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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铁匠回来了。
这次打造的刀剑历经一个月之久,前来接受的江湖少侠在看到成品时,眼中惊叹,忍不住拿起青光闪闪的大刀耍了耍,带着十分满意不断点头,“不愧是铁师父,打造出来的刀剑非同凡响。”
这种赞美铁马不知听了多少年,早就习以为常,“盛赞了。”
江湖人也不多留,临走时,得知老铁匠的徒弟在镇上开了一间杂货铺,反正他回程路上也需要不少东西,直接大手笔的将杂货铺购买一空,除了一些实在用不着的生活工具,基本都买了下来。
许秋双望着一身骄傲豪气的江湖少侠,喜滋滋收钱的同时,心里也不禁怅然。之前的他也有过这样的精彩,现在却为了躲避风头,不得不打带着素商回到老家,偏安一隅。
哎!各人有各人的际遇,许秋双这么安慰自己,望着远去的少侠,满眼羡慕。
铁马回到家中,一如往常,早起去地里收割,下午回到家洗漱,做饭。因着现在是秋收季节,村里的每家每户都在抢收,所以铁马也没有办法雇佣很多短工,导致归来的时间越来越晚,逐渐跟其他农户人家一样。
就连许秋双都不得不暂时关掉杂货铺,帮忙收割粮食,再一次体验到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
即使有内功在身,也只是较其他庄稼人好些,甚至因为不常做这些活,动作生疏,要比其他人慢。
江湖少侠远去的挺直身影,在一次次的汗流浃背中,不断出现。
而风素商虽然不用这些农活,但也不闲着,本来他也不会这些,去了反而是帮倒忙,还需要人分心照顾他,于是他在力所能及中,将家务活揽了下来。
主要就是做饭!
秋收干活量大,师徒俩吃的也多,又必须是些实实在在的东西,早晨有老铁匠一手做好面条小菜,然后午饭带着大饼卷肉。晚饭就是风素商来做。加上他不怎么会做饭,所以做的很慢,费柴费水,将将能赶在师徒俩回家前做好。
夕阳西下,风素商刚刚将炖好的鸡肉蘑菇端上桌,就听到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一般来说,白日里的农村人家都不会特意关门,经常敞开,还有人在中午端着饭碗在门口吃。
老铁匠偶尔会这样做,但他长得吓人,而且性子沉闷不拘言笑,所以跟他聊天很少能热乎起来,这是其一。
其二是因为他家经常往来一些江湖中人,被邻居看在眼里,虽然老一辈的知道当年许铁匠救人被杀的事情,可是在小一辈眼里,连打铁都在深山里的铁匠,着实神秘。
一来二去,老铁匠就没人敢惹,甚至还有小孩子看到他那张凶神恶煞的脸,直接被吓哭。
所以铁匠家经常闭门,这样反而方便了风素商,他的长相也是容易引人注目,但跟老铁匠相反,是让人目不转睛想要盯着看,定力差点的就能流口水。
避免麻烦,风素商一般不出门,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出门,也是化妆掩盖容貌后,街道人少时,再悄悄出现。
所以邻居知道许秋双带着朋友来家住,是江湖上认识的富家公子,会弹琴,容貌一般但是身体不太好,需要静养,但却没什么人见过。
以及别人好奇问许秋双时,在许秋双含糊其辞中,风素商就成了他的救命恩人。是一次江湖纷扰中,他差点被人杀死,风素商救了他,但是中毒后身体不太好(这点由从镇上大夫口中传出)。所以风素商以救命恩人的身份住在老铁匠家,没人会觉得奇怪。
不是许秋双不想说他跟风素商之间的关系,但是村里人情纷杂,他也不想让别说风素商闲话,但凡有点让人遐想的传闻,风素商就在那些村民口中,不知道被传成什么样子。
干脆就说救命之恩,涌泉相报。将别人的注意力引到那些恩恩怨怨的江湖侠客情仇上。不过只是一个救命之恩,现在都有好事者说成了,许秋双对琴师的师姐一见钟情,但是琴师的师姐另有所爱,许秋双那次差点被杀,也是师姐的男人出手,但看在琴师跟许秋双是好友,为他挡了毒,救了许秋双。
许秋双跟风素商均是哭笑不得,哪里有什么师姐,但也不多做辩解。喜欢上一个无名师姐,总比喜欢一个男人,更让人接受。
脚步声一个沉稳,一个略显凌乱,风素商听声就知道谁是谁,他急忙给两人倒上凉茶。
“水已经烧开,衣服也拿出来了,可以直接洗洗,凉快凉快。”
铁马跟许秋双都是汗流浃背,布衣湿透,一整天的干活不停,身上衣服就没有干过,后背都晒出了盐粒。
原本热得不行,想要一回来就去洗洗的许秋双闻到饭香,顿时饥火中烧,“先吃饭,饿死我了!”
