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双胞胎一进门,就看到陈实浑身痉挛,鸡巴一抖一抖地射出好几股浊白的精液,浓稠的精液大部分射在老实人肥鼓的胸脯,还有一些溅在了他的脸上。
湿软的舌头淫乱地搭在唇外,舌面也遭受波及,沾到两滴白浊,口水混着精液从舌尖滴答流下,男人下巴和脖子很快就湿淋淋一片。
“呜啊……停下……饶了我……老公饶了我……呃啊……我不行了……不要了……”
显然被操迷糊了,老实人也不知道关掉情趣道具的开关。
潮喷的汁水大部分被震动棒堵在花腔,随着震动棒机械地抽插,淫水倒流不断冲刷酥软的花心。
骚阴蒂已经达到高潮,没有缓冲时间,再次遭受阴蒂吸吮器的吸嘬,针扎般的锐痛一下一下从阴蒂头袭来。
过激的快感令陈实受不了地仰起头,揪扯着床单的两手手背青筋鼓起,两腿无助地荡在半空。
被枕头抬高的下体高高拱起,骚穴平行于水平面,螺旋状的震动棒近乎垂直爆奸嫩穴,入口处的殷红媚肉附着厚厚一层白浆。
震动棒是浓郁的正红色,插在老实人肉粉色的蝴蝶逼里,在老实人一拱一拱挺动嫩穴时,白浆连同白沫状的骚水四下飞溅,画面淫乱极了。
目睹这一切,祁盛一刻也等不及,率先朝陈实走去。
祁一淮慢了一拍,看到双胞胎哥哥跨坐在床边,一把掐住老实人的肥奶,肆意蹂躏,使得镶嵌在乳头上的奶嘴高高翘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透过透明的外壳,依稀可以看到里面两条小舌在高速运转。
祁一淮呼吸粗沉,跟着来到陈实身边,祁盛玩陈实的奶,他就去捏吸盘般紧紧罩在嫩乳上的奶嘴,揪得浅褐色的乳晕不断拱起落下,拱起落下,顶部的骚奶头也跟着震,被硅胶小舌舔得更加酥麻不堪。
老实人吐着舌头,呜呜求饶,嫩屄含着震动棒胡乱拱动,波涛汹涌的肥乳被祁盛和祁一淮同时玩弄好一会儿,失焦的瞳仁才渐渐映上两人的身影。
以为是幻觉,陈实下意识闭了闭眼,等到再次睁开,发现两人没有消失,陈实这才意识到不是幻觉,一时羞愧到了极点。
“呜啊……不要……不要看我……呃啊啊……不……”混乱挣扎间,震动棒表面凹凸不平的螺旋纹路再次狠狠碾上g点。
陈实宛如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失控地挺动饱满多汁的身子,两手哆嗦着去够震动棒底部的开关,手指堪堪碰到震动棒的底座,手腕就被一只手箍住了。
祁一淮抓着男人的手,将它举到自己的唇边,温存地轻吻着男人粗大的指骨,故作不知地问:“小实哥,你刚才在叫谁老公?”
祁盛闻言,停止揉奶,也将目光投向陈实,眼里暗藏期待。
四只眼睛同时落到他的身上,陈实羞耻得都快哭了,事实上他也确实哭了,被同时刺激奶头、阴蒂跟g点的淫具折磨哭了。
“呜呜……我受不了了……老公……帮我把它们关掉……呜啊……好酸……小屄里面好酸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实人哭着求饶,朴实俊朗的脸庞却浸淫媚态,湿软的厚舌耷拉在唇边,说话间口水汇成丝线从舌尖滑落,沿着下巴流入脖子里,一副被情趣玩具奸出淫性的骚样。
将这一幕收入眼底,祁盛鸡巴梆硬,恨不得立刻拔出震动棒取而代之。
也想知道答案,祁盛竭力遏制体内狂热的欲火,声线沙哑地重复了一遍祁一淮的提问。
末了,不忘轻声威胁:“你不回答,我就让你被假鸡巴操烂好不好?骚逼那么浪,宁愿用情趣玩具也不找我……不找我们,活该被操烂。”
听到小屄要被操烂,陈实被吓到了,哭着摇头:“呜啊……不要……我不要被操烂……老公是……是一淮少爷……”
老实人也分不清那一刻到底在幻想谁在操他,但他潜意识里更依赖祁一淮。
听到这话,祁一淮清润的眸里溢出欢喜,祁盛则瞬间黑了脸。
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自己对陈实的感情,祁盛下定决心要好好对待陈实,可听到陈实说出祁一淮的名字,他在这一刻还是忍不住产生强烈的妒意。
迫切需要证明什么,祁盛想也不想就握住正在狂震的震动棒,等不及关掉开关,他就抓着震动棒的根部用力往外拔。
“呜啊……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螺旋状的震动棒几乎是卷着内壁往外抽,上面坚硬浮凸的纹路狠狠剐蹭骚红的屄肉,刮得屄肉错了位纷纷往屄口涌。
随着震动棒的撤离,连接震动棒根部的阴蒂吮吸器跟着后退。
由于速度太快,骚阴蒂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吸口拽得老长,只听“啵”的一声,肥肿的嫩蒂颤巍巍地脱离吸口,弹簧般缩回原位。
与此同时,微凸的g点被震动棒迅猛有力地擦过。
快感犹如狂风海啸不断冲击他的身心,陈实眼球翻白,濒死般高高仰起脖子,呻吟高亢几乎是在尖叫了:“呃啊啊啊……不……”
震动棒离开体内的刹那,穴口嫩肉被勾出,淫靡地外翻。
如同大坝决堤,原先堵在穴里的淫水浩荡地冲出体外,以为流尽了,内壁痉挛绞缩到极点后,再次涌出丰沛的蜜液。
这次骚水分成好几股,喷泉般从逼口涌出,乍一看还以为是女穴喷尿了。
老实人爽得快要晕死过去,被汗水打湿的筋肉失控地颤抖,上下两排牙齿不断打颤,麦色的脸庞涨得通红。
他神志不清地挺动下身,骚逼抽搐着吐出剩余的淫液,两大滩淫水前后喷出,不仅冲掉了附着在逼口的白浆,也将身下的床单打得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