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说这话的祁盛俨然忘了是他先用龟头爆戳g点,然后在老实人达到高潮的前一刻强行把鸡巴捅入甬道的。
甬道痉挛抽搐时,夹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紧,湿滑软嫩的淫肉彻底失控了,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茎柱,贪恋地嗦吸着阴茎表面暴起的青筋,靠近花心的那一圈屄肉夹得最凶,饥渴地缠住龟头一再收紧。
在这样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的吸吮下,祁盛只觉得鸡巴要被老实人的骚穴夹断了。
偏偏陈实还沉浸在潮喷的余韵中,身上的肌肉一寸寸隆起,阴户不受控制地上下乱拱,竟是无意识用湿漉漉的肉穴套弄起体内的大屌。
高潮后甬道敏感的不行,一点点刺激就可以带来激狂到难以承受的快感。
骚穴夹得越紧,甬道和鸡巴之间的摩擦力就越强,凹凸不平的大屌来回刮磨敏感的肉壁,强烈的刺激下,肉壁已经夹到极限了。
祁盛个处男,哪里受得了这样疯狂的吞吐和吮吸,更别说骚穴里含着一泡热乎乎的淫水——那是老实人潮喷的淫汁。
虽然男人胡乱拱屄吞吐肉棒时,淫水淅淅沥沥从内壁边缘溢出,但大部分淫水被鸡巴堵住,还没来得及喷出体外。
此时那些热液如同温泉一般浸泡着鸡巴,难以言喻的快感源源不断从下身袭来,射精感越来越强,眼看就要被老实人的骚逼夹射了。
祁盛不得不把老实人的双腿抗到肩膀,俯下身,胯部紧紧贴着老实人拱起的肥臀,粗长的肉屌深深抵上花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确保男人被他钉在床上不能发骚乱拱了,他才喘着粗气,声音隐含一丝笑意:“不是不让我肏吗?那你乱动什么,呼……就这么想吃我的鸡巴吗?”他为陈实的主动迎合感到欣喜。
陈实不是故意发骚的,但快感太过强烈,他需要借由这种方式冲散掉激荡在体内的高潮余韵。
当发现套弄肉棒能挤出堵在穴里的淫水,缓解那令他难熬的酸胀感,他不自觉挺腰不断把嫩穴往鸡巴上撞。
他做这些时没有丝毫意识,全凭本能,只是想让自己不那么难受,但祁盛认定陈实是在向他求欢,兴奋的两眼发红,当即就挺动腰干开肏。
这是祁盛第一次肏屄,不敢肏太狠,一是担心把老实人的嫩穴肏坏了,二是怕太激烈直接射了。
他放缓了抽插速度,粗长的阴茎小心翼翼地在水嫩的肉穴里进出,每次鸡巴往外抽时,穴口那一圈充血红肿的屄肉就会被鸡巴表面的青筋勾出,带出少许淫液,然后在下一次插入时被深深送入内里。
花心深处的那块软肉被龟头顶得不断哆嗦,颤巍巍地张开一个小眼,在龟头撞上来的那一刻,一缩一缩地吸着马眼。
在祁盛温柔缓慢的抽插下,陈实渐渐从潮喷的快感里缓了过来。
恰逢祁盛又一记重顶,硕大的龟头再次撞上宫口,熟悉的酸胀自花心深处窜起,陈实“啊”地叫了出来,随后意识到什么,布满水雾的黑眸不敢置信地瞪大。
迟钝如他,嫩穴都被大鸡巴操了有几十下了,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抖着嘴唇,看向下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由于他的两腿挂在祁盛的肩上,骚逼被迫朝上拱起,几乎和水平面平行了。
他看过去时,刚好看到肉红色的大屌勾着媚红的屄肉往外抽,然后又以缓慢的速度垂直插入屄里,从他这个角度,他甚至可以看到亮晶晶的淫水爬过青筋遍布的茎柱,流到了他的阴唇和耻毛上。
他被祁盛操了。
不是什么边缘性行为,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插入。
这个认知让陈实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慌乱和惊恐之中。
他生性传统保守,万万做不出背着自己的未婚夫和别的男人上床这种事,就算祁盛对他有恩,他也没想过要用身体报答。他不可以背叛祁一淮,背叛自己未来的丈夫。
受这样的信念驱使,老实巴交的汉子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开始拼命挣扎,两腿胡乱去蹬祁盛的肩膀,屁股左右乱扭,就是不肯乖乖抬起骚逼给祁盛操。
“不要,不要肏我屄,拔出去,把它拔出去!”
男人一身精壮的肌肉也不是白长的,又在绝望之下催生出恐怖的蛮力,发了疯想把奸污他的祁盛从身上掀开。
祁盛力气再大也不可能制住一米八九的大块头,除非像强奸犯那样把人打到没有反抗的能力,陈实不肯配合,他还真不能继续进行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鸡巴在男人挣扎时从甬道里滑出,身上被踹了好几脚,可能是踢到肋骨了,痛得祁盛冷汗都冒出来了,右脸又胀又疼,应该是被陈实乱挥的手扇到的。
当初祁盛把陈实从祁一淮那里抢过来,压在浴缸里玩他身子时,陈实也有挣扎过,但不曾反抗的这么激烈。
他本性忠厚纯良,一直念着祁家对他们一家的恩情,无论祁盛怎么欺负他,他都逆来顺受,但这回不一样,他不能做对不起祁一淮的事情。
五年前,他已经对不起过祁盛,那种害怕偷情被发现担惊受怕的日子,他再也不想经历了。
因而他这回反抗格外坚定,就算把少爷打伤也要守护贞操,在他豁出一切的反抗下,他成功把祁盛掀翻,然后慌不择路爬下床往门口方向冲去。
可惜他才潮喷没多久,仅存的体力在刚才的挣扎下消耗得所剩无力,两腿虚软不已,逃跑速度就慢了一步,右手刚拧开门把手,就被追上来的祁盛压在了门上。
砰。
掀开一道缝的门被重重关上。
祁盛彻底被激怒,两眼红到骇人,他用身体将陈实赤裸的身子死死抵在门上,一手箍住男人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一手拿着酒店准备的情趣镣铐,咔咔两声将金属镣铐套在了男人的手腕。
随后他扯过镣铐中间的铁链,用力把陈实往床上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