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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昏迷中,那朔被清洗,治疗。
就像屠渊想的那样,他被困在沉重黑暗里,很久很久。
然后在朦胧的视线里,他看到赤身裸体的自己,平躺在床上,看到同样赤身裸体的屠渊趴伏在自己腿间,两只粗壮臂膀像树根盘绕般把着自己的双腿。
那朔简直不敢相信他看到的。
屠渊在舔他的阴茎——似乎享受的,舌头上下翻搅,牙齿带着黏腻口水,一次次蹭过艳红肉柱的边缘,舌苔一次次翻弄顶端圆滑,挤出滴滴汁液。
明明是极度淫靡的场景,可笼罩在沉重浓雾般的黑暗里,那朔看到屠渊散发着朦胧白光。
好像圣洁的天使或神灵。
可那怎么可能呢,那神灵箍紧着滑落蜜汗的纤细双腿,张开贪婪的嘴,吞下泛着水泽的肉柱,在舔含中吸吮出轻微水声。
啊啊……啊……恶鬼!不!我不想要,不要舔我,我太累了,我不想要了!
那朔想大喊,可他张开嘴却没有声音,他想挣扎,平躺的身躯却无法挪动分毫。
屠渊仍专注地舔含着他的阴茎,缓慢,认真,甚至是虔诚的。
不!不要!
惊慌的眼流出了泪,那朔拼命大喊。
无声嘶喊中,他醒了。
猛烈的呼吸声下,湿润的眼瞬间睁开。屠渊抬头便看到那朔呼吸急促,两道泪水自眼角流下,淌过满是惊慌恐惧的脸。
“做噩梦了?”屠渊慢慢伸手抚上那朔的脸庞,声音难得的轻柔。
那朔才明白,刚刚那是梦。
他惊恐地看屠渊,意识恢复下身的疼痛也随之袭来,本就微皱的细眉顿时拧紧,下意识推开了屠渊的手。
那朔低下头咬住嘴唇,他觉得虚伪。
你是我噩梦的根源,一切痛苦的起点,你明明知道。
别这样摸我!
屠渊没有因为那朔推开他的手生气,依然轻柔地说:“没事了,过去了。”
那朔想冷笑,不过当他看清自己和屠渊就像梦中一样都是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后,恐惧便再次恢复主导。
“我不知道怀彻是抽什么疯,也许他确实是生我气了,也许他就是想玩新花样爽一把,总之这不是我的安排,我知道你的身体情况,如果不是被他注射了松弛剂我会在一开始就阻止。”
那朔惊讶了,希峰的王竟然向自己解释?
“但就算没有松弛剂,一旦开始你也不会阻止,对不对?”那朔甚至没有意识到他开口了,“因为你喜欢。”
屠渊沉默,那朔很快后悔,双手下意识地握拳准备被殴打。
但屠渊没有打他,他低伏下身子,抓起那朔的双腿分开,趴伏到他腿间,舔上微微勃起的性器。
“你做什么!?”那朔愣住。
噩梦变成了现实。
“你梦到我了,对不对?你这里。”屠渊的嘴角泛起一抹明显带有调笑意味的笑意,红舌自那微弯的嘴唇间伸出,贴住肉柱向上缓慢攀爬,“在你醒来之前就有反应了。”
舌尖轻挑马眼,柔软舔过前端,在肉蘑菇逐渐成型饱满后完整舔过每一丝每一寸艳红细嫩。
“已经变成做噩梦也会勃起的东西了啊,我的小狗。”屠渊低下头,舌头自肉柱底端缓慢地,细细地舔上去,一直舔到龟头,再亲吻马眼,仿佛向那朔展示小家伙的完全站立,“那么你的梦究竟是噩梦,还是淫梦,我在梦里对你做了什么?”