说着,他直接坐在饭桌上,先给师父盛满一碗,然后开始盛满自己的。一个大饭桶直接放在大桌上,方便盛饭。
铁马目光一扫,桌面上,两荤两素一汤,一盆萝卜顿排骨,一盆鸡肉炖蘑菇,一大盘凉拌菠菜,还有腌萝卜,以及没那么热的白菜豆腐汤。
“辛苦素商了。”
', ' ')('风素商的进步肉眼可见,从一开始只会烧水熬粥到现在能弄出一桌饭菜。
铁马扫了一眼美人葱根似的手指,那双就只该弹琴的素手,如今多了两道切菜伤口。
见许秋双凑近时,风素商无意识地皱眉,铁马忍着腹中饥饿道:“我去洗洗,你们先吃吧。”
没等风素商说什么,老铁匠大步离开,转身走向厨房。
许秋双饿得不行,加上平日里跟师父没有那么多规矩,端着饭碗就使劲儿扒拉两大口米饭。
风素商无奈摇头,怕许秋双干吃米饭噎住,给他盛了碗汤,“你慢点吃,别噎着。”
其实风素商也想做面食,可他不会揉面,试过一次,面团不仅越揉越大,而且松松软软,完全没有老铁匠弄得劲道,只好每晚做米饭,在菜上面努力。
其是熬粥也可以,但是没有馒头,光是粥完全顶不住饿劲。
“哎,你别一直吃鸡肉,给师父留点……”
嗔怪的声音从厅中传来,铁马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步入充斥汗酸味和饭香味的花厅。
自己出汗的时候没觉得味道大,但是等洗干净,就察觉出来汗酸味的难闻。难怪风素商下意识的做到许秋双对面,离他最远的地方。
“师父,你洗好了。”
风素商见铁马进来,再一看饭桌上的才,鸡肉几乎见了底,排骨也少了一般,两盘素菜少了三分之一,心里登时觉得不好意思。
“师父,这些够么,要不我再去弄点。”
其实厨房里还有肉,本来想做红烧肉的,但时间不够了,风素商就没有做。
铁马挥挥手,坐下来时关心道:“不必,刚刚洗澡的时候,顺便吃了锅里的肉饼,中午你吃的这么少,吃饱了么?”
风素商尴尬,肉饼是早晨老铁匠在做师徒俩人的午饭时,连他的午饭都一起做了。
秋收忙,铁马没有时间去做别的,他们中午吃什么,就给风素商做什么,只是多做了一些,留着让徒弟媳妇中午吃。
但风素商跟老铁匠师徒俩的口味不太一样,像今天中午的肉饼,师徒俩人吃的香极了,可风素商咬了一口,就被肉油糊住了嘴。
铁马做的肉饼又大,陷又足,风素商勉强吃了半个,最后自己跑出去买了豆腐做汤,才压下去嘴里的油腻。
只能说在富商庭院里当琴师时,即使勾心斗角,寄人篱下的情况中,风素商过得也是不愁温饱的生活,还因为跟厨房的点心师傅熟悉,经常吃到各种不在份例里的点心小菜。
现在风素商听到铁马把锅里的肉饼吃了,心头一跳,两个肉饼,剩了一个半,但是那半个是他咬过的呀,别是把那半个也吃了!
