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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陈熠望着雨水冲刷在车窗,玻璃上的水珠使得窗外的景像变得更加迷离,阴沉的天空下车水马龙。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种地步。自己勤勤恳恳地工作,有时面对领导的指责也只是低下头一声不啃地听着,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人结下过梁子。
本以为自己在工作上对待秦雨程的刁难保持平常心就好了,谁知道这人却变本加厉,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但仔细一想,从一开始秦雨程就指定自己来合作这次项目。公司上上下下有几十个人,为何偏偏选中他?怕不是早已另有企图,只能怪自己太粗心大意。
陈熠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走进卫生间。花洒冲下来温热的水,可他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手滑过两腿之间,那个最不堪的地方。
陈熠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他被判给了父亲,可是过了没几年父亲就和别的女人重组了一个家庭,生了一个健康的孩子。
在孩子出生的那一刻,父亲异常的高兴,指着陈熠就说:“我就他妈知道,老子的基因没问题,因为那个婆娘才生下来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像是宣告胜利的军官。
父亲常常将陈熠置之不理,有时还会拿双性人的身份来挖苦他。到了大学,家里就不给生活费了,他也不会去要。
陈熠仿佛被家庭所抛弃的无用物件,他无法插足两个健康的家庭。
洗完澡,陈熠就把自己窝在了床上沉沉地睡去,眼尾泛出一丝湿润,将头埋进枕头里,什么也不愿想。
上司问他为什么这两天没去公司,他随便搪塞了个理由,请了两天假。
他做了梦。
梦里的他坐在冰冷的铁座椅上,脚着不了地,他无聊地晃着双脚,手上抱着一个儿童小水壶。一个穿白大褂的人缓缓走来,弯腰问他:”小朋友,你爸爸妈妈呢?”
他恍然抬头,思考了几秒,转头指向门里的一男一女。霎时,争吵声、劝阻声、呼吸声在陈熠耳边响起。头顶的灯光晃的刺眼,从身后飞出的纸张如同白鸽扑腾着翅膀,被白炽灯穿透,在空中飘落、飞舞。
“你怎么会生出这种玩意儿!”
“啪”
一切在这个巴掌声中戛然而止。
陈熠站在酒店楼下,金碧辉煌的大堂引起了生理性的不适,他驻足停留,脚下如同灌满了铅。要不是因为那个人,他应该一辈子都不会来这种地方。
他想向前走,但每走一步都无比的沉重。又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陈熠无奈的笑了,他想到自己像一只主动送上门求操的鸭子。
“您好,请问是陈熠先生吗?这是您的花。”一个人抱着花递过来。
“是的…可是我…”没等陈熠说完,他已经接过花,而送花的快递员已经走了。
陈熠呆呆地抱着一束玫瑰花,艳丽的花瓣上还沾着露水。像是抱着一大坨烫手的山芋。周围的人时不时的往自己这边瞟,他只好快步走到电梯口,坐上电梯。
房间在大楼的最顶层,这层只有两个房间。
他站在房门口仔细确认没看错后,按下了门铃。
门里的人打开门,只穿了一件浴袍,松垮的浴袍在胸口敞开。一只手搭在头发上的毛巾胡乱的擦着,随后将毛巾搭在肩上。
“进来吧。”秦雨程站到一侧扶着门,让出位置,等陈熠进来后,关上了门。
“陈经理还真客气,来就来,还带什么花。”秦雨程笑着说道,绕过还呆站在门关的陈熠,径直走向宽大的沙发坐下。
“就放那吧。”秦雨程用眼神示意他放在一旁的桌上。
“不是我的。”陈熠放下花说道。
“过来。”
陈熠站着不动。
“不过来吗?”秦雨程抬起头看着他。
陈熠不情愿又缓慢地走了过去,站定在距离秦雨程一米的位置。秦雨程的背后是鳞次栉比的楼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城市。
秦雨程趁着他开小差,一把拉住陈熠的手腕,将他拽进自己怀里,让他面对着自己跪坐在腿上。
他一手捏着陈熠的腰,固定在原位。
“你…!”陈熠挣扎了几下,被狠狠地捏住腰,不动了。
“好听话。”秦雨程的手探进陈熠的衣服里抚上腰,他将衣服撩起来放在陈熠嘴边。
“咬着。”秦雨程让他咬着衣服。
陈熠不置可否,他想挣脱开、想打人,但现在只能按照他的意思来。就算自己有千万个不愿意,也不能在这时发作。
近乎乳白色的胸膛和腰线裸露在视野里,小小的两粒红豆因为急促的呼吸而更随着拂动。伴随着小幅度的颤抖,不知是冷还是害怕。
秦雨程低头将一粒送进嘴里,接吻似的,吻得如此深情,像是正在热恋的情侣。他不断来回舔弄,用牙齿细细地磨,时而吸起时而用舌头按下。
他用一只手捻起另一颗。大拇
', ' ')('指和食指毫不怜惜地扣弄着。陈熠不愿看,将头转向一边闭上双眼。
“不看看吗?都硬了。”低沉的声音传入陈熠耳里,他转过头,视线下移,对上了秦雨程充满玩弄意味的眼神,亦如看待一只唾手可得的猎物般。
不等陈熠的回答,秦雨程一把将他按倒在沙发上,粗暴地褪去他的裤子。陈熠条件反射地想把施暴者推开,可下一秒,手腕上就被缠上一根皮带,紧紧地绕了两圈,挣脱不开的程度。
没了手肘的发力,他无法向后退去。裤子被扒了下来扔在地上。双腿大开,被秦雨程压制住。他想并起腿,可一发力,秦雨程就还给他更大的力将他向下压。陈熠吃痛,不再动了。
“真骚,还说不喜欢吗?舔个乳头都能流这么多水。”秦雨程说着,将手掌覆在肉缝出温柔地抚摸,与他做的事情大相径庭,如同在触碰一个婴儿的脸,深怕一不小心就伤到了。
陈熠被激地抖了一下,然后用正绑着的手臂遮挡住自己的脸扭到一侧,因为他发现秦雨程看他的眼神实在是太露骨了,好像要将他穿透。
“别遮。”秦雨程一手抓着皮带将他的手按在头顶,吻上了被染成红色又透亮的耳垂。
“要到什么时候…”身下的人说话的声音沾了点鼻音,听得秦雨程下身又硬了几分。
“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陈熠见对方没说话,又重复了一遍。
“这才哪到哪啊,宝贝。”
“放过你,未免也太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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