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欧阳从刑讯室带走贺子翼的事情显然不可能瞒过帝国的当权人。
“欧阳。”那个人表情有些阴鸷,“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欧阳单膝跪地行礼,“陛下。”
坐在上首的人锐利阴冷的目光打量着下面行礼的欧阳,“你是怎么打算的?”
“请陛下赎罪,我会让贺子翼殿……会让那个人彻底消失的。”
“你喜欢他?什么时候。”
“是……”欧阳低下头,“大概是从在空港带队接他的时候。但我很快就没有再碰和他相关的消息了。”
“呵……刑讯记录我看了,你做得还算不错。”上首的人哼笑了一声,“你会让他彻底消失吗?”
“欧家永远忠于您,忠于皇室和帝国。”欧阳低头,“他的腿已经被我废了,腺体植入了催动装置……”
“他是个Omega,如果有孩子呢?”
“欧家不会有后人,皇室血脉也不容玷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时间两人都陷入沉默。
“如果他要逃走?”帝国的当权者不知道想到什么,表情终究还是柔软了一瞬。
“我会亲自把他抓回去。”
“不,如果他的脸被你宅邸外的其他人看到,我要你亲自带人击毙他。”上首的人慢慢站起身离开,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欧阳,你应该不需要我派人帮你完成,对吧。”
“是。”
***
“爱?刑讯、强奸、让我下半身瘫痪甚至生活不能自理,这是爱?”贺子翼其实对爱这个概念也有些迷茫,但此情此景这样的说法让他感觉难以置信。
他对欧阳的爱,是一个盼头,是一根支柱,用来度过无尽的黑暗与孤独。
那欧阳的爱是什么?
“是的,当然是爱。”欧阳并没有打算对他隐瞒来自皇帝的态度,“所以您现在在我家,而不是死在哪个阴暗的角落。”
“你!”贺子翼还想去打欧阳,但他向前一冲,无力的腿没有办法支撑他的身体,他重重地摔在了洗手间的防滑脚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的小殿下。”欧阳蹲下身,看着狼狈地趴在地上的贺子翼,“顺便,通知您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之前为两国和平而前往联邦做质子的Omega王子——贺子翼殿下,于昨日病逝。想听听网上的悼文吗?”
贺子翼努力撑起身体,虽然他早有预料但是依然难以接受,“你说我,病逝了?!”
“是的……所以您现在是一个没有名字、没有身份、没有自由的人。您的一切都不存在了,除了和您相爱的我。”欧阳伸手摸了摸贺子翼微微发抖却依然倔强地撑起身体的手臂,“您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小王子。”
贺子翼张了张嘴,但还是没有问出那句话——问出来就太蠢了,他的父皇当然知道,他“病逝”的指令大概也是父皇下的吧。
“很抱歉,我的小殿下。”欧阳把地上的人抱起来,放进浴缸里,脱下衣服跨进浴缸,“不过基于我们如今完全不对等的身份地位,和您父亲的指令,我可以对您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包括并不限于基于我的意愿把您杀死,但放您离开这里除外。法律只对公民生效,而您现在不属于任何国家和地区的公民,甚至不如一条登记入册的狗,所以……”
薄唇带着笑意吐露着无情的字句,贺子翼微微颤抖着靠在浴缸壁上。欧阳说的是对的,他现在的处境已经能说明一切。
“但是我不会杀死您,正如我向您提到的——我爱您。”欧阳打开淋浴喷头,温热的水流冲刷在贺子翼赤裸的身体上。
手被欧阳铐在了墙上的挂钩上,贺子翼只能被迫高举双手任由欧阳在他身上冲洗。
“你……”贺子翼暗暗咬牙,可惜现在的情况是,他确实没有能力反抗。
“我当然爱您,您不知道我多少次梦到那个漂亮的小王子,被我摁在身下做爱,哭着求我轻一点,要顶坏了。”欧阳轻轻在水流下揉搓着贺子翼的头发。显然他的头发从刑讯室出来之后已经被精心清洗过,并没有血液结成的硬块,而是顺滑绵软,就像这个人。
“你在说什么?!”贺子翼一时间心中百味陈杂,狂喜狂怒和不知从何而来的悲哀与恐惧纠缠在一起,他只能用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面前这个疯狂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在说,”洗发露被打起细密的泡沫,“我对您的爱,包含着色情的幻想,或许还有更多的,下流、暴虐和疯狂的欲望。”
面前的人用温柔的表情说这难以理解的话,一时间房间里沉默下来,只有水珠滴在浴缸壁或者白皙顺滑的皮肤上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欧阳终于再次开口,“也许你还不能理解,但是……也不需要理解。”欧阳的表情隐没在蒸腾的水雾中,晦涩难明。
“您……呵……你,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欧阳关掉水龙头,看着浴缸里被清洗干净的人,“在这栋房子里,你是我的爱人,也是我的性奴。我会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作为回报我会取走你的一切。”
欧阳抱起陷入沉默的贺子翼,“如果询问我的建议,我会建议你主动接受,或者说享受我给予的一切,至少这样,你会更快乐些。”
赤裸的人被人抱上了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