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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青石灰瓦的小院里,一个衣领大开,露出大片白嫩肌肤的美人神色恍惚,轻颤的身体像是阳光下的素白涟漪,盈晕生波。
可是现在,美人却是靠着门,眼眸迷离,失焦的眼神望着跪在胯下的男人,旁徨失措的样子像是面对即将扑过来的翻天海浪,下一刻就会掀翻他所在的小船。
“不对的……我们不对的……不该这样的……”
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近似透明,漂亮的腰线延伸,与窄胯长腿划出优美的曲线。跪在身前的老铁匠听清了话里内容,沉默地抿抿嘴,小神仙的味道在嘴里蔓延,他做了一个决定。
除开第一次,因为铁锤声无意中给风素商摄魂,再往后,老铁匠并没有对徒弟媳妇进行第二次摄魂。
毕竟是武功,他怕会伤害到普通人风素商。
当初搬到深山里,也跟声音会影响到村民有关系,老铁匠虽然读书不多,但是也知道如果长期突然失神,是对人不好。
好比一个醉鬼,没见过哪个经常喝酒,醉的迷迷糊糊的人身体健康。
“素商,”铁匠缓缓出声,声音带着奇异的韵律,“别怕,师父在这里。”
在即将被大浪打翻船的那一刻,老铁匠的声音传到风素商的耳里,好似忽然间有阳光穿破云层。
但是这个阳光也并非明亮的金光,而是暖晕的柔光,看一眼便觉得懒洋洋的,带着昏昏欲睡的放松。
风素商迷茫,他怎么了,刚刚是想起了什么?
真相就在眼前,距离戳破只差一层窗户纸,但又因为师父的声音,将他唤了回来,窗户纸重新覆盖缭绕的浓雾,看不清前方。
“不对的……不对……不……”徒弟媳妇还是含糊的嘀咕,只是随着老铁匠喊他的名字,风素商逐渐从混乱中‘清醒’过来。
“师父……?”
素洁淡雅的面容好似天空白云,然而因为在快感在体内乱窜,像是炸开的烟花,湿润的眼尾沾染上一抹红尘。
“素商怎么了,刚刚师父喊了你好几遍。”铁马并未起身,大手抚摸着美人腿根,在白嫩的肌肤上来回游走,不时轻轻揉掐两把。
“……不知道……”风素商回忆一下刚刚的激动,明明波涛汹涌的情绪还残留在心间,可就像是突然断掉了,杂乱无章,无法连接到一起。
“我想不起来了。”靠着漆黑厚重的木门,风素商轻轻摇头,脑海里昏沉沉的,连摇头都有点费力,头重脚轻。
“想不起来,那就别想了。”
老铁匠的声音依旧带着奇异韵律,如果是平时的琴师,以他常年对音乐的敏感是能察觉出来的。但是现在的他,身体刚刚射过一次,快感跟情绪在体内混淆,注意力无法集中,根本就无法听出来哪里奇怪。
“乖素商,让师父亲近亲近你……”铁马说着,大手顺滑到徒弟媳妇的脚踝,将裤子彻底脱下,分开双腿。
“嗯呀~!……师父……”
风素商惊呼一声,被冷落许久的窄嫩小穴热乎乎的大嘴覆上,火热的舌头叩动湿润玉门,嫣红穴口早就在玉茎被含吮时,就已经饥渴的翕张,现在舌头一钻进来,嫩呼呼的穴肉纷纷围拢过来,好像在质问为什么冷落它。
“……嗯……哼啊……师父……”
花穴被舔是风素商习以为常,穴口收缩,配合地裹住探入肉壁里滑动,布满粗糙苔蕾的大舌头,在滑溜溜的舌头搅动下,美人像是被高热亲吻捂化的脂膏,一丝丝稀薄的脂汁从娇嫩的肉壁中流出,化作潺潺春水,被男人大嘴一滴不露的接住。
阳光明亮,徒弟媳妇靠着大门,秋风吹来也不觉得冷,反而觉得小腹以下热的要融化,师父舌头舔舐着甜骚软嫩的花穴,激的美人腰肢都泛起狎昵涟漪。