但这个时候风素商也不敢问,在铁马做到他旁边时,给师父也盛了碗汤。
虽是吃过肉饼,可铁马依然很饿,头发还在微微滴水,大口扒饭时,菜都没吃几口,一碗米饭就下肚了。
风素商见状,急忙把汤塞到铁马手里,然后熟练的给铁马盛饭。中间俩人一句话没说,也完全没有师徒间该有的恭敬,风素商塞给铁马什么,铁马就吃什么。
没人察觉不对。
许秋双连吃三大碗饭,才感觉肚饱,将早就已经盛好,都微微放凉的白菜豆腐汤一饮而尽,“师父,素商,我吃好了。现在去洗洗。”
铁马点点头,风素商也道:“快去吧,一会天黑风寒,容易着凉。”
秋收时节,虽然丰收了心底欢喜,但也实打实的累,每天回到家里连话都懒得说,基本吃饱饭洗漱完,躺到床上就倒头大睡。这段时间,不是老铁匠家这样,是家家户户都这样,没有精力去关注其他事情。
吃下两碗饭,一盆白菜豆腐汤见底,老铁匠就放下筷子,缓缓打了个饱嗝。按照饭量来说,铁马只吃了七分饱,但汤很涨肚子,加上现在晚上了,吃太多并不好受,所以男人就此打住。
风素商也吃饱了,实际上,他在做饭的时候就吃的半饱。毕竟还把握不住味道,所以煮一会儿,闻到香味,然后尝一尝肉,确定是否还要继续炖煮。
“师父吃好了?那也赶紧去休息吧,这些收拾我来做。”
说着风素商起身收拾,师徒俩两人每天疲惫的样子他看在眼里,别的不说,他从来都没有见过每天精神充沛的许秋双,累到一沾枕头就睡,还呼呼打鼾,鼾声如雷。
吃饱喝足,铁马见美人的细腰在自己面前晃,大手一伸,一把揽住徒弟媳妇的纤腰,往自己怀里带。
“呀!”
风素商惊呼一声,身体不稳,直接倒在男人怀里。
“师父?”
风素商疑惑,但他没有立刻起身,反而乖乖的坐在男人腿上不动,任由男人搂着他,身体也不见紧张。
大手熟门熟路地钻入徒弟媳妇的衣领,捏住每日被揉捏亵玩的粉嫩乳尖,仿佛自己才是风素商的情人般,将人霸占在怀里。
被名义上的师父轻薄,男人的手钻入衣领,手指轻捏乳头
', ' ')('猥亵的举动,竟然没有让风素商闪避,明明他是许秋双的情人。
可风素商一脸疑惑,仿佛被男人揉捏乳尖不是大事。
“今天做饭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伤到自己?”
老铁匠声音温柔,一只手钻入美人衣领,在胸口处揉捏,另一只手按在风素商腰间,男人掌心温度灼烫,透过薄薄衣袍,烫得风素商手脚软绵。加上原本柔弱绵软的淡粉乳尖被揉捏的挺立勃起,酥麻感渐渐席卷全身,风素商无力地倒在铁马怀中,额头蹭着男人脸颊。
铁马顿了顿,更加搂紧怀里的美人,大手拉开衣领,露出雪白胸膛,被手指揉捏的乳尖十分可爱,小小的,在男人粗糙的指尖下颤颤巍巍挺起来。风素商动了动,但没有阻止,一身朴素蓝衣,因为露出一侧雪白香肩,而温软香艳起来。
男人另一只手揽出纤细腰线,重重揉捏,直上直下的长袍很快凌乱,美人肌肤莹润细滑,上等羊脂玉般的细腻,铁马手掌用力,几乎要将风素商的腰掐断。
美人呼吸不稳,但自从老铁匠回来后,他们经常有这样的亲近举动,虽然一开始还觉得不对劲,可是后来也就习惯了,风素商没有躲避男人的揉捏,反而因为小巧的乳尖酥痒,表示亲近般地挺了挺单薄的胸膛。
“没有,师父……嗯……都已经把菜切好……哼……我只是往锅里煮……哦……”
乳尖酥麻,甚至连下身的花穴都开始收缩,湿润,风素商忍不住轻喘,坐在铁马身上夹紧了腿根。但毕竟是坐在男人腿上,双腿突然绷紧的动作瞒不过老铁匠,知道徒弟媳妇已经动情,大嘴一张,低头,一口含住美人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尖。
似婴儿吸乳般舔吮,舌头在粉红色的乳尖打转舔舐,还用牙齿轻咬着那理小小的豆蔻尖,手更是不停地在另一边乳珠上轻轻揉捏,由胸前乳尖传来的酥麻快感,更令风素商忍不住的哼嗯直叫。
他们这样的亲密,好像已经相处很久的样子,其实,真正说来,连一个月都没到。
————海棠文学城————
大概半个多月前,铁马在江湖少侠离开后,一次早饭后,许秋双去杂货铺,家里只有暂时休息的老铁匠和刚刚醒来的风素商。
因为鲜少出门,也不会农活一类的,铁马跟许秋双也没让他做,所以白天就是忙活些家中小事,做饭也在慢慢摸索,空闲的时候弹弹琴。只有晚上会忙些,一来算账,二来应付许秋双。
然后白天会醒的较晚……
偶尔也会出现铁匠师徒俩人都吃完早饭,风素商才姗姗来迟的情况。
那天也是,风素商刚醒,一开始天色,吓了一跳,急匆匆地往花厅走。师父已经回来了,他作为小辈不能偷懒,结果正好遇见把厨房收拾好的铁马。
风素商尴尬极了,谁知道师父一下子就搂住他!
