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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荔对前夫A莫名的亲近让老实O时时刻刻都心怀警惕,而前夫A对荔荔不知为何,也格外宠爱,让老实O更胆战心惊。
害得老实O不得不私下让荔荔以后离他远一点,可惜这个小家伙转头就忘。
前夫A每次靠近小孩都得向老实O打报告,老实O不是害怕他在荔荔面前胡说八道,而是担心荔荔突然说漏了嘴。
这天老实O收到二婚A的短信,说他现在在D港,他拿到了D港一家大公司的offer,问能不能带着荔荔出来聚聚。
老实O同意了。
作为前夫A的秘书,老实O的工作很简单,日常看前夫A抽风,有时候想撂挑子不干,就会想起欠下前夫A的累累债务。
心情就会莫名平复一些。
而且前夫A自从学会说对不起后,就以此当免死金牌,老实O简直有火没处发。
很多次在同事面前澄清他跟前夫A很清白,他们就是单纯的债主和负债人的关系。
同意们都以我懂我懂的表情回复他。
前夫A撑在办公桌上睡着了,老实O不得不承认,他认真工作起来的样子确实挺能蛊惑人的。
老实O叫了他两声名字,没叫醒,前夫A休息前特意叮嘱过他一定要把他叫醒,呆会有人进来做简报。
老实O不由地拍了拍他的肩,眼看前夫A动了动身体要醒来。
老实O刚准备撤退,前夫A就一把搂住他的腰,还将脸埋进了老实O腰腹,眯着眼睛蹭了蹭:“别吵,再睡会。”
老实O:“……你放开我。”
这时做简报的人纷纷涌入这个办公室。
最先进来的那个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看了眼手表,和前夫A眼神对上,说了句时间还没到,冒犯了,就自觉退了出去。
前夫A松开了手,他看向面上有些麻木的老实A,惊疑不定地道:“刚才我的手不听指挥……”
老实O:“你就是故意的。”
前夫A也不辩解:“……对不起……”
老实O觉得前夫A这些把戏在他眼里很可笑。
老实O说下午他想要请假,前夫问他去干嘛。
老实O就实话实说去见二婚A,他和女儿都挺想他的,又突然想起什么地说道:“还以为你当初会很快和江小姐结婚呢?毕竟你年纪也不小了。”
前夫沉着脸站起身:“你是什么意思?”
老实O也不能直接说他不想跟他这个前夫牵扯不清,毕竟前夫A的自尊有时候薄得像一张纸。
他这个被骚扰对象简直不堪其扰,又不敢声张。
他只好温柔地道:“意思就是你结婚了就会体谅体谅我们一家人,我们真的很久没见了。”
前夫A欲言又止地看着他:“那你当初有这么想过我吗?你不是说过很喜欢我的吗?为什么那么快就可以跟别人结婚?”
老实O说:“你自己说过你是廖翊修,不是阿修,所以我为什么要等一个永远都不会回来的人,我更不会想你。”
前夫A被说得哑口无言。
老实O和二婚A约在一家餐厅见面,老实O问了一些关于二婚A的近况。
二婚A说:“哥,我一切都好,就是担心你和荔荔,你不知道之前就有人拿着好大一笔钱让我离开D港,不过我没同意。”
老实O说前夫A就是冲着他来的,让二婚A放宽心,就算不从他身上找原由,也会想别的办法的。
二婚A问:“哥,不然你带着荔荔逃吧,去一个没人认识你们的地方,带着荔荔重新生活。”
“你太小看廖翊修这个人了,他若是不想要放手,我逃到哪里被他找到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可你们两个不是离婚了吗?为什么他一定要找到你。”
老实O摇头,他也不知道,前夫A瞧不上他这是事实,不过逃避从来不是办法,迎面直上才是。
“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荔荔见到前夫A十分开心。
老实O还没吃完午饭,前夫A的电话就来了。
二婚A:“这也太过分了吧,哥你是不是平日里都没有自由。”
老实O只能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就是害怕他发现荔荔是他的女儿后,会把她抢走,所以让二婚A千万要把戏做全,荔荔就是他的女儿。
本来有一半胡诌的话,竟然被二婚A当了真。
还十分气愤地说:“他是恶霸吗?哥你一个人把荔荔带这么大,他怎么有脸跟你抢荔荔,哥你放心就会打死我,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饭后二婚A就提出带荔荔去游乐场,老实O同意了,荔荔坐在二婚A的肩头,笑得很开心,老实O扶着小丫头以免她掉下来。
小孩能玩的项目不多,其余时间老实O坐在那边边吃冰淇淋边给荔荔和二婚A拍照。
这幅画面在外人看来十分和谐美好。
相反,在某些人眼里就格
', ' ')('外刺眼。
等荔荔玩累了之后,老实O回到别墅的时候,管家问他去了哪里。
老实O说他带着荔荔出去玩了。
管家有些担忧地道:“刚才少爷回来的时候很不开心,拿了几瓶红酒就上去了,少爷的酒量并不好。”
老实O自然知道前夫A酒量不行,而且喝醉了话还特别多。
大家没当回事,只是在天黑之后前夫A的门还是敲不开的时候,管家只好来找老实O。
“他拿了多少进去?”
