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湿哒哒的嫩穴夹着浴巾凌空而起,白色的浴巾仿若一条尾巴垂在腿间,那样的画面不用想就知道有多淫荡。
陈实羞臊地都快哭了,当着来人的面,胡乱用大腿夹住浴巾,像刚才夹出玉势一样扭动淫穴,想把浴巾夹出。
可他越是心急,女穴就夹得越紧,湿滑的甬道吸吮着浴巾不断往里吞,薄嫩的穴口被撑到极限,隐隐发白了。
陈实不敢再乱动了,他怕自己的小屄活活被浴巾给撑坏了,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眼前的人。
似乎是接收到了陈实眼里的求救信号,一只纤长白皙的手伸了过来,揪着浴巾往外拔。
不知道是力气太轻,还是陈实夹得太紧,浴巾的一角仍埋在花穴,除了穴口那一圈屄肉相比之前外翻程度更严重了一些。
感觉到对方停了下来,陈实羞耻的脸上都能蒸腾出热气了,“我……不是故意夹的,我……呃啊啊……”
浴巾上袭来的力道陡然加重,粗糙的布料狠狠刮过敏感的内壁,强烈的快感从肉壁袭来,陈实情不自禁抬起阴户,追随着那条浴巾,红肿靡艳的屄肉缠紧再缠紧,还是没能留住浴巾,伴随着“啵”地一声,被浴巾堵了个严实的小嫩屄终于得以重见天日。
经过玉势和浴巾轮番的疼爱,处女屄已经从一条缝变成了指甲盖大小的洞,靠近穴口的一圈屄肉肥嘟嘟的,可怜巴巴地挂着一缕银丝。
明明都肿成了肉套子,嫩屄还在不停收缩蠕动,骚红的屄肉挤压幅度很大,使得那个小洞也是时隐时现的,饥渴多时的淫肉发了疯地想要冲出穴口,俨然一副不吃到鸡巴不罢休的架势。
空气中似乎响起了粗重的呼吸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久久没有等到对方进一步的动作,陈实空虚地夹了夹穴,只能夹到一团冰凉的空气。
他是个传统保守的男人,一直想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但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祁一淮已经用手指把他的膜弄破了,现在他的身体又变成这样,陈实几乎是自暴自弃了,他知道总会有这一天的,他的身子迟早要给祁一淮的,不禁哽咽道:
“唔啊……帮帮我……下面好痒……小屄痒死了……”
以前他总是抗拒祁一淮摸他舔他,但在这一刻,他竟怀念起祁一淮的舌头,甚至只是想想,女屄就酸得厉害。
陈实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对劲,但是没有办法,现在唯一能救他的只有眼前这个人了,对方没有碰他的意思,他就跪在床上,抖着肥肿的八字奶,一步步膝行至床边,将发烫的脸颊贴在对方的胸口。
来人应该是刚从外面回来,衣服上还沾着一丝夜晚的凉意,刚好可以给他滚烫的身体降降温。
他没发现对方的身体在一瞬间变得僵硬。
下一刻,陈实的头发被一把揪住,他被迫抬起头,迷离的泪眼依旧没有焦距,却能感受到从对方身上散发的阵阵寒气。
陈实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肩膀,紧接着他听到一句冰冷的没有温度的声音:“看清楚我是谁。”
是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实极力忽略体内的躁动,用力眨了眨眼,眨去眼里的水汽,眼前青年的脸逐渐变得清晰。
青年有一张雌雄莫辩的美丽脸孔,皮肤白皙没有一丝瑕疵,鼻梁挺括不失精致,唇形优美,嘴角天生上翘,看上去很好亲的样子,一双狭长的凤眼十分罕见,看人时总有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陈实混沌的脑海里隐约闪过一个名字,随即很快被他否定了。
不可能是他。
那个人还没回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