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隔了半个多月,宋郁洐又来了姜赫上班的酒吧。
即使这么长时间没有来光顾,姜赫还是毫不怠慢地迎在门口,远远看见他,脸上就扬起了热烈的笑。
“宋先生。”
他熟稔地贴上宋郁洐的肩膀,眼睛亮晶晶的,头低下来,凑到宋郁洐的颈边,小声说着讨好的话:“您好久没来了,上次点的酒我帮您存着了,一直等着您来。”
闻到姜赫身上熟悉的香水味,宋郁洐没有看他,甚至刻意加快了脚步,径直往里走:“嗯,最近有点忙。”
他说的也不算完全的谎话,一方面确实是最近工作很忙,还有更主要的一方面他没有说,是他自己不太敢与姜赫见面。
毕竟一看见姜赫的脸,就又想起那晚一边想着姜赫,一边下贱地自慰的模样,逼穴又控制不住地收缩,想吃肉棒了。
姜赫跟在他身后,被拉开了距离,有些不知所措,小心翼翼地开口:“那我去把酒拿过来?”
宋郁洐赶着往包间走,冷淡回了句:“不用了,今天不是我的局,酒送你了,你自己处理。”
坐到桌上过了好一会儿,宋郁洐才发现,姜赫似乎因为他冷淡的态度有些失落,除了给他倒酒,今天没有主动摸他蹭他。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小声开了口,姜赫已经看向了他,等待他的下文,他却不知道该继续说点什么。
“乖一点,今天的局对我很重要。”
这和叫人“别作了”没什么区别,姜赫刚亮了点的眼睛又暗下去:“...嗯。”
他安静地坐在宋郁洐身边,几乎不动了。
宋郁洐不知道该怎么哄人,心里想着事情,游戏也玩得心不在焉的,发了好几次愣又被人提醒着摸牌,桌上有人不乐意了,直接点了他的名。
“宋郁洐,看来我今天组的这局你不满意啊?”男人脸色难看,看起来像是要找他麻烦了。
是江家少爷,上次喝多了酒就对他大呼小叫、还想把酒泼他脸上的那个男人,宋郁洐想要拿到他们家的一个合作,最近和江老先生有联系,为了讨好江家,才会和江少一起出入这种场合。
“江少说笑了,能和你交朋友是我的荣幸,哪里会不满意。”
宋郁洐往杯子里倒满了酒准备自罚赔罪,江少却不买单,伸手拦住了他要喝的动作,手一歪,将宋郁洐满杯的酒打翻,全泼在了宋郁洐的裤子上。
整个包间的人面色都僵住了,连和女伴调情摸起来的一对都停下来动作,宋郁洐知道这事不太好翻篇了,他也不擦裤子,静静地坐着,不卑不亢地等着男人开口。
江少本就是精虫上脑了整日黄赌毒的人,今晚来时看着异常兴奋神情恍惚,估计还磕了药,他看了一眼姜赫,又故作慈悲地看向宋郁洐:“每次来你都点他呢?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宋郁洐脸上带着笑,却没到眼底:“陪着喝酒的男伴而已,也不带走,懒得挑罢了。”
闻言,姜赫愣了愣,他看着宋郁洐没什么表情的侧脸,抿住了唇,低头抠弄起手指。
江少又继续说:“今晚桌上少了点乐子,明日里就都传我江少局组的无趣,不如你来给我们大家尽尽兴?”
知道他憋着坏水,但本就是看人脸色的身份,宋郁洐无法拒绝:“是我做的不对,自然是都听江少的。”
“那好,”江少得逞地仰进了卡座里,“既然你是双性人,就让你旁边那位伺候你,用女穴高潮给我们大家看看吧?”
他抿了口酒,手指又不安分地掀开了女伴的裙子,掰开了腿,把女伴没穿内裤的逼漏出来,上面是一根很小的阴茎:“我这宝贝儿也是双性人,说是身体器官比一般人都要敏感很多,一晚上能高潮无数次。”
“还没有十八岁呢,嫩得很,水可多了。”
女伴本就是出来卖的,没有廉耻心地敞着腿,任由男人掐着他的肉蒂,分开给众人展示里面蠕动的红肉:“江少爷,别摸啦,里面都流水了...”
浓郁的粘腻汁液应声涌出,沾湿了江少的手指,江少笑着收了手,指尖插进女伴嘴里,要她舔干净,轻蔑地看向宋郁洐:“一摸就流水,你也这样吧?给我们大家瞧瞧啊?”
“听说你是双性人里少见的特例,几乎没什么性欲,也从没被开过苞,不知道摸起来是不是一样的?”
江少被女伴舔干净了手指,宋郁洐也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愿意?”
江少盯着他,眼色发狠,又从兜里拿出来一包很小的纸包裹,翻开来,是白色粉末:“做不到就试试这个?能让你欲仙欲死的东西...”
“宋小少爷你呢,就一个缺点,不合群。”
“我开party,请的都是自家兄弟,你这也不碰,那也不尝,知道的是你端着形象,清高,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看不起我们这一大帮人,不给面子呢?”
这话一出,他是帮宋郁洐把所有人都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