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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渊很满意这副美景,心情也很好,他将依旧硬挺的鸡巴重新杵进那朔嘴里,在喉咙深处渐渐放松。
那朔突然睁大眼睛,疯狂地挣扎推搡屠渊。
尿液自龟头射出,直直涌入喉咙深处。
那朔哭了出来,这屈辱太过了,他甚至挥拳打屠渊,屠渊一把抓住那朔的头,稍稍一扯那朔就痛得叫出了声。
“怎么,主人赏赐的东西你不愿意?”
那朔含着鸡巴愤恨地瞪视屠渊,屠渊始终微笑。
“我不介意用你更不愿意,也更有趣的方式,如果你坚持惹怒我。”
愤恨的眼渐渐低垂,那朔害怕,害怕屠渊的微笑,屠渊的视线,屠渊的声音。
他的一切都是无可抵抗的支配,是深深的恐惧。
那朔只能垂眼落泪,一颗一颗泪珠不断染湿浓密睫毛。
那副凄惨的,楚楚可怜的悲哀模样,凄美得令屠渊下腹一紧,欲望更胜。
他拔出鸡巴,下令:“张大你的狗嘴。”
那朔颤抖着,带着不愿,悲哀地昂头,冲着屠渊张大嘴。
上方便是早已狰狞肿胀的性器,再上,是屠渊邪笑的脸。
屠渊握着鸡巴冲那朔张开的小嘴射尿,尿液直直冲入红舌白齿,浇灌淹没,然后他稍微抬起鸡巴,尿液射上那朔的脸,射上惊诧紧闭的双眼,冲刷那些黏稠乳白,或融合。然后自上浇灌而下,尿液流上颤抖身躯,流上下方阴茎,漫过分开的双腿,沾湿一切。
“现在,撸你的狗鸡巴。”
那朔含着屠渊的尿哭泣摇头,哀鸣乞求:“主人……求你……”
屠渊挑眉:“要我来?”
那朔吓得顿时颤缩,慌乱地去撸动自己的性器,嘴里的尿液还未完全咽下,脸上身上还一片混乱,他只是执行屠渊的命令,只是因为不敢违抗,也许连阴茎也是顺服的,那朔没有撸动多久,小家伙就射了出来,那朔在沉重屈辱下达到高潮,流着尿液的身躯瞬间紧绷,张开的腿脚伸直,仍含着尿液的嘴里发出被哀戚包裹的呻吟。
好痛苦,可依然有快感,依然会高潮射精。为什么?那朔不明白,他的眼被泪水沾满,神情一时恍惚。
在他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脱出时,屠渊就突然抓住那朔把他拖出浴缸,一直拖到马桶前,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按进马桶,然后捞起他的屁股,将忍耐许久的粗大鸡巴狠狠捅了进去。
那朔顿时惨叫,但那带着哭腔的声音都堵在了马桶里,闷闷的,好像淹没了一般。而他那挣扎颤抖的身躯则被屠渊的大手牢牢按住,半点挣脱不得。
紧密的肉穴令屠渊发出舒服的轻叹,他把着那朔的嫩屁股,刚刚捅入就一顿猛操,好像渴水太久的人大口喝水一样,当然这也把那朔操得剧痛无比,纤细的身子好像要被那根巨物操裂开一样,那朔不断发出惨叫哀鸣,但传出来能让屠渊听到的,全是闷声。
越是操肉穴操得舒爽畅快,屠渊的大手越是发狠压那朔的头,直到把那朔压进马桶内的水里,令那朔发出呛水声,手不断拍打任何他能拍打到的地方,连跪在地上的腿脚也一个劲地乱动,大手才稍稍松些力量,给那朔上升的空间让他呼吸。
但没过一会那大手又会下压,那朔便又被按进水里,呛水窒息,循环反复。
直到屠渊解了急躁,看身下的那小身子也疼得要坏了般发抖,他才停下,慢慢抽插,手上的力量也松开些,让那朔不至于再呛水窒息。
这个时候的那朔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他只有一个念头,不想溺死在马桶里。
所以屠渊的大手停止下压后,他没做任何挣扎,哪怕屁股疼得要炸开,他能感觉到有血流了出来,他依然乖乖趴伏着,等待结束。
不能违抗屠渊,那朔太怕了,今天的屠渊太恐怖了,那朔对着马桶内那层晃动的水面无助哭泣,一滴滴泪水,被操得混乱流出的口水,脸上的尿液精液不住掉下,那层水面没有一秒静止。
屠渊试着松开那朔的头,看那朔有没有抬头的意思。
手离开,那朔没动,只有被操得前后晃动,高高低低,头颅在马桶里深深浅浅。
屠渊笑了,他满意那朔的表现,抚摸那朔的屁股,然后“啪”地打上柔软臀肉,打完左边打右边,一下一下重重拍打着,每一次打下肉穴都会紧缩,顺服的身躯都会颤抖起伏,闷闷的痛叫都会冲击水面再折出。
到把两边臀肉都打得白里透红,在淫液覆盖下泛着淫靡光泽,屠渊才停手,专心掐住两把柔嫩,撞击肠穴,狠狠操干柔软内里,像是要把肠子操翻出来一样,操得那朔的小身子激烈晃动着,嘴里完全忍不住声音,又哭又叫又是屈辱又是痛苦又是快感又是恐惧,整个人要疯要碎掉了。
偏偏屠渊不光操他自己的,还压低身子,摸上那朔那跟着摇晃的小家伙,手里跟随着自己的操干撸动,硬逼那朔无助叫出的声音更大,更多淫靡崩溃。
那朔连说不要了的力气都没有,勇气也没有,他只能等待,等待
', ' ')('这场暴虐结束。当他等到大股精液终于灌进肠穴深处,被撸动着的阴茎也被迫射精后,那朔已经翻白眼,一条条神经仿佛被生硬切断。
屠渊将残精挤上那朔的穴口,屁股,然后把那朔抓起翻过来,看他瘫靠着马桶,嘴张着,口水沿嘴角滴落,变成越拉越长的细丝,最终断裂;看他两腿大开,阴茎歪斜,大腿间都是黏腻精液,屁股下面也是不断流出的精液;看他眼珠上翻,舌头外伸间还有精液和尿液上涌,落下,给粗重喘息带来麻烦。
屠渊觉得有点遗憾,应该把这一幕拍下来,因为实在太美好了。但想想反正以后还能制造,不拍也无所谓。
下次制造时还能增加新的花样,更好。
屠渊站起来,用坚硬鞋尖踢弄那朔的阴茎,令已经瘫软的身子被迫颤抖,然后他踩踏那朔的肚子,胸口,甚至是脸,那朔那远去的意识便被痛楚强行拉回。
“记住你的身份,我的小淫狗。”屠渊用鞋尖顶了顶那朔的舌头,顶了顶混乱脸庞,然后转身走出。
那朔看不清屠渊走出的背影,他慢慢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即便意识混乱,那朔也感觉到了,这不是结束,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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