“呜呜……!”
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揽在怀中,风素商吓得扬起后颈,张嘴欲呼,抬头的姿势恰好显出丰润精致的唇瓣。铁马热度惊人的唇便覆上了惊呼中的檀口,火烫的舌头带着饥渴,冲到美人小嘴里卷住颤抖的丁香舌尖,用力吮吸不放。
风素商吓得脑海里一片空白,整个人似被钓出水的鱼一样,疯狂挣扎。
“呜呜呜!……呜不……呜……!”
不会武功的美人哪里敌得过有深厚内力的男人,铁马强搂风素商不放,重重地吸吮他想念已久的唇瓣。大舌似网,将美人小舌彻底卷住,大力吸吮,侵略风素商的柔嫩口腔,一点点掠夺徒弟媳妇地呼吸,凶猛像是要将风素商整个人吞吃入腹。
美人吓坏了,近距离盯着男人脸庞,眼神惊恐,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明明之前都好好的。
在风素商眼前发黑,挣扎变弱时,铁马松开了他的唇,美人差点窒息的晕过去,浑身无力,倚在师父怀中大口喘气。因惊吓过度而逼出的泪意更衬风素商的鲜眉亮眼,清瞳如水波,皮肤白皙如奶脂一般,唇瓣被男人吻的殷红,更显楚楚可怜。
尚且还在惊慌中的风素商,刚刚缓过来些气力,就听到师父问了一句话。
“素商怎么跟师父生疏了,不像在山洞里的亲近。”
所有的挣扎都在这一刻停住,某些东西好像被钥匙开启,从记忆阀门中冲出来。
他跟师父在山洞里就是如此,怎么到家反而……反而……
这一句话,就让风素商的所有惊吓挣扎都停住,恍惚间想起他在山洞里日子也是如此,下午跟晚上都被师父舔吸玩弄小穴,手指在里面抽插,肉棒摩擦地股间火热,醒过来时都将近中午。
感受到怀中美人不再挣扎,铁马眼如深潭,情绪翻滚的比风素商的惊吓还要猛烈,高挺鼻梁下唇厚略垂,明明是严肃冷峻的长相,口中话语却是低沉中带着亲昵诱哄。
望着心目中的前辈高人,仍然在男人宽厚的怀抱中美人怔忪,脸庞似朝霞映雪,一点艳红在唇齿间点缀盛放,未施粉黛,足以诱人。
皮肤光滑如鲜牛脂,在清凉的晨光下反射出
', ' ')('剔透的光泽,青丝垂顺背后,耀眼的黑衬托着风素商脸颊更加白皙。纤细的腰线在师父有力的臂膀中圈拢,修长的腿中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叫人忍不住伸手想要探索。
才束缚没多久的腰带被解开,风素商下意识地还想推拒,可抬眼间看到老铁匠莫测的表情,以及令人难懂却让人心惊,不敢直视的眼神,美人脸上泛起阵阵热意,终是咬着内侧唇肉,低下了头。
然而视线中,那个解开腰带的手上升,轻轻抬起了他的下巴,再次跟铁马对视。
平心而论,铁马长相不丑,方脸阔唇,高鼻深目。如果不是五官风格气势凌人,以铁马平日在村民口中的评价和身家,虽然木讷但沉稳的性子,即便是去城里,也有不愁吃穿,只想给女儿找个可靠丈夫的人家相中。
毕竟铁马有田有房,也不花天酒地,还有一身气力,在一些小户人家里,头婚都不一定能找到这种条件好的青年。
只是更多的未婚姑娘见了铁马就害怕,胆小的更是说话哆嗦,别提日后相处。
要按照风素商的话来讲,铁马长相就是寺庙里的怒目金刚,还是准备发怒之前的平静,威慑满满。如果真的生气,就会露出凶恶威严的表情,对恶人一击必中,天崩地裂的将坏蛋斩杀。
而且他还黑,本来长得就凶,加上皮肤深古铜色,更加模糊了五官细节,突出凶和冷。
这种气势下,稍微有点压迫力,胆子不大的就屈服了,比如被男人搂在怀里的风素商。
下巴被铁马抬起,望着老铁匠金刚似的脸庞凑近,迫人的视线紧紧盯着他,叫他不敢躲避,湿红的唇瓣颤抖着,再次被男人吻上。
