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的鞭伤从刺痛变成了某种烧灼感,被剥夺了视力之后,原本就被加强的触觉变得更加敏感,甚至仿佛能感受到炮机的机械转动带起的微风。
贺子翼还记着欧阳的命令,他努力地讨好着嘴里进出的物什。
疼痛与情欲抽取着他本就不多的体力,贺子翼恍惚起来,思绪缠绞成难以辨析的混乱。
欧阳是联邦间谍……甚至在他还没有从联邦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了……为什么?
时间在寂寞和机械的轻微噪音中,被拉长又像是被剪短,逐渐失去长度,变成一种更加寂静的虚无。
也许过了很久,也可能只过了片刻,贺子翼感觉嘴里的假阳具突然撑大了几分,然后一股散发着精液腥膻气息的液体被注入他的口腔中。
是营养液,不过为了调教他的身体更加沉迷于性爱,所以做成了这种糟糕的口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约是里面混入了一点欧阳的合成信息素,所以暂时安抚住了贺子翼因为发情而寻求Alpha抚慰的身体。
完全变成刑罚的一场性事,是只有一个人演出的悲剧。
周围的一切变得恍惚,身体变成了某种容纳性欲的容器。
勃起的性器被跳蛋刺激着,但精液却没有出去的开口,不会射精也没有不应期。他被迫一次又一次地用后穴达到高潮,再进入下一次欲望的轮回。
嘴里被灌进了有尿骚味的液体,为了不撒出去必须好好裹紧嘴里的假阳具吞咽,充盈到胀痛的膀胱也终于可以休息一下。
这是惩罚——过滤器筛除代谢废物,再灌进贺子翼嘴里。在他每次受不了痛苦试图反抗的时候,就会被欧阳用这种办法教训,有时候是他自己的尿,有时候是欧阳的尿。
他还记得欧阳的话,“你是我的囚犯,谁给你的胆子反抗我?嗯?”
反抗最激烈的时候,贺子翼记得自己被绑在马桶旁边,跪了一整天。到第二天早上一身的腥臊气息洗都洗不干净——他也彻底放弃了向欧阳要求做一个“正常”爱人的想法。
欧阳应该是爱他的。
贺子翼这样想着,因为他对于欧阳的确是独一无二的,欧阳也在他身上花费了大量的心血。
但是……这样扭曲而屈辱的生活,贺子翼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果……能早一点和他相爱,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苦?
……
太久了,身体从疲惫到麻木,然后变成了痛苦。哪怕机器也曾在中途停下给他休息的时间,但是这对于他的身体来说依然太过了。
后穴过度摩擦,早就肿起来了,抽取多余体液的功能也早就换成了向他身体里注入润滑,但依然能感觉到艰涩的摩擦感。大概之前设定过程序,那根按摩棒不再向生殖腔里顶入,只是被使用过度的生殖腔口早已红肿,被按摩棒擦过时有刺痛感。
迷迷糊糊的,贺子翼不由得在想,自己的后穴已经被玩成什么样子了。
口腔的情况更糟糕一些,脆弱的口腔黏膜已经被磨破了,嘴里生疼,似乎还有点微咸的铁锈味。
不仅仅是营养液更难吞咽下去,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恍惚间似乎有门被打开的声音,是熟悉的脚步声。
贺子翼低哼着——他已经喊不出声了,想要引起对方注意。
机器停下,那些恼人的玩具被摘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子翼甚至来不及摘下眼罩就把自己塞进了那个人怀里。
“很好。”是欧阳的声音,百香果的香气包裹着无助的人,“子翼任务完成得不错。”
似乎欧阳也没有的打算摘掉贺子翼的眼罩,他低头吻住了这个可怜的人。
贺子翼努力地抬手勾住欧阳的肩膀,美丽修长却无力的双腿垂在床面上。
“……”他张嘴,却难以发出声音,口腔被擦破,一点动作就会带来痛苦。
“没事,不用说话,给你一点奖励。”双腿被打开,盘在男人有力的腰侧。有皮带打开的声音,然后是金属拉链被拉到底的响动,只是听着这样的声音就能想象出来那个人的动作。
他的性器闯进身体,肿胀的肠道想要吞咽下那样的巨物显然有些勉强,痛苦让贺子翼发出嘶哑的喊叫,然后被欧阳用双唇封缄。
“放松,我要进入你的生殖腔。”性器顶在了生殖腔口,欧阳在贺子翼颈侧舔着,“子翼,别叫了,痛得厉害允许你咬我。”
猛地身体被重重地向下摁去,脆弱而敏感的生殖腔同样红肿,平时吞食性器就已经很勉强的生殖腔口更是面临了巨大的压力。他想尖叫,但因为欧阳的话又不敢真的叫出声,只好抬起胳膊咬在自己的小臂上。
欧阳的手轻轻抚摸着贺子翼的头发,“好乖……小心点,别咬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子翼似乎在抽泣着,身体随着呼吸一抖一抖的,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只可惜欧阳并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他抱着贺子翼快速操弄着。
原本已经快要麻木的生殖腔在发情期和熟悉的Alpha信息素的作用下再次兴奋起来,欧阳的每一次深入都会让贺子翼控制不住地颤抖一下。
“想要主人的标记吗?”欧阳轻轻蹭着伏在他肩头的、贺子翼的脑袋。
贺子翼忍着剧痛和令人疯狂的快感勉强点了点头,顺从地低下头,让因为长时间发情而泛红发热的后颈暴露出来。
欧阳低头在那出散发着奶香的位置轻轻舔着,贺子翼轻哼着收紧了搂着欧阳脖颈的手。
这场性事是单方面的掠夺,等到欧阳在红肿的生殖腔里成结的时候,贺子翼已经因为过多的痛苦和快感几近昏迷了。
欧阳扯着贺子翼的头发,把已经完全脱力,犹如人偶般的人拉起来,低头咬在了他的后颈上,注入信息素,同时也把精液射进了贺子翼的身体里。
贺子翼想挣扎,可欧阳咬得太痛了,已经被玩弄到极限的身体难以处理这么庞大剂量的Alpha信息素,快感和痛苦把他的脑袋冲击得嗡嗡作响,终于还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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