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祁盛想不通,当初求着他带他一起出国的是陈实,最后没有出现在机场,放他鸽子的也是陈实。
如果陈实没有失约,等他明白自己对陈实的心意后,就能顺理成章地履行他们之间婚约,和陈实结婚,就不需要像现在这样跟祁一淮那个家伙一起分享陈实。
每每想到这里,祁盛心底别提有多后悔了。
他气自己当时太骄傲,没有等到陈实,都不问原因就头也不回地上了飞机,也气自己留学时因为生陈实的气,拒绝了解陈实的近况,最后陈实都和祁一淮订婚了,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如今时过境迁,一切尘埃落定,借着这个机会,祁盛终于问出了令他意难平多年的问题。
陈实满脸酡红地倒在床上,眼里染上七分醉意,他缓缓眨了眨眼,稍显迷茫地望向眼前这张放大的脸,鹦鹉学舌般重复了最后半句:“为什么……失约?”
对上老实人眼底的茫然,祁盛这才记起他现在是“祁一淮”。
深吸了一口气,祁盛极力平复胸膛起伏的心绪,模仿祁一淮说话的腔调,柔声问:“你当年为什么没有和我哥一起出国?是不是舍不得离开我,为了我才选择留下的?”
边说边用鼻尖亲昵地轻蹭着老实人的鼻尖。
两人的脸靠得极近,呼吸间鼻息缠绕,尤其祁盛还压在他的身上,肥硕挺拔的嫩乳贴上青年坚实的胸膛,敏感的骚奶头陷入青年身上穿上的那件棉质浴袍里。
过电般酥麻的快感从那两点游走到全身,底下那朵肥嫩的肉花更痒了,饥肠辘辘地收缩蠕动,却只能吃到一团空气。
陈实饥渴难耐地绞紧双腿,潮气弥漫的黑眸浮现一丝委屈,“你……你又污蔑我,明明是你把我关起来,不让我去机场的,你……你太坏了,现在也坏,故意不给我,我……我不理你了,你走开……别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着,他无视体内的骚动,两手抵在祁盛的肩膀试图把人推开。
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蔑,外加欲望迟迟得不到纾解,老实巴交的男人罕见地有了脾气。
不过他平时软弱窝囊惯了,哪怕喝醉了也不敢冲对方撒气,只想离这个戏弄他的坏蛋远一点。
得知陈实不是自愿和祁一淮偷情的,祁盛在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如今猜测得到证实,祁盛雪白的面皮好似被冰雪覆盖,寒意铺天盖地袭来,仿佛能化为无形的剑气将人的皮肤割破,那双好看到令人难忘的凤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发红。
起先只有两团微小的火苗在眸底跳跃,后来火苗越来越旺,烧红了他的眼。
祁盛迫切需要做些什么,来发泄体内快要将他撑爆的怒气,陈实推拒的动作刚好撞枪口上了。
酒精麻痹了陈实的感官,他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到危险,还在叫祁盛起开。
祁盛清楚罪魁祸首是祁一淮,要不是他这个好弟弟从中作梗,陈实本该是他一个人的,可他又控制不住地想要迁怒陈实——
如果不是陈实太软弱,怎么会让祁一淮得逞一次又一次!
一想到祁一淮拿了老实人的各种第一次,祁盛就嫉妒得发狂,进而产生扭曲的心理,他开始恶意揣测,是不是老实人被祁一淮玩爽了才半推半就继续跟祁一淮偷情的。
这个念头一起,祁盛牙关猝然咬紧,面色愈发冰寒,偏偏陈实还在负隅顽抗,宽厚的掌心抵着祁盛的肩膀往外推,“起开……我不要你碰了,唔……别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理智被怒火烧得所剩无几,听到这话,祁盛嘴角一抽,怒极反笑,“不给我碰,那你要给谁碰?祁一淮吗?”盛怒到极点,祁盛哪还有心情继续冒充祁一淮那个撬他墙角的王八犊子,只想好好惩罚这个给他戴绿帽的骚货。
陈实挣扎动作一顿,被酒精侵蚀的大脑彻底糊涂了。
他不就是一淮少爷吗?
就在陈实迟疑间,刚才遭受冷落的另一颗骚奶头被吸入了口腔。
殷红的软舌对着敏感的乳首打着圈地舔吮含弄,还恶劣地用牙齿叼着乳头往外扯,迫使底下的乳晕跟着往上拱,不消片刻,陈实就被吃的软了身子,搭在青年肩膀的两手也无力地垂下,转而攥住了身下的床单。
那任由他予取予求的姿态,落入祁盛眼里,让他欲望昂扬的同时,也令他妒意倍增。
当初背着他和祁一淮偷情时,陈实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挺着大奶任由祁一淮品尝?
祁盛醋劲大,旧账翻得醋缸都被打翻了。
他啯紧腮帮照着肿艳的奶头用力吸了一下,在老实人短促的惊叫声中,他吐出乳头,以69的姿势调转个头压在陈实身上,硬邦邦的驴屌在老实人厚实的唇瓣戳来戳去。
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蹭湿了陈实的嘴唇,有不少透过唇缝流到了嘴里,腥膻的男性气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口水分泌速度加快,陈实干渴地咽下了含有前液的唾液,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传入鼻端,他身子一阵发软,淫痒无比的骚穴又抽搐着流出一小泡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