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大约碍于她曾经听到的南宫诺要自己嫁给他的话还有南宫诺lěngmò的态度,所以林恬儿对南宫诺也只限于上心而已。
但小女儿家怀春的那种患得患失的心情还是掩饰不住地在眉梢眼角体现出来了。梅霜摇头,这事她可不能明着劝,否则人家还以为自己小心眼怕林恬儿和自己争宠,那就整误会了;借眼前这事这么说,算是隐晦地提醒林恬儿,该提醒的我可是帮你了,你千万把握住自己的感情,若是你对南宫诺上心,那严重后果你自己忖度去吧。
马车路疾驰,两个人各怀心事,直到妙春楼门口,林恬儿都没有再说话。
下车后,林恬儿才回过神来,在妙春楼门口,看着那奢华的气派和来来往往的男女,震惊之下不免有些难堪,“林书童,这咋、咋弄啊?”
梅霜心里也是在打鼓。虽然之前来过zhègè地方,但路过和正经进来办事的心情绝对不样。
可路子是自己选的,地方也是自己挑的,这怎么临了感觉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哪!
不想了,伸头顶刀,缩头则是命,孰轻孰重,还用衡量吗?
生死面前,其它都是小事!
梅霜给自己打着气,迅速武装好自己,而后昂头迈步进到妙春楼,霎时就有种英勇就义的壮烈。
还是上次的老鸨子,见到两个带面纱的陌生女子神色严肃进来,第个感觉jiùshì谁家的夫人吃飞醋来抓奸了,若是来投奔妙春楼的,早就被带到后院了。
只用秒钟的功夫,她就得出结论,眼前的两个女子无论长相还是衣着打扮,都不是俗人,绝对不能轻易用粗俗的bànfǎ对待,只能巧妙智取,不动声色劝退,绝对不能让她们在这里搅了场子。
尤其是这两个女子虽然面纱遮掩,却能看出长相惊艳,已经吸引了不少来寻春的男人的好奇目光,她觉得不能拖拉。
老鸨子媚笑着上前,“哎呀,这是谁家的妹子,怕是走错门了吧?”
“哗!”
张银票亮相跟前,老鸨子立马眼睛瞪圆,扫了眼上面的金额后是笑得脸菊花绽开,“hēhē呵,妹子这是什么意思?”
梅霜抬起广袖遮住嘴巴,凑近老鸨子,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个干净的房间,个干净的男人!”
老鸨子顿时吃惊,不由重新打量了下梅霜,yíhuò,“妹子,怎个意思?我们这里只有姑娘”
梅霜再次晃晃手里的银票,老鸨子的眼睛跟着银票开始转,很快点头,接过银票塞进袖口,神秘道,“你可是处子之身?”
梅霜瞪眼,你妹的,今晚是我来消费的,你还挑三拣四了?
见梅霜不gāoxìng,老鸨子赶紧解释,“妹子,借步说话”
转角靠近楼梯的间豪华的屋子里,窗户半开,个手执折扇的男子将这幕尽收眼底。
面纱半掩下的面庞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看上去如此熟悉,他剑眉微微蹙起,很快想起来,那便是伫立船头的女子。他来了兴趣,她来这里干什么?
上了楼梯,来到个僻静的房间,老鸨子掩上门,解释道,“妹子,千万别生气。我们这妙春楼,自打有生意来,您这事还是头遭。我方才有些为难,答应了妹子吧,这日后传出去于我们妙春楼不大好听,等于是坏了规矩”
“什么规矩?只准男人来找女人,不许女人来找男人啊?”林恬儿上前怒道,真够矫情的,银子都收了还为难上了。
老鸨子愣,“怎么?还有位?到底要几个男人?”
林恬儿噎住,梅霜摆手,“就我个,时间紧急,越快越好。”
老鸨子连连点头,“我理解,但我们这里只招男客,从来没有女人来过,所以啊,现在倒有个bànfǎ,不知道妹子肯不肯?”
梅霜听明白了,敢情对方要将她当作妙春楼的人弄给前来寻欢作乐的男人。
意味着她的身份摇身变,从前来买欢的消费者,变成了提供服务的服务员。可气的是,人家提供服务挣钱,她还倒贴了两千两银子,肉痛啊!
老鸨子瞧着梅霜变幻莫测的脸色,也不着急劝说,只等她点头了。
果然,梅霜铁青着脸点点头。
老鸨子大喜,这银子来得太容易了,当即眉开眼笑,“你今晚来得好,正好有位贵客,挑了大半天了,都没有héshì的,我有种直觉,你,héshì。等着,我这就去安排。”
老鸨子暧昧地抿嘴笑着走了。
今儿可真是好日子,来的贵客出手阔绰,五千两要包个处子,正好天上送来个,白赚两千两。
老鸨子走后,林恬儿问道,“林书童,你哪儿来的银子?太亏了。”
梅霜叹口气,能不亏吗?这从宫里出来带的应急的私房钱算是没了,怎么也没想到用在这里,给自己花高价买了个特殊服务人员的名头。这种亏本到吐血的买卖,让人听去不笑掉大牙才怪。
第一百一十一章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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