那朔有种身心都在崩溃的感觉。
他先是用力咬牙,身子逐渐颤抖,然后手捂住脸,无助的声音裹挟着哭腔似溃败般倾泻:“我梦到你对我做你现在在做的,你舔我那里,给我口交,我明明不想要,可我喊不出声音,也动不了,无法挣脱。我……无法挣脱……”
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埋在沾上泪水的双手里。
屠渊先是惊讶,随后慢慢挑起嘴角。
“命运在给你启示。”他偏开头,亲吻那朔的大腿内侧,那用他名字缩写刻出的疤痕,“你该接受命运,那朔,因为……你梦到了我本来就想对你做的事。”
那朔瞬间松开手,露出惊讶脸庞:“你!”
“如果不是上天要你接受你的命运,那就是你心底有这样的欲望。无论哪种,那朔,你注定要乖乖做我的狗。”
那朔愤恨地咬牙,他恨,太恨了,可他什么也做不到。
柔软的舔弄逐渐变成含住吸吮,变成有规律的吞吐,那朔被迫发出丝丝呻吟,胸脯随急促呼吸快速起伏。
屠渊不想让那朔痛苦,他牢牢把着那朔的双腿,软舌紧贴肉柱卖力吞含,每一次吞入都让肉柱被满满吸裹住,在潮热黏腻的嘴里带出一次次淫靡水声。
屠渊想让那朔感受快感,舒服痛快地射出来。
这是他在医疗室里,看着昏迷的那朔时就决定的。
那朔的大脑已经无法再思考,他的神智全被屠渊的吞含控制,他的全部神经全部呼吸都被屠
', ' ')('渊带来的欲潮掌控,一次又一次被吸入口腔,紧密的撞挤着软肉,淹没在口水淫水软黏的搅动里……那朔感到自己就像轻飘飘的一缕细叶,被翻腾的欲海裹挟挤压,被起伏的热度挑弄亵玩,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发出羞耻的呻吟,泛红的眼带着热泪,张合的嘴角流出口水,汗珠在急促起伏的胸脯上,腰腹上,大腿间缓缓流动。
“不……真的不……不要了……”
他一次次这样说,卑微地乞求。
屠渊却只是吞含得更深,给与他更多快感,哪怕他不想要。
最终,让他不得不要。
细微的挣扎引来大腿被抓得更紧,那朔知道他逃不掉,他的双手从抓紧床单到去抓屠渊的发丝。
他不明白屠渊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为什么要给他口交,让他被快感掌控征服。
他看向屠渊的脸,看他专注地吞含自己的阴茎,两只大手牢牢把控着汗湿的双腿,偶尔大手会游走抚摸,但抚摸过后还是会回归紧紧把控的姿势。
那朔看到屠渊在看自己。
那朔用泪眼无声发问: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你想干我吗?那直接进来不就可以,你喜欢虐待我让我疼不是吗!?
屠渊知道那朔在无声发问,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一次又一次吞含那朔的肉茎,用温暖的口腔包裹全部,用紧密的喉咙刺激龟头,给与他至极快感。
那朔看不懂屠渊的眼神,他隐隐觉得那双直直注视的锐眼里有他渴望的答案,但他读不懂,他读不懂屠渊。
很快那朔什么也想不了了,挺身呻吟成了他能做的全部。
屠渊的吞含越来越快,当熟悉的电流窜进尾椎,屁股缩紧胯部下意识地挺起,一股精液直冲进屠渊喉咙深处,随之溢满口腔,那朔的五指深深埋进屠渊的发丛,从下意识地抓紧到无力缓慢地松开。
那朔瘫软在床上闭着眼大口喘息,屠渊慢慢退后,嘴唇紧裹着那朔的阴茎缓慢后退,不让一滴精液漏出。
因为听到吞咽声,那朔睁开眼看屠渊。
看到他在吞咽过后好像品尝美味一般,带着一丝笑意舔过嘴角。
那朔迅速别开脸,咬着嘴唇流泪。
疼痛与快感皆被你强制,只能接受,这样的屈辱和被强奸没有区别!
因为头发被那朔抓得微乱,屠渊捋了捋发丝,然后伏低身子,贴近那朔。
“舒服吗?”
