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这个问题一出口祁盛就后悔了。
他一回来就撞见陈实冲他发骚,虽说是把他认成祁一淮了,但男人淫荡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想必他不在的这三年里,陈实的骚逼都被祁一淮玩烂了,估计他自己都不记得被肏过多少次了。
一想到陈实被祁一淮肏透了,祁盛表情愈发冰冷,眼里迸射出刺骨的寒芒。
陈实不知道祁盛心里所想,阴蒂接二连三被玩到高潮,小小的肉蒂肿的不成样子,被龟头压着研磨,阴蒂就窜起电击一般的刺痛,女穴也一阵绞缩。
害怕祁盛继续弄他,陈实哆哆嗦嗦地道:“呜啊……就一次……嗯唔……不要弄我了……放我走好不好?”
没料到会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祁盛先是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他猛地俯下身,把脸凑到陈实跟前,黑眸紧紧锁定他的眼,声音沉得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一样,“你说什么?”
被青年那双幽沉晦暗的眼睛盯着,陈实吓得一动不敢动,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闭着嘴不敢说了。
直到祁盛又重复了一遍上面的问题,目光凶悍大有他敢撒谎就弄死他的架势,陈实只得忍住身体的颤抖,磕磕绊绊地道:“真的……就只有一次,他用手指……把我的膜弄破了,还……还把玉势塞我下面,呜……我的身体……就变得好奇怪,他让我坐上去……小屄被撑得好胀……呜呜……要被撑坏了……”
说到后面,回忆起子宫口被鸡巴爆插的酸胀感,老实人精壮的身体猛地一抖。
听着男人颠三倒四的话语,祁盛渐渐明白了什么,刹那间,那双锐利的黑眸变得血红。
近距离看着这张放大的脸孔,看着青年眼球上布满了红血丝,那些红血丝好似一道道裂痕附着其上,骇得陈实用力闭上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不知道祁盛在那一瞬间,眼里翻涌着无数情绪,愤怒、嫉妒、不甘、痛苦等一一闪过,最后刻在他眼里的,是深深的懊悔。
他本可以阻止的。
却因为该死的自尊,不肯认输,不愿承认自己对陈实的欲望,最后白白把陈实的第一次送给了祁一淮。
巨大的打击,让祁盛陷入前所未有的后悔中,也没心情继续玩弄老实人的嫩屄了,他坐在浴缸里,任由衬衫西裤被水浸湿黏腻地贴在身上,被冷落的鸡巴仍伫立在空气中,没有软下的趋势。
他在那一刻化成一座石雕,久久没有缓过神。
以为祁盛放过他了,陈实放下了长时间举过头顶而僵硬发麻的两腿,小心翼翼地越过青年,正要跨出浴缸,身后陡然响起祁盛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你要去哪儿?”
陈实嗫嚅道:“我想回去。”
“你哪里都不能去。”
强迫自己从后悔的情绪中抽离,祁盛抬起眼,面无表情地看着陈实。
见陈实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祁盛忽然扯了扯嘴角,鲜血从下唇被他咬破的伤口里溢出,配上猩红的双眸,令他整个人像一头即将失控的饮血怪物。
只听他说:“你敢踏出一步,我就肏死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字一句,语气坚决又狠戾。
陈实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他再也不想体验被鸡巴爆肏的感觉了,只能僵着身体坐回浴缸。
祁盛看着男人窝囊地蜷缩着身体,像躲瘟疫一样远远避着他,眼睛也不敢看他,他又开始烦躁起来,而下身憋到发紫的鸡巴也令他欲火喷张。
虽然很想把鸡巴插进陈实的屄里,把这个跟了祁一淮的骚货强奸了,但他向来心高气傲,怎么肯接受没有名分的苟合。
他没再看陈实一眼,拿起花洒,调成冷水,自虐一样冲刷着精神抖擞的肉棒。
等到用冷水把欲火逼退后,他才喘了口气,把红着脸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的陈实拉出浴缸,扭着他的胳膊把人拉到床边。
看着那张宽大的能躺下三人的大床,陈实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祁盛拿了干净的睡衣内裤过来,见男人跟木头似得伫立着,兜头将手上的衣服扔过去,语气冷冰冰的,“怕什么,说了不肏你就不肏你,睡觉。”
说完,他径直掀开被子躺在床上,然后转过身面朝墙壁,只留给陈实一个背影。
陈实看了看手里的衣服,又看了看祁盛,犹豫了片刻,轻手轻脚地把睡衣穿上,随后在祁盛身边躺下。
当然,两人之间隔了一个身位,跟读书时在课桌上划得三八线似得,泾渭分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折腾了大半夜,陈实也累了,一接触柔软的床褥就迷迷瞪瞪睡着了。
听着耳边平缓的呼吸声,祁盛悄然转身,嫌陈实离他太远了,又一点点蹭过来,直到碰到了陈实的肩膀,他才停下,于黑暗中用视线描摹着男人那张俊朗朴实的脸孔。
两人认识十几年,他知道陈实长得挺帅的,读书时就很受女生欢迎,但他从来没有这样仔细地看过他。
从眼到眉,从额头到下巴,不放过一处细节,最后视线落到了陈实的唇上。
那两片唇瓣线条分明,又格外丰润饱满,亲起来应该很软吧。
这个想法从脑海里一闪而过,祁盛下意识抿了抿唇,不小心碰到嘴上的伤口,他“嘶”了声,眉心慢慢蹙起。
他从陈实来祁家的第一天,就开始讨厌他,讨厌他逆来顺受,讨厌他没有自尊心怎么骂也骂不走,可这么多年的相处,他无法否认,他早就习惯了陈实的存在,如果当初,陈实跟他一起出国,他可能也就妥协和他在一起了。
偏偏陈实失约了。
他提前回来后,第一时间就来找陈实,想问他当初为什么失约,想将憋了三年的怨气通通发泄出来,没想到,陈实已经是祁一淮的了。
他这三年在国外一直没有谈恋爱,每次想到国内还有个笨蛋在等他,他就不想谈,他在飞机上,还想过要怎么惩罚陈实,要是他肯道歉,要是他能说出失约的理由,他就原谅他,说不定就……勉为其难跟他在一起。
万万没想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祁盛磨了磨牙,没忍住捏住了陈实的鼻子,睡梦中的男人感受到呼吸受阻,难受地皱眉,嘴唇也张开了。
“这三年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为什么要答应跟祁一淮在一起?”
“你就……不知道拒绝吗?”
祁盛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在自言自语了,见陈实憋得难受,眼睫不断颤动马上就要醒来,他放开了手,曲起食指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头,“你这个笨蛋。”
陈实皱了皱鼻翼,很快眉毛舒展开来,继续陷入沉睡,徒留祁盛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一想到他错失陈实的第一次,就百爪挠心般难受跟后悔,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子。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熬到凌晨六点才浅浅睡去。
可能睡了有十分钟,可能有半个小时,青年就被身旁微小的动静吵醒了。
揉了揉困倦的双眼,祁盛转头看向陈实,当看到本该熟睡的男人双眼紧闭,面色潮红,被子底下的身子一直在轻微地颤抖时,他皱了皱眉,第一反应是男人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