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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朔调整姿势,用双手先着地的方式,像一只猫咪般爬下床,然后爬行到屠渊脚前,坐直身子仰头看人。屠渊在等待那朔说话,但那朔并没有出声,他看了屠渊一会后稍微向旁边挪了挪,挪到屠渊拿着狗链的手那里,然后再次直起身子,用脸去碰垂下来的狗链,并顺着狗链一点点向上,最终那朔的脸,碰到屠渊攥着狗链的手。
整个过程缓慢,流畅,屠渊好像是看到一副副定格的画像,被那朔串联起来一样。
那朔碰到了屠渊的手,但那并不是完结,他用脸磨蹭屠渊的手,用鼻子,嘴,还有额头去顶弄屠渊的手指,与那被攥在手心里的狗链。垂直的链子被顶撞得来回摆动,时而轻轻撞上屠渊的腿侧。
“怎么了?一大早就撒娇?”屠渊用另一只手抚摸那朔的脸,抚摸他的头顶,发丝,后脑,带起那朔本就微仰的头完全仰起,让他被迫看向自己。
“我……睡迷糊了……还以为是在梦里。”很轻很轻地说着,那朔低下了头,“这么快就又见到长官了……那个……去图书馆可以吗?有别人,我……”
那朔故意没有说完,不过就算他不说完,屠渊也知道那朔的意思。他将狗链系在那朔的项圈上,然后不大用力地拉扯,虽不用力,但也足以令那朔的头稍稍挪动。
“你不想也没用,知道吧?”屠渊说着,手微抬,狗链拉直,那朔的头再度仰起。
“呜……我……我知道……”那朔强迫自己,看着屠渊的眼睛说,“长官的命令,我会……努力习惯……”
屠渊没有再看过罗浩,仿佛他是空气,或根本不存在。他转身走的时候狗链很快拉直,那朔也就开始爬行,出714,在众目睽睽之下像一条狗一样,被屠渊这个主人牵着爬。
那朔学会了在爬行的时候放空自己,什么都不想,只是身体在动。周围人的视线他不会再去感受,也不再在意,他只是想活下去。
除了逃避,那朔还学会了撒娇和讨好,还有一点取巧。还没爬出牢房区的范围,那朔就在屠渊手臂的自然摆动带来的拉扯时突然咳嗽,停了下来。
屠渊半扭头看向后方,便见到那朔双腿分开,趴坐在地上,微微喘息着,眼睛泛红。
确定屠渊在看自己后,那朔又咳嗽起来。
在屠渊看来,那朔的脖子太细了,他不确定他是否使用了过大的力量。于是他转过身,走到那朔面前,伸手去抚那朔的侧脸,并问:“不行了?”
那朔半低头,眼里闪烁着泪光,他抿了抿唇,很小声地道:“抱……抱歉……我还可以继续的……我会努力……”
屠渊的手摸到那朔的下颚,将他的脸抬起来。
“不用。”简单说完,屠渊抱起那朔,继续前进,而那朔则靠住屠渊的胸膛,蜷缩在他的怀抱里。
屠渊喜欢像遛狗一样遛那朔,羞辱他,并且让他时时刻刻铭记自己的身份。屠渊同样喜欢那朔在筋疲力尽后靠住他的身体,喜欢那朔只能依靠他,只能亲密他,只能是他的狗。
因此大多数时候,屠渊并不强求那朔要爬多久,如果他尽兴了,就会抱起那朔,享受羞辱过后的第二阶段,被自己掌控的依赖和顺从。
图书馆的办公室,那朔被屠渊放到沙发上,然后他自己也坐了上去。
那朔没有要休息的打算,在屠渊坐好之后,他马上挺起身子,用恭敬的目光看屠渊,然后再次像柔软的猫咪一样,双手先着地,爬下沙发,并爬到屠渊双腿之间。
这让屠渊有点意外,毕竟那朔对他主动的次数屈指可数。
屠渊本放松地靠着沙发,头也微仰,那朔爬到他两腿间后,屠渊的一边嘴角微微抬起,他稍稍挺起身子,又低回脸看向那朔,双腿分开来,给那朔提供更大的空间。
那朔知道屠渊现在心情不错,或者至少到目前为止,自己还没有犯过错,还没有暴露什么。他直起身子,左手轻轻软软地放到屠渊的右腿上,没有抚摸或挪动,只是放在上面,然后右手以同样的方式放在屠渊的左腿上,之后那朔仰起脸,直直地看屠渊。
屠渊更加惊讶了,那朔最怕与自己对视,从来都尽可能地逃避自己的视线。屠渊几乎可以确定,那朔有话要说。
但屠渊并不着急开口,他要看那朔为了把话引出来,会做到什么地步。
果然如屠渊所预料,那朔没有让对视与沉默持续太久。在确定了屠渊不会开口后,那朔的身子开始向屠渊靠近,同时间,放在屠渊两腿之上的手开始微微缩紧,两手五指开始攥住警服裤子。
那朔靠上了屠渊的胸口,用身体,用脸轻轻磨蹭。屠渊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朔停靠在自己的肩头,他的嘴几乎要碰上自己的耳朵,过近的距离,让屠渊能听到那朔的呼吸声,那带有热度,好像喘息一样的呼吸声。屠渊不确定是因为距离太近了的关系,还是因为那朔发情了,所以呼吸声听起来好像喘息,又像每一次那朔被自己按得死死的,操得痛哭呻吟时的声音。
这是挑逗?屠渊真正笑了,他的阴茎已经有了反应,那
', ' ')('朔的头发令脖子发痒,连这也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在那朔看来,他的呼吸还并不快,也并不粗沉,他只是稍稍加大了声音。当他的额头抵在屠渊的肩膀上,脸向下看去,便看到屠渊腿间已经撑起。
这是挑逗吗?那朔其实也不知道,他只是很想安心,很需要安心。
那里既然鼓起来了,便是没有退路,这点那朔是很清楚的。他抿了抿唇,身子慢慢矮下去,头低下,嘴张开来,用牙齿与舌头的配合,熟练地咬开警裤拉链,挑出勃起的阴茎。
然后那朔就像做日常生活所需的动作那般,熟练顺从地舔上那愈发肿大的性器。
舒服当然是好的,不过屠渊要的从来都不是单纯的舒服。他伸手,抓住那朔的下颚,整只手把住那朔的嘴,大拇指沿着那朔的左边嘴角扣进去,再稍稍向旁边扯动,便扯开颊肉,暴露出那朔的整边牙齿和整片舌头,口水顺着那拉扯扣动的大拇指流出来,流在屠渊的手背上。
“小狗,最近你似乎特别乖啊,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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