这一次,风素商没有挣扎,只是纤长的手指紧紧抓住了铁马衣衫。
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再次迎面而来,没有上一次的霸道猛烈,只是轻轻叼住他的唇磨蹭,湿黏黏的舌尖在沿着精致唇线挑逗一圈。唇舌相接,舌尖不断点动美人小且尖的唇珠,仔细吸吮摩擦。风素商惊吓惨白的脸色染起红晕,师父的津液被他咽下,喉咙到背脊都莫名激起一阵阵战栗。
唇齿失守,在许秋双不在家的时间段中,风素商逐渐找回山洞里的感觉,沉迷与师父的吻中,被深入喉头的舌尖舔勾地如诉如泣,想起两人在山洞深吻,被抚弄花穴的快感,一时浑身发热,无比动情。
铁马用身体压着他转身,向后退,背靠在厨房墙壁上,风素商无力推拒,嘤的一声仰起头,全身全意承受老铁匠的深吻。柔软的唇瓣被铁马索取,两人在幽暗的厨房里吻得湿滑温腻,舌尖交缠如舔吮糖蜜,听着对方呼吸心如擂鼓,竟是片刻难分。
风素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昨晚才跟许秋双胡闹过,被抚摸过花穴,白嫩腿根夹着情人肉棒,他的玉茎也在情人手中,两人彼此得到快乐。
可是现在,在无人触碰,无人抚摸的情况下,下体花穴居然湿了!
仿佛在期待师父的抚摸……
也期待现在正在亲吻他唇舌的火热舌头,滑到小穴里面去。
令人羞耻且大逆不道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风素商浑身一颤,在男人怀里更加软绵。
“呜嗯……嗯……嗯哼……”
腰带早就被解开,男人大手钻入美人衣服内,只觉徒弟媳妇的肌肤又滑又腻,又热得灼人,仿佛刚做好的嫩豆腐,香润玉温,如麝如兰。
铁马衔着风素商娇软的朱唇,一手搂着玉人纤细的腰肢,直想把这团温香软玉揉碎在怀里。
他昨晚听到了风素商在秋双身下的勾人呻吟,从山上下来后,一直压抑的心情再也忍不住,老铁匠平生头一次产生了酸涩委屈和嫉妒愤怒的感受,它们在铁马心中互相撕扯。
理智告诉他,风素商是徒弟媳妇,是他不该碰的人。
可是感情上,铁马恨不得现在马上立刻冲到徒弟房间内,将正在交合的两人分开,把风素商揽在自己怀中,嫩乎乎的小花穴只被自己的大鸡巴占领。
各种情绪激烈打架中,铁马一夜没睡,送走了许秋双,就看到刚刚起床,匆忙赶来的风素商。猝不及防的一瞬间相遇,老铁匠再也无法冷静,直接将人搂在怀里,强吻下去。
错就错吧。
美人唇瓣香泽怡人,铁马贪婪地索取着,撩拨着,此刻他已经豁出去了,风素商是自己的徒弟媳妇又如何?从山洞开始,他将风素商抱在怀里的时候,就已经回不去了,也不想回,一切听天由命。
炙热的吻是那么熟悉,火热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探索,掌心的热力透进了奶脂般的肌肤,带起阵阵熟悉地触电般的酥麻快感。风素商恍恍惚惚,还有些迷醉,不同于跟许秋双在一起的舒爽快感,令他忍不住想呻吟出声。
美人的身体滑如凝脂,妙不可言的感觉令他难以自制,男人大手缓缓滑过平坦的小腹,轻抚上了风素商光滑的大腿,一点点试探地探入腿间,沉迷在亲吻中的美人没有过多的阻挡,粗糙的手指悄然顺着滑腻腿根摸到向那微微隆起的柔软时,两瓣蚌肉已经在动情吐露,亵裤中出现一道
', ' ')('湿痕。
风素商的小秘密再次面对师父的手指,股间花穴暴露在灼热掌心中,有着硬茧的指腹在软嫩蚌肉上小心翼翼地来回抚摸,抚弄的动作万分轻柔,好似在对待最珍贵的珠宝。
