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守岁熬了一晚没睡觉,毕竟年轻小伙子精神充沛,大年初一一大早,周念通照样精神奕奕。
洗漱之后,出门放了个大炮仗,这叫开门炮仗,满堂红;然后回屋洗手,吃前一晚包好的水饺;再然后,就是最激动人心的一刻,给长辈磕头拜年拿压岁钱!
因为一灯大师一大早又被接回皇宫了,所以家里算得上长辈的就是老爹老娘两位了,两位请上座,接受小辈们排队拜年!
——话说老爹,拜托坐安分一点,别扭来扭去的,这椅子上又没安钉子!
知道你别扭,忍一会儿行不,一年就这么一回啊!
除去渔樵耕读这几位年纪大有家室的,家里其实也就几个小辈,朱子善小朋友磕头自然是有红包拿的;
何沅君李莫愁两个小姑娘,人家脸皮嫩,不好意思磕头,只是躬身拜年。
老娘也不以为意,照样笑容满面一手拉过一个,各塞了一个大红包,说两个小姑娘还不到十六,可以拿红包,新年好运到,且收着!
周念通厚着脸皮排最后一个,给父母磕头后,也是死皮赖脸索要压岁钱红包,把众人都逗得大笑。老娘瑛姑自然是没好气地奚落他,都十八九岁大小伙子了,还好意思要红包!
周念通振振有词,他现在过了十八岁不假,可是他要的又不是现在的红包,是之前那挂机五年的!
五年份的啊,咱们可以来算算,算盘算筹都用上!
毕竟咱已经清醒过来了,那五年的份自然得补上,没毛病吧?
老娘瑛姑听了嘴角带笑,揶揄说,谁说那五年没给你红包?
嗯?周念通闻声便想去自己房间翻一遍,心说二号当年难道还留了个不为人知的小金库?
谁知老娘又来一句:当初你浑浑噩噩的,红包给了你又不会收!自然是全交给沅君了,由她代你收着呢!
这话当即堵得周念通没话了,他难道还好意思主动跟何沅君要钱?
而何沅君也是古怪,小姑娘自然不可能是财迷一流,但她虽然很有些羞赧,但却绝口不提把那些红包转交给周念通的事情,就仿佛那些红包对她有特殊意义似的
新的一年新气象,过年七天乐,乐完之后生活也该进入正轨了。
周念通在家没住多久,眼看春天降临,他也坐不住了。
这家里春天的气息尤其浓烈,老爹与老娘刚刚新婚燕尔,感情深厚,他还是别在家当电灯泡了!
话说这家里整天都好像在冒着粉红色的气息,他这个大电灯泡每每在家里晃荡,感觉已经是上百瓦亮度——刺眼招人烦啊!
俗话说得好,父母是真爱,孩子不过是意外
至于去哪里上次全真七子们过来时,闲聊中提起他们大师兄马钰,现任全真掌教,又抛下教务离家出走——不是,是体察民情感悟天地大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