一下失了神的风素商舒服地挺腰,双手不知不觉抚上铁马的头颅。他对师父的“亲近”是不反对的,加上秋双走了,要走很长一段时间,家里只有他跟师父两人,也只有他来“照顾”师父了,所以两人亲近亲近也是应该的。
“……呜嗯……嗯……哦……”
圆乎乎的臀瓣乱摇,白生生的大腿在金阳下泛光,长袍挂在身上,裤子已经脱落到脚边。修长双腿分开,高大健硕的男人跪在前身,冷肃的头脸钻入纤细美人的腿间,舔得滋滋作响。
粉艳的蚌肉在美人挺动摇曳间若隐若现,淫水潺潺的鼓胀蒂珠,在蚌肉中藏匿的大小花唇,以及花唇分开后,瑰红的花穴都被男人有力的舌头光临,舒服地风素商叹息连连,美目迷离。
刚刚那种激烈的情绪,由男子性器衍生的快感,都在花穴被舔弄的快感中,一点点的往下汇合,风素商有心想要回忆一下,可是师父的大舌头带过来的舒畅快感,加上之前情绪中带着恐惧,使风素商本能的不愿多想。甚至在强烈的快感聚集小腹的时候,他咬着下唇轻哼一声,一手向后扶着大门,浑圆的屁股往前挺,那朵湿漉漉的女花几乎要盖在老铁匠脸上。
铁马温柔又强势地舔弄徒弟媳妇
', ' ')('的女穴,在男人唇齿间的绽放的花穴嫩汪汪的,比刚做好的豆腐脑都要嫩,仿佛大力吮吸一下就会吸破表皮。霜雪般的白腻皮肉细滑如脂,门后的风素商喘息连连,羽睫湿润,眼眸迷离,朱唇轻启,有种雨打梨花的楚楚动人。
“嗯……啊……师父唔……”
男人的嘴贪婪地印在美人下面的‘小嘴’上,在那里不停的亲吻,风素商喘息娇吟,脸庞绯红欲滴,水眸迷离,似乎蒙着一层泪水一样,脸蛋欢愉之色乍现,久不消逝。半裸的身子敏感地扭摆,时不时弓起身来,一只手自然地扶住铁马的头,一只手受不了地抓紧门栏,娇媚的喘息在小院响起。
“师嗯……师父……不要舔……嗯……回屋……好舒服……嗯……唔呜呜……!”
厚实火热的唇舌吸地风素商像是春风里的白蔷薇,花枝似的腰肢被吸得一摇一晃,没多久,徒弟媳妇臀尖抬高,小小的尖叫一声,大腿夹紧男人刚毅的脸庞,淫水像尿一样淋漓了男人满脸,被男人大嘴接下。
那股说不清道不明,含着恐惧的情绪,也随着这股快感泄了出去。
风素商身体软了下来,如果不是靠着门,恐怕他早就躺了下去。美人图急促着喘息,朦胧的泪眼看着男人从他的腿间抬起头,露出湿漉漉的下半张脸。
徒弟媳妇更害羞了。
颤抖抽搐的肌肤在阳光中显露,肆意展现长期娇养的丰莹细泽,挺着腰配合男人舔吸的琴师,像是锁在深宅大院里的金丝雀,被男人日夜的宠爱滋润,由爱欲蕴养姣好面庞,清冷袅娜,被男人亲的重了,就会在男人怀里叫疼撒娇。
连着高潮两次,风素商完全没有了抵抗之力,连思绪都是发散的,每一根神经都透着舒畅的放松。美人脸庞带着些迷醉,涣散的眼神见到铁马脱裤子的举动,心中想起之前两人的“亲近”,羞涩中夹杂依赖,完全没有想起刚离开不久的情人许秋双。
分量十足的大肉棒蹦到眼前,紫红色龟头在浓密阴毛中傲人的高翘着,粗壮茎身上布满乣结青筋,狰狞吓人,晃的风素商心颤不已。
要再次吃到师父的大鸡巴了……
风素商忍不住咽咽口水,莫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师父胯下的阴毛茂密,两颗鼓胀的大囊袋像是山包一样隆起,里面蕴含着滚烫浓精,火热异常,随着肉棒在体内狂猛的冲撞,每次都把他射到浑身颤抖,高潮不断。
————海棠文学城————
男人胯下的肉棒充血肿胀,风素商目眩神迷,忍不住伸手,指尖轻轻在茎身上划了一下,划过暴起的青筋,龟头跳了一下,吓了他一跳,险些收回手。
然而他的手却被老铁匠的大手抓住了,风素商这才惊醒,他居然伸手去摸师父的性器!