那朔感到屠渊的大手从腿根摸到瘫软下去的阴茎,摸上汗湿的小腹,摸过腰腹,胸膛,摸上扭转的脖子,微微掐在自己的下颌处。
明明知道头很快就会被掰回去,可那朔就是不扭回头看屠渊。薄唇抿过几次后,那朔带着悲哀的不甘,很轻很轻地说出:“……舒服。”
“我想也是。”屠渊挑了挑嘴角,“虽然没什么经验,不过我对自己的技巧还是有自信的。”
那朔感到捏在下颌处的力道减弱,消失了。
大手盘桓在脖颈与锁骨处,暧昧而又带有霸道掌控意味地摩挲着。
那朔咬着嘴唇不说话。
屠渊浅笑,他知道那朔的情绪,但早在他决定要给那朔口交的时候,他就一并决定无论那朔会怎样反应,他都不生气,不会虐待他。
毕竟,这一次他只想让那朔舒服。
掌握在脖颈处的大手慢慢松开,转而抚摸覆着一层薄汗的胸膛,屠渊低头含住那朔的乳头轻轻舔弄,舌尖环绕小小肉粒,将那淡淡肉色包裹上一层水泽。
那朔渐渐闭起眼,牙尖陷进唇肉里,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
屠渊很少这样舔他,现在他不仅舔他的乳头,还舔他锁骨,胸膛,软舌如淫蛇一般向下游走,舔上肋骨腰腹,同时大手缓慢抚摸着,如描绘身体曲线般不轻不重地抚摸,伴随着软舌的舔弄和大手的热度,那朔的呼吸声越发急促粗重,当屠渊舔到他的腰线时,他甚至下意识地发出软软的呻吟声。
听到这代表舒服的呻吟声,屠渊的浅笑加深。他抬眼看那朔红着脸,眼角挂泪,明明舒服却又咬牙忍耐的样子。
卑微顺从虽好,但对屠渊来说,这也是让欲望爆炸的绝景。
刚刚才射过的阴茎已经再度抬头,鼓胀起来的前端在软舌的一次次游走和大手的柔软抚摸下溢出汁液,然当那大手顺着腰身摸到腿根,抚过臀肉摸到穴口,指间轻触时,那朔瞬间睁开双眼发出一声尖叫。
“啊!”
屠渊停下动作。
那里太疼太疼了,疼到只是稍微碰触,都足以让整个身体颤抖,让那朔原本被情欲侵占的双眼瞬间被恐惧占满。
屠渊看到那朔的身子竟颤抖起来。
实在太疼,太疼,疼到那朔下意识地抬手触上屠渊的胸膛,自喉咙深处急促害怕地吐出一声:“别……”
屠渊感到他的鸡巴动了下。
他当然知道原因,眼前这副样子楚楚可怜,恐惧乞求的人并不知道他这样做,反而刺激施虐者的性欲。
如果不
', ' ')('是已经决定……
屠渊暗暗叹息,随之低头看触在自己胸膛上的双手。
那朔跟着屠渊的视线看过去,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主动摸上屠渊的身体,顿时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慌忙收回手,垂低视线小声说:“抱歉……”
“为什么道歉?”屠渊抓住其中一只手拉到嘴边,伸舌舔上手心,“我并没有不准你碰我。”
那一下舔得那朔又痒又怕,身体再度激烈颤动。
“那朔,吻我。”
那朔刚露出惊讶表情,屠渊便低头吻上那朔的唇,在那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舌头已经撬开牙关挤进嘴里,缠上那朔的舌头吸吮翻搅。
从一开始就吻得激烈,那朔被那强势霸道的舌头压迫搅弄得不知所措,整个小嘴全被封住,连呼吸都被掠夺。
“呜……呜呜!”
