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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霖殊就这么一动不动趴了几分钟。
车厢里空气开始粘滞，陈柯被压得有点喘不上气，便抬手推开了天窗。
干燥的空气灌入车厢，石霖殊这才又动了一下，“咻咻”地开始闻陈柯脖子，陈柯被他的鼻尖蹭得痒到不行。怕他滑下来，伸手搭在了石霖殊腰上。
“你…好…香…”说着石霖殊便像猫咪喝水那样，对着陈柯脖子一口一口舔了起来。待颈侧被舔湿了一大片，石霖殊伸手环上了后颈，借力把自己拉得更贴近陈柯，双唇贪婪地吸在了他喉结上，厮磨。
陈柯揽着怀里软得脱了筋骨的身子，早已心猿意马。无法继续思考，只好由着对方肆意妄行。
石霖殊把自己拉得更贴近陈柯了一些，攀着他耳边，哑着嗓子叫了声：“陈柯…”
“嗯？”
“我好硬，你摸摸我…”说罢环着陈柯，把自己往前又送了一把，终于拿胯部贴到了陈柯。
陈柯一滞，怀疑石霖殊是真醉了。
见陈柯不动作，石霖殊用胯部顶了几下，又急躁起来：“快点！快点啊！…”，说完把自己撑起来，退了点距离重新跪坐在陈柯大腿上，开始松皮带。
车厢里没有开灯，路灯11点就灭了，陈柯靠着外面的光线看不清石霖殊的表情。
石霖殊拉着陈柯的手，隔着西裤安抚自己。没有章法，就胡乱潦草地揉捏着那块明显鼓起的地方。
没摸几下，石霖殊好像晃了神，放开了陈柯的手，伸手撩起他的体恤下摆。陈柯穿的运动短裤，石霖殊轻轻往下拉了一把裤腰，陈柯的性器就弹了出来。
车里光线昏暗，石霖殊试着握了好几次才握住。
这一番动作，陈柯确定石霖殊是真醉了。
“你也硬了……你看你都…出水了…湿答答的。”石霖殊说着用指腹按着那一张一合的小口，压出了更多透明粘液，沾着粘液就开始打圈，“你是不是也很想…要？”
被石霖殊挑得心口一颠，陈柯没忍住低哼了一声。
“…你的形状好像…杏鲍菇…。”石霖殊从下往上摸索了几个来回，“龟头怎么这么大。”到顶端时，还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划了划，一阵酥麻直冲头顶，激得陈柯在他手里跳了几下。
“啊？对不起，我给你呼呼。”
石霖殊低头想找，却撞了一鼻子。
虽然还被石霖殊握在手中，陈柯已经快笑场了，赶紧先把人扶起来。
石霖殊却丝毫没受影响。
“你看我的就是很标准的wiener，上下一样粗细，你摸摸看。”石霖殊拉开西裤拉链，大方地拉着陈柯的手搭在小腹往下送。
西裤比较修身，陈柯没够着什么，石霖殊先撤了手，陈柯卡在半路最后也跟着抽了出来。
这时石霖殊直了直腰板：“尺寸和形状都这么优秀，出去随便搞一个男的女的不好，非跟我这儿耗着。简直暴殄天物…我们就一直用手啊？…”
石霖殊突然又扯上正题了，陈柯有点扫兴。
“你就不能少说几句？”说着抬手按住石霖殊后脑勺往自己身上一揽，泄愤似的堵上了石霖殊的嘴，一顿教训，直到把对方肺里空气吸干才停。
“唔…”石霖殊挣脱出来，大口呼吸了几下，“你以前明明很奶的，现在怎么这么凶？”
“嘘…”陈柯坐起来亲了亲石霖殊额头，才又揽着后背把人重新拉到自己面前，等石霖殊自己贴上来，两人又纠缠了起来。
陈柯脱离了一点，问：“这样好一点吗？”得到的答复是再次索取和唇间溢出的哼声。
两人贴着胸，抵着胯，全靠本能在动作，谁也不比谁好受，但也没人愿意停下。