说不出来的不对劲让他惊慌,可是跟师父对视间,下巴残留的湿漉更让风素商害羞,脸红如火烧,烧的思绪都一片混乱。
“素商,摸摸它,它很喜欢你的……”
铁马的声音依旧带着奇异韵律,这次还用上了内力,摄魂心法丝丝缕缕的钻入风素商的耳眼,只见美人沉默了一下,再次伸出颤颤的手指。
琴师从来都保养保养很好的纤纤玉手,抚摸上了男人狰狞粗长的肉棒,像是一块素白丝帕轻轻裹住骇人巨物,亲手体验到了师父的性器,风素商的思绪更加昏沉,只觉得腿间湿淋淋的发凉,师父肉棒的火热正好能暖暖。
铁马也是激动,小神仙是主动接触他的性器,想来是不反感的,男人目光深沉,稍微向前挺腰,就这样被徒弟媳妇手拿着,紫红腿根抵在了白嫩退耕。
他听见风素商无意识的小小抽气声,两人一同看着,硬挺的大腿头抵在白嫩腿肉,慢慢滑入湿泞的腿间,顶在了绵软敏感的蒂珠上。
风素商不知如何是好,他现在一手握着师父的肉棒,热乎乎的大肉棒缓缓向前,他继续握着也不是,松开也不是,亲眼看着龟头如蛇般钻入他小腹下,划过自己的掌心,好似自己手拿着师父的肉棒往自己小穴插。
淫荡至极!
玉手滑到肉棒根部,食指已经陷入浓密的阴毛中,感受到两侧大囊袋的火热,风素商呼吸急促,他靠着门,两人胯下的距离只剩一个拳头,而那钻入腿间的半截肉棒,龟头顶开湿润的蚌肉,毫不可惜的在里面钻磨,蒂珠再次挺立,柔嫩的花唇被肆意碾压,风素商下身绵软,抬起水汪汪的美目望向老铁匠。
男人的视线深沉又炽热,烧的风素商松开了手。
“嗯啊……”
硬挺火热的大肉棒没有阻拦的钻入薄嫩穴口,插在满是嫩肉的小穴里,被温暖滑腻肉壁包裹,嘬吸,蛊惑着男人使劲往里钻,引诱出凶狠的冲撞。
“嗯啊啊……师父……嗯……哎……轻点……嗯啊……”
火热粗长的棒身挤进了窄小温暖的肉穴,大龟头强烈的撞击,直冲风素商的花心,高潮过后的敏感,使徒弟媳妇的全身都有了极为强烈的反应。
偏僻的村庄小院,少有人来,明明应该是安静无声,可是却传来隐隐约约的
', ' ')('低泣声音,像钩子一样挠着心,让人不由得想一探究竟。
门后,结实有力的健硕身躯压着美人肆意蹂躏,美人蹙着眉呻吟。双手搂着男人脖颈,白皙修长的双腿勾缠着男人雄腰腰,湿漉漉的小穴嫣红又湿紧,粗长肉棒在穴内不停进出,龟头顶着花心软肉研磨,小穴绽放得愈加艳丽。
砰砰砰……
厚重的木门被美人臀尖撞得砰砰闷响,像是有人着急拍门,可以看出男人肏干得有多用力有多猛。在徒弟许秋双刚刚进入官道,还未进入城镇,在路上检查自己行礼的时候,他的心上人,被好好安置在家的琴师情人,被他的好师父用大肉棒捅入小穴,捅入那个本该只有他才有资格进入的女穴。
就在他坐上马车没多久,关上门,两人就缠绵在一起,情人风素商不仅被含吮着男子玉茎,还被吸吮女穴到高潮。
现在更是双手双脚的缠住师父,浑圆的臀部被师父的大手狠狠蹂躏,本人也忘情地摇摆着浑圆丰满的臀瓣,湿软的花穴淫靡地绽放,敞开幽深湿热的穴口,放荡饥渴地嘬吸师父火热的大鸡巴。
这是连他这个真正的情人都没有的待遇。
“……嗯嗯……不行……师父……呜呜……回屋……回屋……啊哈……”
撞门声过大,风素商听得羞窘不已,残留的理智让他选择进屋,可感受着体内炙热的肉棒,霸道不可抵抗地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快感汹涌到连自己再说什么都不知道。肉棒撑开肉壁上的褶皱,撑到极致,顶着最深处的敏感花心不放,明明是撑涨的厉害,却总泛着一阵空虚,想要更深,更用力撞击。
风素商不由得暗暗地提气,缩了一下小腹,此举激得老铁匠几乎失控,本就发红的眼眶更是发出野兽一般的灼热欲望,大力揉捏着徒弟媳妇丰盈的雪臀,一下转身,在小院走动两步,掂动地风素商大声呻吟。
