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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将一觉睡了很久,醒过来感觉身体好了很多,除了两处——腺体和后穴。
但正常活动应当没有问题,副将这样想着,起身准备下床,他一动,身体连接的感应器就响起来,舱门打开,随行医生立刻从门外进来。
“长官,请别动,您的身体还需要静养。”
“......”副将沉默片刻,“不必,我觉得我没事了。”
“这是指挥官大人的命令。”医生按着副将肩膀,搬出指挥官来压制他,副将被按回床上,有些发呆,等他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扫描了一遍。
“您感觉如何?还有哪里不舒服?”医生扫了一眼报告。
副将被他如临大敌的模样逗笑,整整衣领站起来:“我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可以走了吗?”
医生又试图将他按回床上,被副将反客为主,反手把医生按回了床上,用眼神告诉他自己没问题,便转身从敞开的舱门走了出去。
副将小心翼翼避开人来人往的通道,绕了远路从管道检查通道到飞船发射舱,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继续外出任务,也当作避开他的长官。
但他的手刚碰上飞船舱门,就被广播传唤。
“请卢杉中校立刻回到船舱,重复一遍,请卢杉上校立刻回到船舱......”
卢杉叹了口气,松开手往回走,在飞船发射舱门口被指挥官捉到。
指挥官又变回了那个冷淡矜傲的模样,靠在舱门旁,见副将从里面走出来,平静地看了他一眼。
副将却想到他在床上的样子。
信息素不可控制地溢出。
副将从未有哪一刻如此期盼自己变成beta,他的腺体被面前的人咬过,身体被他进入过,虽然他也是Alpha,但他的身体已经认识了指挥官。
“想去哪儿?”指挥官站直了,问。
副将立刻把信息素一丝不剩地收起来,估计指挥官并没有闻到,他暗自松了口气,尽量用平常的语气回答:“实习人员还在R星,我......”
“我已经召回了。”指挥官边说边转身往回走,副将不得不跟着他,“飞船提前返航,所有任务终止。”
“......是。”
副将被带回了船舱,他站在门口不愿进去:“这是您的船舱,我回自己的船舱就好。”
“卢杉,”指挥官回身看他,“你身上都是我的信息素味道,你不知道吗?你是想回去告诉你的室友,你——”
指挥官没说完,但他凝视着副将的眼神已经明了。
副将想说他其实并不介意被人知道这件事,但他知道他的长官介意,所以他没说什么,乖乖走进了船舱里。
“接下来你什么事都不用做,在这里休息,直到飞船抵达。”指挥官看着他坐回床上,走到他面前,命令他,“让我看看你的腺体。”
副将的脸腾地红了。
他低着头,把衣领拉下一些,纤长的脖颈暴露在指挥官面前,腺体处的颜色比其他地方更深一些,牙印仍旧清晰。
副将觉得自己低头太久,脖颈发酸,才被允许抬头。
没等指挥官说话,他便说:“已经没有感觉了。”
指挥官眸色深沉,凝视着他。
副将试图解释:“长官,我......我认为与其牵扯一个无辜的Omega,不如就让我来......”他不知如何解释,他原本就对指挥官有私心,又不会撒谎,支吾半天抬头对上指挥官的眼神,立刻又低下去,自暴自弃道,“我知道我犯错了,回去之后我会向上级引咎辞职。”
“这件事不必再纠结了。”指挥官说,“暂时还不需要谁来接替你的位置。”
副将感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是。”
飞船落地后,指挥官立刻被带到星球最好的医院里检查,副将也拥有了漫长的休息日。
他整日在家里自行训练、看书,以及想念他的长官。
直到一个月后,长官易感期再次来临。
就连最好的医生都没办法治愈Alpha的易感期,在指挥官因为见不到卢杉而产生自残行为后,卢杉再次被带到他面前。
指挥官被一群医生包围着,像上次那样,宛如被欺负了的小狗,夹着尾巴蜷缩在被子里,拱起的被子微微颤抖着,卢杉从分开的人群中走进去,迟疑片刻,便把手伸进被子里。
“滚——!”
卢杉吃痛,感觉手腕被狠狠咬住,周围的医生被吓到,想要上前帮忙,被子被掀开,指挥官惊恐地抬头,看到了卢杉。
他的瞳孔紧缩,立刻松开卢杉,捧着他的手,反复舔砥那片往外冒血珠的皮肤,用湿润歉意的眼神看向卢杉。
卢杉紧咬下唇,觉得自己若是再次乘人之危,或许会永远失去他了。
“抱歉,我做不到。”卢杉对医生说,“我也是个Alpha。”
“但长官只要你......”
“我无法承担后果
', ' ')('。”副将说话间不小心对上了指挥官询问的眼神,他仓皇躲开了,“......请你们找别人。”
副将刚转身走了几步,身后便传来下床的声音,莱尔一边喊“卢杉”一边追上来,却被医生们架住手脚,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卢杉越走越远。
卢杉知道莱尔肯定哭了,他脚步快了些,身后的碰撞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嘈杂,人群惊呼一声后,卢杉被人从背后抱住,莱尔几乎整个人都缠在他身上,贴在他耳边叫他:“卢杉。”
“不带我走吗?”
他哭着、一遍遍问卢杉为什么不带他走、为什么要把他扔给别人、为什么要自己离开。
卢杉回头给莱尔擦眼泪,心软了大半:“好了......”