太激烈了,无法呼吸,那朔害怕,被庞大身躯压在身下的两只小脚挣扎起来,手也开始扭动,但一只被屠渊攥着,很快另一只也被屠渊的大手按住,牢牢压在床上。
那朔讨厌这样,想逃,可他想起屠渊的命令,他怕不照做屠渊就会把他那根巨物强插进他的后穴里,真那样,他大概会疼得惨叫昏死过去吧。就算顺从无法改变什么,那朔想至少不惹怒屠渊,于是他顺从命令,被囚禁控制的舌头主动攀附上屠渊的舌,主动回应屠渊的吻,主动吻他。
两条软舌如交配中的淫蛇般交媾缠绕,彼此的口水仿佛淫水般满溢四散,流出交合的嘴角,顺着那朔的脸庞脖子缓缓流下,在黏腻的深吻声,杂乱不堪的粗喘声中一股股地在嫩白肌肤上流淌着。
到那朔实在喘不过气了,嘴里发出焦急求饶的低吟,头也摆动起来,屠渊这才放开那朔的软舌小嘴,渐渐拉开距离。
看着小脸通红大口喘息的那朔,屠渊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那朔的小嘴于他是甜的,像蜜一样,更是性感诱惑的嘴穴。
他用手指挑弄那朔嘴角的口水,抚摸那朔红透的脸庞,又低头去舔那朔的嘴唇,舔掉那些流出的银丝,轻轻含咬那朔的唇肉,最后完全贴合地亲吻。
那朔什么也顾不上,他被迫承受,只想呼吸。
屠渊起身看向那朔下方,看到每一次那朔沉沉呼吸,腿间的小鸡巴就跟着颤抖一下,滴落一滴淫汁,屠渊便不禁想笑。
他知道那朔仍在害怕,自然也知道他在害怕什么。
自己腿间的巨物早已狰狞高高挺立。
还是早点让可怜的小狗放心好了,屠渊做下决定。
他用双腿夹住那朔的头,扶着大鸡巴对准那朔的脸,然后开始撸动起来。
那朔惊得睁大双眼,他完全没想到屠渊会做这种事。
偶尔屠渊会用大鸡巴去顶那朔的脸去摩擦,或者去顶那朔的嘴,巨大龟头稍稍顶进小嘴里,却又不真的进去,只是蹭动包覆满满口水的唇肉。
真正在做的只有撸动的大手。
那朔不明白,这显然不是屠渊的风格,他以为那钢铁般坚硬的大鸡巴会插进他嘴里,毫不留情地捅到喉咙深处,带起一贯的恶心疼痛,但没有,甚至连亵玩顶弄脸庞也没有很多,好像就只是对着自己的脸自慰一样。
怎么……回事……为什么……
那朔茫然地看屠渊,屠渊也看那朔的眼睛,没有多余表情的脸上唯有快感带来的享受。
视线碰撞,那朔明显感到心脏剧烈跳动了下,很快别开视线。
屠渊不在意那朔别开视线,粗糙大手继续撸动他的大鸡巴,占那朔整张脸三分之一的硕大龟头开始溢出一股股淫液,带着雄性特有的腥臭流淌到那朔脸上,满溢到鼻下,嘴唇,嘴里。
屠渊的……味道……那朔皱眉,手渐渐攥起。
如果这样就可以让屁股不被操的话,那就很好很好了吧……
那朔刚慢慢转眼看屠渊,看那悬在他脸上不过毫厘之距的巨大性器,突然大股精液射了出来,那朔来不及躲避,腥臭白浆射进他眼睛里,鼻子里嘴里,射得他满脸都是,整张脸几乎全被浓重白浊覆盖。
屠渊发出舒服的叹息声,随后拉扯开那朔的嘴角,看着脸上那些精液自然而然地流进唯一的入口,一股股浓白接连涌进被迫张开的嘴穴,淹没无助的舌头,牙齿,渐渐溢满整个口腔。
至此,屠渊才放开那朔的嘴,允许这装满精液的小穴闭合。
是熟悉的,屠渊精液的味道,那朔悲哀地想,它们已经像烙印在自己灵魂里般熟悉,永远不可能忘记。
虽然没有下令,但那朔还是忍着咳嗽的欲望,一点一点咽下屠渊的精液,伴随清晰的吞咽声,喉头一次次滚动。
那朔看着屠渊的眼睛,他在顺从,在讨好,在交换放过后穴。
看着那朔吞咽精液并直勾勾盯着自己看的样子,屠渊轻笑出声。
