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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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O失眠了一晚上,第二天管家主动找他,说前夫A让他去餐厅一起吃饭,说得仿佛是什么赏赐一般。

老实O在餐桌上看到了昨晚拦住他的人,江娣看见他冷哼一声:“我昨晚就知道是你了,顶着满身廖翊修的信息素还在我面前装傻。”

老实O不知道说什么,毕竟他着实有些理亏,可是他已经很久没跟前夫A靠近超过三米距离,身上怎么可能有他的信息素,他觉得是这位江小姐的嗅觉出了问题。

前夫A发出几声咳嗽声打断了这段对话。

管家随后解释说江娣会在别墅里玩几天,又刻意添了一句让老实O不要多想。

老实O说了声哦,就坐在了离前夫A远一点的位置,挨着江娣就近了一些,随后前夫A有些不满地让他坐过来一点,江娣坐远一点,把他们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老实O起初还挺疑惑,随后看了眼前夫A看向自己不耐烦的眼神,又看了看和江娣温声说话的前夫A,内心悠悠叹了一口气,于是往嘴里塞了几口肉,又迅速喝了好几口玉米浓汤,就准备默默离席了,他还是不当电灯泡了。

“站住!”

老实O转身看他,前夫A道:“你是饿死鬼投胎吗?你才坐下没有五分钟,怎么这么久你怎么还是学不会一点餐桌礼仪。”

老实O心想我为什么要学那种东西,于是回答道:“因为我是一个R区的一个下等O。”

前夫A语气有些重:“你就非得记住那些日子是吗?这里不是R区,是D港,我不是那个被你养活的废物,我是廖翊修。”

老实O不知道说什么,随后就转身离开了。

总之从之后几天前夫A便秘的脸色来看,他气得不轻。

老实O有一天夜里口渴到厨房喝水,结果拿着水杯就转身就看见了正在露台喝酒的两个人,前夫A嘴里说着什么,脸上露出了老实O很久没见到过的温情,真的很般配,他心想,结果就是这一个失神杯子里有些滚烫的热水被一个不留神直接泼到了手腕上,他捂着嘴没有叫出声,可是疼得生理性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下来,又不想惊动其他人,一个人默默回房在水龙头下冲了很久。

等抬起头,老实O才发现自己早就泪流满面了,这栋别墅很大很繁华,可处处都让老实O觉得陌生,他还是想念那间有些简陋的小房子,这么几个月来看似从容却惶恐地融入,其实在前夫A那晚很绝情的话里他早就没有再坚持下去的理由。

他那晚疼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过去,第二天才看到已经起泡,但幸好范围不算大,可能会留疤,老实O也没过在意,将袖子放下来一些就会完全挡住。

老实O想起有一次自己下厨,结果被飞溅的油点子溅到了手背上,红了很大一片,前夫A捧着他的手心疼了一晚上,还巴巴地问他还疼吗?以后他给他做饭。

老实O有些难过地想,要是前夫A一直对他这么坏他是不是也不会这样伤心。

那段时间正好前夫A出差,等到前夫A回来的时候,老实O手腕上的烫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但还是留下了有些丑陋的伤疤。

老实O查询了很多关于离婚的事项,最后还是决定亲自找律师咨询。

他第一次出门,为了不让人知道自己是去律师事务所,所以没让别墅的人知道,自己准备一个人悄悄去的,再悄悄回来,毕竟大家一开始都是看他笑话的,他还是要面子的,不想闹得很大。

他如今真的没辜负期望地离婚,也只想私下平静解决,再一个人搬走。

他没想过要廖翊修什么东西,所以最好还是自己找律师拟定一份离婚协议。

可是当他出了别墅,才发现自己实在太天真了,这地方大得离谱,半个小时后他才出了这地方,他查过路线,最近的公交他还得再走上半个小时,老实O不得不怀疑住在这种地方的实用性。

老实O给自己打打气,面前就停下了一辆豪车,车窗降下来,是一个陌生A。

谢胤:“廖翊修的O,你在这干嘛?”

老实O竖起警惕心:“我不是,我没有,你看错人了,我不认识什么廖翊修,我就是从这路过的路人。”

老实O说完就拔腿就走,谁知道那辆车就追了上来,老实O跑了一段路,还在身后紧紧跟着。

谢胤:“你跑什么!我在廖翊修别墅见过你,你就是他的O。”

老实O扶着肚子气喘吁吁,投降道:“……好吧,我是,你能不跟着我吗?”

谢胤好笑地道:“你去哪?怎么没司机送你啊?”

老实O:“我想锻炼一下不行吗?再见,别跟着我了。”

很明显这个A有些听不懂人话,不让他跟,还一直跟在老实O后面。

谢胤:“我说,走过来得要一个多小时吧,你的爱好还挺别致的,我没有恶意的,我是廖翊修朋友,喂,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

老实O只当是耳边有只嗡嗡作响的苍蝇,快步往前:“廖翊修告诉我不要在外面跟陌生的A说话,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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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就打断我的腿。”

谢胤不可置信:“不是吧,廖翊修家教这么严吗?”