莱尔微微俯身,紧紧抓住卢杉,身体跟他的紧贴。卢杉深吸一口气,手不自觉紧握成拳,莱尔看到了,一根根将他的手指掰开,包在手心。
他甚至想要当众亲近卢杉,用鼻尖和眼睫去蹭卢杉的手心,卢杉的手被蹭得很僵硬,他觉得自己始终无法拒绝这样的指挥官。
他用半分钟想好了这次心软的后果,然后认栽一般牵住了莱尔的手,莱尔见他有回应,立刻跟他十指紧扣,缩到了卢杉身后去。
卢杉深吸一口气,对着在一旁看了全程的医生们说:“那我先带他走......”
“您......保重。”
卢杉点头,就这么牵着莱尔离开医院,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位最年轻冷静的指挥官大人半靠在卢杉身上,缠着卢杉说话,被卢杉罩上一件外套,从内部通道直达停车场。
莱尔乖乖坐到了副驾上,卢杉上车后发现他没有系安全带,便探身过去给他系好了,莱尔在卢杉系好后扣住他后腰,亲上来。
莱尔的亲吻很深,舌尖直直伸入卢杉口腔,在他的唇齿、舌头和上颚扫荡,时轻时重,有时候如品尝甜点般温柔,有时候又如狂风骤雨般急促。
卢杉被亲得耳根发红,莱尔看见了,又去反复摸他的耳朵。
卢杉把他的手握住:“先回家。”
莱尔不依不挠,黏人得不行,脸又蹭过去,在自己刚刚咬出来的牙印上轻轻舔。
“好了,长官!”卢杉的语气重了些,“这样要回不去了。”
卢杉语气重一些,莱尔立刻就坐直了,但他不知道卢杉为什么要凶自己,他以为是因为自己想要亲近卢杉才被斥责,很委屈。
直到卢杉将车停进自己家里,才去看他:“到家了。”
莱尔眼睛红了一路,卢杉一解开安全带他就立刻把卢杉抱到自己腿上,手从衣摆下探入,握住卢杉的腰。
卢杉的腰很紧实,是莱尔熟悉的触感,他印象里曾握住这只腰做很舒服的事情,他几乎立刻就想起来,下身也硬热地抵着卢杉。
卢杉的手搭在他肩上,闭着眼靠近他。
莱尔嗅到卢杉信息素的味道。
他眼睛变得更红,扣着卢杉后颈咬下去,跟上次一样不留余地的力道,咬得卢杉身体狠狠颤了一下,然后信息素迅速铺满了车内所有角落。
或许是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莱尔的动作格外娴熟,他先是解开了卢杉的腰带,把他的裤子褪下来,卢杉放倒了座椅,自己跪趴到了座椅上。
莱尔在他的腿间蹭了几下,卢杉让莱尔等等,车里没有润滑剂,他撸动着前身,打算用精液。
莱尔看着卢杉一会儿,便用手包住卢杉的,跟着他动起来。
卢杉被咬了一口,也被迫进入了假性发情,他没控制自己,很快便射出来,他摸索着伸向后穴,插入手指。
莱尔贴着他的背,手一直跟着卢杉,卢杉本来跪着就累,身上又沉甸甸地压着一个莱尔,腿根有些颤,勉强扩张了一下,便让莱尔进来。
莱尔把卢杉翻过来面对自己,扣着卢杉后颈亲他,下身一寸寸挺进去。
卢杉还是不适应,用以标记的犬齿咬破莱尔嘴唇,两人的嘴里都尝到了血腥味,却让彼此愈发兴奋。
双腿几乎被压成一字型,卢杉紧抓着皮质的座椅,被顶得往上,再突然下滑,继而再次被顶上去。
乳尖被捏住,被吮吸,胸口被莱尔握在手心,莱尔憋了一路,动作又急又快。
卢杉的大脑昏沉,眼前只有莱尔的重影,狭小的空间无法伸展身体,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困在一个壳里,动弹不得,只能够被迫承受插入和顶弄。
莱尔的喘息声很重,力度丝毫不减,有那么一瞬间卢杉担心莱尔是不是身体不适,他努力抓住耸动着的莱尔的身体,摸他的额头,莱尔停下来让卢杉摸了,卢杉开口就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他的声音变得嘶哑低沉:“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莱尔摇头,将脸埋进卢杉脖颈间:“卢杉......”
“我在。”
莱尔继续抽插,卢杉感觉座椅已经被汗浸湿,变得没有摩擦力,他担心自己被顶出去,仅仅抓着门把,车窗上印着几个湿漉的手印,卢
', ' ')('杉的手刚按上车窗,立刻被莱尔的手覆盖上去,拉下来。
车身甚至都在微微颤抖着。
易感期的Alpha实在是太恐怖了......卢杉迷迷糊糊地想,他闭着眼,感觉下身再次精门大开,于此同时,体内狰狞作乱的性器被高潮后的后穴绞紧后胀大成结,卡在卢杉穴口。
卢杉小腹抽了抽,被灌入大量精液腰被托着往上,和莱尔的小腹贴在一起,身体绷紧,小腹微微凸起。
莱尔喘息片刻,然后低头一边叫“卢杉”一边亲吻他。
卢杉觉得很热,很难受,他从未被固定一个姿势这么久过,动一动骨头就发疼。
但他还是回应了莱尔,张开手臂抱住他。
“我在的,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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