缠缚在男人身上的美人琴师,整个人像似金秋灿阳开放的洁白花朵,一袭青丝如鸦羽丝织,披散在薄薄的玉背,散乱的勾勒锁骨、肩膀,弯弯曲曲,略带弧度,蔓延出美妙的身体线条。
大龟头被娇嫩的小穴疯狂绞吸,穴肉收缩的铁马极是舒爽,茎身摩擦着柔嫩的肉壁,又紧又嫩的小穴承受不住男人狂野冲撞,不得不分泌出大量淫液做润滑,老铁匠爽的要命,被心中的小神仙紧紧抱着,心里更是满足不已。
一阵如狂风暴雨般的交合之后,铁马才稍微回回神,准备抱着风素商回到屋里,只是避免自己再次失智在小神仙身上,他咬着牙将肉棒抽出,额头青筋绷起,用最大的毅力暂离紧致温暖的花穴。
风素商呜咽一声娇喘着,本能地扭动腰身,雪团般的臀肉中,红艳湿泥的花穴大张着,粉嫩鼓凸的蚌肉一翕一张,小穴内又热又麻,仿佛那根肉棒还留在里面,肏得他不断倘出淫水,顺着白嫩腿根直流下来。
“不要……不要出去……呜呜……给我……嗯……师父……”
被肏干的正爽,贯穿体内的大肉棒一下子抽了出去,体内的空虚瞬间侵染小腹。美人目光盈盈,急促地娇喘呻吟,娇啼婉转,双手搂着铁马脖颈,乳尖蹭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大白屁股来回摩擦男人胯下,修长双腿紧紧缠上男人雄腰,欲求不满的呻吟。
“嘶……素商……”
老铁匠倒吸一口冷气,他完全没有想到小神仙会这么哀求他,强忍的欲望使他牙齿咬的咯咯响,看着怀里的美貌琴师,仿佛再看死敌世仇一般。
“……嗯……插我……师父……嗯呜呜……用大鸡巴插我……素商饿了……下面饿了……呜呜……要吃师父的大鸡巴……啊嗯……!”
香汗淋淋的风素商勉强搂住师父脖子,那想要肏死他的雄性欲望就在男人胯下,他的股间都能感受到那股热量,欲求不满的淫欲一波接一波的涌上。
师父为什么不插进来呢?
风素商没想通,他本能地喊出被男人调教成功的话语,只要他一说饿了,想吃师父的大鸡巴,师父就会满足他的。
撕拉一声。
风素商身上仅有的长袍被撕开,这下子,徒弟媳妇的身体彻底在小院中赤裸,老铁匠松开抓揉美人雪臀的大手,抱着美人转个身。风素商都没明白,自己是怎么从双手双脚搂着男人的姿势,变成背对着男人的姿势,就再次被大肉棒从身后插入小穴。
“啊……!”
风素商的娇呼中夹杂着强烈满足感,空虚被填得满满的,小穴虽然酸胀,却无比充实,而且因为背后撅起屁股的姿势,大龟头一下子进入到花心最里面,顶开了子宫口,插得风素商浑身颤抖,一股爱液喷了出来。
徒弟媳妇又高潮了。
可这次的高潮过快,风素商连体验都来不及,只感觉师父大鸡巴顶到子宫花心不停绞动,钝痛又痛快,比起纯粹的爽,这种不是很明显的痛夹杂着爽,一起转化而来的快感十分美妙,难受又舒服,酥麻酸痒一起涌上,使他更能感受到被肏干的爽。
“呃……师父……”
风素商抵受不住这种强大的诱惑力
', ' ')(',不知不觉己沦入欲望深渊。一种强烈的满足感,使他发出一声长叹,朱唇张成“O”形。
铁马被吸的更是舒服,他也长叹一声,原本那想着克制自己,到房间在好好肏干小神仙的想法消失,在风素商的哀求中消失,他现在只想狠狠肏着他的小神仙,用最无耻下流的方法将小神仙肏的再也离不开他。
啪啪啪……
小院想起一阵密集的肌肤拍打声,老铁匠胯下的粗长肉棒,在美人股间肆意冲撞着,徒弟媳妇平坦的小腹上被顶出一下又一下的凸起,仿佛腰师父活活肏死一般,可身子里那酸胀充盈的满足感,又让他发出娇媚的呻吟。
“嗯啊啊……师父……哦哦……要死啦……嗯嗯……慢点……哦哦哦……太快了……嗯啊……”
“不是说要回屋么,就这样被师父肏着走,走回屋!”