他知道那朔的意图,他慢慢抬头,像随意摸自己的宠物一样,摸了摸那朔的头。
然后他躺下来,把那朔抱进怀里,摸上那
', ' ')('朔的鸡巴,用他粗壮的大腿夹住那朔纤细的双腿,摸上那湿润的阴茎。
很快他就感到怀里的那朔颤了下,但随着大手的撸动,他也能感到那朔的恐惧在减少。
“……长官……啊……呼……那……那里……前面不……不行……呜……”
那朔抓住屠渊圈绕自己身躯的强壮手臂,随着快感节节攀升,身子越发缩起。
屠渊亲吻那朔的后颈,含舔通红发烫的耳朵。
“畅快射出来,我可爱的小狗。”
耳朵被屠渊黏糊糊烫热的舌头占满,那朔只觉得脑子里也黏糊糊的热热的,来自性器的快感带着热度不断冲击身体各处,什么也无法思考,在那似有魔性般的沉沉话语下,那朔脆弱呻吟,不久便仰起头全身绷紧,大腿夹着屠渊的手腕直直射精,黏腻精液全挤撞在屠渊指间手心里。
屠渊贴紧那朔的脖子,亲吻那黏有汗湿发丝的嫩白肌肤。
“舒服吗?”他再一次问。
这一次那朔没有咬住嘴唇,仍染着精液的小嘴杂乱地呼出热潮,弱弱地说出:“……舒服。”
“乖。”屠渊搂紧那朔,亲吻他的肩膀,抚摸他的身躯,“累了就休息吧,放心,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
“……”那朔能感觉到屠渊的鸡巴是硬着的,那硬硬的大鸡巴就顶着他的屁股,几乎挤进臀缝里。
真的什么都不做了?那朔没有问出口,他知道屠渊不会去骗一只狗,没必要。
也许是因为做过分的补偿吧,那朔只能这样想,没力气再去想什么,他闭上眼,渐渐进入梦境。
听着那朔均匀的呼吸声,屠渊也慢慢闭上眼睛。
这或许是属于他们之间难得的时刻,在睡意袭来前屠渊想到。
不过又怎样呢,只要那朔在自己手里的话……
那朔睡得很沉,他不知道屠渊在醒后分开他的双腿,抬高他的下身,给他那充血肿胀的穴口抹药,并用指尖带着药膏稍稍挤进去一些,随后很快退出。
他也不知道屠渊看他的睡颜看了很久,看到鸡巴挺立,抱着他的大腿再度用力撸动鸡巴,将大股精液射到睡眠中的阴茎上,让那粉嫩软物仿佛盖上一层纯白黏稠的被子。
屠渊看着沉睡的那朔,慢慢伸出手,悬停在那朔的脖子上方。
不会有人再来打扰我们。
大手渐渐低下,很慢很慢地摸上纤细脖颈,五指很慢很慢地收紧。
想看你痛苦的表情,但这样你会醒吧。
在真正的力量将要使出前,大手突然松开,转而划过柔软黑发,最终离开。
呵……
睡个好觉吧,反正我们的时间还很长,很长。
有怀彻的治疗,屠渊和那朔的伤都很快痊愈。
他们恢复了司慎到来前的生活,主人和狗,虐待使用和忍耐承受。
只是恢复“自由”的屠渊比以前更抓紧那朔,狗窝完全成了摆设,屠渊每天晚上都在干完那朔后紧紧抱着他睡,盖同一条被子,把他牢牢圈在臂弯里,手里还要抓住锁链末端。
有什么不一样了,那朔能感觉到。
屠渊还是会虐待凌辱他,用残酷的方式调教他,但在残酷结束后,温柔变得多了起来。
有时屠渊会像奖励一样给那朔口交,没有任何其它附加,只是单纯让那朔享受快感,哪怕那朔并不想要。
那朔知道,享受快感总比被凌虐折磨要好。
最让那朔不安的,是每次温柔或给与单纯快感时屠渊看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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