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传来阵阵歌舞,自是知道是战神无义铁骑营胜利后的庆宴,此宴的淫乱与残暴去年在汉水军船上就见识过。思及此,不免又为秋水所受的苦难心生悔恨,翻身静卧于床榻,不想还未来得及闭目修养,身子就被人猛地拽起来,只闻人大声地:“战神将军醒就得去陪宴。”完,把将扯下床往欢歌笑语处走。
领路的人将带入座营帐,帐内喧哗不止。目不能视,脚时不时踩着人的衣袍,或是将士横在路当中的腿脚,故而惹来不少人叫骂。身前的人不闻不问,沉默地扯着走约莫五十步,方才止住步伐,道:“将军,末将把人带来!”人完,把使劲往前推。
如今的身形不似往年,昨日与无义共骑时就有所察觉,现在的无义不过只高出个头颅,二人身形相仿,么推,体重顺着力道,正好把无义推翻在地。无义漫不经心地搂着坐起身,默默地喝起酒来,而的姿势却极不舒服,脚跟在欲翻身爬起之际,勾住宴案的桌脚。
“嘭”地声,宴案就被不小心推翻在地。主案翻倒在地的声响使帐内的喧哗声瞬间静止,尽管目不能视,亦能猜到,此时此刻,帐内众人定都注视着。
双手撑在无义的肩头,察觉其松开手臂,便站直身子,不想,刚离开他的怀抱,就被名力大无穷的将领拽开,推至营帐中央。伏于地上,未来得及反应,那人已是恶言恶语相向。
“不就是从军乐师白梨吗?跟的瞎眼小情人过得还不错吧?”
他的话即刻惹来帐内众人的喧哗。
其中人步伐摇晃地靠过来,张嘴尽是酒气,只闻他大声笑道:“大家瞧,他也瞎!哈哈哈哈……”人狂笑阵后,掐住的下巴,嘲讽道:“本将正想着再用簪子把双毒蛇眼也给挖,想不到,已经瞎!”完,将往地上推,对无义道:“将军,个人就算瞎也不该再……”他的话未完,已是具尸体。
死因?
咽喉断裂,血溅当场!
嘴角轻扬,指间夹着根染血的发簪,冷冷地笑道:“正想找刺瞎秋水的元凶,今日居然撞到的面前,当真是找死!”话未完已被两旁愤怒的将士压倒在在地上,帐内顿时人声鼎沸,掀起阵疯狂的叫骂。
趴在地上,思及此时的处境不由为自己的鲁莽懊恼,可转念想到那人就是刺瞎秋水的凶手就止不住地狂怒,四肢又是阵挣扎,实在无力挣脱众人的束缚,唯有放弃踢打那人尸身的想法,气喘吁吁地趴在地上,等待无义的裁决。
无义此次真是过足戏瘾,沉默良久,方才步步地走过来蹲下,拽住前额的发丝,令仰面对着他后,才语调冷酷地:“似乎不太明白现在的处境?已不再是无义所爱之人,如今的不过是手中还没有腻味的玩物,既然敢杀麾下员猛将,那么……本将军要如何平息帐内众人的怒气呢?”
既有此问,他心里定已想好如何整治!
倒是什么都不怕,唯独怕的就是连累秋水,如今的没人就无法过活,思及此,挑眉冷笑道:“记得嫣氏多名皇族都曾经当过铁骑营的军妓,唯独没有,事已至此,无义将军大可以把发配下去……”话未完,脸上便被无义煽耳光,热辣辣地刺痛令眉头皱,怒上心头,不由地挣扎道:“无义!要干什么就干什么!?那人刺瞎秋水的双目,只恨无法将他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
无义被堵得时不出话来,沉默阵后,猛地将从地上拽起来,扯出营帐,下令道:“来人,把他绑到马场的围栏上!”他把将推至帐前士兵的手中,继续下令:“蔡福,给牵赤云过来!”
“是,将军!”
闻言,隐约感到不妙,可是,那口气堵在心里,硬是开不口求饶。被人拖至围栏前,剥下衣物,赤裸裸地架在围栏上,双腿更是分开绑于栏柱。此情此境,的心底竟生出股异样的熟悉感,总感到种情景曾几何时发生过,脑海划过些难堪恶心的残断画面,转瞬即逝,扰得心绪混乱压抑。
赤云被牵过来,股马匹难闻的体味扑鼻而来。
种感觉往常是不会产生的,正当疑惑之际,脑海闪过些令人作呕的画面,给予的感受亦越来越真实,甚至可以感受到马匹粗大的阴茎刺破身后肉穴的疼痛感与羞耻感。血液为几可乱真的幻觉所凝结冰冷,身体僵直,面目木然。无义并没有令人堵住的嘴巴,无疑是暗示张嘴些什么。处于绝境的努力想张嘴求饶,然而,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陷入麻痹的状态。
“白梨!将军问有没有话要!”
传令兵的字句均听在耳里,想要,放开!想要回答,认输!可,使尽全力却根本发不出声,不但如此,身体与意识也越来越错乱,仿佛又回到前世临死之前关押的昏暗腥臭的牢笼,仿佛依然像只狗样被绑在牢笼内……
昏暗的光线,腥臭的空气,肮脏的牢笼,令人恶心的拷问方式,以及连都觉得羞耻的姿势,早该明白眼前的人是个疯子,比组织的任何人都要疯狂,包括教官。
此次任务本不会失手,然而,秋芊无意中透露丈夫希望‘陪陪’他的新老板,也就是眼前个以各种手法残忍杀害五任新婚妻子的人——范正涛。当然他有另个身分,东南亚数数二的军火走私商——叶行。
第119章
恋耽美
正文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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