管家说:“五瓶吧。”
老实O敲门,里边根本没动静:“备用钥匙呢?”
管家说:“这间屋子没有备用钥匙。”
老实O于是拍了拍门:“廖翊修!你开开门!廖翊修!”
老实O刚想踹门而入,他转过身让管家离远一些,门突然打开。
前夫A把老实O一把捞了进去,然后迅速又把门锁住了。
老实O猝不及防就跟着前夫A跌到了床上,前夫A双手扣在他的腰上,脑袋刚好埋在他的颈部。
等他从惊魂未定的状态中脱离出来,老实O闻到从前夫A身上传来的浓重的红酒味,整个房间里没有一点光亮,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这样安静的环境下,两个人的呼吸就变成了唯一的声音。
前夫A身上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递到他身上,老实O按着前夫的肩膀,试图推开他,无果后只得摊手放弃。
“廖翊修,你究竟喝了多少?”
没回答他。
“你先放开我,我不想和一个醉鬼呆在一起。”
“……那你就愿意跟那个姓孟地呆在一起,是吗?傅桑乐,你怎么变得那么快,你……为什么就不多等我那么一会会,就一会会,你们一起吃饭,一起去游乐园,你们才是一家人,我就是个外人,我就是个外人。”
老实O:“你跟踪我?”
“你还给他夹菜,你还朝他笑,你还给他拍照,你对他那么好,傅桑乐,他一点都不珍惜你,你怎么那么傻,你就是个傻子。”
前夫A喝醉了就是这样,说话颠三倒四,逻辑鬼才,老实O想赶紧推开了他:“对,我就是对他好,你快放开我。”
前夫A突然认真道:“傅桑乐,可你跟他一点都不幸福,他什么都不用管,就可以享受你的好,他的父母不承认你,他从来没有跟朋友介绍过你,孩子生病你跑上跑下的时候他也不在,甚至你被车撞,只能自己一个人一瘸一拐地回家,一个人拎着很重的菜,一个人送小孩,他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你明明过得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好,你这么好,明明是他不珍惜。”
老实O眨了眨眼睛,他被车擦伤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那天赶时间去接荔荔,以为自己没事就谢绝了车主送他去医院的好意,谁知道痛感在他走出了十来分钟才慢慢感觉到,他撩开裤腿,才发现血已经沁了出来,连黑色裤腿上都能隐隐看见血迹。
他扶住一棵树,坐在了一个空旷的台阶上,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有些惨烈的伤口,他先给老师打了个电话,让荔荔再多在那留一会,准备找个诊所包扎一下。
突然面前就出现了一个挺面善的中年人:“先生,你伤看起来不轻,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老实O看着不远处停着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豪车,刚准备婉拒他的好意,中年人说不远处就有个诊所,不麻烦的。
老实O只是怕自己会弄脏他的车,强撑着站起来:“不用了,就是看着严重而已,我可以自己能过去,谢谢您。”
那中年男人看起来有些为难,往车那边看了几眼,但老实O坚持可以一个人过去,男人于是连忙上前去扶,可是随之而来的是那辆车也跟着动了,跟在老实O旁边,甚至按了喇叭。
那中年男人连连保证自己是个好人,甚至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老实O最后坐上了后座。
他不过往驾驶座看了几眼,中年男人擦了擦额头的汗,连忙道:“那是司机,司机。”
只见那司机带着鸭舌帽,口罩和墨镜,脸上包裹得严严实实,身上的衬衫更是中年男人的不知多少倍价钱,背影有些熟悉,动作略略透出几分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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