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花心被大量精液冲刷,陈实仿佛被烫到一般仰起脖子,搂住祁一淮脖子的双臂上肌肉微微鼓起,大骚屁股犹如被大鸡巴死死钉住,陈实连逃离都做不到,只能被当成肉便器承受精液的浇灌。
几乎在同时,骚屄痉挛着涌出无数的蜜液。
满穴的淫水混合着精液被大鸡巴堵了个结实,随着老实人淫乱地扭动,那些淫汁汇成丝线,断断续续从肉穴边缘溢出,得亏祁一淮穿的是黑色的西装裤,湿了也看不太出来,不然都没法出去。
环住男人颤抖的腰身,祁一淮安抚性地亲吻着老实人的唇,将他可怜的呜咽吞入口中,静静等着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
差不多过了五分钟,陈实才从灭顶的快感中清醒。
接连喷了好几次,他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小腹长时间处于紧绷状态,一抽一抽的疼。
他极力放松甬道,缓缓将鸡巴吐出,只听“啵”的一声,奸得他差点魂飞魄散的肉棒滑出,淫水哗啦啦喷泄而出,不少淋在了祁一淮未脱的裤子上,还有一部分透过大腿的缝隙浇在了地上。
“唔……”
两手撑着祁一淮的肩膀,陈实双腿岔开,当最后一滴淫水喷完,他羞耻的几乎要晕过去。
祁一淮很喜欢看老实人露出羞耻的表情,那会让他忍不住想要继续欺负他,不过现在场合不对,他只能先射给他一次。
知道陈实这会儿浑身无力,祁一淮体贴地帮他套上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目光落到地上,触及一滩淫水中掺杂着几滴白浊,祁一淮好看的眉眼间闪过一丝遗憾,语气轻柔透着撒娇的意味:“下次不许把精液吐出来。”
陈实正为丁字裤卡着屄缝而难受,闻言,身子微微一颤,“……好。”
对话传入祁盛耳里,他嫉妒得面容扭曲,包住龟头的掌心无意识地收紧,不小心抓痛了,他的手猛地一抖,粘稠的液体从指缝间淅淅沥沥地溢出。
那是他刚才射的精液。
凭什么!凭什么祁一淮就能肏陈实的嫩屄,还能内射,而他只能躲在角落偷偷自慰。
一想到他和祁一淮的待遇天差地别,祁盛气得都快咬碎银牙,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用力攥紧,指骨透白。
等到两人离开,祁盛抽出纸巾,面无表情地擦掉糊满手心的精液,然后踏出隔间,站在洗手台前,挤了些洗手液在手上,把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
做这一系列动作时,他表现的极为平静,只有那双冰冷的双目,泛起血一样的猩红。
洗完手,祁盛推开半阖的大门,不期然撞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陈子然脸上堆满笑,亲热地叫了声:“盛哥。”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祁盛冷淡地点了点头。
正要越过陈子然往大厅方向走去,陈子然突然叫住他:“盛哥,我刚才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要不是我及时拦住一淮哥,你和我哥的事,就要被一淮哥发现了。”
祁盛还当陈子然之前出现在门口是凑巧,原来不是,那他大声和祁一淮说话也是有意为之了,为的就是提醒他,祁一淮来了。
可惜,他并不怕被祁一淮撞见。
这么想着,祁盛嘴角勾起一道嘲弄的笑,“所以,我应该感谢你了?”
陈子然挠了挠后脑勺,嘿嘿一笑,“说谢谢就太见外了,就是我这段时间手头有点紧,可不可以借我点钱啊?”
说是借,其实就是拿,陈子然以前没少从他这里拿钱,念在陈子然是陈实的亲弟弟,祁盛基本都会给,只是他现在已经不是陈实的未婚夫了,自然也没有义务承担陈子然的日常花销。
于是祁盛随口问:“你怎么不问你的一淮哥要?”
陈子然摸了摸鼻子,讪讪道:“这不是他不肯给,我才来找你的嘛。”
祁一淮那人小气的很,不仅不给他钱,还撺掇他哥也不要给他钱花。
想想就来气,陈子然噘了噘嘴,目光落到祁盛身上时,他又换了张笑脸,尽说些好听的话:“还是盛哥大方,我还是希望你当我哥的未婚夫,我知道你肯定不会亏待我哥,还有我哥的家人的,不像祁一淮,表面上很好说话,其实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