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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朔一点力气都没了。
他喘着粗气,独眼半耷拉着,看那根沾满精液的香蕉。
终于要结束了吗?
他伸出舌尖,就近舔上,将上面一道道乳白舔进嘴里。
这样,就能结束了吧……好累……好难受……
“真乖,真乖。”罗浩轻拍那朔的头,然后将香蕉掰成小段,喂进那朔嘴里,“吃掉它们,补充营养。”
那朔机械地咀嚼吞咽,除了刺激鼻腔的精液味道,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罗浩俯身,将那朔性器上残留的一些液体舔进嘴里,并亲吻需要休息的龟头,然后用囚服擦拭那朔身上那些液体,为他穿好衣服。
“看你的乖巧样子简直是一种享受,我真羡慕监狱长能得到你。”罗浩抚着那朔的下颚,带着被夸张的惋惜说道。
那朔用最后一点气力问:“说好的……告诉我,伽陵……”
“啊那家伙还活着啦。”罗浩直起身子,“事件发生时他正好不在,来到现场时你已经被长官抓走了。我没有说出伽陵和你的事,所以他还好好的。”
“那你说的复杂是……”
罗浩摸上下巴,装模作样地说道:“嗯这个呀……怎么说呢,按说监狱长杀犯人就和日升月落一样正常,但这次他在杀了一名狱警之后杀了青岗,这可就不那么正常了,而且他杀这两人都是因为你,可见为了你,长官他能够做到什么程度。虽然没在现场目击,可一起调来的同事被长官杀死,这样的冲击对伽陵来说应该不小吧。”
那朔抿着嘴没说话。
“出了这事以后大家都觉得你是祸害,尤其是青岗的下属们,他们动不了长官,就想拿你出气报仇。”
那朔转眼看向别处,手指渐渐抓住床单。
“我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伽陵和长官一起要去做什么,他对长官可是毕恭毕敬。哎呀出了这种事,他对长官很害怕了吧,一定不敢再违背他了,没准今后都不敢再碰你了。要是这样的话对你来说是好事呀,你说是不是,小母狗。”
那朔依然看着别处没说话。罗浩倒是没生气,只是把那朔的脸扳回来,强迫他看自己。
“你很清楚,身世背景那么厉害的昊一长官都说杀就杀了,那毫无身世背景的伽陵,长官更不会手下留情。”
“我没有违抗你。”那朔突然开口,“以后也不会。”
罗浩微微挑眉:“说实话你会为伽陵做到这种地步,我还挺惊讶的。”
那朔又别开脸,很小声地说:“我不是为他,是为我自己。”
“是么……”罗浩又伸出手去,但这次没有扳回那朔的脸,只是一下一下地抚着那朔。
“我……真的很累了……”
“我知道,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当然主要是因为时间不允许哈哈……我这就走了,不过在走之前……”
罗浩低伏身子凑到那朔面前,指自己的唇:“来,给我个送别吻。”
那朔惊讶了:“你不介意我的嘴刚吃过鸡巴精液吗?”
罗浩微笑着抱住那朔的脸庞,用自己的脸磨蹭:“你真的不明白啊那朔,只有母狗和母狗之间才会互相理解,我想要理解你,喜欢你,帮助你,就像本能反应一样。”
那朔不理解,也不想去理解。
罗浩能看出那朔独眼里那隐藏在恐惧之后的厌恶,但他知道这是就算杀了那朔也难以改变的。所以罗浩依然微笑,又指自己的唇:“我不想强迫你,只是轻轻一吻就可以。”
那朔只想尽快结束。
于是他忍着厌恶亲上罗浩的唇,很轻,很短暂,近乎简单碰触。
离开后那朔本来害怕罗浩不满意,没想到他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脸,说出一句“保重”后就走了。
知道伽陵平安后那朔再撑持不住,很快昏睡过去。
罗浩走出医疗室一段时间后,突然歪斜身子,靠上墙壁,然后像力量被抽走似的,靠着墙壁滑落在地。
他抬手摸上自己的嘴唇,抓着头发捂着眼睛仰头大笑,然后又缩起身子,发出不知所谓的像是沉闷嘶吼似的声音。
过了一会他拿起那盛有那朔精液的香蕉皮,仰头伸出舌头,将内中精液一点一点倾倒上去,在嘴里翻搅细细品尝味道后,再一点一点吞咽下去。
很快走廊里又传来诡异的,掺杂狂笑的嘶吼……
屠渊和怀彻都知道这次那朔确实伤得不轻,需要好一段时间休养,所以那朔养伤期间他们都克制自己,除了用那朔的手自慰外便没做什么。
屠渊每天都会来医疗室看那朔,哪怕什么都不做,他都会在医疗室待上好一段时间,默默地看着那朔。
当然这让那朔感到很大压力,经过怀彻用“他早点好你才能早点操上他”为理由,成功劝说屠渊在远处默默看之后,那朔才好些。
有怀彻的上门服务,祁业的伤病很快就好了,伽陵因此不再有去医疗室的理由。忍了几天后他在深夜冲凉水吃冰块吹冷风,故
', ' ')('意弄病自己,总算有了去医疗室的理由。然而因为怀彻在,他只能偷偷看那朔,那朔却回避他的视线,这让伽陵心里很着急。
不知是因为药物太有效还是体质太好,好不容易弄出的病没两天就好了,伽陵终是没有机会和那朔说上一句话。
一段时间后那朔能下地了。
令屠渊和怀彻都意外的是,因为不熟悉独眼视物,那朔走起路来歪歪扭扭,不是撞东西就是撞墙。
怀彻笑完返回正经脸说:“需要康复训练,怎么也得有段时间。”
屠渊瞥眼看怀彻,怀彻马上说:“别摆出那张脸,你要是不介意他刚能下地走路就变回瘫痪你就尽情操他,我会尽力给你修,但等待的时间你自己负责。”
屠渊“嘁”了一声,问:“他不需要再待在这里了吧?”
“嗯伤都好了,接下来就是注意观察。”
屠渊点点头:“那好,他要离开。”
“哎等等!虽说伤是好了,可他仍然虚弱需要休养,我不建议你让他现在就回牢房,还是再养养。”
“我没要他回牢房。”
“啊?不回牢房回哪儿?”
屠渊看着那朔说道:“我带他去我的宿舍,从此他就作为我的狗在那里生活。”
怀彻愣住,听到这话那朔一下子失去力量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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