石霖殊被西裤禁锢着难受，下意识地拉着陈柯的手往裆部送，西裤门襟已经被陈柯打湿了好几个小圈。
陈柯托着屁股把他腾空，帮他褪下了西裤。
得到解放，石霖殊的性器“啪”的一下打在陈柯小腹上。
两根滚烫的肉棒被握在一起。
陈柯看着石霖殊，却没有动作。
石霖殊迎上去又给了陈柯一个深吻，末了衔着陈柯的下唇，不耐烦地催促：“快一点，受不了了，要爆炸了。”
陈柯笑眼看着石霖殊，还是不动，仿佛在戏弄他。石霖殊难耐地在他手里抽送了几下，又催：“快…一…点…！帮我打出来！”
陈柯满足地笑了，开始慢慢上下撸动，石霖殊这才安分下来，不再嚷嚷了。
两人的尺寸、形状、习惯都不相同，要找到合适的频率实属不易，陈柯试了好几种手势和速度，终于石霖殊开始一股一股往外冒清液，陈柯知道这节奏对了。就先没顾上自己，想着先伺候好身上这个缠人精。
没多几下，石霖殊舒服得绷紧了臀瓣，贴着陈柯脖子支吾着：“就这样…喜欢…好喜欢…不要停。”环着陈柯的手臂越收越紧，手指用力掐住了陈柯肩膀。
“啊…好喜欢…”石霖殊扭头又贴
', ' ')('上陈柯嘴唇，他已经软得无法进行深吻，只是堪堪含着陈柯下唇，单纯地做着吮吸动作，“还要…继续…继续…不要停…”
陈柯看着石霖殊被自己弄得动情，心理上的快感远远大于生理上的。
手上也没含糊，上上下下每个细节都照顾到位了。
“喔……想射了…”石霖殊伸手抱住了陈柯脑袋，直起了背，把陈柯的脸压在自己胸前，加速在陈柯手里抽送起来。
突然一加速，磨得陈柯险些直接射出来。
“啊……要射了。”石霖殊掰起陈柯的脸，狠狠又深吻起来。
结束时石霖殊四肢生理性蜷起，陈柯让他靠在自己肩上借力，一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一手把石霖殊的精液抹匀在自己的性器上，撸了几下，射了个痛快。
“噢…不好意思，喷了你一肚子。”石霖殊看了一眼，声音更加哑了。
“也不是头一次了…”
陈柯给两个人粗略清理了一下。肩上的脑袋越来越重，陈柯在他背上轻轻拍了一会儿，便听到了均匀的小呼噜声。
“终于消停了…”陈柯哼笑了一声，打开车窗让车里的腥甜气味散去。
窝着睡不踏实，石霖殊没一会儿额头上就冒出细细一层汗，陈柯帮他拨开额前粘着的刘海时，石霖殊睁开了眼睛。
“回家睡吧。”
石霖殊微微皱了下眉，点了点头。
回程路上，陈柯开足了空调，也开了窗继续透气。石霖殊撑着车门扶着额头，刘海遮着眼，一直没动。
夜风拂面，神智慢慢回拢。
身上黏腻不堪，西裤和衬衣全皱巴巴的，腰间胯部都是暧昧的污浊。
“下车吧。”陈柯以为石霖殊还睡着着，转身看到他在放空。
“你家？”石霖殊问他。
“我车进不了你家车库，这幅样子也不能在路上走吧，被邻居看到怎么办？”
石霖殊心想都后半夜了，哪还有邻居往街上看？自觉是肇事者理亏，就依了陈柯。
进屋陈柯塞给石霖殊一瓶矿泉水，就拉着人进了主卧。
“你先洗个澡。”
“嗯…”
石霖殊洗完澡穿的是陈柯的体恤和内裤，不合身。暖房那次，他没进陈柯的卧室。现在陈柯不在，一个人在他卧室，石霖殊多少有点局促，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正打量着卧室，陈柯敲门进来，也洗了澡换了衣服。
“给我找条裤子，我回家了。”石霖殊抢先开口。
陈柯挑了下眉，递给他一个玻璃杯：“把这先喝了。”
石霖殊瞄了一眼，一脸拒绝。
“这是蜂蜜水。怕啥？”
石霖殊接过杯子勉强喝了几口。
“刚才不是挺虎的嘛，没别的要说吗？”