老实O点头,而后终于到了公交站,上了一辆公交把谢胤甩在身后才松了一口气。

老实O找到手机里这一家据说很专业的律师事务所,他和一名律师说完自己的诉求,律师道:“先生,恕我直言,你这个要求是不是对你自己有点太不负责了。”

老实O摇摇头,表示这就是自己的要求,他留下了联系方式和地址,律师说合同拟好之后就会邮给他,在写下地址的时候,那律师还多看了他几眼。

随后老实O慢吞吞地打开了D港最值得去的十大景点,离他最近的就是附近的滨港游轮,他觉得门票有些贵,于是一个人坐在了那附近的露天餐厅,点了一些吃的,趴在一旁的栏杆上吹着海风。

老实O眉眼间有种远山的淡然,其实他长相很不错,那是一张极其出尘的面容,最是让人觉得舒服,不然当初也不会被老大A一见钟情。

如今这样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就有不少A上前搭讪,还有beta,他礼貌拒绝后一个人踩着沙子走,他看着一条线的海岸,真希望这条路能够永远都走不到头。

这样他就不用回去了。

遇到有海滩歌会,老实O忍不住也凑了过去,等到结束之后,已经临近黄昏,他想自己该回去了,这个点前夫A也许刚吃完晚餐,会在书房里处理工作,不会轻易出现在别墅的任何一个地方。

结果刚想摸出手机,却发现钱包和手机都不见了。

老实O:“…………”

他在寻找了半小时未果之后,终于认命是被人偷了,他擦了擦头上的汗,在联系前夫A(因为只记得前夫A的电话)和D港犯罪率之间徘徊不定了很久,一个小时后他还是借了路人的电话拨通了那个号码。

老实O其实没有把握前夫A是不是还在用这个号码,刚响了一声,那头就迅速接了起来。

前夫A不知为何很暴躁:“谁?说话!”

老实O:“……是我,傅桑乐……”

前夫那边像是大喘气了一下:“………你现在在哪?!手机为什么关机?!”

老实O忽略了他后面一句话才问了路人地址,在前夫A一句呆在那,不要乱动的暴躁指令下,就坐在原地,令老实O没想到的是没过半个小时,几辆车就停在了他身后,阵仗还挺大的。

老实O看着前夫A一脸严肃地从车上下来,下意识地后退几步,前夫A没说什么就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拖到车上,让司机开车。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老实O觉得是自己有些麻烦前夫A,所以不敢说什么。

老实O有些吃痛地捏了捏手腕,前夫A却扯开他的袖子,看着他手上的疤问:“你手怎么了?”

老实O缩回手,遮住那还未脱落的疤。

“……不小心烫的,现在好了,今天麻烦你了。”

前夫A突然冷哼一声:“你也会对原来的阿修说这样的话吗?”

老实O以为他这又是提醒自己阿修和廖翊修是两个人,他刚想自己知道了,前夫A就又开始了。

“麻烦?知道自己麻烦就好好呆在别墅,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吗?很有能耐吗?还不是可怜兮兮地等着人接!”

老实O诚恳地道:“对不起,我只是出来逛逛,没想到会出这种事。”

这话一出,前夫A就像是哑火了一般,而后两人陷入了迷之沉默中,老实O侧头看着车窗外,结果不知怎么就睡着了,醒来却发现自己靠着前夫A,老实O擦了擦嘴角,确定没流口水,却发现手腕的袖子不知怎么上去了,坐回去他又说了一句抱歉。

下车后,老实O才发现整栋别墅都灯火通明,他还在疑惑,前夫A叫住他:“你跟谢胤说要是你在外面跟陌生A说话会被我打断腿?”

老实O刚想说误会。

前夫A:“那就记住了,以后你要是跟什么A乱说话,我就打断那个A的腿。”

老实O:“…………”

他回去的时候撞见了管家,管家看见他似乎心有余悸:“你去哪了?怎么不跟人说一声。”

老实O:“只是出去逛逛。”

管家:“我们少爷还以为你……算了,回来就好了,回来就好了。”

只是从那天之后,老实O就觉得盯着自己的眼睛好像多了很多双,之前他像隐形人一样,这突然让他有些不自在。

前夫A给了他一张卡,老实O不想要,他在这没什么花销。

前夫A脸色难看:“是不是江娣在这,你不开心?那我让她走。”

老实O摆摆手,要走的也是他才对,第二天江娣真的离开了。

那天刚好谢胤在这里做客,老实O正好在做饭,前夫A恰巧经过就让他多做一些。

谢胤坐在餐桌上,啧啧两声:“你老婆对你真不错,长得好看,还亲自下厨,看得出来经常给你做,把你口味摸得一清二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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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A有些复杂地哼了一声:“就是挺笨的,差点就把自己给丢了。”

谢胤:“我说你是不是对人家太严苛了,当心人家不要你。”

前夫A笃定地道:“不可能。”

下午的时候,老实O就敲响了前夫A的房门。

老实O拿着离婚协议和他们的结婚证摆在前夫A面前,他的名字那栏已经签好了。

“我不会要你的钱的,你放心,我已经定好了回R区的车票,明天就可以走,我不会告诉别人我跟你结过婚。”

前夫A拿着离婚协议的手不可察地抖了一下:“你那天就是弄这个了?”

“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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