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静谧的夜晚,暖黄的灯光柔柔地铺洒下来,照出床上横沉的一具饱满多汁的身躯。
陈实羞红着脸,赤身裸体躺在床上,高耸的胸脯突兀地搭着一双细嫩柔白的手,手的主人有一张精致秀美的脸,右眼角的红色泪痣若隐若现。
祁一淮跪在陈实身侧,往掌心又倒了几滴薰衣草精油,搓得微微发热后,他将涂满精油的手掌揉上男人丰满肥弹的硕乳,时而绕着乳肉边缘画圈圈,时而将摊开的肥乳聚拢在一起,裹了一层精油的大奶光滑油润,好似涂了蜜一般泛着性感的光泽。
骚熟的嫩穴窜起熟悉的空虚和瘙痒,陈实并拢双腿,催促道:“好……好了吗?”
“好久没给你做胸部按摩了,这次按久一点。”
瞧了眼男人激凸的骚奶头,祁一淮喉头一滚,手指自发地戳上乳尖,用修剪干净的指甲轻轻一刮,如愿听到老实人发出一声惊喘,祁一淮装模作样地嗔了陈实一眼,“别叫这么骚,我会受不了的。”
陈实听了,脸更红了。
自打成为双胞胎的共妻,一周七天,陈实一三五陪祁盛,二四六陪祁一淮,只有周日属于他自己。
今天是周三,他本来该跟祁盛睡觉,可祁盛今晚有应酬不知道几点回来,陈实的时间就空下了,不过两兄弟有过约定,不能在属于对方的时间段碰陈实。
陈实咬紧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由着青年用看似专业实则揩油的手法在他的身上到处游走,如玉的手指不知不觉来到了块垒分明的腹部。
仔细将精油涂抹在腹肌每一道沟壑里,期间手腕数次“不小心”碰到老实人的性器,成功令沉睡的肉棒苏醒,祁一淮只当没看到,温柔又不失强势地将陈实的大腿掰开,掌心贴着大腿内侧来回按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青年两手极为规矩,每次快要碰到隆起的阴阜就会移开,一来二去,女穴被撩拨得更痒了,仿佛有数以万计的淫虫在甬道里爬行,难以形容的淫痒涌遍全身,连骨头缝都在发痒。
嫩穴抽搐着吐出一缕淫液,润湿了肥厚的阴唇,陈实悄悄夹了夹穴,“就到这里吧,我……我要睡了。”
祁一淮看了眼水汪汪的肥穴,关心道:“可是你的骚逼湿了,真的能睡着吗?”
轰隆。
潮红瞬间没过头顶,陈实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声音嗡嗡的:“睡、睡得着的。”不好意思伸手捂住前面那根翘起的男根,他只能重新并起大腿,却也间接将青年的双手夹在腿间。
正羞耻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大腿再次被掰开,热烘烘的吐息喷在湿乎乎的肥鲍。
祁一淮把脸凑到男人的腿间,修长的食指分开阴唇,看到中间浸润淫水的屄洞又蠕动着流出一汪蜜液,他干渴地咽了口唾液,好看的眼皮撩起,望向羞耻到无以复加的老实人。
“要不要我帮你把屄水舔干净?”