铁马喘着粗气,大手掐着美人细腰,与无人的道路仅有一门之隔的小院,满远春意,细细长长的车轱辘印还未消失,赤裸痴缠交合的二人就干得热火朝天。师父粗长滚烫的大肉棒,就在刚刚送走徒弟后,连屋都来不及回,扒开徒弟媳妇的裤子,蛮横霸道地狠插徒弟媳妇的紧湿小穴。
粉雕玉琢的徒弟媳妇娇吟不断,还没被师父的大鸡巴插入时,就被师父的唇舌舔弄的梨花带雨,颤抖酸软的样子像是遭歹徒强奸玩弄一般,眼角噙泪、朱唇轻启,被师父的大鸡巴肏得香汗淋漓、欲仙欲死。
勉强向前走着,软柔无力大美人哼哼唧唧,接二连三的高潮,使风素商四肢绵软乏力,现在又被师父边操边走,浑身赤裸,只留一双鞋袜在脚上的风素商呜呜直哭,半撅着白嫩屁股,一拐一扭地往前走,两只玉手向前抓了个空,只好回来向后,抓着男人的手臂,勉强支撑着身体。
可身后男人不讲道理,明明美人已经挺着股间花穴,迎合着男人抽插,大肉棒仿佛要把小子宫贯穿的撞击越来越快,连完整的呻吟都没能吐出,就被男人凶猛击碎,大肉棒一插到底!
“啊——!”
那根让人欲仙欲死的火热肉棒,在风素商都是嫩肉淫水的紧致小穴里狠捣着,龟头研磨着幼嫩子宫壁,酸痒冲击着小腹,冲击着脑海,那股要穿透小腹的冲劲,肏得风素商又是满足又是害怕,生怕自己真的穿肠破腹,死在师父胯下。
徒弟媳妇被师父肏成了一汪春水,失神的眼眸连阳光都是朦胧的,强悍肏干让他毫无招架之力,连腿都无法迈开,腰也软了下去,竟然成了双手支撑在地,双腿分开向后圈住男人雄腰的姿态,显然是已经在男人的胯下臣服。
“嗯啊……啊啊……哦……嗯啊……啊啊啊……哦……呜呜呜……”
大张着朱唇,风素商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嘴角被肏地溢出口水,失神的眼眸里,只有青丝垂落在青石地面的样子,从来都没有干过粗活,只是弹琴的双手扶住地面,院子里被铁马每天打扫,没有碎石草叶,可粗糙的地面依旧会从掌心传来。
汗水滴落在地,也有的流到风素商嘴里,他羞的抬不起头,心里知道,这咸涩的汗水,不一定只有汗水,小腹处的湿润正在倒流,流过胸腹,羞的大脑发晕,什么时候哭出来都不知道。
硬翘的肉棒成了顶起娇躯的支点,随着男人迈步的动作,在肉壁左冲右突,凶猛的龟头霸占幼嫩子宫,不断研磨着娇嫩子宫壁,酸得风素商眼角迸泪,细白长腿却是向后圈着男人雄腰,唯一穿在脚上的鞋袜,因为双腿交叉间的摩擦,被他主动脱掉。
风素商一边被男人肏着哭,一边歪歪倒倒地被师父肏着向前爬行,明明是被凶猛肏干到受不了,却还主动的脱掉鞋袜,从门口到后院,一路过来,全是徒弟媳妇的衣物。门口的腰带裤子,树下被撕裂的外衣,再往前走,这一只鞋,那一只袜子,蜿蜿蜒蜒的通向后院。
美人全身上下透着淫欲气息,发丝凌乱,白皙修长的双腿向后圈着男人腰胯,纤直的小腿交叉,光洁的脚背绷直,雪白的脚趾使劲蜷缩,可还不时摩擦男人古铜色的宽厚背肌,贪恋又留恋的样子。
而因为这种腿向后勾的爬行,露出了被男人欺负到可怜兮兮的花穴。湿漉漉的蚌肉还不住地嘬吸师父的大鸡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已经臣服在男人身下的美人,连花穴都是服服帖帖,被淫水浸泡的娇嫩,乖乖含着肉棒收缩,透明液体缓慢地流出,滋润的花穴更加鲜润红嫩,在日光中闪烁,像是一朵被男人浇灌日夜疼爱的花,引人采摘赏玩。
酥酥麻麻、酸酸痒痒,夹杂着填满的舒爽与被撑开的痛苦,奇妙感觉随着火热的大肉棒,贯穿体内,直达花心子宫,连一丝抵抗都无,瞬间冲破心房,直击脑海,让风素商完全顾不上自己现在的模样,只知道浪叫呻吟。
“啊啊啊……师父……哦哦哦……好舒服……嗯啊啊……痛快哦哦哦……”
铁马听着小神仙的浪叫,也是鼻如牛喘,双手扣紧徒弟媳妇的细腰,肉棒进进出出、边走边插,肏得平日里清冷素雅的美人琴师,像只低头摇尾的小白狗一般,爬着回屋。
', ' ')('偶尔的清醒间,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姿势,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风素商。他从没受过这样的交合姿势,居然一边被插着一边爬行,简直就是在溜狗!
