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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声音越来越好听了。”
图书馆办公室的沙发上,屠渊搂着背对自己的那朔,并不急于发泄,游戏的成分更重。
他亲吻那朔的脊背,尤其着迷于后颈脊骨凸出的部分,他的舌头来回舔那些微小错落的凸起,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黏腻。
而那朔也因为屠渊的舔舐而发出阵阵低吟。
他一手搭着沙发靠背,一手支撑身体,下方小穴被屠渊的粗大性器灌满,身体的任何微动都会引发酥麻快感,在强烈的异物占据感,被贯穿感的刺激下,令身体更陷入火热的境地。
那朔的嘴不得不张大,除了呻吟,他只有不停努力呼吸才能在漫长的性爱折磨中保持清醒,坚持下去。
汗水早已黏湿他的头发,两边鬓发贴在潮红的脸颊,与同样泛着诱惑红色的脖子上,一滴滴汗珠不断流下,顺着赤裸的身躯流淌,漫过挺立的乳头,越过挣扎起伏的小腹,一直到最下方,到高昂流水的阴茎,到弯曲渴求并起的大腿。
那朔的整个身体都泛着蒸腾热气,眼泪早已流过不知多少回,在“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中,睫毛凝结一颗颗泪滴,在每一次痛感占据上风时自眼角滑落。
那朔的每一次轻颤都让屠渊想要更多,他会掰过那朔的脸与他亲吻,强迫他伸出舌头与自己交缠,或干脆顶入他的舌头在那朔口中一番狂乱翻搅。亦会抚摸着火热身躯加大顶撞的力度,偏偏在欲潮将要攀升至顶峰时停下激烈,让欲望高悬,折磨那朔久久不曾释放的身躯,享受他带着哭腔的挣扎呻吟。更坏心的,他会摸上那朔的鸡巴,那高高挺立的小东西上拴着两个小铃铛,那是屠渊的新趣味,他喜欢听那朔律动时发出的清脆铃声,伴着那朔的叫声,对屠渊来说是最美妙的声音。
他拨弄那两个小铃铛,在它们发出脆响时,轻微的碰撞亦摩擦渴求释放的阴茎,令前端又涌出大股淫液,如同眼里泛出的泪水一般,被不断玩弄的性器同样嘤嘤哭泣。
“长……官……”
那朔用力吞下一口空气。
屠渊的舌头,他的脸庞近在耳畔,他的头发刺激得皮肤发痒,他的声音激荡得身体阵阵发烫。那朔想要停止,更想得到屠渊的怜悯,停止这一场太过持久的折磨。
可屠渊总是不够,总是贪婪得想要更多。
他的大手又包覆住那朔的阴茎,只撸动几下令那朔高声淫叫,很快就停止,浓密睫毛上凝结的泪滴又滑落下来,这却是屠渊想要的效果。
他拨弄铃铛,听清脆铃声,同时碾磨完全湿透的龟头,感受那朔在自己怀中瑟缩颤抖,每一次微动,又引得屠渊舔咬那朔白皙的颈侧与圆滑肩头。
那里已经有无数痕迹,屠渊却从来不觉得足够。
“我知道,想射是不是?”
那朔流着泪,抿着不知咬破多少次的嘴唇凄惨点头。
“是……长官……受不了了……”
屠渊哼笑,再次舔过那朔的耳廓与侧脸。
“好啊,那就快点动,这次我会让你射出来。”
屠渊刚说完,那朔就开始扭动身躯,后背会摩擦屠渊的胸口,带来新的热度,那朔不喜欢这样却也没有办法,他那双本想并起的腿张得更开,在两臂的支撑下,受困在屠渊怀抱中的身躯开始频频起伏,清脆的铃音规律响起,并且越来越急促,在那朔粗重的喘息声与无助的呻吟下,含混成炽烈的淫靡之音。
长久的快感同样磨得屠渊汗湿制服,鬓角湿透。那朔的屁股就紧贴在小腹,那柔软的肉团每一次律动都磨得下腹如燃烧般炙热。肠穴吞吃肉棒的感触如此清晰,每一下每一次都震荡身心,像被紧紧箍住,被咬住一样的囚困。
屠渊感受着那朔的蹭动,感受他的屁股吞吃自己的硕大,曾无数次茫然究竟是自己在操干那朔,还是那朔的甜美肉穴困住吞噬了自己。
只是屠渊很清楚,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掌握这具魅惑身躯,都要按着淫靡臀肉将自己的狰狞巨物狠狠刺入,他要在这醉人的骚穴里灌满他的精液,牢牢占据那朔的一切。
连他的心也抓住不放。
屠渊知道自己有多贪婪,但还是没有真正了解他究竟要那朔到何种地步。
但现在他一点点知道了。
那是很可怕的境地。
就算是他,也有可能万劫不复,尸骨无存。
但屠渊从来不觉得万劫不复,尸骨无存是什么坏结果。他和怀彻都清楚,无间地狱才是最适合他们的归处,是最应合他们的结果。
屠渊知道那朔很努力了,铃声急促,包裹自己性器的肠穴在努力吞吐,可对屠渊来说这样还是不够,既然那朔的努力完美勾引自己的欲火,屠渊也就放任那火热燃烧,他的大手按住那朔的后身,那朔顿时前倾,白皙臀肉和彼此连接的部分霎时暴露眼底,屠渊嘴角带笑,稍微改换姿势便压着那朔凶猛操干起来。
无论那朔怎样努力,唯有屠渊主导时,淫靡铃声才充满力量感,甚至是一丝凶残的暴虐感。
正如
', ' ')('屠渊的大鸡巴是怎样操干那朔后穴那般。
屠渊故意让那朔射在自己手里,他将沾满精液的手心伸到那朔眼前给他看,那朔缓缓地扭转头看向屠渊,他的嘴唇仍张开着,粗喘持续,喘息声清晰可闻,清澈的眼眸被泪水覆盖,浅浅的晶莹突兀流落。
脆弱无助,却又淫靡诱惑至极。
于是屠渊按住那朔的后颈,将他死死地压在沙发上,才射精过的巨物已在那朔回头时再度肿胀,此刻那巨物在被灌满奶色浓浆的肉穴里疯狂驰骋。
屠渊也在喘息,汗滴落在那朔的后背和肩膀上,他听着那朔的痛叫声,哭泣声,赞叹着疯狂挺胯,让凶恶巨物一次次操进更深处,带笑享受的薄唇则吻上已然增添更多痕迹的颈侧脊背。
射精时屠渊又一次掰过那朔的头,他像操干一样凶狠地吻那朔,吞含他的舌头逼得那朔无处可逃,整个口腔都被霸道入侵的软肉占据,只能放任津液流出嘴角,在呜咽声中与泪水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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