可在怎么轻柔,滑腻软嫩的蚌肉也能清晰感到外来者的粗糙坚硬,男人手指很快沾满着湿淋淋的蜜液,感受到软嫩的花唇一张一合的动着,美人也呼吸不稳,身体随着他的抚摸颤抖,就像他脸蛋上的樱唇同样充满诱惑。
铁马怕风素商再一次窒息,放开交缠中的舌头,唇与唇分开时,还拉出根根银丝,在风素商清冷似雪的容颜上,显得格外鲜媚淫荡。
“嗯……师父……别……嗯呀!……”
被松开唇舌,风素商的呻吟再也堵不住,男人手指来到蒂珠的所在,先在薄嫩的穴口打转一番,然后用手指撑开了小小花唇,柔软的感觉十分舒润,于是忍不住轻轻捏了捏,还调皮地向上微微一扯,再放开。
强烈的刺激之下,风素商浑身微微颤抖起来,娇媚的呻吟声回荡在厨房。
小穴惊的收缩,花液迅速流过粗糙手指,铁马的大拇指找到蒂珠,轻轻搓弄,食指也在美人没有注意时,探向穴口,然后顺着穴口湿润,顺利插了进去。
“嗯啊……师父!”
风素商哼了一声,小小惊呼,双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搂住了铁马脖颈,娇羞可人的脸颊泛红,晶莹剔透的雪肌在厨房避光处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他依在男人怀中,如同一朵出水芙蓉,颤抖无力的身体显得格外脆弱,祈求男人心生怜惜。
铁马抱着白皙娇美的徒弟媳妇,手指不断地在穴肉里摩擦,粗硬的指腹描绘着里面突出的轮廓,指尖转动间,细细的体会每一寸嫩肉的蠕动。
“嗯啊……师父……啊……不要这样……嗯……”
美人在厨房里轻轻呻吟,两片小花唇随着手指而开合,就像喘着气的婴儿小嘴,其上有一粒小小凸出的蒂珠,早已经被拇指玩弄的充血,高高翘起,晶莹剔透。每当铁马用手指搓按时,风素商必定会受不了的呻吟,并且扭腰想要躲避,只是徒劳无功。
很快,厨房中想起羞人的淫水啧啧声,在手指跟花穴交缠下,声音越来越大,从风素商的胯下传出,更让美人耳根通红,连脖颈都染上粉色。
可小小厨房里,声音仿佛得到了放大的条件,每一声娇吟好像都震在风素商的羞耻心上,花唇被一瓣瓣轻抚,又被师父的手指挑逗张开,指尖袭击珍珠般的蒂珠,碾磨捏搓,酥麻的痒意在穴口像小腹内疯窜,逼得风素商终于忍不住扭腰,配合男人的手指玩弄小穴。
“咿呀……师父……师父……嗯嗯……痒啊……好难受……呜嗯……”
女穴被男人手指搔弄,逐渐散发出带着骚热的香气,逗引得风素商一双美腿绞来绞去,使劲夹着铁马的蒲扇大手,似乎想要把肉蒲扇似的大手当凳子做,淫水不断地从花穴流出,顺着手指滴落。风素商的小玉茎也在前端翘挺,而股间的两片鲜鲍似肥肥嫩嫩的蚌肉,早已湿透。
“呃啊啊啊……!”
男人的手很大,即使美人不断地摇摆,想要夹紧双腿,也徒劳无功,黝黑大手的钻入导致腿根缝隙分开,到了圆润的膝盖处才勉强合拢,花穴跟男人手指磨擦中,风素商再一次被甜美的快感冲击,在男人怀里浑身抽搐,挺动着腰臀,一下子坐在了蒲扇大手上。没有晚上跟许秋双在一起的疼痛,徒弟媳妇袒露着花穴,将淫汁喷在师父掌心中。
小小厨房中,风素商软在了铁马怀抱里,任由铁马将鼓胀的,比自己真正的男人还要粗长的肉棒放到自己快下,合并住双腿,花穴坐在了另一个男人的粗长肉棒,感受着茎身上的凸起青筋擦过敏感花穴,美人红着脸颊,任人亵玩。
而不知家中情事的许秋双,在杂货铺里打了个哈欠,作为不知风素商晚睡,他也晚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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