漂亮的眉眼浮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媚色,白皙病弱的青年跪在陈实腿间,像只清魅勾人的海妖,试图将陈实拖下欲望之海。
陈实的身子被双胞胎从里到外玩熟了,根本受不了祁一淮的勾引,可他胆子小,担心会被祁盛撞见——祁盛醋劲大,要是被他抓包,有的闹了。
似乎是知道他的顾虑,祁一淮柔声宽慰:“放心,现在时间还早,我哥没那么快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实最终被说服了,主动打开大腿,献媚一般将湿软骚红的肥屄送到祁一淮的嘴边,小声道:“那你快点。”
祁一淮随口应了一声,迫不及待俯下身,对准顶部半凸的骚阴蒂亲了一口,嫩红的肉蒂轻颤间,细长的手指捏住两瓣湿滑的阴唇极力往两边分,露出中间那张媚红的屄嘴。
殷红的舌尖微勾,朝着淫水泛滥的屄洞重重一舔,囫囵将卷吸到的屄水咽下,还是觉得渴,祁一淮干脆趴在老实人的腿心,花瓣般姣美的唇瓣牢牢阻住屄穴口,接吻一般一吸一吸地汲取甜蜜的淫汁。
看上去斯文柔弱的青年,每次吃穴堪比饿狼,不仅将穴口的嫩肉吸得红肿外翻,还像品尝珍馐美味一样用牙齿细细啃噬着嫩豆腐一样嫩软的骚肉。
“唔啊……别吸这么用力,轻点……老公轻点……”
嫩穴被吃得微微绽开,骚嫩的屄肉颤抖着撞向软舌,舌面粗糙的颗粒不断刮磨敏感的嫩肉,酸痒刺麻的快意连绵不断从穴口窜起,陈实黑眸很快浮起透明的水雾,朴实阳刚的脸庞爬上淫媚和脆弱的神色。
在专属于祁盛的时间段碰陈实,祁一淮心头不由生出一种类似偷情的隐秘快感,包裹在内裤里的大屌一柱擎天,胀痛到都快顶穿裤头。
前一阵子他忙于个人画展,有半个月没碰陈实了,好不容易吃到老实人散发着淫香的肥穴,他怎么可能轻易松嘴,只想赶紧用唇舌让老实人高潮,然后趁其不备用鸡巴一举奸入老实人发浪的水穴。
软韧的长舌狠狠刮蹭着屄口肥肿的嫩肉,确定榨不出更多蜜液后,才悻悻地顶开紧致的甬道往里延伸,粗糙的舌面紧贴着前壁,熟门熟路地碾上令陈实销魂欲死的骚点。
“呃啊……好舒服……”
快感如潮水般朝他涌来,陈实本能地拱起肥屄压向青年的舌头,示意舌头继续戳他g点不要停。老实木讷的男人,在一次又一次激烈的性爱中慢慢打开了自己,已经能诚实直面自己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祁一淮爱极了老实人这淫荡而不自知的骚样,绷直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重重肏干浪穴,舌尖每一记都戳到前壁那块粗粝的淫肉,淫水混合着送进去的津液充斥在肉道,抽插间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
空气的温度持续攀升。
为了让陈实快点潮喷,祁一淮一边抽动舌头爆奸骚穴,一边故意发出颤抖的声音:“嘶……别夹这么紧,舌头……唔……舌头要被老婆的小穴吃掉了,老婆真坏,就这么想把老公的舌头夹断吗?”
“嗯啊……我没有夹……哦……好爽……小屄被插得好爽……”
陈实最受不了祁一淮在床上用叫床般急促的声音跟他说话了,骚逼越夹越紧,屄口一圈嫩红的骚肉不断被舌头勾出捅入,淫水被翻搅成沫状噗嗤噗嗤乱溅一通,大腿内侧湿滑一片。
就在老实人被舌奸到淫性毕露,主动将大腿抱在胸前,骚穴上拱,心甘情愿承受着舌头无止境的侵犯,门口突然传来了零碎的脚步声。
祁盛身形微晃,勉强在陈实的房间门口站定,一手扯松领带,一手敲了敲门,“陈实,我进来了。”
他看到有光线从门板底下的缝隙里漏出,知道陈实没睡,象征性地敲了三下门,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金属门把,顺势往下一拧。
房门被轻易打开,祁盛迈开长腿进入房间,步伐有些虚浮,房间光线昏暗外加酒精在体内挥发,视野模糊不清,祁盛没发现地上多了一双拖鞋,堪堪来到床边,脚下一软倒在床上。
触手是一对绵软肥挺的大奶,肿翘的奶头硬硬地抵着掌心,祁盛下意识掐了一把肥硕的乳肉,含混道:“好软。”
肥鼓鼓的大奶才经历过一对一的精油spa,可不就又软又嫩,手感不是一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