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再后来,你在梦里也会对着黎深满嘴的淫词浪句。
断联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你都很不习惯。你有时候会偷偷恨一下黎深,为什么不喜欢你却对你那么好,为什么总在你快放下的时候出来刷存在感。
你近乎自虐地自苦,用训练填补空余时间,一次次受伤之后你找寻到了快感的开关。你去翻书,书上写「受虐是想摆脱难以忍受的孤独和无能为力感」,你渴望伤痛渴望粗暴的性爱,但对象只能是黎深。
于是你变得嗜睡,你相信只要睡得多,梦到黎深的机会就更多。你也不再试图忘记黎深,坦然面对之后好像一切都没那么别扭,偶尔的回忆也不再那么难捱。
“叮”的一声,黎深发来好友申请。
黎深的头像是一只毛茸茸的小松鼠,你翻了翻他朋友圈,十条可见的内容有五条是医院宣传推文三条是医学资讯两条是中医养生……
你发觉黎深朋友圈没有恋爱的迹象,飞快通过了好友申请。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你们同时发来消息,然后你看到黎深那头马上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这周有空吗?要一起吃饭吗,我昨天看到推文说有一家粤菜馆很不错。”
你欣然应允,黎深追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你说今晚就可以。他说好的,正好今晚没有手术,晚上他来接你。
你自己都不知道该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去和黎深吃饭,但你觉得自己是需要道歉的——为曾经那句“我讨厌你”,和后面觉得被抛弃后的拉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黎深的车停在你公司楼下,你钻进他车里熟稔地招呼,嗨,黎猫猫。
黎深敲着方向盘的指尖一滞,偏头望向你。
车里的电台在放着歌,是张敬轩的尘埃落定。
「无权去把惊扰你的心捧起赠给你,
即使有话想讲已经将识过的字用完,
曾过敏了便麻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