。
老实O是实用主义派,很少往家里添置什么除了必需品之外的物品,房间里很多东西都是前夫A带回来的,比如那个会唱歌会跳舞的小羊玩偶,虽然只会一首音调简单的生日歌,有老实O半人高的企鹅抱枕……
他好像挺喜欢这个有些简陋的房子,很多地方都是老实O重新布置的,窗帘从沉闷的灰青换成了橙色,添了新的置物架,贴了新墙纸。
前夫A想要带走的东西很多,看起来挺不舍的,老实O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他的脸说:“明天看情况吧,如果不严重我们就不搬。”
前夫A点头:“有我在,我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幸好第二天什么都没发生,不过老大A没过多久就向前夫A抛出了橄榄枝,平日里和气好说话的老实O第一次对老大A表示离我们远点。
老大A畏惧着前夫A,敢怒不敢言。
后来为了让前夫A能有个身份,老实O就拉着他去登记结婚去了。
R区属于三不管地带,老实O拜托人替前夫A办了个身份卡。
拍照前老实O摸着前夫A的头发嘀咕了一句好像太长了,不过他知道前夫A宝贝他的头发。
前夫A主动提出地让老实O给他剪头发,他不想让别人碰,但老实O可以。
老实O于是去附近的理发店观摩学习,当起了前夫A的私人理发师。
他们登记的时候。
前夫A只记得自己名字里有个修字,平日里老实O都是阿修,阿修地叫着。
老实O:“就叫傅修好不好?我的姓还是挺好听的。”
前夫A点头。
老实O叫傅桑乐,他以为自己给前夫A的是一次重生,却没想到这段时光却是前夫A认为一生的污点。
那之后就是老实O每当回忆起就惊恐的时光。
', ' ')('前夫A不知道什么恢复了记忆,却刻意隐瞒住并没有暴露出来,呆在他的身边,老实O跟他计划着未来,他却谋划如何甩掉他离开。
老实O是在发现前夫A倒掉了他给他做的早饭发现不对的。
就好像一夜之间变了一个人,对周围的一切都很嫌弃,刻意避开和老实O的接触。
那时候老实O以为是自己惹他不开心,绞尽脑汁哄他。
结果没过多久前夫A冷眼看着他制造出来的惊喜,不耐烦地说自己要离开。
老实O才知道他恢复了记忆,前夫A走得毫不留恋,无论老实O怎么挽留,怎样叙述他们的甜蜜曾经。
他只说:“我怎么会跟你这样的下等O在一起?”
然后什么也没带就走了,老实O追了出去,只看见他上了一辆黑色奔驰。
怎么追都追不上。
前夫A走后老实O整个人盘在被子里发了三天的烧,蜷缩在一起,他能感觉到体力逐渐丧失。
他本来打算身体稍微恢复一些,就出门找前夫A。
哪知道病来如山倒,要不是隔壁流氓A发现隔壁几天没动静,老实O可能早就没命了,等到他清醒一些。
流氓A拉了把椅子有些烦躁地问:“你家那口子呢?”
老实O端着热水,麻木地抿了一口,难过地说:“他……好像不要我。”
流氓A于是一拍大腿,开始义愤填膺地道:“我就知道那种小白脸不靠谱,而且你不知道,他特别不要脸……巴拉巴拉……”
过了一段浑浑噩噩的日子后,老实O就放弃了寻找前夫A了,因为他根本找不到。
他不相信前夫A真的一点旧情都不念,可是他那句毫不留情的话一直梗在他心里,老实O也不敢离开,就老老实实地开店。
两个月之后,有一天房东太太给他看一段新闻,画面里的赫然是前夫A,话外音播报着D港第一富商离世,继承人兼长子廖翊修于葬礼上神色悲痛。
房东太太说这人可真跟傅修长得真像,老实O点头,心想他原来名字里真有个修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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