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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人将阴茎插入那朔的嘴,双手抓着他的头发像骑马一样操他的喉咙。那朔快要不记得能闭上嘴是什么感觉,他的嘴唇多处破裂,每一次男人深深顶入,被挤压的嘴唇和脸颊就会有新的血流到地面,染红衣领。
“呼,小骚货的洞真他妈舒服。”黑人抓着那朔的腿一次比一次用力地顶干着,仍在试图撞进更深处,毫不在意混合了血的精液黏到他胯部,他恨不得把阴囊也挤进去,恶意地用手指扣挖已经惨不忍睹的穴口。
后面将要熬受不住的疼令那朔发出呜呜啊啊的叫声,当他疼得缩紧手,正操干他两手的两名囚犯不约而同地发出咒骂,虽然这对他们而言也是不错的刺激。可那朔的手腕还是被他们惩罚性地攥住,令他感受骨头被强力压制的痛感。
其中一人挨近被不断操干的脑袋,看着那朔因痛楚而大睁的双眼,沉沉说道:“别他妈太用力婊子,不然我们会把你的手折断,让你以后能摸到的就只有兄弟们的大屌。”
那朔什么也看不清,在他脸上驰骋的男人已经干得兴起快要射精,他只能看到不断压下来的下腹在有限地放大缩小放大缩小。他看到的那些下腹有充满肌肉的,有微微隆起的也有肥肉卡住他鼻子令他无法呼吸的。他吞咽了无数精液,他想他大概再也忘不掉精液的味道。他嘴里脸上乃至鼻腔里全是精液,连他的眼睛里也被射上一些,混合眼泪令他陷入半失明的境地。
黑人的施虐欲极强,他将那朔的洞口扩大扩深,并在两条仍在不断颤抖的双腿上攥出红痕,他喜欢看白皙肤色上布满伤痕,布满他亲手创造的伤痕,他喜欢那些淤青绛紫,尤其喜欢它们躺在嫩白肌肤上。
他的精液量比之前的男人们都多,当他射精那朔觉得他是在遭受灌肠,那样大的量一股脑地涌入,在已有的精液推挤下只能向外流。
黑人粗喘赞叹着抽出他黑色的大鸡巴,上面覆满黏稠精液还有血红,当他完全抽出,大股黏液近乎喷发出来,顺着穴口一股一股的向下流。
他淫笑着将那些精液捅回去看它们再流出来,来来回回地扣弄,而那朔疼得只想能并起腿,他觉得他的下半身快要碎掉,连双腿也酸痛得尖锐,成为身上无数痛感的另一源头。
“Boss,这骚货的骚逼可以了。”黑人起身之后走到他的老大黑鲨身旁,“还是很紧,不过不用担心坏掉。”
黑鲨点了点头,然后转脸看旁边,和巨人青岗对了下视线,对方也点了点头。
当黑鲨走过来,操干那朔喉咙的男人很快将他的浓精灌入那朔口中,然后带着分不清沾有什么液体的大鸡巴抽出,再一次弄湿已经一塌糊涂的嘴和脸。
操干那朔双手的男人也走开了,但走之前他们将精液射在那朔手里,手臂上,他们已经许久没碰到像女人一样细腻的肌肤,这足以让他们痛快射精,并等待之后操干那朔的屁股和嘴。
那朔已经很久没被压制,可他没有力气做什么,他还在努力将嘴里的精液吐出去,可他吐不出,只能咳嗽呕吐。他嘴里的精液太多,甚至完全覆盖舌头的红色。那些浓浆在他嘴里因呼吸而冒泡,被他试图向外顶,却只能是更加凄惨悲哀的景象。
黑鲨没有马上操干那朔,他欣赏他现在这副样子,嘴角挂着满意的笑。然后他注意到那朔的阴茎不是完全疲软的状态,他嘴角的笑意就更为加深。
“怪不得是粮食,被轮奸成这副德行,鸡巴却是硬的。骚货,你喜欢被这样对待对吧?”
黑鲨蹲下去,握住那朔的性器撸动,那朔一开始没有反应,之后突然激烈地呻吟摇头。
他想阻止,可双手抬不起来,他害怕,身体的疼太多,快感只会成为另一种疼,比身体的疼更令他痛苦的疼。他心里依然没有放弃,他依然在抗拒那些话,那些下流的声音,那些安在他身上的称呼。
“被我操到射,你就彻底沦为希峰的肉便器了小家伙,不过照我手里这根的情况看,恐怕那正是你想要的。”
屠渊可以从电脑里看到监狱各处的监视画面。早上醒来之后他就坐在电脑前,看牢房那里的画面。他不能看到每一间牢房内部,但能清楚地看到714牢房被人群堵住,有人来来往往。
他知道那里正发生什么,他不停抽烟,猜想每一个走出牢门的人是不是刚将精液射进那朔的嘴里,屁股里,他的脸上,还有那双清澈漂亮的眼里。
从来没有人胆敢抗拒屠渊,更没有抗拒他的人活下来。那朔还活着,屠渊不知道他到底该对他怎样,究竟更想杀他,还是更想拥有他。
看着那些拥挤在牢门处的人群,偶尔屠渊会突然起杀心,他想直接走到714朝被操干的那朔开枪。这样他就不用再烦恼,不用再像个纠结的傻子,坐在电脑前看着监视画面不知所措。
他想他屠渊怎么可以是傻子,怎么可以纠结,怎么可以不知措施?
有一次他甚至掏出枪站起身,可没多久他又退回去。坐下,继续盯看监视画面。
走到二楼平台时,屠渊看到怀彻。穿着白大褂的狱医和之前
', ' ')('的监狱长一样,抽着烟看挤在牢房外的人群。
屠渊走过去,步伐越来越快,但和人并排之后却什么也没说,像霎时停止的风。
他站在那里又看向人群,听那些无法辨别,却可以猜想到内容的嘈杂声音。
直到很久以后他无法再维持沉默:“你怎么没去处理他的伤口?”
怀彻再点上一根烟,深吸一口悠然吐出,转身背靠栏杆,带笑看人。
“经过我的判断,血能止住,如果不在意伤疤有多丑,就这样放着不管也行。”
“我让你放着不管了吗?”
“哦呀,监狱长大人也没强制我一定要去啊。如果没记错,长官的命令是让我记得。我记得,所以以医生的经验判断,判断结果正如我所说,放着不管也行。”
屠渊突然扭身抓住怀彻的衣领将人拉近自己,刚刚点燃的烟因为突然错位而脱口掉落。
“现在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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