石霖殊想了想：“你去把车洗一下，账单发给我。”
陈柯气笑了：“酒醒了？”
石霖殊嗯了一声，等了好一会儿，见陈柯也没说话，就又说：“今天麻烦你了。”
陈柯嗤笑：“你这是提起裤子不认人了？”
“你别误会。”
陈柯上前接过水杯放在衣柜上，走到沙发前坐下了：“你怎么酒醒了就变了个人似的，刚才多软乎呀，拱在我怀里缠着我要…啧啧…一直要…给慢了还生气吼人…”
“陈柯…”石霖殊见陈柯回忆得起劲，打断了他，想了想又说，“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石霖殊望着陈柯，眼神空洞。
陈柯并没有表现出很意外，反而靠到了沙发背上：“为什么？”
石霖殊低着头沉默了很久。
“过来，坐下说。”陈柯拍了拍沙发。
石霖殊看了眼单人沙发，没有动。
陈柯意识到石霖殊可能不想跟他挤单人沙发：“那你坐床上。”
石霖殊挪到了床尾，才开口：“我没法对你的付出做出回应，我…自私，很少考虑别人…”他继续艰难地剖析着自己，“也有commitmentissues…无法进入长期的亲密关系…更别说维系了。”
“噢…”陈柯应了一声，起身走进了卫生间，出来时拿了条毛巾，走向石霖殊，“擦一下头发。”
石霖殊伸手要接毛巾，陈柯站在他面前自顾擦了起来：“我来吧。”边擦还边隔着毛巾给他按了几下头皮。
头发擦了半干，陈柯背靠着床坐在了石霖殊脚边，叹了口气。
“你是不是还觉得我会突然离开？”陈柯语气很平静，“之前说走就走了，现在回来说这次不会走了，你不会信的吧？”
“怎么解释，怎么做都没用，你已经认定了我就是骗子，跟我在一起你会受伤，所以干脆试都不试，直接拒绝我？”
“以前你看我长得还行就撩我想试试，现在我认真要跟你处对象了，你又害怕了。”
“石哥，这真的好难啊…”陈柯侧过身子看着
', ' ')('石霖殊，一脸示弱。
“嗯…是很难。”石霖殊叹了口气，心想陈柯说得都对，捋得比他还明白，这几年成熟了真不少。
石霖殊抻了抻脚指，“算了吧。”
“就这样？”陈柯拿起石霖殊撑在床边的手，亲了亲手心，又拿手贴着自己脸颊，“你不需要给我回应，让我在你身边就行。”
“这…”石霖殊一时失语。
“你至少不讨厌我吧？”陈柯问。
石霖殊回答没有。
“最近有其他约会对象吗？”陈柯又问。
石霖殊还是回答没有。
“从定期约会开始，我会保持距离不侵入你私生活的，你准备好了我们再看下一步，你看行么？”陈柯提议。
石霖殊觉得自己被绕进去了，不过既然陈柯明白他的情况也不求回应，他倒也是愿意和陈柯约会的。
“有一件事你得答应我。”陈柯又说。
“你说。”石霖殊看着他的眼睛。
“期间你不能和其他男人女人搞暧昧。”
石霖殊皱了一下眉，原来自己形象那么渣。
“嗯，合理的。”
“你还有多少前男友？给我个心理准备…”
“确定要问这个？”石霖殊挑了一下眉。
陈柯顿感挫败：“算了。”
石霖殊笑了：“我和Mason没什么的，真有什么我晚上就和他回房间了，还轮得到你？”
陈柯品石霖殊的话品了半天：“那你为什么和Jenn说是前男友？”
“约会过，没继续发展。”石霖殊又问，“能翻篇了嘛？”
陈柯堪堪点了头：“不早了，你今天睡这儿吧？”
石霖殊很困了，就没再拧巴。
陈柯的床很大，两人规矩地各守着床的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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