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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业马上扭脸看别处。他想生气生不出,一口气憋在嗓子,嘴张开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最后低头长长叹气,压抑着心头那股没来由的邪火,沉沉说道:“不管怎样洗完我送你去医疗室检查,医生说没事我再送你回去。”
那朔不喜欢这个安排,但他没有拒绝,只是低着头“哦”了一声。
祁业脱掉制服外套折叠起来放到一边,解开袖扣挽起袖子,随之打开莲蓬头,等水热了他抱那朔到水柱下方。
冲了一会后祁业要给那朔擦肥皂,那朔却摇了摇头。
“怎么了?”
那朔双腿向后分开跪坐着,双手捂住肚子,表情有些痛苦:“请……等等……”
莫名的感觉让祁业后退了些。
而在祁业看不到的地方,那朔的屁股正微微颤缩,依然红肿的穴口正蠕动着,几秒之后乳白液体自穴口流出,流出一点之后大股的便冲了出来,在水流的冲刷下那些已经稀释的乳白一股一股地喷涌而出,并逐一流向不远处的地漏。
明显与水不同的液体流淌着,祁业终于明白那朔要他等什么。
那样多的量,持续流了几分钟才流完,祁业才发现,之前那朔的肚子是鼓的,现在随着那些液体的排出,他的肚子也干瘪下去,痛苦的神色也和缓了。
那朔缓缓仰头,任水冲刷脸庞,他终于觉得舒服些。
然后他慢慢低回头,看向祁业:“我有力气了,可以自己洗。”
祁业的嘴唇抿了抿。
他拿过洗发液倒在手里,拉过那朔的头抹在上面:“先别动,我先给你洗头。”
祁业不让动,那朔也就不动,他低着头任祁业的手在自己头上来回抹动着,自己的双手仍然捂着肚子。那里变得空了,但还有残余的异样感需要时间一点一点消除。
没过多久,那朔听到祁业说“闭上眼睛”,自己就闭上眼睛,头被轻轻地推回水柱下面,那朔感觉到泡沫顺身体向下滑动,自己在变干净,仅仅是这样的认知都让那朔觉得幸福。
祁业感到那朔的头发很软,他想这头发干燥之后也许会有些蓬松,尤其是被吹风机吹干之后,摸上去热热的一定很舒服。祁业又想起儿时养的宠物猫,它的毛也是柔软的,着水之后皮肤比平时微热,和现在那朔的肌肤一样。
那朔依然闭着眼低着头,祁业惊觉自己的手已经抚摸到下面脖颈的部分,甚至顺着略微弯曲的后背向下滑动着。
那里可没有头发。祁业连忙抬手,为掩饰尴尬而插入那朔的头发深处不停揉弄,哪怕那上面已经没有泡沫残留。
祁业依然铁着脸,心跳却有所加快,他不知道那朔对于他之前的小小越界是否有所察觉,他观察那朔,看他始终低头闭眼没有表情,更没有任何反应。
越是没有反应,担忧的自己就越愚蠢。祁业不喜欢这样。
袖子虽然已经挽上去,可前面的部分还是湿了很多,因为时间长,祁业已经从蹲下变为半跪的姿势,胸口溅了许多水,跪下的那条腿的膝盖部分已经湿透了。
祁业一向不喜欢潮湿闷热的状态,现在却不得不忍耐。
裤子那里更加难受,下面变得很紧。
不能这样下去——祁业将肥皂塞到那朔手里:“接下来你自己洗吧,我去给你拿衣服。”
说完祁业就起身走开了。那朔捧着肥皂,看人离去的背影越来越小,待完全消失后尝试站起,双腿却因为长时间被扭成一个姿势而僵硬发疼,就算勉强站起也只会让疼痛加剧,重心难以稳定。很快那朔就像皮球泄气般坐下,在地上激起一圈涟漪。
静静坐在地上呼吸一会后,那朔向地漏爬去。他调整姿势,胯部贴近地面,鸡巴对准地漏,然后抿起嘴唇用力。
不一会尿液射了出来,并正常地持续。那朔松了一口气,因为长时间被蹂躏尿道,他以为会出什么事,现在看来除了还有些刺痛,正常排泄没有问题。
排尿完毕的那朔更放松,身体也更加缓和。他拿起肥皂开始清洗自己,过程缓慢而仔细。虽然他知道洗澡根本洗不清他深处的脏污,但他还是尽可能地让自己和正常时一样。
祁业回来时那朔坐在地上,两手抱膝,头放在膝盖上面,在水流的正下方被不停冲刷着。
祁业低下身子:“洗完了?”
那朔扬起脸,点了点头:“嗯,洗完了。”
祁业将手中的一套新囚服放到一边,然后关掉水,将纯白毛巾像盖被子一样罩在那朔身上,之后蹲下来给他擦头发,擦身体。
那朔本想自己擦,可他的手举了举,发现跟不上祁业的速度,于是放了回去。
他不知道祁业又想起他儿时的宠物猫,想起给它擦身子的场景。
擦好后祁业向那朔伸手:“能站起来么?”
那朔仰着头,没有犹豫地伸手:“能。”
那朔认为自己休息得够久了,在热水的冲泡下双腿的疼和僵硬也缓和许多,自己肯定能站起来,可就在他要尝试时,双
', ' ')('手接触的一刹,那朔被祁业生生提了起来,并顺着力道倒入他怀里。
那朔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身子被手臂围住了。他呆呆地贴着祁业的胸膛,发出一声:“诶?”
在那朔呆愣的时候,祁业已经拿过囚服,就像给婴孩穿衣服一样,祁业搂着那朔,控制他的四肢给他穿上了衣服。
“啊长官我能……”那朔的话没有说完,祁业将身上唯一没被水沾湿的外套披在那朔身上,然后抱起他向外走。
“长官我……”
祁业始终目视前方,大踏步地走着:“节省时间。”
当祁业抱着那朔走入医疗室后,怀彻马上停下手里的事情,转身向他们走去,并张开双手面带笑容,一副欢迎的姿态。
祁业将那朔放到病床上,然后对怀彻道:“麻烦医生给他做身体检查。”
怀彻拿出听诊器挂到脖子上,看向低头抿唇的那朔,笑容不禁加深:“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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