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圣杯三与nV皇牌非常好解,可是,再加上最後一张魔鬼牌,那可就怪了。」冷君看着桌上的这三张牌,足足思考了有五分多钟,边喝着刚刚我们一起去厨房煮的酸梅汤。
前天,除夕傍晚,冷君打了通电话给我。那时,我正陷入每分每秒反覆回味着与小南的恋Ai情节里,飘飘然地接起手机。
「小月!快来车站接我!」冷君在电话中开心的说。
「车站?」因为恍神,我丧失了与冷君之间的默契。
「吼!我现在在苗栗火车站啦!」冷君有点无奈的说。
「啊!真的吗!我现在就骑机车去载你!」
跟冷君成为Si党之後,每当她不想回台南的家,而我又回苗栗时,她都会跟着我一起回家。夜晚,我俩会躺在双人床上,聊天聊到凌晨,直到眼皮再也睁不开,才甘愿睡去。
好不容易,风尘仆仆地从南苗骑到火车站前,我看见柱子旁一个熟悉的身影。
「冷君!」我大喊。冷君听到我的声音,转身,又蹦又跳地来到我身旁。
「你不用受训吗?」我下南部之前,冷君曾说,过年後,他们有一个走秀,是她们初声试啼的好机会,所以,新进的模特儿们,全都要留在台北密集训练。
冷君挥挥手说道:「老娘不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玩了?」我瞪大眼睛,看着冷君,「这麽好的一个机会!你?」。
「对我来说没有意义,再好的机会,也是浪费时间。更何况,我觉得我不适合这个行业。
这些日子以来,我每天都想回到属於我的直排轮场上,如果花式直排轮冠军与名模的称号,要我来选,我绝对会选择前者。我更想我是因为练习直排轮时受伤,而不是穿高跟鞋受伤。」
「是吗。」我点头,表示了解。冷君将行李塞到机车前跨脚的地方,便走到後面准备跨上後座。
「嘿,你怎麽骑重型的机车来?」冷君看见机车的白sE车牌。
「我考到了呀!」我载着冷君,边骑边述说我跟小南前几天的浪漫之旅。
冷君却是愈听愈惊奇,等我说完,她便立刻接着说道:「奇怪!」。
「怎麽了吗?」我问。但冷君沉默了有快三十秒。
「你听了,先不要激动喔。」冷君拍拍我的肩膀,让我感到恐惧。
「怎麽了?」我又问了一遍。
「昨天我离开公司後,将行李从员工宿舍搬到春梅阿姨那儿,就在我从三楼下来,经过厨房时,看见珊珊和小南抱在一起。小南他还轻轻地抚m0着珊珊的头说:相信我!你要相信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瞬间,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慢慢地松开油门,机车就这麽停住了。
「嘿!小月!」冷君紧张地伸出双手,从我背後绕过来,抓住把手,将机车从路中央骑到路旁,「好危险哪!小月!小月?」她在耳边叫了我好几声。
「小南为什麽会跟珊珊抱在一起?」我回过神,转头问冷君。
「我怎麽知道,不过,我感觉珊珊似乎在哭泣,或许,小南是在安慰她。」
「那小南g麻要珊珊相信他?要她相信什麽?」我想到昨夜睡前,还跟小南用MSN浓情蜜意地聊了很久,我完完全全感受不到小南有任何异样哪。
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脑海中不停重复上演,那一夜,小南与珊珊在昏暗的走廊上拥抱的画面。我以为,我已经为那一幕找到了解答。
虽然小南Ai珊珊,不过那已经是从Ai情转为友情的过去式了,不是吗?他对珊珊的关怀,纯粹是站在朋友的立场,以及因为他的博Ai。难道,我这麽想,错了吗?我坐到後座,靠着冷君的背,大声的哭泣。
「圣杯三意味着努力终於修得正果,得到了甜美的果实。再加上你cH0U到的第二张牌,nV皇牌,用在你的问题小南到底Ai不Ai我?很明确的答案是YES。」
冷君放下手中的空茶杯,擦擦嘴巴後说:「最後你却cH0U了一张魔鬼牌暗喻着诱惑。如果将魔鬼牌放到圣杯三来看,我想大胆解释有第三者迷惑与束缚着小南,而小南本身却是看不见这无形的枷锁。
小南Ai你,却仍背负着这无形的感情枷锁。所以,小月,这张nV皇牌代表着你,热情的你,无敌的你,必定可以排除万难,占领属於你的Ai情领域。」冷君很努力地挤了些安慰我的话。而我没有搭理冷君,迳自缩在床角,看着笔电萤幕。
小南,今天不会上线,除夕夜,他会回家,跟他爸爸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月。」冷君不忍心地看着我沮丧的脸,「那你再cH0U一张,这张帮你算算你该如何做,小南就会乖乖地守在你身边,好不好?」。
冷君将一叠厚厚的塔罗牌,凑到我鼻前。这时,我才回过一点神,伸手cH0U了一张牌。
「宝剑七!」冷君面有喜sE。
「怎麽了?」我问。
「七在塔罗牌中,都有不要放弃的意思。宝剑七则是告诉你,或许,换一种方式,可以让你得到成功,成功也就是如愿所偿的意思。只是……」冷君又yu言又止。
「说吧,我心脏现在变得很强了。」
「这张牌也有不坦诚的隐藏意义,如果,你真想全心投入这段感情,最好是先将小南与珊珊之间的灰sE地带弄清楚。」
「我也知道。可是,问题就是,我要怎麽弄清楚!」我躺下,压在塔罗牌上。
「直接问他呀!」冷君将压在我身T下的塔罗牌cH0U出来,一张张收回她的手上。
「没这麽简单啦。」要是这样的话,我何必这麽烦恼。我怕小南会以为我在监视他,审问他。我不想变成那种讨厌或没大脑的nV人。
「是吗?」冷君也躺了下来,与我肩并肩,「可是,你是他的nV朋友呀!总有权利了解小南的大小琐事吧!你只要说,冷君看见你跟珊珊在厨房抱在一起,不就有答案了吗。除非,小南心里有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道理。我想了一下。
我决定,下次见面时,我一定要全部都问清楚。
这几天,小南都没有上线。只有在接近午夜时Call我,与我稍稍聊几句。
电话中的小南,口气是热络的,但是,我却可以感受到他的言语间少了之前的那种澎湃情感与那种浓浓的深情。
我问他,这几天过得好不好。
还不就一直吃饭,要不就是去拜访亲戚,或是亲戚来访。小南这麽回答我,语气隐藏了一GU无奈。
曾经,听小南说,他跟他父亲的关系很疏远。原因没有别的,只因为距离。
他的父亲,长年都在美国做生意,一年才回来一次。在小南小学二年级时,父亲将他带到了美国,生活了一年。那一年却是小南有生以来,最寂寞的时期。
大年初四,有许多人已经结束春节假期。我跟冷君也早早收拾行李,准备上台北。我们提着简单的行李,让我老哥载到火车站。