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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在前方开车,老实O看着前夫A怀里荔荔沉静的睡颜,身上裹着得是前夫A的外套,她捏着前夫A的大拇指,好像是防止他逃跑,前夫A低头看了她好几眼,僵硬得看着老实O,道:“你女儿长得真像你。”
老实O看着这有些温馨的一幕,突然没来由地有一股心酸之觉。
他女儿很乖,即使好奇过他的Alpha父亲,但是在老实O有些为难地说不出话时,就再不会好奇。
他分明是知道的,当初前夫A变回那个高高在上的廖翊修时,知道自己曾经跟一个下等O有过关系,有多么不能接受。
何况他还装作不懂他的话里深意,恬不知耻地跟他回了家。
一个是D港首富的继承人,一个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O,他们之间遥远得不像话,这是一个老实O虽然一开始都懂,但后来付出了惨痛代价亲身体验的道理。
无论是老实O,还是荔荔,对于前夫A皆是无关紧要,甚至不是什么光彩的存在。
在前夫A眼里,老实O就像偷了他一段人生的贼一样。
过往的欢愉早就不做数了,老实O的梦在躺在病床上,亲耳听到前夫A承认会娶江娣的时候就已经碎得差不多了。
不过不会交汇的平行线,何必再起牵扯。
将荔荔放在床上的时候,几乎是前夫A一松开手,荔荔就会哭出声来,让他有些不敢松开手。
前夫A:“你女儿怎么这么黏着我?是不是那个姓孟的A从来没这么抱过她?”
前夫A有些得意地道,还不忘拉踩一下二婚A。
老实O警惕地道:“没有,她可能把你认成孟逍了,你们信息素挺相似的。”
前夫A不爽地道:“别把我跟他相提并论,我甩他八条街好吗?”
老实O一时有些复杂:“不好意思,你把她放下吧。”
前夫A:“可是她会哭,不如……”
“我自己会哄。”
老实O语气带上了一些不容置疑的拒绝之意,前夫A有些不忿地说:“所以为什么要替那种A生孩子呢?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可是你知道他在外面跟人乱搞,他有一个什么所谓的女朋友。”
老实O愣住,他倒是听孟逍提过一句,不过也没放在心上。
前夫A接着道:“他的同学都知情,只有你一个人不知道,还傻傻地替他交学费,我都不知道你是蠢还是傻,要不是我,你还被他骗着。”
结果让前夫A没想到的是,老实O不但不领情,反手就将他关在了门外,冷脸扔下一句:“我的确又傻又蠢,可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当初我就不该把你捡回去,廖翊修,我特别后悔。”
“我……”
“所以你以为凭借一些卑劣的手段就是把我从泥潭里救出来吗?救世主吗?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哦,对了,我忘了你并不记得之前的事了,我自己做的一切决定,没有人逼我,也没有人能够骗我,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后果我会自己看着办,不需要你来操心。”
前夫A贴着门听见老实O哄着荔荔的声音,在原地站了许久,手指插进头发里烦躁地蹲了下去。
“……妈的,又说错话了。”
第二天,老实O把那间灰色外套还给了前夫A。
前夫A看着老实O欲言又止,看着老实O做早饭的背影,挥手让管家和其他人全下去了,吞吞吐吐地道:“我……昨天……”
老实O手里握着锅铲转过身看着他,眼中无悲无喜。
前夫A话戛然而止。
“你……我……”
老实O:“你结巴了?”
老实O是没见过前夫A这副模样,他有个毛病,也不算是毛病了,大概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欠揍,从来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
哪怕是后来他们已经结婚,这一点也没有变过。
就算是他自己做错了,他对着外人,永远都是理直气壮。
就像前夫A之前有一次对老大A下手很重,老实O就说得重了一些,也难得生过气,前夫A愣是像小孩一样不知好歹,还说老实O为外人说话。
所幸老实O脾气好,没有真的生气,可是那次前夫A却生生气了三天,还主动搬去了小隔间,被冻得都感冒了,也没说自己错了。
还是老实O先心软,让他搬回来,他还是觉得自己没错。
一边打着喷嚏,裹着毯子,老实O拿着温度枪对着他的额头,问他下次还把人打得那么惨。
前夫A:“还打……但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再次再看你,我就把他打得比这次轻一点。”
老实O手指推了一下他的额头,有些无奈地道:“……烧着吧你。”
老实O说着要走,前夫A伸手就把他搂上了床,把他压在身下,用毯子盖住两人,一时气氛瞬间就暧昧起来。
前夫A一下一下有些讨好地吻着他的唇角,老实O被他吻得没脾气了,笑着推着他的胸口,偏头躲过他的
', ' ')('吻:“你好烦啊,别把感冒传给我。”
前夫A恨恨地道:“谁让你不理我,就要传染你。”
老实O那时候就觉得自己可能嫁给了一头牛。
老实O看着前夫A在自己面前紧张得摩挲了两下大腿:“你还有事吗?”
“对……对不起……”
前夫A说。
哐当,老实O手里的铲子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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