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样坐下去的话,确实有些疼,不,确实是……很疼啊……
那朔如此想着,身子一点一点坐了下去,肉穴被屠渊的巨大肉刃撑开,下沉,包覆。
“呜……哈……哈啊……”那朔想要忍住声音的,不过这显然毫无意义,他的嘴根本合不住,声音自己就流了出来,和自嘴角流出的口水一起,难以抑制地出现。
屠渊欣赏着那朔痛苦的表情,抬手抚上那朔腿间,那根挺立湿润的阴茎。
“啊!长,长官……你……”那朔的身子发颤,他都还没有坐稳,还在努力下沉,屠渊的手却开始撸动了,快感瞬间侵袭,那朔顿时卡在那里,一时难以挪动,“呼……长官……你……为什么……为什么摸……那里……”
屠渊看着那朔潮红的脸,看眼泪自湿润的睫毛下方滚落,他的手加快了速度,加沉了力道,拇指故意碾压前方鼓胀的可爱龟头,带起一丝丝的黏液。
“什么为什么,弄这里你会很舒服,不是么。”屠渊带笑说着,他的心情很好。
“啊……啊……那里……真的……呼……呼啊……”那朔不得不努力调整呼吸,才能在快感与痛楚的夹击中稳住身子,不至于瘫倒下去。他想,为什么要让我舒服呢?但很快他又觉得会想这个问题的自己真蠢。那朔还没有完成他想做的事,他不想因为被屠渊弄舒服,就又只能像每一次那样,像一个瘫痪的肉体,被屠渊压在身下一通狠操,他要完成他想做的事,完成他的目的,于是他按着屠渊的胸膛,重新挤出力量,平稳身体,大腿更分开些,下压自己,喘息呻吟着,试图将屠渊的大鸡巴完全吃下去。
但就连屠渊也没想到,在他玩弄那朔的龟头,揉弄着那根小东西时,深埋在那朔体内的巨大肉刃碰到了敏感的部位,那朔突然一阵急颤,身子一瞬僵硬,随之精液直直射出,射在屠渊的手上与警服上。
短暂的沉默后,屠渊缓缓眨眼,道:“怎么这样就射了?我还没真正开始动呢,前面和后面都是,这么舒服?”
屠渊其实是调侃,或者说是调戏,可他没想到,他用明显轻松的语气说完之后,那朔的身子却蜷缩着不住颤抖,眼泪像失控般开始滚落,他甚至抬起手臂捂住脸,像是要阻断什么般一手抹擦眼泪,一手挡在身前,潜意识里拒绝屠渊的靠近。
但屠渊越是看到那朔用手去挡,他越是直接抓住那朔的身体,他一向是这样做的。
“喂,怎么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该不会连这个都听不出来。”
“怎么会……怎么会……突然射了……怎么会……”那朔抹着眼睛,痛哭失声,哭腔里带着颤音,似是自暴自弃般道,“为什么我做不好……为什么……为什么……总是做不好……”
屠渊知道那朔对他的恐惧,毕竟那是他一手造成的,但他其实还没有决定,是不是就让那朔一直惧怕他,永远畏缩恭顺。屠渊不希望一旦他宠爱那朔,让他放松下来,导致那朔故意又或只是不小心犯错,自己会做出不可挽回的事。因此对那朔的态度,屠渊其实存在纠结。
不过现在他顾不上纠结,看着那朔的泪珠越来越多,眼睛都揉红了,屠渊一把将那朔推到怀里,令那朔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抵在身前的手形同虚设,然后屠渊抓开那朔的手臂,抬起他的脸,对准那张仍然一片混乱的嘴吻了下去。
舌头才刚进入,就以不可阻挡的强势填满那朔的嘴,屠渊按着那朔的后脑,令他无法躲避,他吸吮那朔的舌头,舌尖抚过那朔的牙齿,那朔惊愕之后的呻吟全被屠渊吞吃入腹,连同唾液也被汲取。
那朔的眼泪落在了屠渊的脸上,屠渊可以感觉到,那微小却又似乎烫人的热度。
在屠渊看不见的地方,那朔的眼神改变了,惊慌消失,痛苦也消失,一切情感都沉入平静之下。
屠渊不确定他希望以怎样的态度对待那朔,但当他感到那朔的手伸到他的肩头,手指渐渐收紧,抓扯警服布料时,屠渊是愉悦的。屠渊确定,他喜欢一切那朔主动的碰触。
当屠渊结束绵长的吻,拉开些距离,就看到那朔已经平静下来,一对泛红湿润的眼睛直直地睁着,带有一丝茫然地盯看着自己。
真的和一只小犬一样啊,屠渊这样想到。
“长官,对不起……我……把你的警服弄脏了……”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干净。”
“诶?”那朔疑惑眨眼的时候,屠渊的手抚上了他的脸。
“你做得很好,我的小狗,你的屁股一直紧紧夹着我,你的身体,样子,包括你的射精,都让我兴奋,让我只想把你压在沙发上,操到你哭喊尖叫,不过你想要让我看到你的努力,对吧,我会暂时忍耐,动你的腰,在你无法支撑时,我会用你屁股里的东西撑住你。”
那朔才开始动没多久,屠渊就又去摸那朔的阴茎,那朔本来呻吟着要去阻止,屠渊却亲吻那朔的脸颊,舔含那朔的耳朵,命他享受。
快走到714的时候,透过栏杆与敞开的牢门,那朔看到坐在床上抽烟的罗浩,看到
', ' ')('他明显不爽的表情。
那朔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下意识地抓了抓裤子,他转身,脑中混乱,鬼使神差般地开始走向另一个地方。
伽陵在接近狱警宿舍区的地方发现那朔,顾不上说什么,伽陵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拉着那朔避开监视范围,返回他的宿舍。
“那个……能不能,能不能请你让我再在这里睡一晚……”那朔低着头,小声说道。
“只要安全没问题,睡几晚都没问题。”伽陵一边说,一边去拿可可粉,给那朔冲热可可。
那朔总想着明天不行,绝对不可以了,有暴露的风险,却总是没有抵抗住完整睡眠的诱惑,在伽陵的房间睡了一晚又一晚。
每晚伽陵都坐在床边的地铺上,借着床头灯的光芒,看那朔的睡颜,在灯关闭后,做着有关那朔的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