但腰部被悬空吊起,只能以手掌接地,他也想过让脚尖配合,可是却无法调动下身,双腿死死的圈住师父,小腿使着劲的交叉,只想让耻骨埋入师父的浓密阴毛里,整根含住大肉棒不放!
太要命了……
太淫荡了……
脑海里只能想到这些,连淫荡的是谁都没有想清楚,风素商被动接受身后的强烈冲击,酸得下腹难以形容。
面前来到后院的青石小路,师父的房门近在眼前,风素商一手陷入小路旁的泥土中,已经两眼发黑,双腿发软,浑身抖得像要厥死过去,雪白的肌肤泛起阵阵潮红。
青丝抖动,花香扑鼻,小路两旁种植着野生月季,金秋时期,花开正艳,也是入冬前的最后一次开花,宛若要将最后的生命力都绽放似的。
“嗯啊啊……要死了……哦哦……要死了……嗯啊啊啊……太快……啊啊……”
风素商已经爬不动了,修长优美的双腿圈着铁马腰腹,股间花穴被男人火热肉棒,肏得淫水四溅,白嫩挺翘的臀瓣随着男人肉棒抽插而起伏,雪白的肌肤在红黄粉红的月季花丛中,像是摇曳着的白月季。
一股热流淌出子宫,流过紧致的肉壁,‘噗噜’一声,溢出交合紧致的穴口,在红艳的花户蔓延,沿着蚌肉,倒流小腹,滑过胸膛,直流到风素商颈颔间,在纤巧的下巴处滴落,满脸他自己的淫水,跟口水,眼泪混合到一起,吃到嘴里的都不知道是哪个。
羞耻到高潮的风素商,快感强烈到难以形容,连敏感度都莫名提高了好几倍,好像自己就是为了师父的大肉棒而生,是专门裹住肉棒的肉套子一般。
“……顶死了……啊啊!!!!!”
一声尖叫带着濒临崩溃的哭泣,强烈的快感逼得风素商猛地挺腰,双臂笔直支撑在地,双腿也痉挛似的夹住男人雄腰,小腿绷直,形成笔直的样子,跟站立着的男人交叉成十字似的,望向通过直线条舒缓猛烈的高潮。
铁马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只觉得现在爬在地上走的风素商,像个奶呼呼,雪腻腻的赤裸小白狗,又美又淫荡,就像让人将他维持成这个样子宠爱,肏干!
啪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
噗呲噗呲噗呲……
激烈的肏干声,淫靡的抽插声,水声,还有美人勾魂的呻吟声,在后院中环绕,风素商泄出的淫液从薄浆变成无色透明的水痕,流满白嫩的身躯正面,从平坦小腹流过白皙的胸膛,一路通畅到脖颈,漫过单薄的下巴,连鼻尖上都挂着液珠,美人忘情淫叫之际,还会不时被甩入朱唇内。
“嗯啊啊……师啊啊……不嗯嗯……嗯啊啊……救命……哦哦哦……师父……救啊啊啊……”
冰清玉洁,雪肤花貌的风素商双眼翻白,高潮迭起,脑瓜里晕陶陶一片,摇头喘气间,青丝缠绕上灿烂的月季花,呜呜痉挛着求救。在男人身后的双腿已经维持不了笔直形态,正在来回乱蹬,时而如踩水车,时而如青蛙蹦跳,宛若要挣脱这让人出窍失魂般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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