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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当然没有办法每天都在,但是至少今天是在的。
林南青昨日加班加点的把工作都做得差不多,今天只是在线上回复一些学生的问题。
茶几被刚刚来的阿姨打扫了一下,只给林南青空出勉强可以搁一个笔记本的地方。成北看着对方穿着自己的睡衣挤在茶几上工作,心就痒痒的。瞟了一眼林南青正在细心回复一个学生的问题,满篇都是小狗的对话框,他忍不住问:
“老师前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及时回我的消息?”
迟来的兴师问罪让林南青想了很久才想起他说的是哪件事,为自己解释道:
“我当时在修改你的论文。”
“是吗?”
坐在沙发上的少年一挑眉,反问了一句,而后放下手里的手机,不知道藏了什么坏心思,乖巧地看着自己的老师:
“那老师就给我讲讲我的论文吧。”
难得他想要学习,林南青还没等开心,一个“好”字挂在嘴边还没说出口,就听对方继续说:
“老师把衣服脱了给我讲。”
坐在茶几边正在电脑上翻找成北作业的老师被惊的停下了动作,瞪大了眼睛望向提出非分请求的学生。
他实在是被对方不分床上床下,不分跪下站起来,不分时间的调教折磨得难受,对方完全没有一个dom该有的成熟和克制,也没有一套完整的调教计划和规矩。
于是,一直顺从的林南青第一次想要拒绝,他不敢拒绝给对方当sub的要求,但是试图为自己争取一些合理的调教方式和站起来的时间。
可他刚刚正色想要和对方好好谈一谈,就被对方一把揽过去,将早晨摘掉的项圈重新给他扣上,顺便揉了揉他的头发,嘴上轻声哄骗道:
“乖狗。”
又是那副刻意压低了一些的嗓音,两个字就要把林南青迷得找不着北,犹犹豫豫地抬起手,摸上了衣服扣子。
偏偏这个时候,成北把一直夹在他后面的玩具打开了,还顺势威胁:
“不脱的话,老师晚上又要因为不及时回消息多挨几鞭子了。”
说罢,还极具暗示性地用力揉了揉他的耳垂,将那一处都捻得通红,和此刻林南青的脸一样红。
小狗终于是被蛊惑到了,他伸手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只有脖子上挂着项圈,跪在成北腿边软乎乎的地毯上,从一堆堆文件夹里找到了成北的论文,指着那满篇飘红的作业讲了起来。
光着身子,屁股里还夹着正在作乱的小玩具从先秦礼乐的发展史讲起,时而还要引申孔孟之道,满口仁义道德。
成北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着他把鸡巴讲到发硬,一脚踩了上去,讥笑道:
“老师可真厉害,讲课还能给自己讲流水了。”
如愿以偿地看到对方乞求地望着自己,脚下用了用力,继续打断对方的讲课,问道:
“老师给别人讲课的时候,也这么发骚吗?”
这个课林南青是无论如何也讲不下去了,他又不敢去碰对方作乱的脚,又痛又爽,几乎是不自觉地小幅度迎合着对方的动作,嘴上却反驳着:
“没……没有。”
“没有?”
成北发现了他的小动作,顺手给了他一巴掌。
“没有你现在跟我在这骚什么呢?欠操了?”
他收了脚,捏着林南青的下巴逼问。
本来正舒服的林南青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眼睛里又蓄上了泪水,摇了摇头。
“是吗?那你继续讲课吧。”
成北把他甩到了电脑前,拿出手机给小玩具摁上了最高档:
“讲到把你自己讲射为止。”
这下换林南青慌了神,索性丢了刚刚当老师架子,拾起自己前几次给人当sub的自觉,发情似的把自己的鸡巴往人脚底蹭,哭着说:
“小狗……小狗欠操了,请……请主人……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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